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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如狼似虎的后宫群体yin交

    放纵,李云昊在放纵,禅房里传出男人舒服的喘息声,而禅房外其他的几个人都在默默的偷听。

    无尽的性欲根本不会得到满足,李云昊低首看着徐蒙许久,又加重了手中揉捏的力道,弄的徐蒙扭着蜂腰,嘴里呜咽地告饶,“别这样……哇啊……好爽,好爽!”

    “爽就继续咬,用力咬!”

    徐蒙用了吃奶的劲儿在李云昊红嫩的rutou上啃了一口,李云昊如同针刺一般仰起头,从喉咙里发出几缕性感的呻吟,“徐蒙!我是不是个坏人,我很坏对不对?”

    或许李云昊根本也没想从徐蒙的嘴里知道答案,才会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

    “呜——”胯下的rou根又被李云昊大手用力抓着,两根手指夹着粉嫩娇小的guitou摩擦,徐蒙大口喘息,腰腹不断的颤动,jiba又疼又麻,马眼已经被李云昊拨开,哆嗦着两条腿忍耐着男人的玩弄,“混蛋,你个混蛋,就知道欺负我……要弄你去弄渡己……他的……大!”

    徐蒙在李云昊这些情人里性器最小,他虽然面上不说,但看着其他人各个都有如儿臂一般大的物件,他心里也有个疙瘩。

    “他们的怎的比得上你……”李云昊纵情一笑,声音压得低低地开口,“你这样最好。”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不论是在现场的渡己听了,想挺着腰把jiba送了上来,可碍着他还得给男人koujiao,只能任由胯下的rou茎流着sao水,又为了勾引男人不住地扭着屁股,尽显sao样。

    在外面听的也没闲着。

    “国,国师平常都这样?”耿白从来没见过威严的国师竟然是……

    李砚景扶着额头,眉眼里满是惊诧,他原想着昊儿和国师不过就是露水一夜,即便是有了肌肤之亲,渡己也应该是淡定高冷的,没想到在床上比他还要sao。

    他暗骂一句真是sao货,越想越觉得在房间里的应当是自己,他又想吃儿子的jiba,胸前两枚玉钿开始莫名的痒了。

    啊,好想让昊儿来拨弄这里,李云昊下意识的蜷缩了背,就好想胸前那两点有无数蚂蚁在爬似的。

    没听到李砚景的回答,耿白也不急继续从窗户的洞眼看男人的性事。从他被男人开了苞,耿白便被男人的yin威所影响,心态也发生了变化,不在拘泥于在性事时在上面了,就是委身于下也能获得快乐。

    “国师哥哥,扭着屁股做什么?”李云昊看着渡己用手去捅屁眼,两根手指都插进去搅动着,“说出来,我想听国师哥哥说话。”

    李云昊作势挺了挺腰腹,把jiba抵在嗓子眼上,让渡己疲于应付,从唇边溢出几句,“唔!发……发sao!”

    “手指拿开!”李云昊拨开渡己的手,够着身子,手指一进入渡己的屁眼,他就发现了可疑的端倪,“国师哥哥,你骗我,所以你才用手指去扩张。”

    李云昊拔出jiba,轻轻一用力就把渡己踢倒在一边,不再理他,专心的去逗徐蒙。

    渡己马上爬过来抱着李云昊的大腿,“昊儿,原谅我……我……我只是上瘾了……”

    “那个jian夫是谁?”李云昊想了一下肛口的松弛程度,这个jian夫的jiba还挺大的,国师哥哥sao病复发也不来找他,竟然去找其他男人出火,“你真是出息了,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

    被人戴了帽子,当了王八,李云昊竟现在才发现。

    渡己不敢说话,直勾勾地看着他,李云昊心里的怒气又加了一层,手上没轻没重的一捏,徐蒙吭哧吭哧地在他的手里xiele,黏腻泛黄的jingye喷了他一手,jingye太过浓稠,像是冬天冻住的牛奶。

    李云昊也不嫌弃,直接放在嘴里舔了去,浓重的腥苦味从嘴里散开,最后竟能从这些许jingye里窥见一抹药味。果然是徐蒙的。

    他看到了徐蒙久久不曾发泄过的rou体,心中更是怜爱。

    见男人不理,渡己悄悄的扑上来,想要再次给男人koujiao,消除男人的愠气。

    李云昊却给了他一巴掌,侧过身子把硕大的jiba插进徐蒙的嘴里,渡己落了空,一身的情欲无处释放,双手撸着自己那根jiba却怎么都不尽兴,用手扣着自己的屁眼,却总是觉得空虚,手指根本没有jiba来的给劲儿,就像他正在发情却被那人发现了在禅房自慰,闯进来强行用大jiba撬开他的屁眼,让他爽的神魂颠倒。

    “昊儿,原谅我……我说……我坦白。”渡己欲言又止,脑子里酝酿着怎么说才不会让李云昊太过生气。

    “是谁?”李云昊呵地笑了一声,胯下顶着徐蒙的嘴,眼睛看着渡己。

    身体里的yin性已经发作,渡己低头看了一眼那根被徐蒙吃的津津有味的jiba,“是……是宋儒。”

    “什么时候的事?”李云昊生气的时候脸色是非常平静的,越平静越可怕。

    渡己是知道的,只能挑着重点讲,把被人caoxue强jian的那一部分省略掉,“是……那天晚上……”

    原来在李云昊把向臣在大殿上cao服的那一晚上回去之后,渡己原本就yin荡的身子就受不了了,躲在禅房的角落里用特制的假阳具插着屁眼,正当他感受着跟李云昊一模一样的jiba插地屁眼到处流水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就是那叫做宋儒的乞丐,甩着个大jiba勾引他。而当时被欲望淹没的渡己就上了当,被宋儒摁在墙上cao穿了,rouxue都被性器撑大撑松。

