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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晋王爷巧言得美人,清冷侍子醉偎入怀,香乳嫩xue受yin

    李凤吉有条不紊地说出这番现编现造、却又逻辑紧密的话,一旁的巫句容早已听得愣住了,李青仪则是神情骤变,随即脸色缓缓阴沉下来,端坐上首的巫太后眉头一动,泰安帝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没有立刻开口。

    巫句容此刻心脏狂跳,他已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虽然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冲击,但不可否认,这在当前情况下,算得上是一个极大的惊喜,因此巫句容立刻作出了最明智的决定,不贸然发表任何意见,只微微低下了头,垂首听着。

    泰安帝似是沉吟了一阵,这才向李凤吉问道:“老四,你果真对这孩子有意?”

    李凤吉乌黑厉长的眉毛微微上扬,沉声道:“正是,儿臣愿以侧室之位相待。”

    巫太后闻言,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意,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她自然是希望巫句容能够做李凤吉的正室,但李凤吉的身份是诸位皇子之中最高贵的,何况亲王侧室之位有两个,另一个已是给了国公府的嫡出侍子,李凤吉的亲表弟,皇后的亲侄儿,如此出身显赫的侍子都做了侧室,巫太后也实在不好说什么。

    “如此……”

    泰安帝淡淡看了一眼自己被寄予厚望的四儿子,目光就落在了低头不语的巫句容身上,命其抬起头来,巫句容眼下心中乱糟糟的,用力暗吸一口气,才缓缓抬头,却不期然撞上了一道冷冽的目光。

    他心底猛地一滞,只见不远处李青仪脸上已恢复成平淡之色,然而那眼神却是深沉酷厉,嘴角现出一丝几不可见的讥讽与寒意,面对这罪魁祸首,巫句容突然间怒气上涌,根本不畏避对方的视线,只将目光坦然转向泰安帝,这时泰安帝正好开口问道:“巫句容,关于此事,你自己作何想法?”

    巫句容几乎是瞬间就想好了应对的话,便一字一句地说道:“平郡王厚爱,愧不敢受,句容性子刚强不知变通,难以承担大事,不足以执掌中馈,担任王君之位!”

    这话虽然没有作出正面回答,但已是足够了,因此泰安帝微微一笑,再不问他什么,只向巫太后道:“母后,您意下如何?”

    太后默然片刻,微微一叹,道:“孩子们的事,只看他们自己的意思吧,否则日后难免埋怨我们这些做长辈的。”

    泰安帝心下明白,便不再多说,只让李青仪与巫句容出去,留下李凤吉与自己和太后在室内说话。

    巫句容脚步缓缓,心情复杂地出了房间,此时此刻,他忽然就有一种非常微妙的感受,是啊,命运是多么奇妙啊,谁能想到事情到如今竟会有这样的变化呢?再想起这些日子的境遇,就仿佛是一场久远而奇妙的体验,令巫句容出现了瞬间的恍惚,但下一刻,巫句容就微微有些屏住呼吸,随即稳住心神,迎着一道锐利的目光看过去,对方似乎还是平日里的样子,但又好像有些说不出的变化,个子颀长,生得俊美白皙,脸庞瘦削,细长眉,高鼻梁,薄唇,更有一双典型的桃花眼,一头束在金冠里的乌黑头发与那白皙的肌肤相衬,在光影明暗之间,面孔隐隐透出如玉般的质感,两只眼睛却幽火流转,正是李青仪。

    两人目光交接,无法描述这其中的真实意味,唯有李青仪唇角处微微勾勒出的一抹森然笑容以及眉宇间的阴沉如此清晰,目光幽煞而冷漠,巫句容抬起眸,轻轻冷哼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你这样瞪我,随你,但你若过分的话……这里是太后宫中,陛下也在,想必你不会如此不智。”

    “呵……怎么,有了倚仗,底气就这么足了?本王倒是不知道,原来你竟是不知什么时候跟老四暗通款曲,有了私情。”

    李青仪淡淡说着,凉凉的手指在自己的手心里轻柔地划着圈儿,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事到如今,巫句容也懒得再躲避什么,他将身子站得笔直,面露冷笑,道:“明明是你不安好心在先,我只不过苦于不好声张出来,所以才一直避开你罢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正大光明摆脱你的机会,我岂会放过?我巫句容不稀罕做你的王君,宁可给李凤吉做侧君!”

