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戬发情期到了,将会持续几天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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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黎明的阳光刺破晨雾,落在漂亮精致少年的眼皮上。光点跳跃着,在浓长卷翘的睫毛上形成破碎的波光。 霁野艰难睁眼,感觉全身上下好似被人重新拆解过,腰腿更是好像被人重拳出击了一般疼痛酸爽,身上也黏腻不适。 他略微动了动,僵住。 下体rouxue里的异物存在感很强,半软的棍子还是强势地插在里面,填得很是满当。 毋庸置疑,这必定是某只诡计多端的恶狼干的好事! 霁野黑着小脸,准备小心翼翼地从男人的怀抱里爬出来。 闭着眼睛假寐的野兽耳朵悄然动了动,任由小亚兽偷摸的行为。 霁野先是屏气凝神把揽着他腰身的粗壮手臂掰开,双手撑在草窝中,缓缓地向前爬。 长长的jiba从xue里一点点抽出来,扯出莹亮的体液,敏感酥软的xiaoxue在抽离过程中酥酥麻麻的。 短暂的时间拉长,霁野饱满白皙的额头都渗出细小的汗珠,暗中埋怨黑狼的yinjing也太长了点。 似乎感觉到了鹅卵石大的guitou已经触及xue口,霁野放松了不少,刚准备一鼓作气把钉在身体里的roubang拔出。 “啊啊啊啊……” 不知何时醒来的黑狼挽过他的腰,朝着自己身体方向拉过来禁锢住,晨勃的jiba坚硬无比,直挺挺地刺进小亚兽的saoxue,破开缠绵的媚rou,简直要嚣张地插到zigong。 霁野生气,一口咬在铁一般的臂膀上,使足了力气,牙齿都咬得酸疼了,才勉强留下一个浅浅的红色咬痕。 ——他黄鹂鸟一般的天籁嗓子现在变成了石砺磨着老树皮了! 黑狼只当自己的伴侣在跟他玩情趣,一双碧绿色的深邃眼瞳深沉又炙热,燃烧着穷穷烈火。 霁野在这样的眼神下节节败退,仿佛被吸附进了爱欲的海洋里,乖乖张开腿任他摆弄。 经过这个世界的调整,他的美貌值不仅上升,身体承受能力也更强。 哪怕是翻来覆去地折腾,叫得嗓子都哑了,也没有特别受伤。好像这具身子是天生契合于这些兽人的承受方,任他们发泄、玩弄,再合适不过了。 霁野低低的啜泣中,森大吼一声,在小亚兽温暖的身体中播撒了炽热的种子。 …… “你太不知道节制了,森!”许是将小亚兽也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戬的语气也没有收敛,责备意味十足。 森眼眸沉了沉,到底是自己的错误,便低着头,不说话,只是用眼神去探寻霁野的情况。 部落里唯一的巫医认真地给霁野从头检查到尾,冷白的手指扒开红肿的嫩xue,仔仔细细地观察着。 霁野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面容有些阴柔的俊美男人好似在研究庄严学术,拉长的眼尾有一抹紫,脸孔肃穆冷峻。 上半身是冷白的皮肤,起伏的肌rou。下半身裹着黑色兽皮,蹲起的大腿筋骨鲜明,线条流畅。 单看这一幕,酷似被严肃难题困住的学者。 若不是那冷冰冰的手指柔柔地摩擦过自己的私密处,休整得平整圆润的指甲还抠挠两下,惹得两瓣花rou微颤,恐怕霁野真的就要那么认为了! 再一转眼,那边同样站着两个正紧紧盯住自己嫩xue的男人,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霁野简直羞愤欲死,双颊红热得下一秒都能去蒸一个鸡蛋了。 “你干什么?!” “小亚兽没什么大问题。” 霁野与巫医蝎的话同时响起,三道赤裸裸的火热目光转瞬间落在他身上。 原来这是医生……!还是来帮他看病的。 霁野回过神来,瑟缩了一下,耳根也红了。 森走过来,满脸歉疚,“抱歉,我不知道你的身体这么弱,刚射进去就晕了。你昨晚也没晕这么快,夹得我还有点疼……” 霁野连忙捂住他的嘴,假装没看见另外两个男人陡然一暗的眼眸,细声细气地道谢。 “没事,待会儿我拿点草药给你敷上就行。”蝎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向来奉行简言少语的他主动对着霁野开口。 声音嘶嘶的,不难听,有点磨耳朵。 霁野对他感激一笑。 甜软明艳的笑容映入眼帘,蝎想到的却是刚刚小亚兽醒过来后,摸得极受刺激的花心,颤巍巍地吐出来一包温热的晶亮sao水。 他放在身旁的手指轻轻捻了捻,滑腻湿黏的,还有丝丝不易觉察的清甜。 …… 霁野回想刚才的情景,显然还有点难以置信。 两个兽人旁若无人地决定他下回的去向,说是敷了草药养两天,下一回就去戬那里,好适应男人的大jiba…… 这么说起来,森似乎在进入部落时就说过这件事,他没怎么注意,原来是这样啊。 这样的事对亚兽来说有利而无弊,并且在雌性稀少的兽世中,格外常见。 不过他还是没想到兽世的男人居然能这么大度,于是他朝着森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森,干嘛要让戬照顾我呀?” 同一时间,林中空地的两个兽人也在讨论这件事。 “因为,首领能够庇护小亚兽,同时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就勉强大度地让出去了。”仰躺在繁茂壮阔树干的狐狸兽人宰冷笑道。 如果捡到霁野的是他,绝对不可能会给别人有捡便宜的机会。他会把霁野藏得好好的,只有自己才能享用—— “说到底,森和我们没什么太大的区别,都一样的傲慢,想要把小亚兽分享出手就分享了,他也没过问对方的意见,不是吗?” 翊笑了笑,避而不答,“你要说的可不只是这些吧。” 这只无jian不商的老狐狸无事可不会找自己发牢sao。 树上兽人的狐狸眼睁圆了,他笑了两声,“翊果然不像表面那样沉闷老实,一板一眼。” 一眼就瞧出了自己的计谋。 翊挑眉,不置可否。 “对,我是有目的。”宰话锋一转,“你不觉得那只小亚兽叫得很好听吗,昨晚把我的魂都勾去了,我真想把自己的生殖器官塞到他的sao屁股里,或者是堵住他yin媚的叫声。” “难道,你不想要他么?” “……呵呵,”翊撑着眉锋,低声笑了,他仰起头颅,笑容顿消,面无表情地说:“不是想,是要定了。” 温润柔雅的气质骤散,取而代之的是冷冽锋利,仿若一把刚出鞘的利刃。 * 戬的发情期到了。 突如其来,就在霁野刚敷了两天药,禁欲这么一阵子,有点想尝尝rou味儿的时候来临的。 戬的兽形是一头金黄雄伟的狮子,带领一众兽人打猎归来,毛须上还沾有鲜红guntang的血液,壮硕的血rou中鼓动着野性的杀戮,克制而稳重。 不过一遇上香喷喷的小亚兽后,所有冷静沉着都化为乌有,戬狮吼一声,飞奔过去,兽身退化,蓬松金黄皮毛蜕为人类光滑古铜的皮肤。 筋骨粗壮分明,灼热的气息炙烤着,速度极快。男人猩红着双眸,长腿一迈,就将霁野抱在怀里。 “啊,干、干什么?!唔!” 喋喋不休的柔粉色小嘴被一口含住,男人叼着吸嘬,仅剩的一点理智就是去寻一个隐秘的地方再来亲密。 迟来的占有欲强烈而深刻,镌刻深烙在古老的骨血中。 野兽的直觉敏锐高超,尤其是位于食物链顶端的凶兽,它们不仅捕猎的能力强悍,在筑窝以赢取雌性欢心方面也得天独厚。 强大的狮子首领的栖息地盘更是无比优越,洞xue岩层坚硬美观,冬暖夏凉,就是专门的躺窝也做得细致入微。 几天前霁野的到来,更是让这只巨大的狮子牛刀杀鸡,专门去捕捉那些皮毛柔软秀美的小动物。 都是统一了的洁白颜色,嫩rou都烤了煮了给小亚兽打牙祭。皮毛扒干净,鞣制好后清洗晒干,铺在自己的窝中。 霁野躺在窝里,柔柔软软,舒舒服服,细小的绒毛蹭得他身上还痒痒的。 等到戬压上来时,甜甜腻腻的整个氛围都变了,黏稠的缱绻的热意与欲望溢散在空气中。 精壮雄阔的身躯蕴藏着无尽的力量,热气腾腾,充满男性的荷尔蒙气息直往脸上拍,忍耐中鼓起的经脉都不容小觑。 戬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亲吻霁野,咬着唇rou,将刚才没吻够的嘴巴含进口中细细嘬舔,反复在唇缝中舔舐,清甜香热的气息足以令他回味无穷。 粗糙宽厚的火热大掌摸过小亚兽身体的软rou,皮肤光洁软滑,每一处手感都好到极致。 血脉中天然的直觉与性本能催促着戬去探寻繁殖的方法,无须任何教导,手指就摸到了小亚兽的性器官。 前端的小玉茎可可爱爱,极适合放在手中把玩。而下方两寸所在之地,则是包裹兽人yinjing的天然温泉。 粗砺的掌心“啪”地一下拍在柔嫩的xiaoxue上,肥嫩白腻的阴户瞬间颤了两下,带着轻微的刺疼和别样的刺激愉悦。 霁野被这一掌打懵了,小舌更是被男人吸得发疼,戬好似要把他嘴里的水儿都吸光。 男人的力道并不重,就是让他有点儿羞耻。偏生yin荡饥渴的身体反而还跃跃欲试,贪恋着方才的快意。 不肖他催促,待yindao里的yin水流到戬的掌心时,男人就知道小亚兽也“发情”了,大掌自然而然地顺势“啪啪啪”地拍打起来。 掌箍xiaoxue发出的黏稠水声和清亮啪声混合,若不是小嘴被堵住,可能还会有细细软软的呻吟。 