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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拽乳狠艹/烙刑惩戒/乳首yinnang性奴烙印/cao生殖腔高潮失禁

    “你这个疯子,我不知道……呜!”

    腺体软rou被獠牙再度刺破,晏云迹颤抖着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湿漉漉的双眸向上抬起,眼神空洞地注视着悬挂的漆黑铁链。

    萧铭昼的复仇对象除了直接害死陆湛的自己之外,就是他的家人和朋友,而椅子上的人显然不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

    该受到惩罚的人到底是谁?

    “不,你一定认识他。”alpha埋在他的后颈深吸着诱人的信息素,漆黑眼眸餍足地眯起,却隐隐透露出阴恻恻的寒光,“毕竟在过去那场由你主导的蹩脚戏码里,怎么会缺少一个无恶不作的反派呢?”

    啪——!

    “呜!!!” omega的双臀被硕大的性器狠撞出声,雪白的丘壑被洞开蕊心挞伐深处,晏云迹睁大了双眼,口中泄出一丝模糊的哀鸣。

    纤白的身躯竭力向后反弓,却被顺势捏住了rutou,omega挣扎起来,凹陷的背脊因贯穿而颤抖不堪。

    娇嫩的双乳被男人的两指分别捏在手中,发情期的白嫩胸脯微微肿涨,乳蒂也大了一圈,随着下身被cao干的频率被粗暴拉扯着,从乳孔中散发着腥甜的诱人香味。

    “月光花被揉碎的话就会流出乳汁,真是洁白、又yin乱的花……很适合你呢,可爱的小母狗。”

    萧铭昼嗅吻着他的腺体,似乎从中得了乐趣,捏玩着乳rou的手如同扯着束缚马儿的缰绳,在omega挣扎时时猛地向后拉扯乳蒂,两只幼嫩的蓓蕾被残忍地拉长,几乎成了两只变形的小尖儿。

    “呜啊啊啊!”

    omega疼得泪眼汪汪,却仍倔强地收紧下颚压抑惨呼,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流下。火热的rou刃蹂躏着青涩狭小的幽径,如同打桩似的将深深埋入湿热绵软的rou壁反复抽插。

    “怎么,被cao得这么爽,连思考和回答都做不到了?”

    alpha一边恶劣地侵犯着他,一边反复咬着omega后颈的腺体,将那块敏感白嫩的软rou啃噬得红肿不堪。

    “不认识……我根本不认识他……唔!”

    晏云迹咬破了唇,在alpha的凌虐和掌控下节节败退,再加上始终得不到高潮,他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起腰,不自觉地堕落成性欲的玩偶,贪图起被roubang侵犯时搔刮过敏感点的快感。

    男人故意加快了律动,将xue口撞得啪啪作响,雪白的臀瓣被cao得花枝乱颤。晏云迹双眸盈满泪光,被顶撞得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快要到达高潮的激烈爽感令他双眸泛红,下腹一阵阵痉挛。

    然而,下一刻,男人硬挺的分身整个抽了出来。靡红的xue口瞬间空虚,晏云迹如同跌入地狱般,眼前陡然发黑,就那样孤独地吊在铁链上,被cao软了的媚rou饥渴地外翻着,滴滴答答向外淌着晶莹黏滑的yin液。

    “混、蛋……”他眼角绯红,下意识地呜咽着表达自己的不满,而身后的男人却离开了他,燥热敞开的rouxue被灌入丝丝凉风,引得他清醒了几分。

    “真sao,这副摇着屁股求cao的模样很适合你,小母狗。”萧铭昼绕到了他的身前,狰狞的欲望仍竖在两腿间。晏云迹沉沉地抬起情欲泛滥的眸,努力喘息压抑着呼吸,忍得浑身是汗。

    “你能够用演技骗得了信任你的人,却骗不了所有人。”

    男人凑在他的耳边低吟,将他的手铐和脚腕的束缚一一解开。话音未落,两人的距离迅速拉近,晏云迹忽然被男人迎面抱了起来。

    “干什么……”

    他的眼里浮现出罕见的惊慌,在信息素的压制下却像只浑身瘫软的羊羔,光洁的大腿被迫骑在对方的腰上任人摆弄,湿润的臀缝正抵住alpha坚挺的欲望。

    身体迅速下坠着,晏云迹眼前一黑,xue口再度被撑开,整个人险些被那根东西顶穿。他慌乱间搂住了萧铭昼的肩膀,双腿也下意识缠在男人的腰,撑住不断下坠的身体,雪白的腿根被迫与alpha的下腹赤裸相贴,近得能够感到对方的体温。

    双眼昏昏沉沉地凝望着alpha苍白深邃的面庞,萧铭昼也侧过脸颊看着他,眼底纷乱复杂,似乎掺进了一丝柔情,薄唇间微凉的龙舌兰气息与他的喘息交缠在一起,令晏云迹恍然间产生了熟悉的错觉。

    遥不可及的过去,也曾经有一个人如此抱过他。

    他努力摇了摇头,将可笑的残像从脑海中赶出去,虚弱地望着侵略者冷讽道:“你又打算做什么,打我还是强暴我,嗯?畜生。”