    “果然如此,看来本王没有想错,你和老四瓜葛匪浅,怪不得任凭本王百般殷勤讨好,你始终不肯正眼相看,原来是心里已经暗暗有了人……上次本王与你说话时,老四还突然出现,为你解了围,他是中宫皇后所出,乃是诸皇子之中身份最贵重的,本王这一局倒也输得不冤。”

    李青仪忽然冷笑起来,语调之间也微微加重了力气,巫句容眉眼间抽搐了一下,面沉如水,并不解释什么,只道:“多说无益,看这架势,此事陛下与太后娘娘应该会同意的,到时候你莫要自误,做出什么蠢事来!”

    李青仪闻言,脸上露出一个莫测的笑容,透出森森寒意,但下一刻他整个人就忽然改了一副模样,变得淡然从容起来,悠闲地负手看着巫句容,眼中却意味深沉,言语中难以掩饰地流露出一丝戾气,道:“本王……罢了,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只需知道,本王看中的东西,从小到大就没有弄不到手的!”

    巫句容面色冷漠,眼中寒芒凛冽,他在袖里捏着手指,一片幽暗深沉的眸底闪着淡淡冷笑之色,道:“我劝你还是消停些,你那四弟李凤吉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的人,你若是想打主意,小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李青仪眯起眼,神情渐渐冰冷下来,他深深看了巫句容一眼,忽然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巫句容原本在外头站了大约半盏茶的工夫,但不知怎的,又忽然有些心怯,不想看到李凤吉,就悄悄离开了,等到李凤吉出来之后,见外头并没有巫句容的身影,想了想,大致也能猜到巫句容的心情,便不打算去寻巫句容,直接去了西皇后的凤坤宫。

    李凤吉对西皇后说了在太后宫中发生的事,西皇后虽然并不属意与已有没落之势的巫氏联姻,不过既然并非正室之位,只是一个侧君的话,西皇后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何况李凤吉又以此举是为了不给李青仪增添太后一方作为臂助为借口,母子二人商议了一会儿,李凤吉见西皇后有些乏了,就告辞出去。

    李凤吉出了皇宫,就准备回王府,途中李凤吉骑在马背上正沿路而行,忽然看到不远处一辆上面有汝阳侯府标记的马车正缓缓驶过,外面跟着的随从里,一个清秀侍儿看着有些眼熟,似乎是司徒蔷身边的人。

    李凤吉心中一动,双腿微微一夹马腹,就骑马来到了汝阳侯府的马车前,身后的侍卫和随从连忙跟上,李凤吉笑问道:“是蔷儿在里面么?”

    汝阳侯府与晋王府已是结了亲,府中下人自然认得李凤吉,连忙将马车停了下来,车厢内,一个声音有些迟疑道:“……外面可是王爷?”话音未落,一只纤长素手微微掀起车帘,肤光如雪,露出一张清丽俊雅的面孔,正是司徒蔷。

    李凤吉笑吟吟道:“蔷儿这是打哪儿来?今日怎么自个儿就出门了?”

    司徒蔷的声音如水一般轻柔而澄澈,平静道:“今日黄侍郎家的三小姐办了赏花会,给我下了帖子。”

    李凤吉看了看天色,道:“那你这是刚从黄府回来了?这会儿还早,不如随本王回王府,你住的地方已经收拾出来了,且去看看合不合心意,若有不如意之处,也好尽早改动。”

    司徒蔷闻言,顿时迟疑起来,以他对李凤吉的了解,这一去只怕是又要被轻薄一番了,但如今他即将被纳进王府,再拒绝的话也毫无意义,司徒蔷心中微微叹息,只得低声道:“好。”

    一时回到晋王府,司徒蔷跟着李凤吉缓缓而行,始终落后李凤吉半步,司徒蔷微微垂着头,文静而淑雅,李凤吉侧脸看去,从他居高临下的角度,除了白皙光洁的额头之外,就只能看见司徒蔷长长的睫毛和秀挺的鼻尖,夏日的热风送来淡淡的花香,青春美好的身子被罗衣包裹着,勾勒出修长窈窕的曲线,看得李凤吉有些眼热。

