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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冷面王爷大roujian晕新侍,rou体暴力精神折辱调教

    “很疼是么?孔清晏,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是谁要了你的身子,让你这么疼……”

    李凤吉从容不迫地缓声说道,比起孔清晏的狼狈,他明显游刃有余,连呼吸都没怎么乱,只是细长的眼尾曳着一抹晕红,几绺墨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胸膛和身后,他俯下身,湿热的呼吸喷吐在孔清晏玉色泛汗的脊背上,顿时使得孔清晏浑身一下子收紧,本就狭窄逼仄的rouxue越发紧密,把李凤吉的yinjing夹得牢牢的,令yinjing在xue里抽送之余快感倍增,也让孔清晏更加痛楚,他泪流满面,几乎无力挣扎扭动身体,也根本无从使力,只能低低啜泣着,不得不承受着嫩xue被李凤吉的yinjing无情地jianyin:“疼……别再……呜……饶了我……不要了……”

    此时孔清晏被开苞的屁眼儿已经肿了起来,娇嫩的肛门被蹂躏得绽开了细细的裂口,漂亮细密的菊花状褶皱微微渗着凄艳的血渍,原本细小难辨的rou孔被捅得变成了一个圆圆的洞,吃力地被迫吞吐着李凤吉粗壮的jiba,饱受摧残的rouxue渗着血,臀沟和大腿内侧被染出红色的血痕,整个肛道就像是一条被捅得软滑柔腻的jiba套子,紧紧裹在jiba上,孔清晏细瘦的腰肢仿佛被拗断了似的,软软塌着,无力拱起,唯有屁股被抬着,承受无休无止的cao弄。

    “你没有喊不要的资格,只要本王想,你就得给,这是你身为侍人的义务,也是本王身为你夫君的权利,你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族,只是本王后宅的侍人,你要牢记这一点。”

    李凤吉此刻的声线偏冷,毫无柔和之意,他抓住孔清晏纤软的腰肢,听着孔清晏微弱的哀叫,在受伤的rouxue里冷静地捣出一声声腻响,巨大的阳具整个钻入稚嫩的体内,在里面翻江倒海,与其说这是在性交,倒不如说这更像是一场惩罚,娇柔的肛口被撑到最大,仿佛随时都会撕裂开来,这还是李凤吉已经刻意收敛的结果,打算让孔清晏吃些苦头,亲身体会到教训,否则对于孔清晏这样的处子,李凤吉有的是办法把人活活jian成重伤甚至干脆jian死。

    “呜……”孔清晏额角的汗水一滴滴地滚落下来,只觉内脏似乎都被贯体而入的jiba的冲击给撞得移位了,狭紧的rouxue根本难以接受一根又大又并不温柔的jiba,持续不断的撕裂的疼痛让他连晕都难以晕过去,他其实生得并不娇小,但与身后高大健美的李凤吉相比,他就像是一只被猛虎按在爪下的小鹿一样,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只能被残忍地夺走贞洁,随着李凤吉的抽送而被撞得胡乱摆动身体,宛若风中瑟瑟的秋叶,迷迷糊糊间,孔清晏恍惚听见李凤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记住,本王已经是你的男人了,是你的丈夫,你的主君,从今往后,你要乖乖侍奉本王,为本王生儿育女,开枝散叶。”

    话音未落,紧接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一般的猛烈冲撞,孔清晏哀叫起来,疼得几乎呼吸停止,牙齿都要被咬碎了,好容易捱过去,身后李凤吉的下腹就紧贴住他汗津津的通红臀尖,用力磨弄几下,在他沙哑的哭喘声中,将几股炽热的精浆狠狠射入他的体内,全部淋在那已经被捣得酥烂剧颤的菊心上。

    李凤吉轻喘,眼尾潋滟,伸手拧了两下孔清晏被吮咬得发红的乳尖,就将沾着血丝和黏白的jingye的yinjing从孔清晏的肛道里拔了出来,一缕染着淡淡血色的浊白随之从xue中缓缓流出,那个原本紧缩得密不透风的菊肛此时已经不复原状,露着一个指尖大小的血红的洞,一时间缩不回来,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凌虐之美。

