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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video game大弟 插花放置play

    第十四章  大弟

    老古板都应该装进棺材里。

    红灯区的娼妓,凤屋里的凤姐,酒吧俱乐部里有一天没一天援交的大学生依旧是主要目标。学着电影制作公司搞过几次有模有样的面试选拔,按照年龄,性别,隐性性别区分小组,叫他们脱了衣服,自己选用道具,从插入开始算起。像模像样的资料表格,应试现场中赤裸着身体,在上面写满出生年月和体重,有学历可言的,就填一下学历,A4纸留余大半部分,给予面试官记录,表象性征,隐性性征,和一些有的没的。都是这一行里的老油条了,面试的重点不在于资料填写的是否真实。镜头逐帧刻录躯体,比对是否上相好看,仔细辨别性器官在画面中是什么模样。道具选择很多,挨到这里才是正式进入主题,道具从插入性器直到高潮需要多少时间,怎么选择道具,选择了什么样的道具,道具用于身体什么部位,高潮时候的表情体态,都是这行里的讲究。

    大弟在会社中位于中层,不上不下,却有些古怪点子,从选人到拍摄到成片再到销售,自有一番想法,每一次都恰好马到功成。一家色情录像带制作公司搞出来的面试应征,其实也就是大弟的主意。一开始社长和很多同僚只当他是想在选拔现场做做微风,饱饱眼福,最多再吃点豆腐。可世事难料,大弟送上来的应征简报记录详细,从中挑选出来,参与拍摄的几个可不止一副好身材好皮相,拍摄内容全部量身定做,故事简单大胆,成片最后加上有关摄制面试的花絮彩蛋,自贩售以来,都要持续加印几个月。会社有钱进账,大弟在也就会社里受人敬重,项目启动和拍摄的资金充裕,摄制不多过问,给予完全的信任,拍摄时也会有主演自动上门,进账的钱买车挥霍不够,还有免费的小批草一草。

    然而万事终有命数,大弟的企划也不是每一都高票通过,会社做大以后,满满当当的导演制片,找些不管不顾的主演,拍摄内容更为重口,稍早前大弟提出的素人企划又给否定,理由同是普通简单,内容唯唯诺诺,不够片名里带着什么地狱,轮暴,rou便器那类来的耸动。脾气也给装进裤兜里的钱养大了,大弟请了长假,在红灯区租了小屋,整天整天趴在阳台,看家禽在街上揽客。

    娼妓早就不叫娼妓,红灯区里男男女女,鸡鸭不分,还穿着衣服时看不出下面是男是女,有没有多有没有少,于是统称做家禽,即使现在双性的那类,知道露点裙下风光给来客看看。会在满城高楼里钻来这里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一些衣冠楚楚,一些胡子拉碴,大弟自认为有足够的钞票和品味,花上外出应酬找乐的几顿饭钱,买了一只雏鸡的整周。

    又是夜幕,红灯之下的身躯摇曳,迈步的姿态扭捏,却也妩媚,驶来的轿车停靠街边,家禽等待良久,几乎一拥而上,很快就将轿车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一行不像外人以为的简单,好混,家禽与家禽之间拉党结派,年纪大的率先冲锋,挤开反应慢的,快速冲到车窗谄笑,弯腰下低,暴露胸前春色。然而开车来的张扬,有钱,他们自知不够资格出街,做钟,拉拽手下面嫩,少做几天的小弟小妹,像是推销商品那样。混了很久的老油条了,知道还是先用轿车简易区分一下,轿车全黑的,推荐面嫩乖巧的,一股初恋味道,不小心堕落风尘的。轿车惹眼的,推荐sao鸡yin蛇,裤裆早就湿的透透,给摸给虐的那种,轿车死白死白的,大多都是导航故障,偶尔也有几个cherry坐在驾驶座颤颤巍巍,对待这些总要花些耐心,等待他终于鼓起勇气下定决心,从车里下来,或者贼眉贼眼望过来时,老油条先自己上,“摸一下三十,口爆七十,路边插入野战一个钟两百,旅馆里一个钟三百,包夜包日八百,你要哪种。”口气冷淡,价格上调一些,有些cherry给唬的一愣一愣的,有些半路跑了,有些虽然时cherry,却早就打听好行情。老油条如果自己搞不定,就给cherry推荐一个温柔的,妆面素雅一点的。大弟小屋里的雏鸡就是这么来的,只不过大弟还算老谋深算,和几个老油条混的熟悉,老油条知道大弟另有出路,派了只还没破身的雏鸡过来。也是这一行的善意。外面常说这一行没脸没皮,不知羞耻,许多家禽早期的羞愧慢慢给时间消磨殆尽,对新来谋生的雏鸡却心怀善意,能怎么保护,就怎么保护。这只雏鸡的身世给老油条说的惨绝人寰,惊天动地,大弟发觉自己在红灯区里成了圣人,心中暗喜,却又沉痛烦闷,带了雏鸡走进家门,转脸就直直揣上雏鸡的小腹。