    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李凤吉倒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他虽然擅长撩拨芳心,有的是各种各样的话题来逗弄美人,但是在司徒蔷这个文秀清冷的侍子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有些不大适合施展的感觉。

    两人来到为司徒蔷准备的住处,李凤吉财力雄厚,这一处院子打造得清雅妍丽,花木葳蕤,台榭湖山,又有那雕栏玉栋,彩禽蹁跹,司徒蔷见这里极合自己的心意,知道李凤吉是花了心思的,心中不由得略略安稳了几分,虽然他一开始是被李凤吉半强迫,并不情愿,但接触下来,李凤吉总算待他还有几分实心,在明知木已成舟的前提下,司徒蔷也就默默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进到屋内,里面的布置摆设无一不精,颇为幽雅,更难得的是十分符合司徒蔷的喜好,王府甚大,司徒蔷又是个身娇体柔的深闺侍子,走了这一会儿,已是微微有些汗意,觉得口渴,李凤吉就命人取解暑的饮品来。

    很快,婢女送来两盏玫瑰露,还有各样细巧果品,又有一碟厨房刚做好的香喷喷牛奶软糕,司徒蔷在黄府做客时不曾吃过多少东西,就伸手露出春葱般的手指,上面戴着一只小小的红玛瑙戒指,取了一块白莹莹的奶糕吃,只觉得又软又甜,十分合口,又慢慢低垂粉颈,呷了一口玫瑰露。

    一入口,司徒蔷就发现味道与家中有些不同,似有一丝绵甜酒香,格外诱人,李凤吉就道:“这玫瑰露是掺着果子酒做出来的,口味更佳,本王平时便爱喝它,蔷儿既然喜欢,不妨多喝一盏。”说着,就叫人又送了一盏来。

    司徒蔷确实渴了,将第二盏玫瑰露也喝下了肚,哪知道这蜜露喝着清甜,劲儿却不小,不一会儿就发作起来,司徒蔷的脸蛋儿都微微泛红了,李凤吉酒量豪迈,平日里把这东西当水喝,但司徒蔷不胜酒力,就有些当不起,雪白的颈子都变成了粉红色,只觉得一阵阵些微的头晕,李凤吉见了,面上的笑意就一点点变得越来越浓,他仔细端详司徒蔷,觉得比初见时越发标致些,皓齿朱唇,貌若梨花,当真是皮香肤细秀眉长,髻挽青丝泛乌光,头上戴着一顶叠翠细珠冠,上穿藕丝对襟衫,下面露出白绫挑线镶边的薄裤,腰间系着一个银红纱香袋,俏脸上粉nongnong泛着晕色,春色横眉,十分可爱,就如一朵醉海棠一般。

    李凤吉不觉烘动春心,起身过去把司徒蔷拦腰一抱,司徒蔷“啊”的轻轻一声惊呼,随即咬唇收声,他一向冰雪聪明,事到如今,已是明白李凤吉故意戏弄,自己入了套,但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也没奈何,只得听凭李凤吉轻薄了。

    李凤吉把司徒蔷抱到床上,轻轻褪去了衣衫,露出花朵般的轻袅袅雪白身子,雪莹玉体白腻光滑,幽香扑鼻,腰肢未盈一掬,如此软玉温香,实是绝世珍宝,李凤吉捉住那rou乎乎雪酥酥的无瑕香乳,低头舐啜,顿时惹得司徒蔷咬唇微微气喘,颤抖不已,李凤吉轻笑道:“蔷儿别怕,让本王好好玩一玩这销魂的身子,解一解心火。”

    司徒蔷呼吸急促,眼睁睁看着李凤吉分开自己两条白生生的玉腿,露出柔嫩可爱的牝户,李凤吉故意轻拈了一撮牝户上细软的毛发,低头用舌头一舔,就把阴毛沾湿成绺,司徒蔷羞耻得一双玉纤纤春葱手蓦地揪紧了枕头,牝户那紧闭的细嫩花瓣微颤不已,李凤吉看得心口火热,用手指温柔挑开rou缝,露出鲜嫩的内瓣,中指打着圈儿轻柔磨蹭紧揪揪的xue口,在司徒蔷压抑的喘息声中,慢慢探进了处子贞洁的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