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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罩架床中相拥入眠(H)

    山庄虽地龙烧得旺,但蘅娘仍是担心小可受风,在房中还特别置了一个小火盆,徐传朗刚洗完温泉浑身燥热,一手解了身上的常服袍子袒露着健壮的胸膛,露出充满力量的胳膊,一手抱着小可将他往自己怀里送。

    小可自从知道自己有孕后徐传朗就离了京城,这一走两个多月未曾见面,如今粘在一处,小可一眼就瞥到了徐传朗那顶起的山包,伸了那纤长的小手朝着那处摩挲了起来。

    那小手刚摸了几下就被扣住,“阿清刚才还说自己不方便。”徐传朗被他摸得面红耳赤喘着粗气。

    “我是看小公爷这处与别处不同,想摸摸看看是怎么了。”小可说着自己就乐了起来,连眼睛也笑弯了,徐传朗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扒开怀里人的里衣将他压倒在床榻,掂起了那尖尖的下巴,“我也发现了阿清有一处与别的地方一样。”说着就要动手。

    小可反手就给了他一下,佯装嗔怒道:“快走开,你这么重压到我的肚子了。”

    自从刚刚知道小可了有孩子,他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想当年只有有瓒儿时他才有这样的心情,那时是因初为人父。而现下的心情又与那时全然不同,这时在乎的不是腹中的孩子,而是那怀孩子的人。

    听了这话徐传朗小心翼翼地翻到了一旁,搓了搓双手,轻轻将手掌覆上腰腹嘟囔着说:“怎么还没显怀……”

    “jiejie说要四个多月才会显出一点。”小可平躺着任那双大手在他小腹来回摸着,“厉太医也看过也来说过,我身体和女人终究不一样,肚子也会比他们小一些,将来也不能进补,不然孩子太大到时候会生不下。”

    “那岂不是会亏待了孩子。”徐传朗显出了不悦。

    “你怎么不说是亏了我!”小可忽地敛起了里衣,这是动了气不想让他摸了,“孩子大了我生着困难。你倒只想你自己的孩子不顾及我!”

    徐传朗没想到自己一句玩笑竟惹得人发了火,恨不得抽自己,也不顾小可的推拒就把人往怀里拉,两条腿曲起来,像是跪在床上一样:“我这不是在逗你嘛。谁说我对你不上心,哪怕你就是没了这孩子,我该对你哪般还一样是哪般。”

    小可哪里想到小公爷会这样,也是手忙脚乱,急得跟什么一样,“小公爷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样让我如何担待得起。”说着讨好一样往他怀里钻。

    徐传朗转身吹了灯烛,下了床帏,黑暗中抱着小可眯着狭长的眼睛说:“刚才就一直叫错,这会儿还要一直叫小公爷吗?”

    “这不是在军营,不敢放肆忘了尊卑……”小可的话说得真诚,毛茸茸的脑袋拱在徐传朗袒露的胸膛,连同那颗久不曾欢爱的心都被撩拨了起来。

    徐传朗将自己衣服脱了干净,将小可按在床上,情难自禁地附身亲吻,“以后若只有我们俩人,你尽可以叫我炎恒。”

    小可躺在徐传朗臂弯中,摩挲着那健壮的胸肌,自己胯下不禁颤颤巍巍翘了起来,他的亵裤用的是丝绸布料,轻薄柔软,那秀气的小物悄悄顶了顶徐传朗,自己不好意思地哼哼了起来。

    徐传朗知他心里也是馋着那事,一只手隔着裤子揉起了那小巧玉茎,另一只手摸上那胸口挺立起的小小茱萸,惹得小可口中忍不住说:“炎恒哥哥,我想要……”

    “几时想要的?”徐传朗还是怀心思的继续问。

    小可咬着下唇不答,其实他早已受不住,那有孕的人本就重欲,又两个多月没见到夫君,自打与男人独处下边那处便已开始滑腻起来。

    徐传朗瞧他这样便问:“厉太医说现在几个月了?”

    “说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嗯……”小可被他摸得舒服,偏过了头,“你要是回来了,是可以伺候的,嗯……就是……”呜呜咽咽已话不成句。

    徐传朗边亲着他的嫩乳边问:“就是什么……”

    “哥哥不能……像先前那般死命往里弄……”小可紧闭着眼睛,舌头在自己干燥的口腔和嘴唇上来回游走,试图用手去遮胸口又尽是徒劳,只得被亲得酥酥软软倒在床榻任人鱼rou。

    “那今天就让炎恒哥哥伺候我们阿清如何……”

    小可还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就只感觉徐传朗的大手脱去了他的亵裤,刚刚还包裹着他乳首的嘴不知何时已经流窜到了他的会阴,自上而下地舔弄着玉茎。

