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号为120的男人4
男人手中拿的是黑色的马鞭,顶端呈方形扁平状,真皮细腻柔软,在“教鞭”的疼痛等级里可以算是比较低的,这跟鞭子在细皮嫩rou的躯体上游走,贪婪地舔舐着不断冒着热度的肌肤,然后跟随着男人的手劲快速落下。 真皮与真皮碰撞发出一声噼啪,闻人凌煜瞬间屏息,想让紧绷的肌rou分摊一点疼痛,所以尽管鞭子发出的响声很大,他却没有感受到预期钻心刺骨的感觉,他知道男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此时也只不过是在沉浸游戏之前一点开胃菜而已。 嘴里的口球由不锈钢金属环将球体与长条皮带连接起来,再搭配上方形搭扣,牢牢的固定在脑后方,现在的他双手被束缚住,除非有人帮他摘下,否则唯一的挣脱方法就是将双齿之间脆弱的球体咬破,让那一只幼株从口中闯出。 闻人凌煜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很简单,他并不怕口中的活体,只是一般的节肢动物,再想开点就是个小生物,和人比起来它又算得上什么可怕。 但是担心的是蜘蛛若是受到了威胁而踢毛,无数根细小的毛刺会在最短暂的时间内向后方射出,麻痹几秒钟之后就是抹不去的刺痒红肿,更何况是在口腔黏膜内,如果要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那一定就是痛不欲生。 他的双齿能够感受到幼蛛爬动用脚尖轻敲塑料壁的微小震动,男人每次用马鞭在他身上留下粉色的烙印,他腰间的rou就会紧缩一次,隐约露出延伸至胯部皮带之下的人鱼线,茂密的汗珠顺着肌rou线条开始汇聚在肚脐之间,在男人一次次拍打之下震颤跳动。 唾液是无意识的时候开始分泌的,从口球中的缝隙开始流出,黏腻而又流动缓慢,一股瘙痒爬上嘴角和下巴,他扭动着身躯,却被又一次鞭打。 马鞭的顶端开始向着闻人凌煜双腿之间行进,又是一声噼啪。 “唔……!” 闻人凌煜呜咽一声,因为药物而勃起的器官,在外界强烈的刺激之下疼痛感加剧,硬得更加坚挺,血液往顶端又冲了起来,他不禁闭上眼皱起了眉头,接连的喘气在口球的小孔之中变成四面八方而来的短小气流,惹得幼蛛一阵sao动不安。 “你都没有反抗,看来这条鞭子打人确实不怎么疼,那我再换一条。” 男人甩了甩鞭子,并没有走到挂满道具的墙面,而是从西装上口袋里拿出了折叠好的丝巾,在空中抖了抖,轻轻将其散开,他一边低头擦拭着马鞭一边迈向那面镜子,皮带在他松垮的裤子上摇摇欲坠。 他正视了镜子一眼,拿出了手机,从通讯录里面播出了一个号码,而百里沁在男人按下拨号键的那一刻,手已经在西裤兜中握住了手机,他想的没错,对方要找的人是他。 第一声嘟声还未完,百里沁就按下了接听键,这层只不过几厘米厚度的双面镜承载着两个男人灼热的目光,他们的眼神好像能够穿透眼前的障碍,直击对方。 手机是通的,但是两人默契到都没有说话,男人带着略微戏虐的目光用双指敲了敲镜面,像是在吸引后面的人的注意,然后转身走向道具那面墙,一个个拿着朝镜子那里展示。 男人在听通话中百里沁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闻人凌煜在煎熬之中等待着下一个“刑具”,他知道反抗的前提是积蓄足够的精力,所以在想出切实可行,一击必杀的计划之前,他要做的只是躺在地上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减少能量的流失。 他身上春药的作用较刚开始已经没有那么剧烈,可能是慢慢开始习惯的缘故,但是下身还是硬得不行。 这是男人不知道展示的第几个道具,但是他知道,拿起这一件的时候,他可以清晰的从手机听筒里捕捉到那一段沉闷的呼吸声,他笑了笑,挂断了电话。 闻人凌煜听见声音从他的脑后方传来,他的视线盲区,根本看不见男人拿了什么。 “闻人先生,就是这一件,百里沁亲自为你挑选的。” 男人说的时候,“百里沁”和“亲自”这两个词语是加重的,仿佛闻人凌煜现在遭受的一切与他毫无关系,都是百里沁一手造成的。 暗房中响起细微的摩擦声,接着是一股刺鼻的烧焦味,闻人凌煜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就看着男人手中端着圆形的光源来到他的跟前,是一根燃烧着的蜡烛。 暗房因为多出了一个光源而变得明亮起来,但是闻人凌煜却觉得,多出来的这一个“太阳”,就好像后裔所射的九日一样,是危险本身。 火在燃烧着,热量让烛芯下方的蜡开始从凝固状变成浑浊的液体,在炷芯的底部汇成一泓小水潭,越来越高的温度使其溢出,男人将蜡烛微微倾斜,掉落的guntang液体一滴不落地全部被雪白的躯体所接收。 “唔!!!!唔!!!” 强烈的痛觉从自己身体上快速反映出来,闻人凌煜这才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情趣蜡烛,而是货真价实的一般蜡烛,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想让不那么敏感的后背承受这一切,太阳xue冒出细密的汗珠,想要咬紧牙关却发现口中的活体活动得越来越急躁,忍耐让他只能在口球的承受范围之内,轻轻啃咬。 烛火在三个人的眼中摇曳,这其中包含着百里沁。 77号朝着手机冷笑了一声,关闭了直播,他向来不喜欢暴力又单方面输出的zuoai,但是他心里很清楚,120号做了一件“好事”,今天的事情一旦过去,百里沁会更加倾心于这位满身是伤的参赛者,伤得越深就越难以自拔。 