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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灵川灵体被擒,处子灵体被妖王强迫开苞

    晏灵川猛地打了个机灵,脑海里“轰”得响了起来,一片模糊的双眼一下子瞪得老大,随后,整个人便“倏”得一声消失了。

    那男子愣了一下,笼罩在脸上的雾气一下子消失了,露出一张绝艳倾城的脸,赫然是已经身陨的狐族妖王九月琥。

    “有意思,有意思......”九月琥愉悦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白色的jingye在他指jian拉出银丝的丝,“真是太有意思了!”

    “呵!”晏灵川重重抽泣一声,猛地睁开眼睛,慌慌忙忙地爬了起来,捂着胸口粗喘了好几下。

    在梦境中高潮的感觉还无比清晰地残留在他身上,晏灵川敏感地察觉到自己腿间好像有些湿黏的触感,他颤颤巍巍地解开自己玉色的腰带,微凉的指尖犹犹豫豫地探向了腿间,果然摸到了一处不该多余的雌性性器,即使眼睛看不见,还是可以感觉那那道雌性器官正往外渗着黏腻的湿夜,微麻的触感从那处往四周扩散,像在平静的湖中心扔下去一块巨大的石头,荡漾开一圈又一圈淡淡的余韵。

    师尊的封印破了!

    “怎么会这样?”晏灵川脸色煞白,身体晃了晃,脑海里一片混乱,忽然他的眼角余光扫到了自己胸口,原本平坦坚硬的胸口突然鼓起了两块圆润的凸起,衣襟被突然长出的乳rou撑得老高,原本严严实实的领口也被顶出一条宽缝,白花花的乳rou正好露了大半。

    就在这时,一道红色的光突然闪现在晏灵川他眼前,只见他熟练地掐住这道红光,一声稍显稚嫩的少年音色传了出来:“师尊,问机阁幻月仙子递了拜帖,现人在苍仪峰,说是有要事与您商议!”

    这说话的少年名唤豫炼奇,是晏灵川的亲传大弟子,亦是天玄宗现任掌门豫浮生的独子。此子天资了得,根骨绝佳,豫掌门本打算亲自教导自己的独子,但这豫炼奇自从懂事之后却一门心思认准了晏灵川,在他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终于如愿以偿地拜了晏灵川为师,辈分一下与自己的父亲持平了。

    晏灵川反手打出一道银色的光束,稍作一番整理,在自己鼓囊囊的胸口下了一道幻术,便向着苍仪峰御剑而去。

    等晏灵川到达苍仪峰主殿,天玄宗的掌门长老已经到齐了,客座上坐着一个蒙了面纱的青衫仙子,便是豫炼奇之前提过的幻月仙子,这个幻月仙子是问机阁的首徒,亦是问机阁铁板钉钉的下任掌门人,她一贯甚少露面,

    晏灵川刚一进殿,豫浮生则自发让出了大殿中央的主座,一脸谦恭地上前,拱手道:“师叔!”

    “见过青玉仙尊!”幻月仙子对着晏灵川行了恭敬地行了一礼,晏灵川微微颔首,示意她继续。

    “自那九尾妖狐伏诛以来,幻月一直惶惶不安,便请了千机镜一用,为这天裂之灾占了一卦,却只得到一句话‘解铃须用系铃人’!小女实为那天裂之灾忧心,然则我天机阁上下皆是资质平庸之辈,实在无法参透前中奥秘,便只能冒昧前来仰仗青玉仙尊!”她口中的千机镜是问机阁的镇派之宝,除了问机阁掌门人,任何要使用千机镜的人都必须燃烧百年寿元,但问机阁掌门神机尊人却因伤闭关,幻月这才不得不冒险请出千机镜,以寿元为代价得到了这一行警示。

    “幻月仙子高义,吾等自愧不如!”豫浮生躬身向幻月行了一礼,言语之间皆是钦佩之意,天玄宗其他长老亦是对其交口称赞。幻月倒是立刻还了一礼,态度十分谦虚,口称问机阁既然有此能力,便应该当然不让九死不悔。

