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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强行覆盖标记(H)

    靳清欺身靠过来,冷泉信引瞬间充斥了萧漠的鼻腔,青色冕服的袖口绣着金色的日月星辰,替他揩去了脸上的冷汗,描摹着他深凹的眉骨,鼻梁,颤抖的嘴唇。

    靳璟盯着他,琉璃似的眼珠里危险的欲望让萧漠一阵阵心悸,干涩的喉咙艰难地吞咽着,“陛下……是我……我做错了,有负圣恩,求您……放过我。”

    据他多年的观察,靳清越生气看起来越平静,现在雕像似的没有表情,动作慢条斯理,实际上很快就要失控了。

    不管什么,他先认错,总归是对的。

    “你错哪里了?”

    指腹磨蹭着他干裂的嘴唇,在他打算张口回应的时候趁机戳进了口腔,他仰着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靳清很清楚,这张嘴里永远说不出他想听的话。

    他掐着他的舌头拉扯玩弄,湿粘的唾液沾了满手,顺着破损的唇边淌下来。

    “咳咳……”手指拿出来的时候,萧漠低头剧烈地呛咳起来,哑声道,“我……我不该让王爷标记……我辜负了您的期望……”

    果然……

    他的回答不出所料,这嘴,还不如继续堵着算了。

    靳清的嘴唇压下来的时候,萧漠毫无防备,冷泉的气息夹杂着清茶的浅香,狠狠地攫取住了他的双唇,舌尖强势地顶入了他的口腔里。

    “唔唔唔……”萧漠瞪眼看着靳清近在咫尺的俊颜,恍惚间觉得自己在做梦,僵硬地挺直了背脊。

    陛下……在亲吻他?!

    嘴里一番肆意搅动,卷住他的舌头吸吮逗弄,

    膝盖抵进了他的腿间,强行分开了他的大腿根,冰凉凉的手掌顺着小腹下探,握住了他的男性象征。

    他浑身一激灵,差点咬住了靳清的舌头。

    “唔嗯……脏……陛下……放……放开……”

    靳清不但没有放开他,反而圈住他的rou柱自下而上地抚弄起来,指腹绕着敏感的地方揉捏,手法熟练,极有耐心。

    那里难以控制地硬胀了起来,需要更强的刺激……

    “你这是要让我放开的反应吗?”靳清语气带调侃,眼神却很冷。

    一边掐着他致命的弱点亵弄,一边凑近他的脸,琉璃色的凤眸盯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冷泉的信引强势地围绕在他身旁,分明是引诱和安抚,却让他体内另一股佛手柑的信引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不适应的感觉越发明显,像有刀子不停地在小腹里搅动,体温升高,胃里翻涌,他张开嘴,声音哑了下去,“陛下……好难受……”

    他不知道,被标记之后,面对其他人的信引会这么难受。

    仅仅只是亲吻和靠近,就让他忍不住想求饶。

    那如果……更近一步呢?

    “永久标记……如果我强行覆盖呢?”靳清的话像一记炸雷扔到了萧漠头上,他脸色刷白,语不成调,“陛下,不……不……不可能的。”

    微凉的手指威胁一般滑下rou柱底部的囊袋,戳进了外翻绽开的rou缝里,两指夹住了暗藏的rou珠揉捏起来。

    细细密密的疼痛和不可控的愉悦让萧漠垂着头颅浑身轻颤,手腕刚刚积蓄的力气又功亏一篑。

    靳清另一只手优雅地拉开了自己的精致的青色外袍,扯开了黄色的中衣,露出了精壮而蕴含力量的身体,直接覆了上来。

    他一句话也没说,但一举一动都在透露他意图。

    萧漠根本无法相信,这是靳清说的话、做的事,这跟他认知里的少年帝王完全判若两人。

    靳清自从成为帝国继承者被培养起来以后,一向都目标明确,谨言慎行,从不行踏差错。

    他不明白,现在靳清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他才刚刚敕封了靳璟,难道是为了威慑他,才拿自己开刀吗?!