    总归是好的,早点让他明白世道险恶,大弟撕破雏鸡的衣服,摆弄他跪爬在地面,屁股高高翘起,用几株百合直直刺入后xue,直到今天。

    “……嗯……“

    还不懂掩饰疼痛,大弟在地面铺了毛毯,在雏鸡手脚处又加了几个枕头,然而雏鸡总归rou嫩,膝盖肩胛通红不散,腰腹那里的脚印早早转变为青紫颜色,眼泪断断续续,周而复始,沁透过黑布许多次。只是摆弄身体,百合花枝还算光滑,插入也不费气力,可雏鸡就是哼哼唧唧,哭哭啼啼,从昨天下午开始,一直到隔天傍晚都吵个没完。他的忍耐不限定于身体皮rou,毅力体现在绝不求饶之上,大弟有些奇怪,他那么没有性格,在剥夺人格的经历与试炼中,也不知道动动榆木脑袋。又没捂住嘴不让他说话,刚刚成年就出来卖的雏鸡,摇摇嫩嫩的小屁股,说几句好话,卖几个乖的简单事情,给他个榆木脑袋弄成这样。哭了睡,醒了哭,一点想要的乐趣都没有,大弟靠在阳台,拿手边的冰块投掷到雏鸡身上。

    “……唔……“

    先是后背,雏鸡反应不大,几次细微的身体颤动以后,就又没有了反应。这个榆木脑袋没有完全开窍的迹象,大弟笑笑,指挥雏鸡扭转身体。

    “别趴着了,仰卧在地上,手抱在膝盖,双腿弯曲,身体下面打开。“

    言辞还算温和又文化,雏鸡的动作悉悉簌簌,先趴在地上喘息,慢慢喘息足够,才像起自己是出来卖的,费尽气力扭出个鲤鱼打挺,哐当一声后背着地,百合花枝还插在后xue,这一扭全身乱晃,花朵在地面摩擦拖拽,拉扯着花枝从后xue中全部滑出。

    享用雏鸡的乐趣,其中之一就是雏鸡的畏畏缩缩。雏鸡不敢取下遮掩双目的黑布,后xuexue道里的酥痒剧烈好在短暂,他侧着身呆楞了足足几分多钟,竖着耳朵确定没有预想之中的训斥与虐待,他终于是大了些胆子,只是动作越来越慢,后背终于着地只是,又手忙脚乱,先是抓住脚腕,再着就是送了抓在脚腕的手,转而紧紧握住疲软的yinjing,身体扭着动着又摇晃起来,脑袋撞上墙壁,抓在yinjing几秒的手掌扶在地上乱摸乱抓,等摸到百合花枝时身体小幅度蹦跳一下。看来那个木脑袋又忘了大弟的命令,白嫩的yinjing在激动和慌乱中勃起,像个小小的旗帜,树立在腰腹以下。雏鸡的阴户rou嫩细腻,之前他跪爬的许多时间里,大弟就站在他身后仔细看着,几次想伸手触摸,最终又没有动作。这行里找不到几只雏鸡,虽然没有雏鸡情节,但mama桑上供的总是好的,手指中揉捏的冰块融化大半,大弟灌下半瓶红酒,想要好好享受雏鸡的稚嫩。

