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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睡了(受承认被攻二睡了攻一扇耳光,马车上被扇roubang扇到射精)

    面前的人逆着光,盛桑音看了好几遍才看清殷楚痕的脸。脖子上的手掐的他说不出话,扣着对方手指费力拉扯许久,盛桑音错觉自己要被掐死了,禁锢他的力道才终于撤开。

    沿着石墙一面咳嗽一面往地下滑,他还没蹲到地上,方才掐他那只手又抓住胸口衣襟将他扯起来。

    殷楚痕将盛桑音拉到面前,目光在脖颈间那抹指痕上掠过,又落到盛桑音胸膛腰腹上逡巡,“他睡过你吗?”

    那只手抓着衣服让盛桑音的身体半悬空,他踮起脚才够到地面稳住自己。

    几月未见殷楚痕突然出现在他家后院,一上来又是推他又是掐他,盛桑音也来了火,明知这个问题会让场面一发不可收拾,却还是直视着他一字一句道,“睡了。”

    殷楚痕眯眼盯着他的脸,认为对方在故意气他,但盛桑音神情看上去并不像说谎。

    半信半疑之下他松开衣领将盛桑音按在墙上,解开对方腰带撩开衣袍,红衫之下那具修长漂亮的皮rou上遍布着情爱的痕迹,锁骨处的吻痕,发肿的乳rou,腰侧几道深色的指痕,肚脐上一个浅浅的牙印。

    这样一副青紫斑驳的身体明显被人好好疼爱过,殷楚痕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盛桑音不敢,事实上盛桑音不但让另一个男人睡了,还可能睡了不止一次两次,甚至说不定昨晚他们就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

    殷楚痕伸手抚摸盛桑音身上那些痕迹,从锁骨开始寸寸往下,这些地方他都还没有触碰过,现在却已经彻彻底底打上了别人的烙印。

    盛桑音等着殷楚痕推开他愤然离开,对方却再次对上他的双眼,抬手猛然给了他一巴掌。

    “你怎么敢?”

    盛桑音被他打得偏过头贴在冰冷的墙砖上,左侧耳朵阵阵轰鸣嘴角流出一缕血丝,眼前世界摇晃起来,面前那人阴鸷的脸也变成两道模糊的重影。

    盛桑音擦掉嘴角鲜血,突然觉得现在这种如同被丈夫捉jian在床的情形十分可笑,捂着半张红肿的脸冷冷反问,“我为什么不敢?你不是我的夫君,我也没有与你情投意合山盟海誓,难道你还指望我为你守身如玉?”

    殷楚痕再次扬起手,盛桑音以为对方又要打他,闭眼侧过头躲避。那只手却落了下来转而抓住他的手腕,将他连拖带拽扯出了后院。

    殷楚痕在前面飞快地往盛府门口走,盛桑音一路跌跌撞撞好几次差点踩到自己衣摆摔倒。

    路上遇到的家仆婢女大都认识献王,见世子衣衫不整被拉走,而献王阴沉着脸一副要杀人的模样,惊疑不定之下谁也不敢出头阻拦,只有几个机灵点的家仆连忙跑去给老爷报信。

    盛府门口四个侍卫看见盛桑音被拉扯得形容狼狈,其中一人上前两步犹犹豫豫地问,“王爷,你这是……”

    殷楚痕回头怒斥一声“滚”,于是那名侍卫也缩着脖子退了回去。平日里连老爷都不敢轻易开罪献王,他们一群仆从明知这位主心情正差,又怎么敢在这种时候跑上去多嘴。

    盛桑音被殷楚痕三两下塞进门口一辆马车,马车里面十分宽敞,最里侧摆放着一方卧榻,中间格挡用的白色纱幔被收束在两边,外侧车壁上嵌着落座用的长凳,中间留出一方不小的空地。

    盛桑音被推得仰面跌在地板上,刚爬起身又被走进来的殷楚痕按在地上重新倒下去。殷楚痕对外面的车夫说了声走,马车立即轰轰隆隆动起来。

    殷楚痕骑在他身上压住他的大腿,盛桑音此刻半点不想陪对方发疯,双手并用推他。

    殷楚痕被他推了几道,最后一丝耐心消耗殆尽,一只手将他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上下一挥,将他本就松垮的衣服连同里裤彻底撕开。

    盛桑音的roubang软软垂在胯间,随着他的挣扎扭动臀瓣间那道rou缝若隐若现。殷楚痕伸手粗暴的插进那张紧闭的xiaoxue里,盛桑音短促地“呃”了一声,干涩的xiaoxue被对方捅得泛疼。

