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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别君时含羞半敛眉(H)

    小可的言语里都是恳求,但这次却没哭意外地坚强,这倒是让徐传朗意外,“你要知道刀剑无眼,次此我是随天家出征,凡事要以圣命为先。”

    徐传朗拉过小可攥着他衣袖的手,捋着他手心渗出的汗:“我定会保重,一切也在天意。”说完又慢慢把手移到了小可如小丘般隆起的腹部,“到是对你总觉得亏欠,你是头胎我不能陪着你。这孩子又是生在这大乱的时候。”小可说不出话,只是摇头。

    “但也好,即便他是生在这样的家,一生下便也知道了人生的不易。”徐传朗慢慢把手拉开了他里衣的带子,“让我看看肚子。”小可的肚子在灯烛的照射下泛着光,胎位有些靠下,“不是很大倒是结实的紧,生下来定会身体好。”手顺着肚子的弧线一路摸了上去,越摸心越痒,小可窝在徐传朗怀中被他“欺负”着,眼神随着手的上移也带上了一层情欲。

    “这里也大了些。”半年前还青涩的小胸脯,才两月的功夫就变成了一个扁扁的小茶盖儿。那rutou也不像以前那么小小尖尖的,好像也圆了一些,倒是乳晕比之前要更大了一圈,颜色也更深了些,看得徐传朗呼吸一滞,目光晦暗不明起来。

    “别碰……”还没等手摸上去,小可就抓住了他的手。

    徐传朗抬起了眼问道:“为何?”

    小可显然有些羞耻,但又不能不回答,只是小声咕哝着说:“打一个月前就开始有些涨,”又将已解开的里衣朝胸前敛了敛,“连带着胸口都会有些痛。”

    “可有去请了太医看?”徐传朗立刻收了手,神情有些紧张,他哪里懂这些生孩子的事情。虽说之前也有过孩子,但是那时住在国公府里,加之也不是纵欲之人,且同温香织也不像同小可会没日没夜缠在一处,自从知道有孕为了保胎就再没有过那事。

    小可羞臊得结巴了起来:“这事……不好叫太医……”看徐传朗的眼神还是似懂非懂就接着说:“得找稳婆。”

    “稳婆?”徐传朗上下打量起了小可,他问:“那是如何?”

    “稳婆会用手来回推拿……”徐传朗不等他说完就把那碍事的里衣再次撩了开来,许是小可也是生平第一遭这样大着肚子又生出了薄乳,这副奇怪的身体让他羞耻得声音都发了抖:“把瘀肿的地方推开……就不疼了。稳婆说好像生孩子都要有……”

    徐传朗脑中想象着稳婆的手法,也从腋窝下捋起,慢慢揉向挺翘的乳尖,手上的力道小心仔细,比起稳婆简直是又轻又柔,正因如此指腹的薄茧抚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又痒又麻,说话的声音也是极尽缠绵之意,让人听后浑身酥软:“为何会瘀肿?”

    刚才说了那么多生离死别的话儿都还只是红了眼,这一摸小可的眼眶反倒是热了起来,哼哼地嚼着口中的字:“是……涨奶,了……”

    平日里常听的两个字此情此景连在一起就催情药,徐传朗脑中全无了理智像寻奶的小儿一般扑向小可那微涨的小奶:“那可会有奶水?”舔弄了数十下只因毫无章法别说是奶水,反倒把奶头嘬得更加殷红,奶头包着口水被烛光上了色,瞧上去像极了熟透的火棘果。

    小可吃痛,欲用两手护住胸部,却被徐传朗一把扣了去,慌乱中只能叉着两条细腿在床间乱蹬,“疼,别这样弄……疼得慌……”

    被他一喊痛,徐传朗也紧张了起来一下子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突然像个十五六岁的大小伙子头回入洞房的样子,狭长的眼睛也清明了许多,“那咱们慢慢弄。”说话便伸手下了帐帘,拾了先前被踢到一边的靠垫立在小可身后,拉了他的手说:“今夜我们不熄灯可好?”

    这山中寂静,窗外虫鸣不止,屋内只听得火苗嘶嘶的声响和二人“咚咚”的心跳。

    得了应允,虽体谅小可有孕但褪去一身赘物赤裸相对,看着这大肚之人坐在床间的那股子超乎寻常的艳情姿态却让徐传欲罢不能,手脚也跟着不自觉地放肆了起来。

    他俩也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了,但肚子大了这样胡闹还是头一遭。帐帘中徐传朗伏下了身,饥渴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阿清你来告诉我,那稳婆是如何为你揉的……”又一手一个扣住了那“小茶盖儿”按了起来。

    小可看着他的眼,也好似被他传上一层薄薄的欲,“那不叫揉,”故意放柔了嗓子学着稳婆告诉他的口气说:“叫通乳……”

