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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3、jian玩双美,旧情黯然难再诉,细雨羞探有情人

    西素心泄过身之后,正浑身发软无力、脑子也迷迷糊糊之际,就听见一阵尖叫呻吟声响起,西素心有些吃力地抬起头,循声看去,就见李凤吉高大的身躯正压在孔清晏的背上,不断地耸动,西素心见状,羞啐一声,双手抱住圆隆的腹部,安静地躺着,恢复体力。

    孔清晏虽然年少,却是习武之人,体力比西素心强了许多,一开始的胀痛过后,就渐渐被李凤吉cao得舒爽了,不仅不再扭扭捏捏地放不开,反而摇晃着又圆又翘的小屁股,快活地嗯嗯啊啊叫唤了起来,那根粗长的大jiba在嫩红娇艳的小屄里搅动个不停,干得一只嫩屄汁出如浆,里面的媚rou更是被yinjing插得翻涌不已,jian得孔清晏从小腹到牝户一直到屁眼儿都产生了一阵阵的抽搐,再加上小巧敏感的双乳被李凤吉的大手熟稔地故意揉搓玩弄,如此双管齐下,很快孔清晏就尖叫着屁股乱颤起来,那只被反复捅得柔润酥化的湿透屄眼儿猛地一张,一股一股的yin水就喷溅了出来,痛痛快快的潮吹了一回。

    “阿晏这小屄很会夹,水也很多,cao起来还是很舒服的,要是奶子再大点儿就更好了。”

    李凤吉拍了拍孔清晏的屁股,将深陷在水嫩rouxue里的大jiba拔了出来,那刚刚潮吹的yindao还兀自有些微微痉挛的余波,此时填满了xue腔的大jiba猝然从里面撤离,立刻就引得孔清晏低吟一声,嫩屄下意识地夹了夹,挤出了一小股清亮的yin汁。

    李凤吉将西素心抱了过来,把两个小美人摆在一起,轮流干xue,cao西素心的屁眼儿时,一只手就去抠挖孔清晏的yindao,去干孔清晏的嫩屄时,就去指jian西素心的菊xue,同时玩弄两个美侍,搞得二人欲仙欲死,一时勉强逢迎,好容易才让李凤吉射了精,把一泡nongnong的精浆尽数播撒在孔清晏的zigong内,射得孔清晏哆嗦了几下,脑袋一歪,就枕在了旁边西素心怀里。

    此时大禅寺的佛殿中,正独自一人在佛前为儿子薛阳祈福的赵封真看着突然从后殿走出来的楚郡王李康汶,心中一惊,但马上就恢复了平静,道:“王爷如何会在此处?”

    “本王得知你今日会来上香,就提前安排好了,想要见你一面……封真,自从之前一别之后,你我之间,真的是好久都没有见过面了,更没有好好说过话……封真,你若有什么不如意之事,只管与本王说,只要是本王能够帮得上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李康汶一身暗枣红锦袍,乌发高束,身姿笔挺如松,俊美的面容上神情虽然乍看上去没有明显的变化,但双目深处却已经流露出酸楚之色,他看着赵封真美丽脱俗的容颜,眼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有着重见伊人的喜悦,可也有着更多的迟疑与克制,或许还有别的什么,片刻,才低低一叹,心中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最终说出口的,却只有一句:“……封真,你在南陌侯府,过得可还好?”

    “多劳王爷挂念,我很好。”赵封真跪在蒲团上,微微垂眸,神色平静,他知道李康汶对自己的情意,然而两人之间终究是不可能的,由于他乃是前朝皇室血脉的身份,李康汶身为皇子,做不到放弃前途与他正大光明在一起,而他也做不到为了李康汶而成为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乃至于放弃生儿育女的权利,说到底,他当初对李康汶虽然曾经有过几分喜欢,却也不过如此,而李康汶对他虽然情深意重,却也终究抵不过生命中的其他重要东西。

