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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1、大战道貌岸然贱人,双飞yin弄大肚小奶美兄弟

    海平侯府这一家子的所作所为实在把孔家兄弟恶心得不轻,两人都神情冷冷,满心厌恶地看着海平侯正君和驸马宋塬,却什么话也没说,只等着看李凤吉要如何处理此事,李凤吉却没说别的,看了一眼五公主李桑宁,就转向宋塬,神情之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几分锋锐,说道:“五驸马,你的那个贵妾如今在哪里?叫她过来,本王有话说。”

    宋塬一听,微微变色,只得上前硬着头皮说道:“王爷,柔儿如今身怀有孕……”

    “闭嘴吧,一个刚进门就已经显怀的贱人,居然还在本王面前娇贵起来了?”

    李凤吉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宋塬的话,冷笑道:“未婚失身,还有了野种,这样的贱人养在外面做个无名无分的外室也就罢了,居然还弄进家里,还抬了贵妾,呵呵,海平侯府当真是好规矩,好教养!”

    这话就是十分严重了,海平侯正君脸色发白,强笑着解释:“王爷,此事并非我海平侯府故意欺瞒公主,只是塬儿当初一时糊涂,喝多了酒,与他表妹做下了这等糊涂事,后来柔儿那孩子有了身孕,她肚子里的孩子终究是宋家的骨血,总不能眼睁睁地让塬儿的子嗣流落在外,我这才做主,让柔儿进了门……”

    “为什么不能?”李凤吉嘿嘿冷笑,反问道:“什么宋家的骨血?侯君也不怕替人白白养了野种!那贱人无媒苟合,以未嫁之身与驸马这个有妇之夫乱搞,这样的yin荡妇人,你怎么知道她就只有驸马一个男人?说不定她还有野男人,肚里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就栽赃在驸马头上,你们海平侯府倒是巴巴地把这么一个该浸猪笼的贱人和她肚里的野种当成个宝!”

    李凤吉一口一个‘贱人’‘野种’,口口声声说那柔儿是无耻yin妇,海平侯正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柔儿是他娘家侄女,被李凤吉如此辱骂,若是坐实了这个名头,他娘家方氏的脸面何在?家中还未婚配的侄儿侄女们,以后还怎么与人结亲?一时间海平侯正君终于忍耐不住,强撑着说道:“王爷还请慎言!我方家也是世代书香门第,王爷岂能如此污蔑?”

    “污蔑?”李凤吉冷笑出声,不顾海平侯正君和驸马宋塬脸色铁青的模样,重重呸了一口,道:“呵呵,教出了这样yin奔无耻、未婚先孕的女儿,你们方家还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是书香门第?真要是看重自家的门风,当初就应该一根绳子勒死了那个yin荡无耻的贱人,而不是把她送进侯府!”

    海平侯正君和驸马宋塬没想到李凤吉竟是这般不留情面,当着许多仆从的面就如此破口大骂,毫不客气地厉声训斥,这两人一个是养尊处优的海平侯府正君,一个是侯府世子兼驸马,何时受过这等屈辱?那海平侯正君嘴唇僵硬地颤抖几下,还能勉强忍受,宋塬却是年轻气盛,他自幼都是被人捧着,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难堪,只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何况还涉及到了自己的心爱之人,当下再也忍耐不住,羞恼与愤怒同时涌来,不禁勃然变色,咬牙道:“这些不过是宋家后宅私事,王爷何以如此咄咄逼人,辱我侯府与外祖方家至此?”

    见李凤吉一脸冷然,宋塬怨愤地看了一眼五公主李桑宁,但想到晋王李凤吉悍勇暴烈的名声,也只得按捺住,他不是蠢货,还不至于脑子发热跟李凤吉硬顶,不得不努力缓和了语气,拱手道:“王爷,我与公主乃是夫妻,此事说到底,只是夫妻之间的误会,是我行事有些不妥,如今我向公主赔礼,日后定然好好……”

    “给本王闭嘴吧。”李凤吉面无表情地看着宋塬,打断了他的话,淡淡道:“如今你轻飘飘几句话,就想把这件事揭过,真是想的够美的!你和五妹的确是夫妻,但你也别忘了,五妹是君,你是臣,君臣在前,夫妻在后!身为驸马,你要侍奉公主,这是你作为臣子的本分,尚主尚主,说到底,你身为驸马,不就是入赘皇家的女婿么?不然为什么驸马不叫‘娶’公主,而是叫‘尚’公主?本王的五妹是‘下降’于你家,而不是‘嫁’入你宋家!”

