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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强制(微rou)

    裘章坐在大厅,长腿交叠,显露出十分不耐烦的态度。

    他一回来,就发现家里出事了,还是不小的事。知道他回来了,裘余松连忙赶回来,将这件事缘由彻头彻尾的告诉了他。

    裘章肚子里的火猛然上头,一种被戏耍的耻辱感犹如当头棒喝,很明显能感觉到自己在他们眼里就是个马戏团里的小丑,是个供人戏耍取乐的玩意。

    他活这么大岁数了,从来没有人敢一再压着他的底线疯狂挑衅,喊一声大的。如今,他可见识大了,不仅见了,还见了两回。

    这让他怒火直直掀翻了理智,裘章把烟狠狠地按在沙发上,烟头瞬间烧穿了布皮,然后长腿一伸,将桌子一脚踢开,桌子底下发出刺耳的拖拉声。

    给一旁坐着的周婧华等人登时吓了一跳。

    裘章站了起来,拿起手机拨给了孟家。

    不是说他听了裘寻傅一面之词,就觉得裘寻傅是真的为裘家好,如果真的相信,那就是他脑子进水了。

    倘若要让他跟裘寻傅扯犊子,那还不如直接跟孟家对干。

    他踱步走出了大厅,接通了电话,一开口直奔主题。

    可是人家孟家可不傻,哪怕不是他做的又或是真的是他做的,通通统一称之为不知道不清楚不关我们什么事。哪怕是激烈的竞争关系,那也是暗戳戳让对方难堪,才是孟家一贯的作风。

    裘章对于他们左顾而又言它的毛病恼怒不已,挂着面子对他们明嘲暗讽。

    这通电话才堪堪落幕。

    裘章叹了口气,站了一会才走了回去。

    周婧华脸色不太好,估计是被吓坏了,一直没睡好,对这几日的事情提心吊胆的,直到主心骨回来了才放下心来。

    裘章对着这件事没有多说什么,这件事情对她多说无益,又担心周婧华多想,就温言宽慰她几句,让她放心,毕竟才几日不见,周婧华担心得人瘦了不少。

    裘章在公司还有会要开,所以就没待太久,处理清楚事情,就和裘余松去了公司。

    目前会议还是针对江苏的土地研讨后续的工作,这件事情或许是转机,每个人都没有懈怠之心,尽心尽力的在自己的岗位上做好工作。

    开完会,裘章感觉到事情还算是比较顺利的,这一种久违的得心应手的敞快一扫之前过往的愁恼云烟,顿时让他倍感轻快。

    他快步走回办公室,连一旁的助理小吕都能明显的感觉出他情绪的变化。

    高楼平地起,阳光灿烂,却十分不懂事的落到裘章的手边,炙烤着手下的白纸,热乎乎的温热了裘章的手侧,留下沙沙摩挲纸张的声响。

    突然,门被打开,清脆的脚步声砸在地板上,裘章皱紧眉头,他非常不喜欢别人没规没矩地不敲门不告知就走进办公室或是其他,刚想训骂,一抬头,他嘴边的话瞬间僵住了,脸上闪过冷厉,声音含怒:“你来这里干嘛!出去!”

    裘寻傅表情轻松,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护着自己身上未好的伤口道:“…爸,是大哥叫我过来的。”

    裘章眉毛竖起,声音冷得一股子冰碴子往外冒:“叫你过来?裘寻傅,我不管你们谈了什么,既然你已经这么不要脸的做出这种事,我也不会善罢甘休,别再让我在公司看到你这张脸,滚!”

    裘寻傅攥紧手,温声道:“爸,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是不会原谅我的,我做出这种事情是我的错,但我……我还有准备,您答应我的条件,孟家就动不了您。”

    裘章抄起手边的烟灰缸一把甩过去,远处发出一声脆响,里面的烟头和烟灰像雪花似的撒落,撒了裘寻傅一身。

    裘寻傅额角血流如注。

    裘章怒目切齿:“你给我滚,我不想听你狗吠,滚!”

