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子和过继养子的luanlun通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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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北骁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恢复意识的瞬间后背和小腹便传来剧痛,像是有把刀在身体里不停地割他的血rou。冷水滑过伤口刺得他浑身颤抖。 路北骁动了动,发现自己双手被勒在身后浑身死死绑在椅子上。他忽然听见了一声很爽朗很年轻的笑声,睁眼看见了笑声的主人。 对方的长相是很讨小女孩喜欢的俊美迷人,笑起来眉眼弯弯嘴角露出虎牙,然而这样的笑不达眼底,像是一层冷漠的假面,让人看了莫名觉得瘆得慌。 男人坐在路北骁对面的椅子上,吊儿郎当地支棱着腿,以他为中心,周围站满了白狼队的哨兵,仿佛下一秒就要准备处死路北骁。 男人忽然拽着椅子凑近了路北骁,握着鞭子挑起路北骁的下巴,动作带着诡异的轻佻,他研究什么稀奇东西似的仔细盯了路北骁两秒后,转过身望向身后的洛林,用撒娇般的抱怨语气说:“他哪里有我帅啊,哥哥。” 洛林深呼吸一口,偏过头说:“别发疯,说正事。” 洛枫乖巧地点了点头,看着模样凄惨的路北骁嘴角勾起虚假的笑容,“好,我说正事。”他话音刚落,就一脚狠狠踹在路北骁小腹上:“等会再收拾你。” 听着路北骁痛苦的哀嚎,洛枫满意地笑了笑,他起身看着众人,很随意地摊了摊手说:“正事就是,这次的任务是去找顾景言。” 瞬间一石激起千层浪。 “什么?!” “他竟然还没死?” 众人难以置信地面面相觑,但是很快就结束了窃窃私语,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气氛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洛枫脸上带着看好戏似的戏谑神情。 裴度和洛林对视一秒后,裴度微微低头,恭敬地说:“报告长官,您说的顾景言是……”他想了想却不知道怎么措辞,只好把话凭空断在那里。 这个名字背后有着数不清的杀伐和沉重,总是在南区军营的传奇事迹中搅弄风云堪当重要角色,像是一把神秘危险的利剑,每次出鞘都带着数不清的腥风血雨和动荡,久而久之没有人敢轻易招惹,就连提起都要三思后行。 洛枫抬眼看着裴度,漫不经心地说:“南区能有几个顾景言?”他轻声笑了笑,径直走到舱门口,并没有打算为他们出谋划策的意思准备说完就走:“那群老东西自己惹了他不敢去找,就拿你们开涮。真有意思。” 洛林扫了眼面色慌张的队员,拦住洛枫说:“我们要怎么做。” “怎么做?”洛枫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了半天的洛林,漆黑的桃花眼带着暧昧的笑意,“那就麻烦大哥和我一起去‘讨论讨论’了,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可以给你开后门的。” 洛林不动声色地咬紧了牙根,隐忍的神情像是被风雨凋零的百合花,他沉默着转头跟上了离开的洛枫。 舱门关闭后,原本安静的室内瞬间炸开了锅。 “他就这么走了?那可是顾景言!他什么都不说就走了!!” “怕个屁,风言风语把顾景言都传成神了。洛林在这里,他还能让我们一起死了?” “裴二狗,你一天不当洛林的舔狗不吹官二代会死是吗?洛枫在顾景言面前算个鸟。” “你他妈再给老子说一遍?!” 路北骁被吵得脑子疼,他表情痛苦地皱着眉,脸色苍白,满脸冷汗,有气无力得说:“别吵了,吵有什么用,商量怎么办吧。” 然而争吵似乎愈演愈烈。 “我说得不对吗?你天天说路北骁靠背景不要脸,自己巴结洛林洛枫倒是比谁都上心。有用吗?” “我他妈看你平时使唤他也挺顺手的,现在装好人了?怎么着,你后悔没跟路北骁一起造反好回去以后滚出军营了!” “够了!”已经奄奄一息的路北骁忽然大声怒喝一声,顿时震住了闹哄哄的场面,他吼的这一声让他又咳出半口血,他强撑着沙哑的嗓音,冷静地说,“顾景言要是真想搞死我们谁跑得过?现在吵架有什么用??” “顾景言五年当上上校,一人就能单杀黑暗哨兵,就算叛逃军营挑起南北区纷争,依旧能全身而退活到现在。北区多少人都想把他碎尸万段,但军营偏偏要我们请他出山。” “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这样的。一定是出什么大事了。”路北骁嘴里全是自己咳出的血,他忍着满嘴的铁锈味,看着众人说,“比这次严重很多的大事,最主要的是……洛枫不是什么失散后找回来的孩子,他是私生子。” 裴度挑了挑眉:“你什么意思?是有很多人这么说,但是你怎么就能确定?” 路北骁说:“我就是知道,信不信由你。一个好不容易上位的私生子,不会轻易把生死置之度外的。谁死到临头还有心情吓唬下属的!