    “通乳?”徐传朗虽说是第一次听词儿,但凭着字面的意思也能猜到七八分,偏偏故意问:“如何通?你来教我,我学得快,这就能帮得上忙。”话说得头头是道,可明明就是摆明了要占尽便宜才肯罢手。

    同夫子一般,小手执了大手从“茶盖儿”的“盖沿儿”直捋向“盖珠儿”,每捋一下乳rou就带着胸口的rou爽得抽动一下,连脚趾都酥麻得蜷了起来在床上来回划拉,将解暑用的丝绸单子搓得尽是褶子。

    这手法果真巧妙,自是比徐传朗开始那般瞎摸硬啃要畅快得多,如此反复了数十个来回,两侧细细的乳孔中忽地直直喷出了三、四股奶水。有一道竟直打在了徐传朗高挺的鼻尖上,直激得他愣怔在了当儿,“这,这可就是通了乳?”

    小可咬着下唇点着头,眼却不敢瞧他,浑身汗涔涔头发都贴到了面颊,徐传朗忙一手帮他别过了两边的乌发,顺势就一头扎到了他的怀中抱着浑圆的小腰,嘴巴裹上了那“盖珠儿”吮了起来。

    小可奶水并不浓,也没有那么大的腥气味道,含在口中甚至有些寡淡,就如清酒,挂不住杯,化在口中有种甘甜透亮的感觉,就像这床上躺的小人,五官称不上绝色浓艳,倒是如同清泉浇在心里解渴、舒畅。

    那乳孔一开便好似活了的泉眼儿,不时就有奶水冒出,虽不多,但不一会儿几滴也汇到了一处,在翘起的“盖珠儿”站不稳一样,一不小心就“摔”了下去,眼看就要跌到“盖沿儿”,幸好下面有张好心的嘴接了去,这才没有糟蹋了。

    小可整个身子被惹得通红,闭了眼口中轻声喊:“炎恒……”眼睛看不见,小手到处乱摸,终于找到了那双大手痴痴唤:“炎恒哥哥……”徐传朗哪里还忍心看他这样,只是顾及着这将要临产的肚子,他知道这一要他定然会是翻天覆地,他怕他受不住。

    “不进去可好?”徐传朗手摸上了那小巧的玉茎,小可睁了眼睛想去瞧,但那肚子挡个正着什么都看不到,急得他一把将徐传朗的头抱住,边摇着脑袋,边在他炎恒哥哥的脸上胡乱地亲了起来。那脸上有泪有汗,口中有乳,当真是水rujiao融在了一起。

    徐传朗看着小可已濡湿成一片的下身,只能强忍着自己已经硬得涨疼的阳物,不自觉伸了自己的手扶着那物件抵在他会阴处来回地磨,马眼不时流出的清夜又极滑,稍不小心guitou就挤入了那xue口,一下一下杵得心肝颤抖。

    小可感到了快活就在股间,但又尝不到哭得更厉害了。只见他突然伸了手扒拉开了床铺和床板间的缝隙,从那里面摸出了一个扁扁的瓷罐, “用……脂膏……”抖着手开了那罐子递给了徐传朗,“从后面进……”

    徐传朗开始还不明白小可的意思,直到小可看他傻愣着不动,将那罐中的脂膏涂在自己屁股缝里,他才明白了小可的意思。

    他看了看小可的白白的屁股,那小孔被油光抹过看着极是粉嫩,那小口一张一合像是迎他一般。又瞧了瞧自己的东西,心想那么大的物件要如何放入那么小的孔中?

    他是知道京城那帮纨绔在娼寮的花样儿的,但他一次都没有过,同家里的也都是规规矩矩做着传宗接代的俗事儿,这一回轮到了他结巴道:“我……我不会……”

    小可侧卧过身子,将双腿蜷在一边,许是这个姿势更不会伤到腹中的孩子,他将自己的手指慢慢杵进了自己的股缝之中,这一进居然就入了两根手指,“和前头是一样的……你只管做就好,”反复抽插间又加了一根手指:“你来前儿我都备好,弄净了。”

    徐传朗本想着这临走前这晚只搂着小可一觉到天明便已知足,现在显然是有些受宠若惊,颤声叫着“阿清”,慢慢地竟然真顶了进去。

    那后面甬道的触感不同前端,好似那青云路般笔直教人一飞冲天。小可撅着屁股任由着徐传朗在身后使着蛮力cao弄。心里想着万一他回不来,定不能让他有后悔的事,他也更怕自己后悔,所以这一晚在徐传朗回房前,小可就打定了主意今晚当把全身心地都给这个男人。

    灯烛火光善舞,打在帐帘上透映出架子床中的叠在一处交欢的人影也有了韵律。叫床的放浪之声好像一旁奏起的乐,“啪啪”的yin靡声响就似看客叫好一般,这处离别春宫真真是“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