    裘寻傅坐在沙发上,脸白得像纸一样,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慢慢抬手拍落身上的烟灰站了起来:“……您接受不了转让股权,可以不转,方法不是只有一个,孟家无谓就是想讨到好处,那就给他,只要您愿意,可以很快的解决这件事情……”

    裘寻傅遛弯儿般的逐步靠近裘章,甚至想动手碰他。

    脸上袭来一阵凉意,疼痛冲到他的脸上,他被裘章猛然弹起得动作打地身子一歪,整个人被裘章锤倒在桌上,桌子上的东西哐哐当当散了一地。

    裘寻傅脖子骤然一紧,肚子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疼,他忍不住闷哼出声,抬眼便能看到上方压制着自己的裘章。

    裘章满脸扭曲,看来是被自己气狠了。

    裘寻傅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面目狰狞的裘章,心中一片畅快。

    裘章眼下一片血红,动作丝毫不差力度,像是杀疯了的野兽。

    他沉寂在满腔的怒火里,却看到身下的裘寻傅因缺氧而脸颊青紫,脸上的肌rou像是一块块扭动重组般,居然能看出零星的笑意。

    裘章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一把拽起他的领子,怒吼道:“你他妈在笑什么!”

    额角鲜红的血染了他半张脸,染得深邃的眼窝更加深沉,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裘章,嘴角微扬,提力让自己更加靠近狂怒的对方,微凉的嘴唇轻轻贴上裘章的耳侧,湿热的气流喷薄而出,灌满了裘章的耳朵。

    “爸,既然您不愿意,那就答应让我上您,我就彻底退步。”

    裘章耳朵轰鸣一片,怔愣得没了动作,以为自己听错。

    裘寻傅英气的脸上浸润着鲜血,显出了一抹漂亮的笑,用柔软好听的嗓音又缓慢的重复了一遍,狠狠地鞭打在裘章的脸皮上,一鞭一鞭渗出了血。

    裘章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喉咙不可自抑的迸出火花:“你说什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啊!”

    “我知道,就是这个意思,让我,cao,您。”裘寻傅歪着头减少脖子的压迫,放慢呼吸的节奏,他玩味的笑了笑,眼神毫不避讳的刻在裘章的脸上。

    突然,裘章身后受到一阵压迫,腿根和臀部隔着薄薄的西装裤传来阵阵充满猥亵感的摩挲和蹭弄。

    裘章整个人就跟被雷劈过一样,蹭动的触感像电流一样传遍他的全身,跟火烧一样劈裂了他的理智,这种极度的,被羞辱的冲击直直贯穿了他,让他厌恶至极。

    裘章甩手就是一个耳光,用力到自己的手都被震得一片发麻,脸上血色尽失。

    他居然……他居然被自己的儿子调戏了。

    裘寻傅被甩得眼冒金星,脸颊火辣辣的疼。

    裘章也不想多说,发了狠地就抓着裘寻傅就疯狂地拳打脚踢,像是要把他说的话全部都在自己的拳头下清除。

    裘章的拳头犹如石块毫不留情地砸在身上,砸原本的伤口上,那种疼痛就跟大缸鼎锤在身上似的,疼痛难忍。

    蓦然裘章拳头一轻,眼前一片天旋地转,重重地磕在了桌上,手肘抵在桌上发出声声闷响。

    裘章被压在了身下,胸膛压迫着桌面,背后隔着薄薄的衬衫紧贴一阵炙热,如同赤身裸体的相贴,阵阵温热的铁锈味和清爽的男性荷尔蒙围着他的脸颊,挂在鼻子上。

    “要论打架,如若不是我让着您,您不会真的以为您能打得过我吧。”

    听到他的话,裘章眼里满是惊愕,疯狂得挣扎着逃脱压制想要起来。

    “裘寻傅!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爸!我是你爸!你个畜生!你给我滚开!”

    裘寻傅大力地钳住他的脖子,按在桌面上,将他的手一把拽下来,俯下身压在上面。

    裘章意识到他的动作后,霎时间变得大力地挣动起来,开始大声的咆哮,眼底血红一片,桌子岌岌可危的发出吱呀声,电脑被推翻在地砸出重音。

    两个成年人的动静不小,门外的人发现不对,着急地询问发生了什么。

    裘章一听到外面的声响,就想要把人喊进来。

    嘴唇一张,声音如同拉紧蓄势待发的弦,顷刻之间,面颊微凉,耳边飘来裘寻傅阴恻恻的声音:“最好别让她进来,她一进来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我是没关系,您觉得呢?您难道想让您的下属一进来,就看到您赤裸着下身,张开双腿承欢于自己的儿子。”