    小可被这吓了一跳,那堂堂庆国公府的小公爷怎么反倒在床上侍候起了自己,“不……那里脏的很……小公爷……不行的……”

    他哆嗦着一急着弓起身子想推开徐传朗,可纤细的腰身却被一双大手重重钳住,别说是拒绝连扭腰翻身都做不到。

    顶端被徐传朗含在口中来回舔弄却不着急深入,舌尖只绕着那马眼打圈,小可在他的作弄下双目泛空,呼吸急促,逃不掉只得抓捞那身边的锦被像是握到什么救命的稻草一般不肯撒手。

    这种举动隐忍的让徐传朗心生怜爱,不由得加快速度,时而用大力吸吮,时而轻嘬,同时用舌尖挑逗,让小可忍耐不住嘤咛起来。

    徐传朗喜欢听小可的叫声,但是无论是在军营还是在府上,他都有所顾及,即便俩人做得再狠都从不敢放肆叫床,每次都憋得自己耳根通红,双眼流泪。

    现如今到了樾固山庄,这山庄本就极大,温香织本就是打着外出养胎的幌子因此并未带很多人口,院落安排得也极为分散。

    因此无论小可与徐传朗在屋内闹得如何不成体统,除了院中的樱棋会避无可避的都听了去,别人一点声响都是听不见的。

    这次回来徐传朗走了一趟当然知道这安排的用意,那定不会辜负了去。看小可还在强忍着自己细碎的哭声,他便埋头深吞了几十下,见身下的人仍是哭闹求饶不肯动情大喊:“炎恒哥哥饶我……慢些……”,他更是连吮带吸,直到他感到小可小腹传来一阵颤抖,那种异样的触电感觉也让小可全身酥麻,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胯骨迎合徐传朗的亲吻,这时什么理智,什么羞耻,小可都再也顾不得了,胆子大了起来,那喊声也大了起来“啊……啊……啊啊!”强扭着、颤抖着、晃动着、舒爽着在徐传朗口中凌乱地xiele。

    许久未有,刚一见徐传朗就急不可耐地让小可尽情快活了一次,但到底也是顾着他的身子和腹中的孩子,心想这事儿还是要徐徐图之为好。

    这黄花梨月洞式门罩架子床之上锦被、亵裤、常服、精啊、汗啊,胡乱地混在一起,俩人也不嫌弃脏,顾不得羞,慵懒地抱着彼此一刻也不想撒手,好像之前徐传朗出去办差走得不是八十天,活像八百年一样,任谁也将他们分不开,拆不散。

    徐传朗慢慢一把将其搂抱在怀中狠狠地吻住。小可刚刚泄过一回身子极软,如同化了一般瘫软在徐传朗的怀中。仿佛还在刚刚的快活中没有缓过神儿,直将那樱红的小嘴递过去任凭徐传朗品尝,口中还不住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徐传朗摸着小可的头发,哄着这怀里的人看着他慢慢入睡,想着日后再也不让这孩子吃半点苦,受半点委屈,以后只会没日没夜地疼他。

    ******

    这天才刚蒙蒙亮,木骨闾就已然在床上躺不住了,这十几年来在军中的习惯真不是一朝一夕可改的了的,想到这里自己也不禁暗笑自己不是个享福的命。

    换好了昨日曲从送来干净常服,木骨闾心想昨日进庄子已是日暮,这庄中大好景色都没来得急多看两眼,正好借这功夫去转转。

    一出了屋门,绕过一个回廊,竟被一阵阵饭菜香味儿引了过去。待一脚刚要踏进那门只见一个熟悉的小身影窜到了他面前,“厨、厨房重地,木、木、木军爷若是饿了,等着吃就可以了!”曲从那口中似塞了个窝头,本就口齿不清,这下子一说话更是可笑。

    木骨闾想起昨晚笑他被骂,忍着不敢出声,但那脸上的肌rou却不听话,不住抖动忍得很是辛苦,“木、木、木军爷,不、不、不知道这里是厨房,只是走错了。”

    “你、你、你干嘛学我!”曲从忙咽了口中的吃食,把眼一横,凌厉地瞪着木骨闾,但那rou嘟嘟的小脸看上去却像是要被欺负哭了一般,“你要吃饭去那、那边。”那小手朝着远处一指又狠狠剜了木骨闾一眼。

    木骨闾见状不妙,又觉得这眼前的小孩实在可爱,忍不住想与他多说几句就厚着脸皮说:“你家这庄子甚大,我怕我七拐八拐又走错了,到时候万一走到你家主子的闺房岂不是要大乱!”说着那棕黄色的瞳仁机智地转了一圈仿佛想到一个天大的好主意:“不如麻烦小哥领路,这样也免得我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