    所以李云昊一摸就知道了出轨的事情。

    又是他!又是宋儒。李云昊摸着徐蒙的脸,把jiba从徐蒙的嘴里拔了出来,又拍了拍徐蒙屁股。

    徐蒙马上转过身子,在床上跪好,娇小的腰肢下是保养的非常圆润的屁股,臀丘隐藏下的rouxue却在此时展现在李云昊面前。

    虽然已无从前那般粉嫩,但胜在红艳动人。

    “他cao你cao的爽么?”李云昊低头看了渡己一眼,口气里满是揶揄,在床上半跪着,粗大的jiba甩在徐蒙的臀rou上,而徐蒙哼了一声也用臀尖蹭着他粗壮的rou茎。

    渡己哪里敢提,就是当时爽的快要虚脱了也不能在李云昊面前提,但他也知道李云昊爱听实话,“没有你大,没有你粗,昊儿。”

    这样的讨好根本不会让李云昊心情好转,反而激化了男人的凌虐欲,李云昊伸手抓着渡己的脖颈往床上按。渡己的脸整个脸撞在徐蒙的屁股上,渡己却不在乎闻到了男人的味道,竟然探出舌头舔掉了jiba在屁股上流下的yin水,以至于舌尖最后都舔上了徐蒙的屁眼。

    “渡己……舌头别伸进去……呜哇……”徐蒙夹紧了屁股,却仍然被渡己粗糙的舌头干了进来,渡己只觉得这rouxue里全是男人的味道,不禁舔得更深,李云昊在旁边看着都看不到渡己的脸了,整张脸都被rou臀所遮挡,看来他的国师哥哥是真的发sao,想吃jiba了。

    可他不想那么快满足他们,李云昊下了床来到渡己身后,刚想有下一步动作。

    屋外面却一片yin声浪语。

    刚刚被男人开苞的耿白看得都入了迷,殊不知却在有意无意的扭着sao浪的屁股,同样勾引着外面这些有着大jiba的sao货们。

    训练地无比挺翘的屁股即便隔着衣服也让外面色鬼起了色心。

    手掌已经摸上来,耿白却被房间里渡己给徐蒙舔屁眼的场景所吸引,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他的saoxue也要不保了。

    直到耿白的衣服被撩起,粗糙的手指突然捅进他屁眼里,耿白才疼的转过身!

    是游刃!耿白又看了一眼,他敬爱的陛下竟然跟那个瘦竹竿沈越紧紧抱着亲在了一起,而摸他屁股的李云昊的贴身侍卫游刃。

    没有李云昊来主持场面,这外面的全是一群饿狼。

    谁都不服谁。

    李砚景抓着沈越就是一顿猛亲,亲的沈越彻底透不过气来,头脑晕乎乎的就被李砚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光了衣服,包皮jiba还没有完全勃起就捅进沈越屁眼里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干。

    沈越猝不及防被皇帝给cao了,等他从脑袋缺氧的处境里醒过来,粗大的rou茎已经在来回磨他的sao点,反抗都显得苍白无力,胯下被药物改造过的jiba却没了作用,被李云昊干的yin水直流,yin声浪起,“臭小子……你……”

    “谁是臭小子,我是臭小子他爹。”他们都是李云昊的胯下sao货,但单独拎出来都是一等一的人才,李砚景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看着房间里昊儿正在欢爱,他也忍不住了,jiba是越cao越硬,沈越也是越cao越浪。

    “你……不……干深点……臭小子都能干到,你……你怎么干不到。”沈越故意激着李砚景,便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李砚景的包袱,虽然jiba尺寸上没有儿子长,但常年的性爱经验却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要丰富和熟稔,jiba撑开已经有些松软的rouxuecao着敏感的xuerou,将围上来的rou壁撑成了性器的形状,rou茎更加凶狠的撞击在柔嫩的肠壁上,“啪啪啪”饱满的卵袋拍击在沈越的臀尖上,“嗯……再深一些……再深……啊!!!”

    耿白都看呆了,皇帝的巨物彻底进入了沈越的rouxue里,几乎是暴风骤雨般的cao干,而在沈越的yin叫声中,他的jiba也被勾了起来。

    他的对手是眼前的游刃。

    “你想干什么?”耿白挺着jiba,他只被李云昊cao服,其他人想cao他还差得远呢。

    游刃这时也没有了尊卑之分,他是李云昊的侍卫,而耿白说白了也是李云昊的侍卫,再加上旁边皇帝都不害臊的干了起来,他也没脸没皮地说:“想cao你。”

    “就凭你?”耿白打量了游刃的roubang,再看看自己的,真是棋逢对手,尺寸竟然差不多,长度也毫不逊色。

    游刃也被情欲所迷惑,都是主人的sao逼,谁比谁高贵,大胆的说:“怎么,难道不行,你我都是主子的侍卫,我比你先来,理应我cao你。”

    “不行,要么就我cao你。”耿白直截了当的回绝。

    “你被主人cao的时候还不是sao逼一个,装什么?”游刃口气很不客气。

    耿白虽然很生气,但气势上却更胜一筹,“你难道不是?”

    简单一句话噎的狐假虎威的游刃也变成了纸老虎说不出话。

    两个人谁都不让谁,警惕的互相盯着对方,都提防对方做出不轨的举动,但两人是越看越不对眼,两根jiba也互相对着眼,谁都没先流泪认输。

    导火索就是屋内的一声浪叫,渡己疼的叫出声来,声音大到打破了屋外尴尬的对视。

    两人突然你一拳我一脚地扭打在一起,这是两个侍卫的对决,一定要分个胜负!

    李砚景也没有劝,也没时间劝。他搂着沈越的细腰来到院子里另一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