    “事到如今,你一句‘不知道’可远远不够。”男人不再看他,抱着他走向不远处的方桌,方桌的对面正坐着那个被捆在椅子上、浑身是伤的男人:

    “你为了逃脱制裁而牺牲陆湛,为了活命而牺牲那个狗奴,眼前这个人,也同样是你的牺牲品。”

    当分开腿被压在毫无温度的桌面上时,晏云迹不受控制地打了几个冷颤。那个半死不活的人就在他的头顶上方苟延残喘着,寒凉从背部直沁入骨髓,而他依旧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难道这样的你不该受到惩罚、不该被他们蹂躏和践踏吗?”

    从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那个人露出的下颚,和沾染鲜血的脖颈。一瞬间,晏云迹感受到一种无来由的抗拒,不寒而栗的厌恶与恐惧随之而来。

    “唔……!”

    记忆如浮白的噪点般渗透入神经,晏云迹冷汗直流,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为什么又是……那段被强暴的记忆……

    身体因血液的凝固而冷得发抖,可笑的是,寒冷中唯一的热源,竟是伏在他身上、侵犯着他的萧铭昼。

    男人眼神阴冷地贴近他毫无血色的唇瓣,如饥饿的蛇绞杀起身下的猎物,“看着你自己这副虚伪清高的肮脏模样,要是把你折磨得再也不敢伪装,而像个荡妇一样掰开屁股张着腿……”

    “倒是比现在讨喜多了。”

    晏云迹秀致的眉梢拧成一团,接连喘着粗气,发情期使得性器官更加敏感,无暇再去反驳男人的污言秽语。

    萧铭昼凝视着这只即使虚弱、肮脏、却仍旧忤逆他的母狗,心里最后一丝怜爱也被拒绝的行为消磨殆尽。

    手中轻轻抚摸着omega绷紧的脸颊,他忽然扬起手掌掴在那张俊美的脸蛋上,不重不轻地,像是刻意的羞辱。

    omega的头被打偏过去,汗湿的黑发覆盖着泛红的脸颊。

    “从现在开始一刻钟后,我会杀了这个人,而你也永远会丧失赎罪的机会。”

    紧接着,冰凉的金属制物一寸寸掠过他的脸颊,如同生硬未开刃的匕首,引得晏云迹呼吸一滞。

    男人用手里的刑具轻佻地拍打着他的脸,晏云迹僵硬地承受着,腮边紧绷的颌线被拍得一颤一颤。

    “这是‘信息素烙铁’,调教馆里专门用它来驯服不听话的omega。”

    “在烧红的烙铁里注入alpha的信息素,再把它烙在omega娇嫩的身体的任何一处,”男人说的很慢,如同愉悦地展示着残忍的酷刑:

    “比如舌头,下体,甚至是后xue里面的生殖腔口。”

    “一旦有了烙印,你的身体就完全是我的玩具了,除非被命令才能高潮和排泄,否则,烙印发作起来十分痛苦,你会精神崩溃。”

    指腹摩挲过惨白的唇,萧铭昼冷酷地轻笑一声,没有留给omega任何转圜的余地。

    晏云迹惊恐地看着男人打开刑具上的开关旋钮,那柄印章般的烙铁在空气中逐渐被烧热、guntang,漆黑的铁片冒出灼热的白烟,再烧得红热,变成了鲜艳的橙红。

    “不……!”

    萧铭昼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掐住晏云迹的脖颈压在桌面,强迫他注视着戴黑色头套的人。

    “你会想起来的,小母狗,告诉我他是谁,以及坦诚你和他之间卑劣的勾当。”

    压制性的龙舌兰令他无法动弹,晏云迹痉挛不已,那柄恐怖的红热烙铁映在颤抖的眼眸中。烫人的热度越来越近,继续扑面而来,不甘与恐惧的情绪流遍四肢百骸,潮湿的臀缝间不争气地泄出一股清液。

    “说!”

    烙铁不由分说地靠近了剧烈起伏的左胸,萧铭昼微敛双眸,狠心在白嫩的乳rou和半颗乳晕上牢牢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柔嫩的胸脯被烧红的烙铁灼烧出“嗞嗞”的青烟,晏云迹双眸骤然紧缩,躯干犹如一张拉满了的弓般挺起,几乎将后脑撞在桌上。

    那烙铁死死按进娇嫩的乳rou上,omega纤细的rou体被残忍地持续炙烤着,晏云迹终于忍不住哀嚎大哭,泪水夺眶而出,变了调的哭声回荡在地下室。

    “拿走、拿开……啊啊啊啊……”

    直到烙铁转为微温,丧失了大半热意才被移开,雪白的胸脯上浮现出艳红的花体字,那片烫红了的乳rou肿得凄惨,连带着被熨烫了一半的红樱瑟瑟颤抖着。

    躯体被永远烙下了屈辱的疤痕,晏云迹了无生气地断续喘息着,他睁着空洞的双眸满眼通红,前额被冷汗浸了透。

    “真吵啊,小母狗,有力气不如用你的下面哭吧。”

    萧铭昼并未怜惜凄惨的人儿,嫌他哭喊吵闹,便狠掴了一下omega几乎失禁的下体。

    omega哀鸣一声,被扇打的性器一缩一缩的漏着尿液,他忽然开始喃喃自语起来,像是疯了般浑身痉挛,脸颊连着耳后都浮现出异常的潮红。

    “不要……别过来……”

    alpha烦躁地啧了啧,他拖着omega不断挣扎的脚踝分开,挺身再度一插到底。

    “啊……!!!”