    喉咙的声响仿佛千斤重的铅石,卡在那里艰涩难吐,裘章脖子青筋暴起,太阳xue突突直跳,嘴里发出难堪的嘶哑声,他狠不得把裘寻傅放在牙齿上咬碎,嚼烂。

    裘章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叫走了小吕。

    裘寻傅满意地按着裘章的脖颈,指腹感受着气管的浮动。从这个角度一眼就能看到裘章那大张有力的肩背和劲韧的腰线,衬衫因为打斗而凌乱地挂在他的身上,还沾上了自己的血,有一种特别的暴力凌虐的美感。

    裘寻傅从来没有得到过裘章的低头,看到他乖乖听话的样子。

    裘章现在犹如一头孤傲不受驯养的野兽也尝到了苦头的落魄感,俯首帖耳的乖坐在囚笼里,这让裘寻傅前所未有地体会到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得意和满足,他甚至都因为这个立马就亢奋勃起了。

    裘寻傅眼睛发红,猩红的舌尖划过下唇,兴奋的下身抵住裘章的臀部,压下身想要去舔舐他那毫无防备的脖颈。

    臀部一片硬热,同样身为男人的裘章立马知道到了这是什么东西,他激烈的抵抗起来,但裘寻傅力气实在太大了,即使是他拿脚去踹,也无济于事。

    于是他转而去大声喊叫,裘寻傅知道了他的意图,一把把他的嘴捂住,手一收,将他半抱了起来,两个人在混乱中跌跌撞撞走进了休息室。

    裘寻傅第一次尝到了裘章乖乖听话的甜头,激动得眼睛红成一片,眼尾泛起水光般的艳红,他把裘章一把压住,掀起床上的床单,就把裘章的手脚和床脚床头绑在一起,四肢大张。

    裘章气的瞪红了眼睛,逮到裘寻傅在他嘴边,他就张开嘴用尽全力去咬,势必要把他一块rou咬下来泄愤。

    无奈,裘寻傅只得拿过一边的毛巾把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只留下裘章因愤然而怒瞪的眼睛在动。

    裘寻傅嫩白的双颊一片绯红,额角的血模糊了视线被自己胡乱擦去,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面颊线滑下,带着粉色的血。

    裘寻傅找出一把剪刀,就把裘章的裤子剪开了,露出了劲瘦的长腿,紧接着一把扯开了裘章已经不堪的衬衫,裘章整个人就浑身赤裸体的躺在裘寻傅的眼前。

    裘章愤怒得浑身颤抖,不可置信的看着裘寻傅的所做所为,他的身上传来温柔的抚摸,从小腿直至脆弱敏感的腿根。

    裘寻傅跪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按着他的腿,目光如炬,慢慢地舔了舔嘴唇,裘章的脑袋像是被炸弹炸了一样,呆滞不已,目光停在了那片嘴唇上。

    裘寻傅得意的看着他的反应,摩挲着他的腿根,埋下了头。

    腿间湿热。

    裘章眼前一白,脑中嗡鸣不止,他的喉头发酸,胸膛上下起伏,像是在抵挡身下剧烈的快感,因为毛巾抵着,声音闷闷沉沉的浮在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随着下体的快感逐渐增大,他觉得自己简直处在水深火热的地狱,一边是luanlun的罪恶感,一边是无法回避的快感,他真的要被弄疯了。

    在裘寻傅尽心尽力的服侍下,裘章颤抖着腰射了出来,他不避不闪,让那些体液射了一嘴。

    裘寻傅蹙眉,却没表现出厌恶,反而一边吐出那些白浊的液体,一边看着裘章笑。

    裘章脱离了快感之后,强烈的罪恶感淹没了他,他一次次弹起手脚想要挣脱束缚,却被磨出火辣辣的疼。

    裘寻傅掰开他的大腿,最隐私的部位显露在自己眼前,一览无遗。

    当裘寻傅把沾有他体液的手指插进他的后xue的时候,裘章像是发了疯一样,抵着毛巾歇斯底里的吼叫呜咽。

    被自己儿子破开后xue让他顿感愤怒和憎恶,想大声吼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裘章后xue干涩不已,再加上他浑身紧绷得紧,连一个手指进出都已是困难。