    强行覆盖标记一般都是坤洚的契侣死了,长期得不到契侣的信引安抚,标记变弱,坤洚的身体才有可能被其他的乾元重新标记,但这个过程漫长而危险,标记覆盖不彻底,对双方都没有好处,所以很少有人这么做。

    一不小心,信引紊乱事小,可能连信腺都废了。

    “啊哈……”求生欲让他疯狂地挣动绳索,企图避开抵在他下体的硬热棍状物,他摇着头,就像被逼到绝境的大型食草动物,身体瑟缩到了极限,“陛下……求您……不可能的……您不能这么做……这……”

    他嘴拙加上恐惧,根本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说服靳清改变主意,实际上,他根本没注意到事情的诡异之处。

    靳清要惩罚他或者要威慑自家弟弟,有很多方式,为什么偏偏用这种低效的方法?

    标记男子坤洚,是历朝历代的帝王都不会做的,这种行为是会被言官用唾沫和折子淹死,毕竟这关系到皇嗣绵延、血统贵贱,所以历来只有一后三妃有资格被帝王标记。

    这种被默认的约定俗成,萧漠出生重臣之家,本应有所耳闻,但他现在愣是没想起来……

    他太难受了,靳清每释放一点信引,他就像被凌迟了似的,浑身毛孔都在自发透着信引抵抗,体内更是刀割似的疼。

    他咬着牙一点点磨开了绳索,用内力轻轻震开,顾不上大不敬的罪名,一掌拍开靳清,转身就往门边挪动而去。

    “萧漠,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无声无息地从璟身边消失!”靳清厉色道。

    萧漠愣住了,倏忽之间,他仍然被绑住的双腿就从后面被高高抬了一条起来,靳清覆上来,掰开浑圆的臀部,就狠狠插入了他的身体。

    散发着惊人热度的rou刃一捅进去就遭到了剧烈的抗拒,信引的碰撞让萧漠的身体最隐秘脆弱的地方成了战场,他惨叫一声,颤栗着伏下了腰身,成了跪趴在地的姿势。

    “自古以来,君臣父子,君为先,父为后,我想怎么样你都得受着。”靳清一边说一边强行挺入,硕大的rou冠顶端一寸寸破开狭窄的rou缝,将两片yinchun挤翻变形,又碾过了敏感发热的rou珠,萧漠的大腿根颤得厉害,尖锐的疼痛从下体传来,让他原本挺立的阳物都疲软了下去。

    “为……为什么……请……陛下三思……”即使被进犯到这个地步,他双手紧紧攥成了拳撑在地面也不敢再拍靳清一掌。

    他低声发出一声沉沉的呜咽,被迫沉下了腰。

    就像第一次在皇宫内苑被神志不清的帝王按住强行打开身体时一样,从小到大的规训让他不敢有任何过度的反抗。

    说白了,作为靳清身边的侍卫,多年来深受皇恩,隐藏第二性别,欺君罔上,之后意外消失,靳清就算是一刀斩了他也不为过。

    但是靳清一方面给他留有余地,甚至还有既往不咎的意向,一方面却一次又一次将他强留在宫里凶狠地侵犯……

    他想不明白,但莫名地觉得十分危险。

    宫里就算没有三千佳丽,几十上百总是有的,这些身体香软出身尊贵的女子坤洚、男子和元一抓一大把,哪一个都日夜盼着承恩雨露,靳清偏偏抓着他这个随侍不放,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宫殿里的阳光透进来,将他刀削斧凿般刚硬的脸照射得更加鲜明,汗水滴在青砖上,他以肘撑地,跪在地上,被迫分开双腿,自身后经受一次次猛烈地撞击。

    “啊啊……嗯唔……不……不要了……”他扒住冷硬的地面一次次试图伸直手臂,大臂肌rou抖得厉害,却使不上力气,身体每向前移动一寸,后面的捅干就随之跟进一分。

    巨大的紫色rou刃毫不留情地凿进他的身体,在他体内刀子似的翻搅,腰臀被死死箍住,每一次都用力到将臀部撞得变形,留下一片红色的印记。

    “你的信引已经紊乱了。”靳清箍着萧漠的腰腹,低头吻住他山峦般的背脊,张开嘴咬住三角形的蝶骨。

    无形的乾元信引不断在他体内较劲纠缠,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没有任何快感,直到rou刃顶端猛地戳到了更深的软rou上!