    其余人等又是一番客套称赞,而那幻月仙子见此行目的已到,便不再多做停留,带着自己的侍女踏上一搜飞舟,很快便消失在天玄宗众人眼前。

    晏灵川在那之后便回了问剑峰,拒绝了豫炼奇的侍候,支开徒弟小厮便封印了洞府。

    空荡荡的洞府之中,只有晏灵川一人在里面,只见他双目紧闭,神情淡漠,显然已经入定,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天色已经转黑了,一轮弯月挂在天幕上。

    子时将近,晏灵川的脸色非常难堪,随着时间一点一点逼近,一阵熟悉的nongnong睡意又一次侵袭而来,他的身体缓缓倒在玉床上,恍惚地摇了摇头,却还是无可奈何地沉沉睡去。

    果然,晏灵川一沉入梦乡,便又一次见到了那白雾遮面的精壮男子。更加令他感到难堪的是,他和那人还维持着上次他脱离梦境的姿势,那男人的身体还卡在他几乎半裸的双腿之间。

    “上次让您逃了,这回奴可要看个真切了!”那男子猛地将他的双腿按在腰间,下腹不怀好意地在他大腿内侧顶了一下,那一根恐怖的紫黑色长龙在他腿间狠狠滑过,顶端留下一道淡色的水渍,男人下腹处浓密的阴毛扎在晏灵川腿上,内侧的嫩rou被坚硬的毛发扎的又痒又疼,白皙的肌肤底下沁出一阵淡淡的红晕。

    “你到底是什么人?”晏灵川艰难地撑起身体,眉宇之间全是森森的寒气,仿佛他现在正坐在苍仪峰大殿的主座上审判被擒住的贼人,而不是被人扒光了按在身下任人施为。

    男子听到他这样问又发出了一阵意味不明的笑,粗糙的手指在他光滑的裸腿上暗示性十足地摸了一把,“仙尊大人英明神武,倒不妨猜猜看!”

    “嗯!”晏灵川发出一声带着媚意的哼叫,让那男子更加得意了几分,忽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喜一样,俯身压在晏灵川身上,将那一对圆乎乎挂在胸口的奶子狠狠擒住,粗暴地揉捏起来。

    “想不到呀,想不到青玉仙尊的真实身份居然是个双性人,不知道这天生的yin躯是个什么滋味呢!”那男子脸上依然罩着一层白雾,可是言语之间已经尽显激动之意,手上揉捏的动作也越发大力,将一对嫩生生的滚圆奶子挤得发红发硬,滑腻腻的奶白色乳rou被指骨分明的大手狠狠握住,粉嫩嫩的两点乳蒂在男人来回抚弄的手底下也越发硬了,嵌在中间的细细乳孔急速地张缩着,饥渴地等待着男人的抚慰。

    “sao货!”那男人暗暗骂了一声,低下头将他的乳蒂用力地吸进嘴里,一条guntang的滑腻舌头在粉色的乳晕周围绕着圈地舔舐了一遍,舌苔一次次刮在肿胀的乳蒂上,那乳孔处张缩得更加厉害了,好像要从中溢出什么一样。不消片刻,晏灵川的胸口便满是男人晶亮的唾液,而乳首陷落在敌手的晏灵川则很快便软了身子,冷若冰霜的脸颊上渐渐染上了一层暧昧的绯红。

    那男人一边揪着他的奶子猛吸,一边抬头望着这位冰冷的仙人渐渐露出一种凡人的情态,拉圣人下凡尘的感觉简直太妙了,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要将这位清冷出尘的仙人拉进欲望的泥淖之中。

    “舒服吗?你的rutou都硬了,颜色明明看起来如此稚嫩,可是这身子却像是个经年的老妓一样敏感,这就是天生yin体么?”