    雏鸡的乐趣啊~~~~~

    很多行当,很多不同阶层的人都迷恋雏鸡,不知道是什么缘由。雏鸡在大弟的行当里只是个欺骗幼稚观众的噱头,那些大佬自认为阅片无数,像素普通甚至有些模糊的古早录像视若珍宝,用带有审视和批判意味的双眼观赏新作。自有一通乱七八糟的讲究,比对不同影片中,主演的体态,样貌,关注身体性器官的全貌,依靠所谓颜色,紧致,松软,来挑选适合口味的主演。那套讲究里包括辨别,逐帧观看影像,借助主演身体抽搐的幅度与频率来辨别高潮与否。大弟很讨厌这类人,行使八十块上帝一切有的没的神圣权利。会社的留言区乌烟瘴气,哪个哪个又自封大神,哪个哪个又在审判真实。这类人自然知道来拍片的大多数都是身经百战,哪里找那么些雏鸡给傻观众观看,雏鸡拍的片八十块,油条鸡拍的片也是八十块,现在吃个午饭都不止八十,可挡不住傻观众好骗,会社制作方顺水推舟,嘱咐主演开拍前纷纷清洗干净,买了情趣店三十块的三无透白粉嫩霜,涂抹过rutou,yinchun,后xue。拍摄镜头捕捉不到的地点角落,打光板折射的光度足够亮瞎双眼,齐刘海和双马尾老套却起作用,制服全部脱光,或者制服半脱,或者制服挂在身上松松垮垮,又或者制服给强硬撕扯的破破烂烂,钱就开始在等在那里了。想要的处子经血就更容易,从家禽那里学来的妙招,买鸡血鸭血猪血冰冻,开拍前塞到里面。会社的论坛里面,同样有一个一个傻rou身心舒爽,对主演赞不绝口,许多爽过之后依旧恍惚混沌的,小小生殖器迸发处强烈的正义,呜呜喳喳说什么赎身,结婚,拯救哪个哪个圣女,拯救哪个天神于水火之中。

    ……

    就每月赚的那三瓜两枣,就持续三五分钟的短短三五厘米,还真是敢想。

    “……哼哼……”

    面前的雏鸡手笨脚笨,脑袋瓜也不怎么好使,他在那里扭过来滚过去,裸身摆不出大弟命令的姿势,腰腹那里直立的yinjing上下摇摆,几滴jingye落在地毯,浓厚腥膻,甚至不够沁透布料。不够油条鸡的花样,反应稚嫩生涩,是莫名的可爱,足够在情色中给予乐趣,大弟之前想过许多玩法,从过往许许多多床伴那里试验,领会过的玩法,足够将雏鸡吃干抹净,也足够教导雏鸡世道险恶。可雏鸡实在太过笨拙,额头和鼻尖渗出细汗,双手本能一样遮掩私处,等没几秒又一副死猪模样,张着腿,黑布笼罩的眼睛下也不管大弟看或是不看。

    有过一些准备,将没有处理过的百合花枝刺入后xue的时候,大弟就已经发觉。男性表象的双性雏鸡,街区里前辈的教导简易,全面。撸动那处白嫩细软到像是残缺的yinjing,体会高潮时候该有的喘息或是姿态,买灌肠药水清理后xue,进而用手指粗长的塑胶道具一点一点插入扩张。表面说是全身三处嫩xue处女的雏鸡,其实也算是,毕竟没有人把自己跟那几根扩张道具比较。

    “……哼哼……”

    “……你……你笑什么?”

    少见的,长久乖顺的雏鸡终于开了口。后背倚靠在墙壁,身体坐起,双手揉捏勃起的yinjing,双腿倒是终于照着指示向两边敞开,灯光直射下,双手的阴影落在阴户,那里半遮半掩,roudong处的水光若隐若现。黑布遮掩下的眼睛应该许多迷惑,大弟自行想象,拿起已经满是冰水混合物的冰桶,大步走进,不多费口舌回应,将冰水直接倾倒在雏鸡腿间。

    “……啊!嗯……唔……”

    湿热的下身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即使闷热的夏夜,对于毫无防备的双腿间私密,冰水混合物也足够冰寒,刺激。yinjing最先做出反应,双性人那里较小,勃起时虽然看着可爱,但不算坚固,水流从上而下倾斜,混合其中的冰块经由高度重力,猛力撞击到直立的yinjing,那个小roubang子上下摇晃几下,不过几秒就忍不住射出jingye。雏鸡给大弟摆放在墙沿几乎整天整夜,初入小屋时候的踢踹与虐待,导致身体首先感受突兀剧烈的疼痛,那一脚刚好位于小腹,双性人小腹下的zigong似乎更加脆弱,雏鸡身躯蜷缩着倒在地面,哀嚎持续了几乎半个小时。就算后xue经过清洗与准备,从花瓶中抽出来的百合花枝还是粗糙坚硬,手指塑胶道具相比花枝就真的只是个玩具,花枝末端为了在花瓶中吸水生长而用剪刀斜着修剪过,对后xue肠道而言锐利,好在不足以伤害。伤害不是情爱的目的,在情爱中也没有意义,那时候大弟就着雏鸡趴伏在地面翻滚的姿势,跨坐上雏鸡腰背,一只手拿捏百合花,一只手撕扯一半臀rou。

    “……唔……”