    赵封真云淡风轻的态度让李康汶面上浮现出淡淡的痛楚之色,一双凤目冰火交融,若是此时赵封真抬头望来,必定会看到这双眼睛里深沉的情意和痛苦,然而赵封真只是垂眸敛眉,连眼皮也没有抬起,神情更是淡然且平静,只是轻声说道:“王爷此举十分不妥,若是被人知晓,只怕会以为我刻意与王爷在此地私会,认定我二人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私情,王爷乃是堂堂郡王,天潢贵胄,自然不会有事,顶多只是添一桩风流绯闻,被斥几句荒唐,而我却要背负一个无耻勾引男人、yin荡下贱的名声,被夫家锁进家庙青灯古佛一辈子或者报一个病逝都算是好的,被装了猪笼沉塘都不稀奇,而我的孩子也必然会受到影响,自此只怕是命途多舛……这些,王爷可曾想过?还是说,王爷对此心知肚明,却并不放在心上?”

    赵封真的眉心间浅浅地皱了起来,他的语气十分平淡,却字字句句都锐利如箭,扎得李康汶顿时一震,面色也随之立变,但他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和轻率,他虽然看不到自己此刻脸上的神情变化,却也猜得出来必是十分难堪的,片刻,李康汶走上前几步,在赵封真面前站定,有心解释,但他终究什么也没说,只郑重道:“抱歉,封真,是本王鲁莽了。”

    赵封真其实很明白对方的心思,李康汶不甘心自己嫁给了别人,但出于双方如今再无可能的现实情况,李康汶又理智地没有开口对自己说一些不切实际的话,只在字里行间表露出会照顾自己、帮助自己的意思,这里面的情意,赵封真又岂会不清楚?

    但他知道归知道,却不能回应,此时看着李康汶专注且希冀的俊朗面孔,赵封真轻轻摇头,道:“世子待我和孩子很好,我在府中锦衣玉食,事事如意,无人磋磨我,我母亲因为我的缘故,在长乐侯府过得也很好,没有人再无视她,苛待她,有现在这样平静的生活,我已经很知足了。”

    李康汶沉默下来,忽地,他望向赵封真,袖中的手微微攥起,慢慢说道:“是本王无能,封真,若本王不仅仅是一个做事还要瞻前顾后的郡王,而是万事一言而决的天子,这世上又岂能有人拆散我们?”

    赵封真闻言,愕然抬头看着李康汶,李康汶也惊觉自己失态,喉结滚动了一下,两人一时间都有些沉默,末了,赵封真缓缓从蒲团上站起身来,道:“王爷,我要回去了,以后也请王爷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毕竟我已经嫁了人,王爷也已经娶妻生子,我们过得都很好,也都应该学会珍惜自己现有的一切。”

    李康汶眼中流淌着淡淡郁色,袖中的手动了动,仿佛想要去拉住面前的人,但他归根结底并不是什么年轻气盛、不顾一切的少年,因此没有再多说什么,更没有做出什么不该有的举动,只是深深凝视着赵封真,道:“若是有什么为难之事,封真,记得一定要来找本王。”

    看着李康汶重新走回后殿,赵封真微微闭上眼,脸上神情复杂,须臾,他推开佛殿的门,走了出去,外面阳光灿烂,一时间刺痛了赵封真的眼睛,让他的眼角隐约有些湿润。

    另一边,邵府。

    邵婴跪在地上,眉宇间一片倔强,头发斑白的邵仪坐在椅子上,叹道:“阿婴,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怎可轻易言及出家之事?祖父必会给你寻一门合适的亲事,就算不成,莫非我邵家还会少了你一碗饭吃不成?”

    “祖父不必再劝了,今日我打了那嵯峨钰,也看清楚了一些事,我若是一日不嫁人,就总有那种存了攀附利用邵家之心的小人对我纠缠,与其如此,不如我索性断了他们的念头!”