    裘寻傅抽插了几下,转身一翻抽屉拿出里面的护手霜,插到裘章的后xue里挤了一堆。

    裘寻傅将手指也抹上护手霜,耐心的抚平父亲xue口的褶皱,等他放松下来。

    冰凉的液体激得裘章浑身一颤,后xue被摸得发痒,难堪的合拢双腿,心有力而力不足的拿眼睛剜着裘寻傅。

    但在裘寻傅眼里却是升温的催情剂,降低了他的耐性。

    裘寻傅深深的看了裘章一眼,撤下了抚摸着后xue的手,裘章还没落下心来,就听见哼笑一声,拉链划开的声音。

    裘章的身体瞬间崩成一张拉满的弦,仿佛随便一碰便会破败不堪,脆声崩裂。

    他看着自己的儿子脱下衣服露出劲瘦却十分结实的纯男性的身体,然后抬着他的腿架着性器抵着他的后xue,挤进他的身体里。

    当rou刃侵入的那一刻,裘章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强烈的异物感埋在他的身体里,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性器上的跳动的青筋和疯狂抽插的动作,他心里升起了一股难言地悲哀,理智在不断大声地叫嚣着:他被强jian了,他被自己的儿子强jian了。

    他的胃一阵翻滚,喉头火烧般灼热苦涩。

    裘寻傅低头架着他的腿张开,净白的脸上留下了一串串汗珠,他明亮好看的眼睛被染上了极重的情欲色彩。

    裘寻傅掐着他的腰,由慢到快的用力地开拓着紧致的肠道,他低沉的喘息不绝于耳,似乎得到了无上的满足,每一下都进入到肠道的最深处,似乎要把自己嵌进裘章的身体里。

    “爸……爸……”

    裘寻傅摸着他的腿根,一声声叫着他,像是在随时提醒他,这是一场luanlun的性交。

    湿热的汗水夹杂着血丝打湿了裘寻傅的额发,鼻尖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不停地挺动着有力的腰肢,如同打桩一般一下下撞击着那roudong,那紧窄的肠道扩充到了极致,被那rou壁紧紧包围并极速摩擦的快感,刺激着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彻底占有和征服裘章的快意充斥着他整个灵魂,

    看着曾经那个高高在上,只会对他冷眼鄙夷的裘章如今正劈开大腿任他cao弄,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细腻的胸膛布满啃咬的痕迹,腿间最细嫩的腿根遍是青紫,这让他得到了无上的满足,裘寻傅像上了瘾一样的揪扯着,也不管手下的腿因为疼痛而颤抖得不像样子。

    裘寻傅仰着头,颤着声音喘气,唇角牵起一抹弧度,上下嘴唇一碰,沙哑的嗓音滑了出来:“爸,爸,您让我好舒服。”

    裘章觉得那话就像飘在空中浮物,听得不真切,聒噪。

    他整个人就跟木了似的,脸色苍白如纸,胃里如同堆满了冷硬的钉子却抗拒不了本能的反应,阵阵翻江倒海。

    他一路走来,从没有对什么畏惧过,大不了就鱼死网破,一切从头来过,而现在这种情况却让他觉得,自己浑身掉进了没有尽头的冰窟里,悲哀的绝望紧紧地束缚住了他,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强烈的背德伦理的性侵让他恶心得胃里翻滚地想吐

    只觉得胃里一缩,像是被人揍了一拳一样,他整个人抖着身子,被塞满嘴巴的毛巾已湿透了,嘴边满是溢出呕吐的污秽,随着裘寻傅耸动的动作,被口水稀释的污秽流到了他的耳边,裘章鼻头酸涩,几乎要将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裘寻傅托着他的腰撞击时看到了他嘴边不断溢出的污秽就一把拿开了他毛巾,“呕”的一声,胃里涌上一股灼热,裘章下意识扭头一吐,胃里的污秽东西溅满了床边,床头也污浊不堪。

    毛巾将口腔久撑到了极致,嘴巴麻木合拢不上,嘴唇艳红得似乎染了血,浊泞的东西随着他的脸颊滑落,舌头乖乖的躺在里面,口水直流划出一道道银丝。

    裘章的后xue因为胃部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然收缩,惹得肩头红润一片。

    裘寻傅下腹一紧,差点射了出来,他放缓视线打量着裘章那落魄不堪,yin糜放浪的样子,像是要把这个样子的裘章刻在脑子里。

    他抓着裘章的腿狠撞了一下,感受着湿软的甬道紧紧缩紧包裹住自己,轻声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