    孔清晏低低呜咽一声,整个人彻底瘫软,一动也不动了,他疲惫不堪地合上泪湿的眼睛,仿佛终于解脱了一般,意识迅速模糊,陷入到了无边的黑暗当中。

    李凤吉看着昏过去的孔清晏,片刻,将对方缓缓翻过身,就见孔清晏犹带青涩的脸上兀自挂着泪痕,眼角发红,睫毛湿润,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神情似带痛楚,李凤吉顿了顿,起身下了炕,唤人进来伺候,他一边穿衣准备去浴室洗澡,一边余光瞥向炕上的孔清晏,对下人吩咐道:“给你们主子清洗一下,再叫人去召医侍来,给他看看下面的伤。”

    李凤吉没走,去好好泡了一个热水澡就回来了,这时孔清晏已经醒了过来,身体也被清理干净,医侍正在给他把脉诊治,孔清晏看见高大的李凤吉披散着一头擦得半干的黑发走进来,顿时整个人僵硬得就跟一块石头似的,孔清晏不自觉地咬紧牙齿,只觉得不仅仅是下体疼痛,甚至就连胸口都微微疼痛起来,之前被这个人强行夺取清白并折磨的画面与痛苦的感觉立刻从心底汹涌泛出,清凌凌的猫儿眼看着李凤吉,有着恨意,更有些惊慌失措与惧怕。

    屋内的下人都噤若寒蝉,李凤吉的目光扫过正躺在炕上的孔清晏,自然也看到了那苍白脸蛋儿上的愤恨与惊惧,对此李凤吉却一副恍若未睹的模样,他随意瞧了一眼孔清晏,就对中年医侍道:“他的伤怎么样了?”李凤吉其实心里有数,他虽然强要了孔清晏的身子,谈不上温柔小心,但做的时候还是注意收敛了,孔清晏眼下应该只是有些需要休养几日的皮rou伤,不会有什么难以处理的伤势。

    果然,那医侍见李凤吉问起,忙恭敬应道:“回王爷的话,孔良侍后庭受创,肛口有轻微的撕裂,内部有细小伤口,稍后小人开上两副方子,一副煎了内服,一副每日涂抹伤处,养上几日也就好了,只是在此期间不可行房,也不可吃辛辣之物。”

    这是意料中的事,李凤吉微微点了点头,叫人领那医侍下去开方子,又屏退了其他人,让屋里就剩下自己和孔清晏。

    没有了其他人在场,孔清晏明显紧张起来,他此时已经穿了肚兜中衣,下身因为刚才医侍检查伤口的缘故,没有穿裤子,但检查完事就盖上了一层薄被,所以这会儿孔清晏并没有在李凤吉面前暴露身体,然而被李凤吉那双黑色的眼睛直视着,孔清晏却只觉得自己仿佛正赤身裸体地出现在对方的视线中,之前那些不堪的记忆尽数涌现在脑海里,令一颗心犹如被火烘烤一般,guntang难熬,孔清晏不由得咬紧了牙,但这一次,种种惨痛的教训让他不敢再轻举妄动,何况他现在浑身酸疼极了,下身更是一动就疼,此时此刻,他不愿意看见夺走自己贞洁并蹂躏自己的rou体与尊严的李凤吉,他恨这个人,也害怕这个人,只想离对方远远的。

    但作为施暴者的李凤吉显然不会体谅孔清晏的心情,他很坦然也很随意地往炕上一坐,就坐在孔清晏旁边,高大修长的身影整个笼罩住孔清晏,他微微弯了下腰,瞳色清透微深的眼睛正对着刚刚失去处子之身的新侍的视线,不说话,只直直看着孔清晏,然后毫不客气地伸手撩起孔清晏的一缕黑发,这个刚被他变成侍人的小美人看起来受挫不小,那张往常一派娇贵傲气之色的脸蛋儿有些苍白,眼底沉浮着细碎的惶然和紧张,当然,还有想要掩藏却很难藏起来的愤恨之色。

    李凤吉懒散地睨了年轻的侍人一眼,忽然就笑了起来,愤恨?他从来不怕别人恨他,对他而言,那不过是清风拂面而已,无须在意,此刻他额头光洁,黑发披散,宛若慵懒无害的世家贵公子,一团和气,白皙修长的手指一松,任由孔清晏那缕发丝飘然而落。

    李凤吉笑起来的样子就像是一头收起了尖锐牙齿和爪子的凶猛野兽,表面看起来似乎不再有什么危险,但孔清晏反而寒毛竖起,心中越发紧张,那是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这时李凤吉又笑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却微微含出了一丝讽刺的味道,他的下巴线条十分清晰锐利,这会儿稍抬的姿势就显出了十足的睥睨意味,淡淡说道:“今晚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本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了,本王这个人,一向吃软不吃硬,你跟本王对着来,自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你要是顺着来,倒还能让本王待你好些……不要觉得自己有多委屈,你只是本王的侍人,只是后宅一个普通妾侍罢了,不然你以为你是谁?高高在上的朔戎王侍子?嗯?”