    红灯区家禽的乖顺,有时候超乎想象。来这里的人鱼龙混杂,蛇鼠一窝,高贵直逼富商政客,低贱直至地痞罪犯,不好招惹,尤其是脱光衣服,没有一点点防备的独处时间。雏鸡显然比任何家禽都要明白这一点,双性人瘦小孱弱的身躯,下身几处脆弱的私密。腰背那里感觉到重量,先前扭动的躯体镇静,就着趴在地面。黑布遮掩上双眼,雏鸡还是扭过脑袋,脑袋上仰然后迅速落下,像是隔着黑布看几眼骑坐在身上的贵客。陪伴整周的酬金足够,做完这一单,雏鸡可以就此回家歇业半月。

    花费足够的金钱,大弟不想浪费分毫,单手拉扯开臀rou,另外单手揉捏花枝,直直刺入窄小的后xue中。百合花枝更为纤长,枝干没有小刺,表面却有些不痛不痒的细微绒毛。玻璃花瓶中水清如新,绒毛多数溶解在水中,像是蜉蝣那样起伏不定。不用费力往后xue中插入,雏鸡的身体也足以接受。末端的斜剪不算什么,至少在大弟看来不算什么。雏鸡的表现也超乎预料,花枝刺入窄xue的瞬间,仿佛濒死的白鱼那样弹跳一下,腰腹以及臀rou用尽气力上挺,不够颠簸开身上作乱的贵客,大弟只是轻微摇晃了下。很快又恢复平静,知道挣扎无力,雏鸡乖乖趴在地上,插入还算温和,花枝慢慢推进肠道,花枝清脆的绿色一点一点消失在白rou的蜜色之间。骑坐在雏鸡身上,大弟腿间的隐秘部位自然与光裸的腰背隔着一层衣料贴合,依靠身体重量钳制雏鸡的身躯和动作,腿间敏感敏锐,同样感知到雏鸡的反应,雏鸡双腿逐渐合拢,臀rou紧绷,摇晃时撞上大弟的手掌,后xue松软过一阵以后骤然紧缩,推入受到阻碍,痛呼声音也一并在背后响起。

    “……嗯……”

    有些人的耐心会悲切,以及软弱而消失殆尽,大弟喜欢虐待,不喜欢虐待时候知晓对方的苦楚,那些哭喊声见鬼怪诞,刺激耳膜和脑袋嗡嗡作响。然而如果虐待时候对方无条件的顺从,克制和隐忍带出细微婉转的哀鸣,桎梏下的身体轻柔颤动,那么控制所带来的愉悦会更加强烈,对大弟而言,那种愉悦感觉甚至会超过射精高潮。雏鸡的呻吟声轻微沙哑,带有少年的稚嫩,音调突兀高昂时,又带有青年的冷冽,锐利,无论两种声音怎么经由过去几天的学习而混合的完好,在大弟听来就是噪音,扰人程度几乎与过往居住旧屋里,穿透墙壁的夜半歌声。于是扬手猛力抽打在雏鸡臀rou,一下两下,三下四下,稚嫩的身体足够掌控玩弄,臀rou一边拍打的通红,一边还算完好,只是空留几个指印。雏鸡趴伏在地面的身体扭动,腰腹上挺不断,大弟骑坐在腰背颠簸,像是在马场驯服烈马,然而雏鸡的挣扎无用,大弟趁雏鸡颠簸时停止抽打的动作,取下桌上花瓶,将花瓶中所有百合捏攥成为一把,直接插入后xue当中。

    “嗯……嗯……”

    不给喘息的机会,手重按住臀瓣,拿捏的整把花枝在后xuexue口戳弄。鲜花单支还算可以忍耐,整把花不多不少,对于窄小的后xue而言就是负担。明白自己已经惹怒贵客,雏鸡动作静止,好让那把花枝刺入后xue,后xue撕裂的烧灼感逐渐强烈,皮rou给手指撕扯着张开,推入成把计量的花枝时,肠道内壁感觉肿胀,雏鸡一次次深深喘息,被强行扯开插入的后xue跟着收缩,壁rou湿热细嫩,配合呼吸一起,一下一下吸吮推进肠道的花枝。

    血滴殷红粘稠,滴落地毯表面,就像是装扮一样。雏鸡在手下只是玩物,忤逆不过刹那,随后更为顺从。心里因为全面控制而升腾起喜悦,大弟从雏鸡身上起身,靠墙点燃香烟,擦拭从花枝滴落到手掌的血液,命令雏鸡摆弄成想要的姿态。