    ——小云,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梦中陆湛温柔的声音恍若隔世,晏云迹仿佛看着他遥不可及的背影从高处坠落,他明白过来,那个人终究只会在梦里,将他孤零零地抛下在了这个漆黑的世界。

    有什么景象在他的脑海中一晃一晃,犹如信号消失前闪烁的视频画面,晏云迹徒劳地凝望着虚空,满是掐痕的红肿胸脯也被有节奏地顶起,敞开的臀丘被硕大的硬物挤满,几乎撑到透明。

    萧铭昼快速在他体内捣弄起来,像是在用玩具发泄性欲,边喘边顶他的生殖腔口。

    “放松,让我进去,不然就烫烂你那个没用的小玩意。”

    残忍的话语令晏云迹惊恐不迭,然而此时,阻碍他想起来的无形屏障快要破裂,记忆顺着缝隙鱼贯而入,分裂的意识让他的大脑乱作一团,根本说不出话来。

    alpha却不再等他,将再度烧红的烙铁凑近了他的yinnang。

    “啊啊啊啊……!!!”

    漂亮的瞳孔不受控制地向上翻白,晏云迹浑身像活鱼一般剧烈痉挛着,最怕疼的娇嫩囊袋上犹如针扎火燎,冒出脱水时吱吱的白烟。

    他几乎失声地倒吸着气,瞠目欲裂,手指绝望地如同濒死在空中抓挠着。

    烙铁移开的时候,粉嫩囊袋间肿起漂亮的桃红色烙痕。晏云迹如同断了线的人偶坠在桌面上,大敞着痉挛的双腿,蓄满jingye的双丸受了激烈的刺激几欲泄出,却又没有高潮的命令,分身只能委屈地流出几滴白浊。

    与此同时,嫣红的蜜xue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绞住男人的roubang,蠕动着吮吸对方。萧铭昼舒适地扬起脖颈,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喘。

    “我要干你的生殖腔,打开它,小母狗。”

    omega崩溃哭着乱摇着头,十指紧抓桌面想要逃离,后仰的纤细脖颈暴起青筋,用尽最后的意志绷紧下腹反抗着。

    然而,被guitou反复苛责的腔口遭到强制的支配,羞涩小嘴在被戳刺的同时便不情愿地张口将guitou含了进去,再度收紧绵软的内壁包覆住rou柱。

    “不,啊、哈啊!”

    晏云迹惊恐地流着泪,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狭小的幽径被迫敞开,开始遭受凄风苦雨般的jianyin。

    或许是发情期的缘故,他竟然不可思议地感到生殖腔内的酸胀快感。花径深处一缩一缩地流淌着蜜泪,任凭侵略者一次次碾过敏感点,开始主动纠缠起来。

    在被成结内射的同时,晏云迹几乎快要昏厥,长久以来的性虐耗尽了他的精神与体力,抽搐着去了高潮,却什么也没射出来。

    萧铭昼捏了捏他满是泪的脸蛋,看他再这样下去可能精神会承受不住,便赐予了奴隶释放的自由。

    “现在允许你射出来,小母狗。”

    话音刚落,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从下腹窜出。然而高潮已过,晏云迹无力地闭眼咬着下唇,铃口倔强抽了抽,最终,透明的尿水蜿蜒地流淌过莹白腿根,浸湿了腿间的桌面。

    随着泄洪般的失禁,模糊的记忆片段逐渐清晰了起来。

    他的脑内像走马灯般循环着被强暴那天的记忆,伏在他身上的人看不清面容,一张张人脸如同翻书般飞速放映着。

    他,不,是他们,都露出狰狞的笑容,卑猥下流地紧盯着他。

    画面忽然定格在了一张狞笑的脸上。

    ——我说过你会为对我动手这件事后悔的,omega小婊子。

    那个人边兴奋地笑着边用手臂捣着他的下体,先是手指,然后是整拳,一阵阵撕裂般

    的痛楚如同烙印般历历在目。

    那时候,他本以为自己要被那个手臂活活捅死,忽然,那个人发出了一声惨叫,他被谁从后猛地砸中,头垂了下去,后脑开始如泉涌般冒出暗红色的液体,耳后到脖颈血流如注。

    是……他……!

    陌生而恐怖不堪的记忆被从尘封中破茧而出,晏云迹脸色煞白,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身上的alpha。

    “别碰我!你们,你别碰我、别碰我……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