    晏灵川两颊绯红,脸上浮现出难以形容的屈辱之感,那男子见状得意地笑了笑,又埋身下去叼着晏灵川的rutou啃咬起来,正当他沉醉在这对丰满的玉乳之中时,一阵不详的预感突然冒了出来,他下意识闪身躲过了一道极快的剑光,可随之而来一阵极强的烈风将他的雾气尽数吹散,他的脸终于暴露了出来。

    “九月琥!”晏灵川一字一字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个名字。

    九月琥略微吃了一惊,随后又挂上一脸痞笑:“青玉仙尊不愧是青玉仙尊,在奴一手掌控的幻影yin梦中还能有力气反抗!”幻影yin梦,是他狐族的天赋技能,每一只狐妖都会使用,但是九月琥作为唯一的一只九尾天狐又是狐族的妖王,自然是其中的佼佼者。

    然而,刚刚那一记剑光仿佛已经耗尽了晏灵川最后一丝力气,他重重地向后仰倒下去,恨恨地望着那个得意洋洋的男子。

    “九月琥,你还活着?”

    妖王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道:“不啊,我死啦!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这样围攻我,我当然活不成了!”

    “你,那你现在......”

    “现在么?我不过是一抹不甘心就此消散的灵魄,只能可怜兮兮地躲在仙尊您的识海之中,为了报答仙尊的救命之恩,奴只好以身相许啦!”说完这句话,九月琥如同饿虎扑羊一样飞速扑向了晏灵川,这位强悍无比的仙尊大人此时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体微微颤抖了几下,隐隐有些害怕。

    “啊别!”九月琥猛地擒住他的双手压在两侧,一双浑圆雪白的奶子在他粗暴的动作之下微微颤了颤,坠在胸口又晃了晃。

    九月琥笑盈盈地看着他:“啧啧啧,仙尊生了这副身子就该好好享受,可怜这副yin躯竟被封印了上千年,真是暴殄天物呀!”

    “孽畜,休要碰我!”晏灵川奋力地挣扎了起来。

    “呵呵,奴是孽畜,你是高贵的仙人,可惜了,你这仙人再如何高贵,今日也要被这孽畜按在身下cao上一场了!”

    晏灵川瞳孔紧缩,下意识剧烈摇头,疯狂运转周身仅剩的修为,想尽了办法要从这该死的妖精手上挣脱出去。那九月琥只管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欣赏着他这副徒劳无功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像是看够了一样,将自己的身体重重压在晏灵川身上,下身毫无遮掩地在他大开的双腿之间来回摩擦。

    “仙尊大人,满意吗?昨日您走得太快了,奴这根啊可是难受得紧,今日奴定要好好与您亲近一番!”

    晏灵川望着那只在自己身下耀武扬威的粗长roubang,眼底渐渐浮上了惊恐的神色,“九月琥,你好歹也是一族之王,行事何必如此下作!”

    “下作?妖族自来解放天性,享受男欢女爱,鱼水之欢,哪像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修真,端的是一幅正人君子之相,表面上看起来万分正经,口口声声礼义廉耻,视这些为洪水猛兽,私底下却不知道怎么混乱不堪,也不过只有仙尊你,才恪守这道界限不敢越雷池一步。”

    “你!啊!”

    九月琥擒着roubang抵上已经半湿的花阜,坚硬的guitou顶开两片湿哒哒还淌着水的rou唇,粗硬的热物在半张的花xue上来回摩挲,大量的晶露从嫩红的女阴中渗出来,滴滴答答地滑到粗黑的柱身上,将整只roubang润得油光水滑,青涩的嫩红粉xue像是一张饥渴万分的小嘴,急促地翕张着,yin态十足地勾引着九月琥进来亵玩一番。

    “呵!啊!呜,不...”晏灵川低低地叫了一声,身体向后微微瑟缩了一下,那九月琥立刻像是被激怒了一下,凶悍地抓住他的腰,硬热的roubang缓慢而坚定地凿进晏灵川的女xue之中,小小的红rou媚洞一点一点被顶开撑圆,强烈的恐惧与剧烈的疼痛混合在一起,高傲的仙人终于绷不住地惊慌起来,眼泪无意识地掉了下来,身体完全沉浸在被强制破处的痛苦之中。

    “不,呃,不要,出,出去,出去!”

