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伪装成性奴隶进城,鸿美人的温柔解围?!
蜿蜒的山道里,隐蔽而狭窄,车辙的痕迹时有时无,坑坑洼洼。 两匹马在默默地前行,秦霄在前面,一路警惕地手持箭羽关注着四周的动静,鸿州和萧漠同乘一匹马,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这里沿途都有标记,离总坛越近,人为布置的机关和屏障就越多,如果不是熟悉此地的人,每行进一段,就会面临生死考验。 秦霄又清理了一处横在林中的隐秘机关,不时拿出怀中的舆图对照标注机关的位置,暗暗咋舌,这才出去了多久,很多地方已经对不上了。 “公子?”他转头想跟鸿州汇报,结果愣了一下。 十几米外,一株大树茂密的叶冠掩映下,男人反过来坐在马背上,高高大大的身体完全倒在鸿州身上,被他环住后腰,任人在衣衫里揉捏着什么,双腿颤颤巍巍地夹着马腹,隐忍地喘息声压低到了极致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两个大男人同乘一匹马已经够不寻常了,但萧漠是打算伪装成公子的枕边人混入总坛的,这么做似乎也无可厚非,可现在还没到呢,两个人已经亲热起来了? “看什么看,滚去探路!”耳边飞快地擦过一粒石子。 秦霄清醒过来,主子的心思不能去揣测,就算他口味重了一点,癖好怪了一点,也不是他能关心的。 于是他果断转过身来,自动屏蔽后面的动静,一心一意扫除前方的障碍。 枣红色的骏马打着鼻响,不堪重负地踩出了一个又一个深浅不一的蹄印。 “鸿州……” “又忘了?该叫我什么?”鸿州恶劣地托住萧漠的后臀,用力揉了几下,低头又在萧漠的脖颈吮吻,留下一个个红印。 “主人。”萧漠别扭地低声道,对于鸿州给他的新身份,他感觉无比荒谬。 他这三大五粗的模样,装成车夫也好,小厮也罢,怎么能跟红苑的头牌扯上关系? 心里腹诽,但他不敢拂逆鸿州,所以就由着他给自己穿上了胸前虚拢,腰下开杈的玄色丝锦长袍,骑在马背上时,垂感极好的下褶将两条大腿修饰得长而直,掩盖了原本过于健壮的肌rou。 更加重要的是,里面什么也没穿,直接拉高了腰腿的线条,此时,他被鸿州环着腰肢坐在马背上,腰窝深压而臀被迫后翘,形状在布料上一览无余,因此即使他身躯高大,也不显得违和,反而在外人看来别有一番风韵。 他叫主人二字的时候,鸿州已经低头咬住了他虚拢的边襟,轻轻一扯,就让他大片胸膛露了出来。 “唔……” 湿腻的舌尖舔上了尖挺的深褐色rutou,留下了一圈牙印,酥麻刺痛从那一点快速蔓延,萧漠感觉自己又要坐不稳了,赶紧夹紧了马腹。 马匹惊叫一声,差点把两人甩下来。 “你别动。” 鸿州一手攥着缰绳,一手将萧漠按在自己身上,已经腾不出空来做别的事情,美眸不满地瞪了萧漠一次,瞬间就让他不敢动弹了。 “主……主人,我听到不远处有不寻常的响动,恐怕是快到了。”萧漠无奈地提醒道。 鸿州注意到萧漠刚刚耳朵抽动了几下,想必就是在凝神辩音。 “你怕什么?在我身边还不专心?我如果要办了你,这点时间还不够,只不过打上点烙印罢了,免得你到时候惹人怀疑。”鸿州冷冷地说道,实际上耳廓却带了点红霞。 他们俩靠得太近,也太紧,下腹部的sao动是瞒不住的,萧漠已经感受到硬热的rou物顶到他了,所以不得不劝阻一下。 而他身上,从脖颈到锁窝和胸膛早就印满了各种大小形状的红印,甚至有些还是靳璟的,哪里需要再进一步伪装? 萧漠沉默了下来,身体稍微往后挪了一下,让两人的距离不至于擦枪走火。 青岩教的总坛在一座喀斯特地貌的古川山岩之后,绕过重重岩洞,突然间豁然开朗。 一座谷地出现在眼前,三面环山,一道瀑布从背面悬崖奔流直下,供几百户人住的宅子错落其间,外围用巨木和石块固住,城外挖了一条护城河,城门哨塔上,装备着几台机弩,边上油布盖住的很像是投石机之类的大型武器。 