    昨晚盛桑音被祁吟修压在床上cao过几遍,现在xiaoxue仍然有些红肿,殷楚痕显然也联想到了原因,眼眶发红地瞪了盛桑音一眼,手指在xiaoxue里越进越深。

    对方的表情如同恶煞,盛桑音甚至怀疑,要是对方在xiaoxue里面挖出了jingye之类的东西,会当场把他弄死。

    xiaoxue实在被插得很痛,盛桑音抓住他的手不想让他动,殷楚痕总算抽出手指挥开他,将指节间几缕黏腻水痕抹在肚脐旁边那道牙印上。

    他低头看着对方身下那张被挑逗得流出yin液的xiaoxue,皱眉嫌弃道,“脏死了。”

    盛桑音想跟他说嫌脏就滚下去,刚开口说了个“你”字,殷楚痕已经扣住他的肩膀将他从地板上拉得坐起身。两人的鼻梁几乎要碰上,殷楚痕说话时声音就在盛桑音隐隐翁鸣的左耳周围打转,“他睡了你几次?”

    对方眼角眉梢无一不写着风雨满城般的盛怒,盛桑音差点要以为殷楚痕这是在吃醋,然而仅仅是短暂的惊讶之后他就明白过来,殷楚痕并不是在意他这个人,而是介意自己的东西染上了别人的气味。

    殷楚痕的占有欲向来很强,之前有一次宫中设宴邀请重臣前去过节,宴席散后一位公子酒后失态调戏盛桑音,搂着盛桑音的腰在上面揉了揉,他的家人看见后匆匆上前赔礼道歉将人带走,却不想这一幕正好被殷楚痕看见。

    仅仅是隔着衣服轻飘飘摸了一下,殷楚痕却介意得要死,那之后接连十多天不愿意碰他。后来忍不住将他压在身下cao弄,也是让盛桑音跪趴在床上半点不想碰到他的腰。

    殷楚痕知道他被祁吟修cao了之后没有转身就走,本身已经让盛桑音非常意外,现在又把他拽上马车扒了衣服一脸怒火,盛桑音想来想去觉得只可能是殷楚痕记恨他跟别人乱搞,想要羞辱他一番再将他扔掉。

    既然殷楚痕想要羞辱他,那盛桑音也不会给对方好脸色。殷楚痕逮着他被祁吟修cao过这件事给他难堪,那他干脆把话说到死。

    想到这儿盛桑音心里有了底,收起刚才那阵惊慌窘迫,毫不遮掩脸上的挑衅意味,“他岂止是睡了我几次,他每天晚上都会上我,将我cao得死去活来躺在他身下哭着求饶。但那又怎么样,跟你……”

    后面的话盛桑音再也说不出来,殷楚痕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在地板上,手上的力道比刚才在盛府里还要狠,脖子上不久前才留下的红印又重叠一层指痕。

    听盛桑音说出那些找死的话时,有那么一瞬间殷楚痕真的想要把他掐死,但看到盛桑音脸色涨红喘不过气,那道阴暗的念头迅速划了过去。他稍微放松手上力度,却仍然捏着那只纤细的脖子看对方困难地呼吸。

    黑雾从视野四周弥漫开,盛桑音只能模糊地看见殷楚痕脸上堪称狰狞的神色。他扭着腰想逃离这个疯子,身体却在这种紧张感和窒息感的刺激下起了反应。

    脖子上的压力稍微松开,殷楚痕的脸色变得有些怪异,直到一只手握住盛桑音的roubang用力掐了一把,他才发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那东西竟然恬不知耻的硬了起来。

    殷楚痕用拇指在他颤抖的guitou上一抹,冷嗤道,“这样都能硬,真是sao浪到家了。”

    这句话清清楚楚落在盛桑音耳中,盛桑音分外难堪,他不想在对方面前继续丢人现眼,于是双手更用力的掰扯脖子上那只手腕。

    殷楚痕见状仅仅是稍微收紧了手指,就让盛桑音痛得头昏脑涨再用不出什么力气。

    脖子被掐的几乎要窒息,下面那处却被对方用另一种方式折磨。带着薄茧的大手在roubang根部两枚囊袋上毫不怜惜的按揉,又握住挺立的柱身一捏,盛桑音痛得挺了挺腰,roubang顶端却当着殷楚痕的面吐出几滴白浊。

    殷楚痕冷笑着在亢奋的roubang上扇了一巴掌,roubang被抽得摇晃一阵上面的jingye甩到他衣服领口。

    盛桑音对这一切感知的无比清楚,那处被抽打之后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呜咽,殷楚痕看他一眼,依然掐着他的脖子,抬手又扇了那根roubang几下。不消片刻那玩意儿十分可怜的抖了抖,一股白浊射到盛桑音小腹和胸口。

    脖子上的压力骤然消失,盛桑音用手腕挡住双眼,张嘴大口大口汲取空气。

    那片白浊随着起伏的胸膛滑到地板,殷楚痕将粘稠的jingye抹开,手指趁势反复碾压左边那粒本就红肿的rutou,“我还没把你怎么样,这就射了。你说你是不是又sao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