xue口微微发红,两瓣媚rou更是隐隐泛肿,小豆子在摩擦中生得愈发红艳痒麻。saoxue口得到了满足,而嫩xue甬道却一阵空虚,黏糊糊温热的yin液流出来,翻滚着澎湃的yin欲。 “嗯啊……哈……”在嘴里翻滚搅动的舌头退出来,带出几根晶亮的水渍,霁野也总算得以开口娇喘,朵朵粉霞此时飘浮在他的双颊。 戬将他脸上的水痕一一舔干净,转而从脖子开始蜿蜒吮吸,辗转嘬抿,留下好几个鲜艳糜丽的草莓。 霁野平坦雪白胸膛上的红红乳尖吸引了猛兽的目光,戬的嘴一张,就将凸起的奶头吸进嘴里,舌尖舔过旁边细腻软嫩的乳晕,一会儿换上牙齿咬着小巧的奶尖,细细碾磨。 “哈啊……别、别咬了……嗯唔……想、想要……”敏感的奶头简直是yin荡身体的命脉,胸腔一阵酥酥麻麻的不上不下的感觉翻涌着,勾起了绵密不绝的性欲。 戬听罢更是不想忍耐,早就憋得肿胀粗壮的jiba翘得老高,硌得方才霁野腰身一阵难受,现在终于能有它的用武之地,经脉跳动两下,铃口吐出清露。 抓着两瓣圆润弹滑的臀rou揉搓几下,从柔软薄粉的腿根将xue口扒开,露出细小的缝隙口,这根巨大的粗壮物就狠狠地插入其中,将xue口都撑大撑白。 “唔啊啊啊啊……疼……”凶猛的刺激让霁野尖叫起来,泛红的小脸褪去了血色,痛得他泪花直冒。 戬的分身突然被夹紧,一口气憋得不上不下,只得帮小亚兽轻揉着逼口,两指捻住他的嫩乳又摸又抓。 “小sao逼,把腿张开点,马上就插进去了,想怎么爽就怎么爽,乖。”男人压抑后的嗓音低沉性感,像一把小羽毛挠过耳膜,霁野腿都酥软了。 不自觉地就听从了这个陷入发情期的男人,向着两边打开腿,接着粗大狰狞的roubang就势如破竹地捅进来,“噗嗤”一下,戬贴过去的硬长阴毛也被霁野溅出来的sao水沾湿。 彻底cao进来后,戬才终于展示发情期的巨大威力,rou色的大jiba硬得快要爆炸,泡在湿软的xue道才缓解了一股子难受,狠狠刺入甬道,堵住了争先恐后流出来的sao水。 他加重力道,快速地抽插着,双眸赤红,仿佛失去了理智,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唯一的行为就是被欲望cao纵后进行原始的活塞运动,成了彻底的野兽。 硕大的yinnang袋拍打在霁野的逼口,边沿都被撑得几近透明,快速地抽插让会阴都被拍得通红,两瓣花xuerou更是被挤压得变形,又磨得糜柔。 仿佛要被撕裂刺穿的恐惧感让霁野眼中都溢出了泪水,抓挠着男人赤裸精壮的后背与手臂,留下力道浅印,放声尖叫着:“嗯嗯啊啊……慢点……啊啊啊……要被插烂了……呃啊啊啊……” 当真是一句话说得支离破碎,xiaoxue更是饱胀至极。 “cao死你!要把jingye全被都射给你,宝贝儿要赶在发情期之后怀上小狮崽子,所有的精水都灌进去,我这几天都不会出来。”男人暗沉着一双金色眸子,roubang狠狠地顶cao,上段guitou戳弄软rou,凶狠地撞着花心。 sao水滴滴答答地流出,还有一圈被捣成白沫围在xue口,最初的胀痛感逐渐消失,无尽的快感和要被插飞的奇异感觉爬升至天灵盖,巨大的rou刃在xue道里捅进捅出,由于太过粗大,总是能轻易地碾压敏感点。 绝顶的快感齐齐涌入身躯,霁野不受控制地高潮了,rouxue深处喷出一股guntang的yin水浇在jiba上,蠕动痉挛着绞紧了身体中的硕大jiba。 “呜呜……好、好爽……哈啊啊……不行了……”才释放过后的身体酸软至极,敏感烂熟得紧。 然而男人不待他休息缓解余韵,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cao干,嘶吼着把小亚兽翻来覆去来来回回cao了个遍,他抱着霁野,臂力强大,就是站着把他抱起来cao都不嫌费力。 霁野觉得自己像是被雨打的芭蕉,无力地承受男人的疼爱,射出来的guntang浓精刺激得他潮吹了,不仅xue里喷水,分身也在射精。 男人射进来的白色黏腻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就往下淌,混合着拉长的透明yin水。 巨龙般的阳物没有瘫软的征兆,刚射完就又梆硬了,莫说出来,都不带停顿地继续抽插。 戬是发情期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一心一意想着让自己的小亚兽得到饱足的jingye浇灌,为延绵不绝的繁衍生息尽最大的贡献。 这是野兽天然的本能,会持续几天几夜,除了进食以外,剩下的时间都在交配,永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