    李凤吉此时并不疾言厉色,嘴里却说着毫不留情的话,把宋塬身为男子的面皮一把撕下,把他的尊严狠狠踩在脚底,宋塬被当场噎住,一时间几乎站不住脚,只觉脸上仿佛猛地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似的,英俊的面容一瞬间就扭曲起来,脱口怒道:“……你!”

    李凤吉岂会怵他,一个海平侯世子罢了,在其他人眼里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但是在李凤吉这种踏过尸山血海的人眼里,宋塬又算是什么东西?李凤吉目光冰冷地回望着面色铁青的宋塬,冷笑道:“怎么,觉得委屈了?觉得被侮辱了?宋塬,在你与那个无耻yin妇偷偷摸摸乱搞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公主委不委屈,有没有被侮辱?”

    话音方落,李凤吉懒得再看宋塬,就唤小喜子:“叫侯府的人带路,本王倒要去看看那yin妇到底是什么国色天香,能迷得驸马做出这等丑事!”

    李凤吉乃是超一品亲王,中宫嫡子,哪个敢拦他?当下李凤吉就带着晋王府的一群人和五公主李桑宁,浩浩荡荡地由海平侯府的下人带路,来到了一处精致清雅的院子,李凤吉看了看周围,嗤笑一声,道:“一个妾而已,也敢住这样的院子?”

    紧随而来的海平侯正君和宋塬一个脸色惨白一片,一个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小喜子招呼两个太监一起进了屋,三人都是有武艺在身的,片刻,就从屋里拖出了一个姿容秀美的女子,李凤吉瞥了一眼,不屑道:“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美人,原来不过如此。”

    之前公主院子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早有人报了方柔知道,这会儿见晋王居然带了人径直闯入,被从房内拖出来的方柔不禁吓得花容失色,捂着肚子对宋塬和海平侯正君叫道:“夫君救我!叔叔救我!”

    “聒噪什么?在本王面前失仪,大吵大闹,不成体统,这就是方家的家教?”

    李凤吉目光森寒,神情全然冷了下来,吩咐道:“小喜子,还不掌嘴?”

    宋塬大惊,连忙去拦,却被李凤吉突然抬脚就是一下,踹得顿时摔倒在地,吓得海平侯正君尖叫一声,就扑过去扶儿子,另一边小喜子得了李凤吉的吩咐,二话不说,照着方柔白嫩的脸蛋儿就是正反两个大嘴巴,打得方柔惨叫起来,她虽是家中庶女,但嫡母宽和,日子过得不错,进入侯府之后,表哥宋塬宠她,叔叔海平侯正君也疼爱她,让她被捧得飘飘然,何曾挨过打?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被掌嘴!那种极度的羞耻不甘和愤恨让她面色涨红,痛得一边流泪一边叫道:“王爷为何如此羞辱侯府?向来皇家并没有驸马不许纳妾的规矩,南陌侯世子被赐婚九皇侍子,可南陌侯世子不也有了侧室,甚至还有了庶子啊!”

    “贱人也敢放肆!”李凤吉见她语涉薛怀光,顿时听得心头火起,怒极而笑:“南陌侯世子乃是先纳了侧室,后来才有皇家赐婚之事,堂堂正正,没有任何见不得人之处,宋塬却是在大婚之后,私下与你偷情,还有了孽种,这才花言巧语欺骗公主,纳了你进门,公主根本不知情,这分明是你们一群人欺瞒公主,藐视皇家!怎么,我们老李家的男人莫非都死绝了,大昭莫非灭国了?不然你们怎么敢如此欺骗怠慢天家公主!宋塬,你既然对公主无心,当初何必参选驸马?呵呵,无非是既想要做皇家的女婿,享受便利,又想与那贱人双宿双飞,呵呵,莫非这世上的美事都是你的了?姓宋的,你这是欺君!”

    这话太重了,原本海平侯正君和宋塬还愤恨不已,但此时听到这里,见李凤吉将此事上纲上线,竟与藐视皇家甚至欺君的罪过扯在了一起,不由得顿时惶然,冷汗眼见着就出来了,刚刚扶起儿子的海平侯正君骇得变了脸色,一颗心登时七上八下,腿都软了,宋塬则是苍白着面孔,再不复之前的样子,道:“王爷……”见李凤吉嗤之以鼻,目光就转向李桑宁,再不敢像从前那样淡淡矜傲,讷讷片刻,方才放低了身段,道:“此事是我错了,我向公主赔礼,请公主消了怒气,至于柔儿……柔儿……我、我这就叫人在外面寻一个宅子,让她住着,再不叫她进府,公主意下如何?”