一定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他其实心里有很多疑惑,安排他进军营的顾将军,莫名其妙的药物,恶名昭彰的顾景言,这些事情像是乱七八糟的碎片,怎么也拼不出完整的拼图。 然而洛枫的出现让从小就跟在政客身边有着敏锐直觉的路北骁明白:这次任务应该并不致命,不然对方不会是这个反应。毕竟洛林和洛枫的关系…… 裴度哼了一声说:“你的话能信吗?” 路北骁抬眼看着裴度说:“你也可以给我松绑,然后和我再劫机一次逃跑。” 裴度双手抱胸,不爽地说:“本事不大,倒挺会装,刚刚劫持队长发疯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样。” “你要是害死了将军的侄子,你敢继续待在这?”路北骁满嘴是血,模样狼狈,眼神却坚毅:“猜测任务性质的最好方法,就是看上级宣布任务时的神态,还有他带了什么人一起去。”他被捆得动弹不得,后背和小腹都疼得厉害,只能压下心里的烦躁对裴度说:“你帮我把绳子松一点,我可以教你怎么巴结领导。” “你他妈瞧不起谁呢?”裴度拿过一瓶水,正要泼到路北骁脸上,却在看见对方满是鲜血的嘴角后停住了手,他不耐烦地把水塞到路北骁嘴边说,“奶奶的,你连精神体都没有,倒是自信得很。” “有的人连脑子都没有,倒巴结上级积极得很。”路北骁反唇相讥,他已经被打得半死又被捆死在飞机上,懒地容忍裴度,“帮我松开。” “唉!你他妈刚刚劫持队员还想逼停飞机,现在让我们松绑,你易感症烧坏脑子了吧!” 路北骁望向旁边的舱门,他想到和洛枫单独离开的洛林,顿了顿说:“我们只是无名小卒,洛枫现在没空搭理我们。” 休息舱内很安静,却时不时传来暧昧压抑的喘息,空气里信息素的气味逐渐变得缠绵厚重。 洛枫带着厚茧的修长手指夹着一根燃烧的香烟,他微微挑了挑眉,俊美多情的眉眼带着一丝玩味。 “哥哥。”洛枫嗓音暗哑,声线低沉,像是座山般很有压迫感的把洛林压在墙角,“你说你一个beta,怎么这么多水啊。”他一只手把烟送到嘴里,另一只手粗暴得抚摸揉捏着洛林的下体,缓缓凑近把白烟吐在洛林脸上,笑得恶劣又轻佻。 洛林浑身微微颤抖着,他被迫抵在墙上,红着眼睛,冷着脸看着洛枫说:“恶心。” 洛枫笑着大力掐了把洛林的臀rou,他用鼻尖亲呢得蹭着对方的脸,扯下洛林裤子的动作格外粗暴野蛮,语气却格外温柔平静,“我这个野种配你不是正好吗?还是说……哥哥喜欢裴度那样的贱种,还是路北骁的那种怪胎?” 洛枫的手沿着洛林的大腿跟一路蜿蜒向上到紧实的腰肢,他重重揉了把柔软的臀rou,随后用手指探进臀缝,用指腹不断摩挲搓揉不断激出yin靡的水,把洛林白皙的皮肤揉得通红发亮。 洛林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般眨动,他死死咬住嘴唇,脸颊都微微颤抖着,生怕自己会叫出声音。 “千方百计的过继给了老头子,却被我这个半路杀出了的野种抢了一切,很难受吧堂哥。”洛枫好整以暇得看着红了眼眶的洛林,像是个看客般兴致勃勃得欣赏着洛林的丑态,他歪着脑袋,嘴角含笑,“可惜啊可惜,哥哥这么会骗人这么有野心,却分化成了个平平无奇的beta,还要靠我找关系让你进白狼队。” 修长的手指挤进生殖腔,探入柔软的内壁里搅动。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得袭来,像是密不可分的网。洛林咬着自己的手背,低声可怜兮兮的呜咽,仿佛被逼入绝境的小鹿。 “你说兄弟合jian这种丑闻。”洛枫埋在洛林肩膀,不停得蹭着对方白皙如瓷的颈窝,他笑盈盈得看着洛林,呼出暧昧的气息打在洛林脖子上,“能把老头子气死吗?” 洛林的嘴唇被咬得通红,他本就眉眼如画气质温柔,此时像极了一幅唇红齿白眼睛含泪的悲悯菩萨像,然而只有洛枫知道这幅好皮囊下是怎样的心肠。 “那也得等你升到中校后。”洛林抬眼看向洛枫,表情很平静,“他现在还不能死。” 洛枫低头捏着洛林的脸笑了笑,“啧,他好歹当了你五年的爹。”他把洛林转过去按在墙上,掰开对方的臀rou挺腰把性器插进去,开始了狂风暴雨的抽送。 洛枫色情性感的喘息回荡在空旷的休息舱内,他咬着洛林的耳朵说:“我好像越来越喜欢干你了,怎么办啊,哥哥。” 洛林被顶得起起伏伏,他控制不住的低声呻吟着,勾得洛枫的性器又在生殖腔里涨大了一圈,“你…你这次…不许拦着我立功……” “我哪敢啊,我是来帮你的。”洛枫舒服得喘着粗气,性爱的汗水从额头滴到洛林肩膀上,他把手探进作战服,大力搓揉着洛林柔软的胸口,“惹急了就不能干你,只能强jian了。” “别……射在里面。”洛林的手不堪重负得在墙壁上滑了滑,他的腰被折了下去,显出柔软撩人的漂亮弧度。饱满的臀rou被洛枫撞出yin靡的rou浪,层层叠叠,浪荡得不行。 “放心,舍不得让哥哥的嘴吃避孕药。”洛枫抬高洛林的腿,进得更深更猛了,他不断在洛林的肩膀上留下斑驳的吻痕,“哥哥的嘴只能吃我的几把。” “我要你黑市里的那条街。”洛林低喘着,他双眼迷离得看着洛枫,浅色的瞳孔勾人又漂亮,“我需要资金去打点人。” 洛枫笑得俊美又痞气,他紧紧贴着洛林的后背说:“好哥哥,婊子都没你会自抬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