    先是普通的跪爬姿态,双膝跪地,身体趴伏,用肩膀和手肘支撑身体,下身高高翘起,饱满的臀rou如同山丘,插入后xue的大把百合香气扑鼻,雏鸡的身体像是个血rou铸做的瓷白花瓶,臀rou上的红痕与指印点缀装饰。也确实是将雏鸡当成花瓶,大弟让他跪爬在墙边,黑布掩盖视线,所有命令执行时候都笨拙缓慢。继续打游戏喝酒,大弟听闻街区的喧嚣时偶尔打量几眼雏鸡。

    有一点点相信油鸡口里所说,雏鸡无依无靠,这么多年来最大的本事和能耐就是挨打。长时间跪地的膝盖和手肘染上粉色,腰腹那里承受过踢踹的部位乌青,小腿像是充血麻木,小腿肚也在微微泛起紫色。足够乖顺,也足够忍耐,虽然只要大弟走进就在颤抖,总体而言还是适合口味。

    昂贵的漆皮皮鞋,迈步时咯噔咯噔,声音好听,又足够神秘,压迫。身体累极的时候,雏鸡小心靠在墙壁,每当听见脚步,就强撑着绷直身体。鲜花重养在后xue整夜,隔天宿醉苏醒时,还是清新香味如初,雏鸡被当作花瓶摆放那里整夜,眼泪浸湿黑布,嘴角有些唾液。专属于大弟的玩法,马拉松一样的时段,出其不意的耍弄。大弟洗过澡吃过早餐,冰桶中加满冰块,在房屋中到处走动。

    视角大多数时候平缓,懒散靠在沙发的时候,抬眼就可以望见雏鸡身体全相,瘦削赤裸的身体弯曲拱起,线条圆滑优美,臀rou可以看作山丘,后背可以看作拱桥,后xue里的鲜花清香四溢,偶尔有水液从双腿间滴落。

    找乐子全途中,率先寻找的角度就是高处,走上二楼,低头时是裸背的全貌。雏鸡独有的稚嫩,皮肤白皙紧致,两瓣臀rou从高处打量时,就是可爱暧昧的蜜桃形状。花蕾同样可见,只是雏鸡趴伏的身体晃动,有些时候也带着自己看的眼花模糊。装饰百合花现场,插入花瓶时一次剪去末端往上的三片叶片,那些部位刚好全部推入雏鸡后xue,xue口周围叶片摇曳,百合花花蕾中间,难看的褐色花粉有时候就掉在臀rou。

    斜上方没有兴致,不够欣赏雏鸡裸身,大弟直接省略。从楼上慢慢下来,懒散迈步,最后在雏鸡身后站定。

    张开的双腿间留有余地,大弟站在那里,视线再而由上往下,走近时才发现雏鸡下身身下的地毯已经湿透,大弟意味深长,抬脚触碰低垂在小腹摇晃的性器。早就知道双性人感知更为强烈,却没想过雏鸡也是这么激动,低垂的yinjing绵绵软软,马眼渗透的jingye沾粘在皮鞋表面,经由整夜时间,已经从一早的粘稠转变为透薄。醉梦的时候不知道雏鸡高潮了几次,也因为醉梦而错过雏鸡高潮时候的姿态。大弟费力思索着弥补缺憾,可雏鸡先一步反应,还不等大弟从腿间手脚,就哀叫着失禁起来。

    “……啊……”

    性器中喷洒而出的尿液温热,隐约带有几丝温热的水雾,地毯逐渐湿透,雏鸡口里咿咿呀呀,小小的yinjing像个关不上的水龙头。思考的念头全给热尿浇熄,大弟坐回沙发,观赏雏鸡失控时候的媚态。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眼皮逐渐沉重,窗外又亮起颜色猩红的霓虹。雏鸡终于止住热尿,哭声渐静,身体抽搐着又回归初始。

    雏鸡在大弟看来足够怪诞可爱,等后来总算真正开了口,又是另外一番感悟。窗外霓虹闪烁,用冰水冲洗的下身微微泛红,yinjing射精过后,又在几秒钟快速站立,大弟回味过雏鸡几小时前的表现,俯下身,撤下遮掩雏鸡双目的黑布。

    意料之中的湿润明眸,眼角微微泛红,眼珠漆黑,倒映大弟懒散的姿态,雏鸡拉拽大弟的昂贵裤脚,费力站起身来,直面大弟脸上的玩味,深深喘息着再而问道:“你笑什么。”

    雏鸡肚子上的淤青明显,形状蜿蜒,像是怪物,大弟眯眼轻笑,抬脚又往雏鸡肚子上踢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