城墙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黑色劲装的人腿上绑着匕首,身着皮甲,背斜强弓,腰带大刀,极尽武装。 萧漠此时已经下马,低头站在鸿州身后,等待吊桥放下来。 眼前的情景让他心里震惊,投石车、机弩等都是朝廷禁止私设的,非朝廷兵马,别说装配了,就是私下制造、运输、持有,都是一等一的大罪,一个谋逆罪名扣下来,轻则流放重则满门处斩! 区区一个江湖门派,居然在这深山里攻防建设得堪比正规军队,不说他们意欲何为,单单就是这些武器是哪儿来的,就绝对不简单了…… 秦霄出示令牌,吊桥落下,有人出来了。 “恭迎左史。”来人低头,身后几个黑衣教众纷纷站成了一排,规规矩矩地让出了一条路。 鸿州微微颔首,萧漠和秦霄跟随在他后面,谁知道,刚刚过了石门,萧漠就被一只手臂拦住了,“非我教人士,开坛期间,一律不得入内。” 此人面无表情,突然之间一脚插进来拦下了萧漠,正好就将一行人前后分开了。 城门上,几十个人的目光纷纷聚集了过来。 萧漠僵硬地站着,感觉自己活着几十年的脸都要丢尽了。 他下半张脸挂了半边精致的面纱,遮住了过于刚硬的下颌,一袭黑色丝锦虚拢,锁骨敞到了腰腹,结实的麦色胸膛上全是吻痕,一根细细的腰带款住了略宽的胯骨,其下开杈的衣袍下摆,长腿隐隐若现,脚踝上还有银色的环圈装饰。 风静静地吹过,身上似乎还有香薰的味道。 虽然身材壮了一点,但这装扮一看就是个地位卑贱的性奴隶。 所以守城教众都心照不宣没有说话。 左史肆意妄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没必去触他霉头。 也只有叶崇这种在教主面前得宠的人敢于较真到这种地步。 ”叶崇,这是我亲自带过来的。”鸿州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叫叶崇的年轻人。 “抱歉,左史,这是教主亲自交代的。”叶崇宽颌细眼,拱手低头,脚下却分毫不让,“属下只是遵照执行。” 鸿州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叶崇,你才跟了师傅几天,就这么不知变通了?他老人家定下的规矩我何时没有遵守过?” 他转向秦霄,骨节分明的手掌伸了出来,“拿出来,给我。” 秦霄了然地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到他的掌上。 那是一个皮制的项圈,上面连着细细的长链,长链底部则是手枷,跟重刑犯的刑具很像,只是更加精致小巧。 鸿州当着众人的面,快速地萧漠的头发撩起来熟练地将项圈带在他的脖颈上,咔咔几声扣好,链条绕在自己手腕上将萧漠狠狠地拽到了自己身边,故意伸手钻进他的衣衫捏着 了几把厚实的乳rou,对叶崇冷冷道,“他充其量就是一个物件儿而已,连个人都不算,算不上’非教内人士’吧?” 叶崇目瞪口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鸿州施施然地领着人进去了,众人对鸿州任性妄为习以为常,没人再不识趣地多嘴了。 萧漠一边走一边感到脖颈的位置开始发热,信引似乎被阻隔了,他盯着鸿州的背影恍恍惚惚地想。 难怪出发的时候,除了这身羞耻的衣物鸿州又让秦霄准备了一些东西,他身上难闻的熏香是为了掩盖之前靳璟留下的乾元信引,而脖颈上的项圈也同样让他免去了因为多余的标记暴露在外面被人怀疑的风险。 但是这个样子,一路上难免被人注意,他脸颊阵阵发烧,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