    邵婴的双眸浓黑如墨,熠然有光,他早已组织好了语言,正色道:“且不说孙儿早就灰了心,根本无心婚嫁之事,就算眼下有什么合适的人家前来求娶,孙儿其实也不想考虑,孙儿自幼就喜欢舞刀弄枪,又爱看道家典籍,如今想来,比起纠缠于情爱婚姻,将来还会有子嗣使得心有牵挂,庸庸碌碌于后宅之中,孙儿宁可求一个清净逍遥。”

    邵婴说着,眼皮微微下垂,嘴巴两侧抿起,形成一副稍许犹豫中又透出nongnong坚定的神情来,恰到好处,没有一丝刻意做作之感,邵仪的目光停在他脸上,片刻,面部表情就显出几分无奈来,终究叹了口气,道:“清净逍遥,清净逍遥……罢了,你的心意,老夫已经清楚,不过出家终究有些不妥,你父母尚在,岂可如此?你无非是自此求个清净,既然这样,那就自梳吧,不必出家也一样能绝了旁人的念头,落得一个清净……好了,阿婴,你去见你父亲吧,只说老夫已经许你自梳了,叫他去户部找人给你办户籍。”

    中原一直以来都有风俗,未婚女子和哥儿若是决心永不嫁人、独身终老,那就会将户籍从家中迁出,女子自立门户,成为女户,哥儿则成为侍户,女子会将头发盘起,作已婚妇人的发式,哥儿因为在发式上面不分已婚未婚,便要摘去耳环,自此不许戴耳饰,一旦自梳成立,就算是父母长辈也再不能逼迫嫁人,男子也不可追求纠缠,但同时自梳之人也终生不得翻悔,日后若是与男人有私通不轨之举,不但会被世俗所不容,还会犯了律法,要问罪的。

    邵婴听到邵仪所言,虽然祖父没有同意自己出家入道,但答应让自己做个自梳哥儿,也同样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当下就重重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出了祖父的书房。

    ……

    如今正是多雨时节,这一日下了朝回府,李凤吉换了一身家常衣裳,正要去巫句容房里看看,外头却飘起了霏霏细雨,李凤吉便取了一把油纸伞,迎着雨往后宅去了。

    偶尔有雨丝飘在脸上,落在衣服上,倒是带来些许凉意,李凤吉来到巫句容的住处时,满庭的花木已经笼在烟雾般的细雨中,被洗得越发鲜亮,李凤吉并没有直接进屋,而是自窗外往里面看,发现巫句容正伏案写字,一身杏色绣百合的衫子,头发挽起,案头一只小巧的熏炉正散出袅袅轻烟,这时巫句容似有所感,忽然扭头往窗外看去,正迎上李凤吉笑吟吟的面容,不由得微微一愕,随即就展颜一笑,轻斥道:“躲在那里偷看什么呢,还不快进来!”

    屋内翠帘高卷,李凤吉走进内室,踱步到巫句容跟前,见他执笔临摹着字帖,手指雪白修长,骨节如玉,就笑道:“阿容的字写得越发好了。”

    巫句容放下笔,见李凤吉一身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腰间拴着一只缀有黑线缠金银丝络子的荷包,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就忽闪了一下,道:“我这针线手艺十分寻常,荷包绣得不怎么样,府里其他人的绣活儿几乎都比我强,你把它带在身上,也不怕人家笑话!你……”

    巫句容话音未落,就被李凤吉一把抱住,与此同时,一条火热灵巧的舌头熟门熟路地挑开他的唇齿,探进口中乱搅,弄得巫句容不禁挣了挣,却被抱得更紧,巫句容正值青春年少,对李凤吉更是情意深浓,哪里经得起如此撩拨亲昵,痴缠之间已是渐渐没了挣扎,反而情不自禁地搂住了李凤吉高大的身躯,两人唇舌纠缠,耳鬓厮磨,巫句容喘息着,久旷不曾得到滋润的成熟身子被撩拨得迅速动情,却听李凤吉低低笑道:“阿容的绣工虽然平常,可这一针一线都是情意,又岂能单纯以手艺的好坏来看待呢?”

    李凤吉明亮的眼中仿佛有着一泓春波,巫句容只觉得一股融融暖意在心底悄然散溢开来,闹得一颗心暖洋洋的,他轻喘着,手指温柔地抚上李凤吉的脸庞,李凤吉亲了一下他的指尖,就去扯开腰间的丝绦,道:“自从阿容有了孕,就叫本王在阿容身上清心寡欲到现在,如今阿容腹中的胎已经满了三个月,胎气稳固,也该让本王亲近亲近了……阿容肯定也很想要本王好好疼爱了,是不是?一想到咱们的淼儿就在阿容肚子里,以后会出来叫本王爹爹,本王就开心极了,这可是阿容和本王的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