    九月琥“呵呵”yin笑了两声,胸腔的震动通过二人相连的下体传递给了晏灵川,被热烫的guitou撑满的xue口敏感地颤了颤,被封印了上千年的雌xuerou道第一次接纳了男人的巨物,嫩红的阴rou又紧又嫩,收缩着紧紧包裹着坚硬的柱头,处子的嫩道被一寸寸凿开的触感极其清晰地刻印在晏灵川脑海中。

    “呃!仙尊的雌道真是紧致万分,夹得奴骨头都苏了!”九月琥喘了几声,腰胯坚定地向里挺进,柱身紧跟着guitou的侵略一并插进了晏灵川的下身,滑腻的湿道纵然有yin汁的润滑,内里依然千沟万壑得难以开拓,九月琥耐着性子缓缓捣入晏灵川体内,嫩生生的yindao痉挛着抽搐起来,裹着roubang细细密密地吮吸起来,直把九月琥吸得头皮发麻,浑身筋骨都酥麻酥麻的,这让他想要不管不顾立刻将自己整个捣进晏灵川身体里,好好在里面cao弄个痛快,就在这时,已经进了将近一半的阳根突然触到了一层屏障,这层屏障弹滑十足,guitou稍微碰上一碰,晏灵川便下意识地夹紧了rou道,更是吸得九月琥粗喘不已,他愤恨地在晏灵川屁股上扇了几下,戏谑道:“想不到呀!仙尊雌道里竟然还长了一层处子膜,奴进了大半才触到,差点以为仙尊没有此物了!”

    “呃啊!疼!”软滑的薄膜被巨大的阳物试探性地顶了两下,九月琥心满意足地听见晏灵川发出了两声应激的媚叫,那声音几乎酥入了骨髓,没想到这九天之上的玉润仙人叫起来竟比最放荡的妖族都更加勾引人。

    “请仙尊多多担待,奴这就将这恼人的屏障破开,从此以后,便是万里欲海,只供君徜徉了!”

    “啊不,不要,不要,别,别进来,不,你滚出去,滚出去!”晏灵川已经完全丧失了仙人的尊严,眼角红肿还挂着泪滴,嘶吼的声音尖利得几乎要破了音。

    “仙尊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将奴裹得这样死紧,yin荡的嫩rou这样卖力地吸着奴,嘴里还一个劲儿拒绝奴,奴可得卖足了力气,给您留下一场刻骨铭心的开苞体验呢!”

    “不,不,别,我没,没有,滚开,滚开,呃呃啊!”在下身剧烈的疼痛之下,晏灵川仿佛听见了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一声高亢的尖叫声冲口而出,身体忍耐不住地哆嗦起来,这种陌生的痛感与他之前受过的各种痛楚都截然不同,他只觉得自己最软弱的地方被凶猛地楔进了一个坚硬而粗长的硬烫凶物,面上的绯红飞快地褪了去,“啊嗯!好,好痛,嗯,啊啊,好,好满,呃啊!”

    九月琥见他实在痛苦难当,便停下来挺进的动作,整只rou龙在晏灵川的身体里一动不动,指尖却精准地揪紧了晏灵川的阴蒂,敏感的rou蒂被九月琥捏在手中肆意揉弄,奇异的快感很快从这处辐射出来,减轻了晏灵川被强硬破身的痛苦,他紧蹙的眉头也渐渐有了舒展的迹象。

    “呃啊!啊不!”九月琥见状,立刻挺起腰胯在他腿间轻轻耸动起来,粗大的rou物在紧窄的rouxue里动的越快,被反复穿透的yindao也越来越湿、越来越滑,rou道里的每一层rou障都被男人大力地凿开,一条一条敏感的rou褶都被圆润的guitou狠狠摊开,从未被人踏足过的rou道被yin邪的妖王肆意亵玩穿刺,整根rou龙在他的yindao里翻天覆地地疯狂抽插,晏灵川的身体本是天性yin躯,很快便在这样愈演愈烈的交媾之中尝到了滋味,被强迫开苞的痛苦很快被另一种更加强烈的快感取代,yindao里一浪强过一浪的冲撞引起了一波又一波剧烈的酥麻,火热的快感直冲大脑,将晏灵川树了上千年的冰冷防护烧了个干净。