    “唔唔……不要……陛下……进不去……啊呃……”

    他惊恐地抬起下巴来,却被撞得扑倒在地,赤裸的胸口抵在了地面上,火辣辣地疼,整个人只有臀部高高耸立起来,被cao开的深红rouxue将整个粗长的rou刃完全吞没,将他的小腹都顶凸了一块。

    仿佛被巨大的烙铁捣入,在他身体里强行捅刺,甚至试图破开最隐秘的宫腔。

    硕大的顶端毫不留情地戳刺一下比一下重,巨刃的底部两个囊袋都恨不得挤进他的身体。

    不可能的……

    不是契侣……

    他会死的……

    萧漠的头皮阵阵发麻,瞳孔紧缩,脸色由红转白,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强行转过肩膀,一肘子打在了靳清的下颌上,让他在毫无防备的时候后仰松开了萧漠。

    性器短暂地抽离了萧漠的身体,他转过身坐倒在地上,连滚带爬地退了几步,看靳清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洪水猛兽。

    “陛下……饶了我……”他拼命摇着头,喉咙不断滚动,带着过度的沙哑和恐惧的哽咽,“不要……再继续了……不行的……标记不能被覆盖!”

    不仅是他的身体不接受这种危险的行为,他也很清楚覆盖以后不知道该怎么回去见靳璟?!

    而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靳清。

    他伸手握住萧漠的脚踝,俯身将他抱了起来,冷漠反问道,“不能?没有什么不能的!”

    萧漠被大掌托住后臀,重重地抵在了墙壁上,巨大的顶端自下而上地再次磨开了靡红色的肿胀rouxue,手掌稍微卸力,身体的重量完全压了下来,瞬间就捅到了底部。

    “唔……啊啊啊!!”萧漠短促地惨叫了一声,咬住嘴唇瞬间鲜血淋漓,腹腔撕裂般的剧痛让他本能地抱住了靳清的肩膀,挣扎之下,一道道指印留在了靳清白皙的背上。

    靳清抱紧萧漠,利用身体重量强行顶开了紧闭的宫口,他没有给对方一丝喘息的机会,上上下下地刺入抽出,一边喘,一边缓慢地挪动脚步,向休憩的床榻走去。

    他从小习武,虽然达不到高手的程度,但射箭骑马无一不通,萧漠虽是堂堂八尺男儿,他抱起来也不算费劲。

    萧漠的脚腕扔被绑着,让他的长腿不能挣脱,体内的性器将他身体塞满钉在了对方怀里,搅动之时似乎有一团火在里面灼烧,干涩的甬道缩紧又被捅开,信引的干扰下甚至挤不出一点水来润滑。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飙出来,他含含糊糊地求饶,意识逐渐远去。

    靳清每挺近一次,他感觉体内就像被凌迟的刀刃刮下来一片rou,漫长的刑罚根本看不到结束的曙光。

    不知道什么时候转战到了床榻上,他被

    当干元将性器塞满他的宫腔突然成结的时候,他的嗓子已经干哑到喊不出来一点声音。

    压折在胸前的腿不断被巨大的力道撞击地晃来荡去,一片狼藉的下体充斥着各种yin液,腰臀悬空着承受可怖的成结过程,将他小腹完全顶得变形,jingye射出来的时候几乎撑破腹腔,他彻底晕过去的瞬间,眼里是靳清张开嘴向他侧颈咬下去的模糊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