    说着,宋塬便是深深一礼,五公主李桑宁扭过脸,不去看他,眼中却有了泪,孔沛晶见状,就道:“五妹是怎么想的?莫怕,有王爷与我在此,尽管说。”

    李桑宁闻言,强忍泪水,无尽的委屈涌上心头,道:“驸马对我并无情意,一心只记挂着别人,就算把方柔送走,又能如何呢,无非是他从此恨上我罢了……”她望向李凤吉,盈盈拜下,“四皇兄,求你跟父皇和母后说说,让我从此与驸马分开另过吧,我的嫁妆里有宅子也有皇庄,我去住着,眼不见为净,驸马以后愿意跟谁双宿双飞,我都不管了。”

    李凤吉一听,立刻哼道:“蠢丫头,胡说什么呢,你是公主,凭什么给他们腾地方,让他们快活?大不了和离就是,以后再找个好的!要是觉得男人不可靠,怕再遇到这种货色,那就不再成亲,莫非皇家还能少了你一口饭吃不成?”他乃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做事从不拖拖拉拉,此时早已不耐烦了,懒得再纠缠,直接就喝道:“小喜子,带上这个无耻yin妇,本王即刻就领五公主进宫,求太后、父皇、母后做主!”又嘱咐孔沛晶:“你们先回去,本王完事了就回家。”

    当下孔沛晶就带着孔清晏回府,直到晚饭时候,李凤吉才终于回来了,孔沛晶忙叫人添了碗筷,稍后三人吃过饭,孔沛晶就问事情如何,李凤吉一边喝着茶,一边嘿然说道:“五妹跪在寿福宫哭诉,又有本王在旁添油加醋一番,把藐视天家和欺君的帽子硬给扣上,那帮混账还能有好果子吃?海平侯入宫请罪,被父皇训斥,说他治家不严,纵容正君和嫡子欺辱公主,罚俸三年,又剥了那宋塬的世子头衔,五妹又请求和离,当场哭晕了过去,父皇最后便允了,紧接着太后就下了懿旨,将海平侯正君禁足三个月,那个贱人方柔则是直接被赐了毒酒……嘿嘿,太后是最恨这种事的,想当初太后的生母就是跟五妹很相似的遭遇,被丈夫哄骗着纳了怀孕的表妹进门,后来郁郁而死,如今太后遇到方柔这样的yin妇,不叫她死才怪呢!”

    一旁孔清晏拍手叫好,道:“就该这样!若是放在朔戎,这样的惩罚都算轻的!五公主就是再不得宠,再没有倚仗,那也是天家公主,代表了天家的颜面,岂容臣子欺凌?身为驸马,私通表妹,有了孽种不说,竟然还敢哄骗公主,瞒下丑事把人纳为贵妾,往重里说,都可以算是欺君了!”

    李凤吉把孔清晏往怀里一揽,摸着弹性十足的圆鼓鼓屁股,笑道:“可不是么!本王那二哥估计明日就得进宫求情或者请罪了,本王反倒是捞了一个维护手足、为妹子做主的好名声。”

    说着,他把孔沛晶也拉了过来,一手一个美人,左拥右抱,脱衣扒裤,将兄弟俩弄到床上,捏着孔清晏的一对雪白小乳,舔弄奶头,另一只手掏在孔沛晶的胯间狠揉美牝,把牝户揉弄得湿哒哒的,孔沛晶咬唇颤抖,胸前丰满的奶子颤巍巍晃动,蹙眉低吟:“呜啊……你轻点……”

    “轻点的话,阿晶的小屄就不会觉得这么爽了,还是揉得用力一点才舒服,容易淌水。”

    李凤吉坏笑起来,忽然扭头去噙住孔沛晶的奶头,大口吮吸奶水,同时那只正玩弄孔清晏小奶子的手顺势往下滑,去掏孔清晏的牝户,惹得孔清晏惊呼起来,大腿紧紧夹住李凤吉的手,道:“别……哎呀!”

    孔清晏尖叫一声,却是阴毛被李凤吉揪扯了一把,孔清晏瞪着一双亮晶晶的猫儿眼,轻轻喘息着,只得顺从地伸展了四肢,紧夹的大腿打开,乖乖让李凤吉抠摸娇嫩的花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