    他的阴蒂还被晏灵川拧在手中,纤长的手指被九月琥兽化成了狐爪,软嫩的rou蒂被尖利的狐爪掐的满是红印。晏灵川悲泣着被九月琥紧紧搂在怀里,大腿内侧的嫩rou被撞成了暧昧的水红色,白皙的身子沁出一片细腻的潮红。

    “嗯啊!啊!啊嗯!要,啊,要穿了,嗯啊!”他这一声一声的yin叫听在九月琥耳朵里顿时血脉偾张,整个人像是发了情一样在晏灵川身上疯狂捣干,雄壮的男体重重地压在他身上,腰胯飞速地在他腿间来回穿凿,雪白的臀rou被干的啪啪作响,两颗硕大的精囊更是片刻不停地撞击在他的阴阜上。密集的啪啪声伴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从二人下体连接处传出,黏糊糊的汁水伴随着少许的红血丝将晏灵川的阴阜沾得湿黏而狼狈。

    “呵,仙尊?被cao开了身子也不过是个sao浪的婊子罢了!”九月琥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十指深陷在晏灵川的腰rou里,整只roubang凶狠地在他体内抽插挺进。滑嫩的xue口在最短的时间内绽放成了一朵熟红的rou花,被撑开至极致的xue口嫩rou几乎成了透明的,可怜兮兮箍在九月琥尺寸惊人的阳根上,两片幼嫩的花唇湿黏黏地贴在rou柱上,被飞速插捣的动作磨得越发艳红。紧窄的rou道被插得“咕噜噜”直响,从yindao深处泌出的yin汁和破处开苞的鲜血混在一起,被过分粗大的rou刃堵在yindao里溢不出来,被凶狠的roubang一次次顶进rou道深处又倒流回来,被迫承受的处子仙体几乎像是丢了魂魄,嗯嗯啊啊地随着男人插捣的动作哭叫不已。

    “呜啊!嗯!啊啊!呃!好,好深!”

    九月琥插捣的动作越发狠厉了,他已经完全不负初始的游刃有余,丧失理智般的沉溺在青玉仙尊冰清玉洁的处子嫩道之中,大约是他他过于投入在这场强迫式的交媾之中,对晏灵川的禁制居然松动了些许,然而,哪怕是这一点点破绽,也给了晏灵川机会,只见他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朱红的唇角落下一地鲜血,手中暗暗蓄力要将这该死的妖王拿下。就在他要动手的一刻,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千机镜的警示,莫非这系铃人指的是九月琥,要解决这天裂之祸,难道还需要这该死的妖王么?

    正当晏灵川分神之际,九月琥这个欢场高手立刻不满地察觉到了,他又一次掌握了主动权,下体抽插的动作更是更了不少。又是几百下疯狂的rou体拍击声之后,晏灵川喉间发出了一声闷哼,敏感的宫颈口竟然被男人的guitou撞了个正着。突然缩紧的yindao瞬间压力倍增,强烈的交合快感在二人身体里爆炸开来,九月琥红着眼睛使尽全力地cao开晏灵川的身体,在身下人失控般的颤抖之中射出一道又一道带着高热的阳精。

    “呃啊啊啊啊!”晏灵川被动地承接了这一波jingye,浑浑噩噩地瘫软在九月琥身下。男人爽利地低吼了一声,将精囊里储存的阳精尽数灌了进去,随后被将半软的阳物拔了出来,陡然失去堵塞的阴洞快速的缩动几下,一大股混合着处子血液的yin水裹夹着白色的浓精滚滚滴落下来,白玉般的仙体赤裸裸地抽动几下,没过多久,便消失了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