男人将蜡烛移开,眼前这位很显然已经被自己玩弄于鼓掌之中,时间不多不少差不多两个小时过去,他所做的一切,足以将对方的心里防线所击溃。 闻人凌煜突然感受到背后的双手一松,束缚瞬间消失,正当他要顺势摘下口球时,一根坚硬的教鞭打上了他的下巴,抽痛使他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倒吸一口凉气,对“刑具”的恐惧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心中积攒的杀意只增不减。 男人手上的教鞭在闻人凌煜身体的乳夹上狠狠地摁了一下,悦耳的铃铛声被放大了许多,他说:“你现在应该比两个小时前更加乖一点,否则这点时间我都浪费了,你知道我一个小时的收入是多少吗?足够玩几场这样的游戏,又可以买下多少像你一样的玩物?” 他的猎物没有反应。 “很好,看来你已经懂了。” 男人拿起刚刚解下的领带,蒙住了对方的眼睛,重新坠入黑暗的人,同时失去了对视觉依赖的安全感,他的呼吸沉重,暂时也不敢反抗,他的pn A早就已经失效,如果一定要有pn B那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男人对乖乖就范的人很满意,奖励似的给了一个吻,在闻人凌煜的喉结之上,对方也是意料之中的顺服,没有躲闪,也没有攻击性。 不光如此,他的猎物甚至开始迎合他。 闻人凌煜的双手手腕留下了捆绑的痕迹,两圈红印子像是两条红绳缠绕着,他现在视觉尽失,只能凭着感觉向前摸索着,他摸到冰冷的地板,他摸到一只皮鞋,他摸到西装的裤脚。 他紧紧拽着他的西裤脚边,不想让男人再去拿些更加致命的道具。 男人似乎懂他,用手插进他的发间,揉搓着他的头皮,说道:“你早这么听话,就可以少受一些罪了,现在知道也不算太晚。”他动了动牵引绳,闻人凌煜松了抓着裤脚的手,然后跟着指引爬向了前方。 男人又回到了他刚才坐的位置,把闻人凌煜拉进了他双腿之间,他深吸了一口气,将紧身内裤褪下一半,早已饥渴难耐的性器从小腹弹出,他将手上的牵引绳又绕了几圈,只留下一拳的距离。 肿胀的roubang先是顶着透明的口球,然后是嘴角,接着是敏感的皮肤。 闻人凌煜潮红色的身体开始变成粉红,药性在他身上从强烈变为舒缓,怪不得男人可以长时间与之共存,这种特别的春药在提高他们的性欲,从容易满足转化为欲求不满,这也可以证明为什么男人会依靠这些道具来获得更多的快感。 但是百里沁没有告诉过闻人凌煜,他眼前的男人获得真正高潮的方式只有一个,捕获猎物窒息的那一刻。 男人用皮鞋踩着他跪地的双膝,将牵引绳从前面转向了后面,闻人凌煜能够感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转了180度,但是他不会料到即将发生的事情,男人比他抢先了一步下手。 “唔……!救……” 喉咙像是被强大的力量往上提拉,能够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濒临窒息的感觉让他双手一直在脖子上抓挠,划出一道道红印,双膝被踩到无力挣脱。 百里沁就在镜子后面注视着这一切,只要闻人凌煜倒下,他就会砸破这面镜子不顾一切地冲进去,但是他还在等,这一个多月,他一直想保护的人不会这么容易被杀死,他相信他,一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走进男人的办公室。 这是他一个人的战争,他不能插手。 除非他真的有生命危险。 还有另一个原因,他看见闻人凌煜的手在短时间内从西裤中掏出了一样东西,这样东西他很眼熟,是在几个小时之前他丢的,他的那枚胸针。 闻人凌煜巨大的喘气幅度,口中不断来回冲出的气流让幼蛛开始疯狂躁动,颈部的挤压让他的舌头不断地顶到透明的口球,他使尽全身力气只能获得一次反抗的机会,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皓齿将塑料口球咬出几条裂缝,再快炸裂的时候,舌尖用力将塑料片往前推出,两边捆绑的皮质绶带在连接断开的瞬间把幼蛛弹响近距离的男人。 受了惊的蜘蛛将腿上无数的倒刺踢向离他最近的人,男人下意识拿手臂去挡,手上的牵引绳松了不少。 猎物与猎人的身份现在开始对调,闻人凌煜正在等待这一刻,他一把扯下眼上的领带,要快,一定要快,否则男人会继续用牵引绳牵制蛛他。 他只能感受到模糊的视线和自己沉重的呼吸声,他抬起拿着胸针的手,一把刺入男人的脖子。 一股热流沾上白皙的手。 男人捂着脖子颤抖着,一直微张的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 “你……疯了?” 闻人凌煜上下强烈起伏的胸膛证明自己还活着,他的眼里充满着血丝,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人,嘴角突然上扬。 “你们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而我只是一个遵守游戏规则的参赛者,我没有疯,我只是在遵循你们的规则。” 男人惊愕的表情像是还想说什么,但是喉咙之中已然发不出声音,他看见眼前的闻人凌煜在灯光下变成了另一个自己。 “你们知道吗?对于我们参赛者来说,并没有不可以杀死代号者这一条规则。” 一群西装男突然破门而入,接着是几位医护人员,闻人凌煜给对方留了一线生机,他并没有把胸针拔出来,还留在男人的脖子上。 百里沁看见闻人凌煜对着镜子看了一眼,他在镜子后面笑了,不到一分钟,所有代号者的手机都收到了一条信息。 【明日上午召开代号者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