    满是嘲讽语气的话让孔清晏原本苍白的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这番毫不留情揭人伤疤的话宛若火星子溅落到他的心头,燃起熊熊怒火烈焰,但李凤吉的语气却莫名地又沉又冷,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味儿,像是一桶冰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孔清晏额角青筋隐隐凸起,眼尾发红,嘴唇紧抿,只觉得自己被一张大网笼罩进去,勒得紧紧的,叫他挣扎不能!

    李凤吉眼见孔清晏面有恨怒羞愤之色,眼底却死死含着泪,倔强地不肯流出来,那模样就好像是委屈极了的孩子,叫人心下不由得一软,但李凤吉无动于衷,他俯身逼向孔清晏,还不等目露惊恐的孔清晏挣扎反抗,他就一把按住了孔清晏的身子,宛如叼住猎物死xue的鹰隼,面孔距离孔清晏的脸极近,鼻尖几乎快要碰到了孔清晏小巧的鼻头。

    孔清晏浑身僵硬,呼吸情不自禁地急促起来,李凤吉有力的手掌压得他胸口很不舒服,而李凤吉的呼吸更是guntang的,吹到他的脸上,让他如遭火焚,这时就听李凤吉喉咙溢出一丝笑声,却是透着淡淡的讥讽和锋锐意味,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孔清晏光洁的脸庞,在孔清晏的颤抖中,缓缓道:“本王刚才说的话,你可记住了?你最好把那些话都听进去,不然你就会知道今晚发生的一切其实还算不得什么,真正吃苦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说到这里,李凤吉停了停,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接着就在孔清晏耳边道:“本王教你一个道理,做人,千万不要没有自知之明!”

    李凤吉这样贴在孔清晏耳边,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合着,低低说着话,乍看上去真是一副亲昵的姿态,但孔清晏只感到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般的阴影笼罩住了自己,突兀、锋锐、坚硬、冷酷,张扬着浓烈的霸道感,这一刻,孔清晏浑身发冷,嗓子发干,根本说不出话来。

    似乎察觉到了孔清晏的僵硬,李凤吉略微展眉,神情似乎缓和了下来,他轻笑一声,带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目光惊恐的孔清晏的嘴唇,丝绒般质感的唇瓣让李凤吉的手指在上面稍稍流连了片刻,正当孔清晏以为他又要用什么法子折辱自己时,李凤吉却松了手,唤人进来添茶。

    这一晚李凤吉没有离开,就留在孔清晏房中过夜,但这里是孔沛晶的院子,伺候的人也绝大多数都是孔沛晶陪嫁的奴才,昨晚发生的事情又怎么可能瞒得了他?心里不免既气弟弟倔脾气不懂事,又有些埋怨李凤吉做得过火了些。

    等到下午李凤吉从外面办事回来,探望怀孕的孔沛晶时,就见孔沛晶端坐在榻上,两边几个丫鬟垂手侍立,又有七八个清丽侍儿一字儿排开在两旁听候吩咐,孔沛晶雪白的左手放在小药枕上,露着腕子,一个穿着六品服色的中年御医坐在一张放在榻前的锦凳上,手指搭在孔沛晶腕间,正在看诊。

    众人见了李凤吉进来,忙行礼拜见,那御医也忙起身要见礼,李凤吉一摆手,道:“免了。王君这是哪里不舒坦了?脉息如何?”

    御医忙道:“回王爷的话,王君并无大碍,只是有些肝火上涌,微臣开个方子,煎药喝两日就好。”又补充道:“王爷放心,王君身体强健,些许肝火气,对腹中胎儿倒没什么妨碍。”

    李凤吉这才放心,点了点头,叫人领出去好生看茶给赏,御医忙欠身低头,跟着下人退了出去。

    李凤吉刚才听说孔沛晶肝火上涌,心里便是明镜一般,双手负在身后,看着孔沛晶,叹道:“阿晶这是因为本王昨夜对阿晏所做之事,这才生气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