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迷迷糊糊被cao了花屄就算了还不许骂人了吗
“等一下……” 江骤推开了顾忧的脸,他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顾忧的一只手。那修长白皙的指缝间露出了江骤的乳尖,像是白雪上的一点红梅,江骤只看了一眼,都觉得羞臊难堪。 他的双腿紧紧夹着顾忧总算停下来了的两根手指,江骤呼出一口气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认识我吗?” 顾忧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却薄唇紧抿,一言不发,像是没听到江骤的问话一样。 江骤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这表情、这反应,的确是顾忧没错了。 这鬼穿越真是邪门到家了,这算什么,对象和孩子都跟着一起来了?江骤想起自己做网店客服那段时间的职业用语,想着现在这情况大概就是—— 亲亲,您一个人穿越太无聊呢~带上对象和孩子吧~ 江骤胡思乱想着,一时没回神,没注意到顾忧忽然把手指从自己身下抽了出来,下面自发地咬紧了那两根带有薄茧的修长手指,顾忧感受到了,抽出来的时候还故意在里面搅弄了一下。 “啊……”江骤身体绷紧,抓着顾忧的肩膀不自觉地叫了一声。 等顾忧的手指完全抽了出来,江骤才意识到自己的叫声有些大了。他低着头想把自己红遍了的脸藏起来,却被顾忧搂着坐了起来。 顾忧让浑身赤裸的江骤背靠他的胸膛、坐在他的怀里,他双手交错,一只手抚着江骤的脖子,另一手搭在了江骤的腰间。顾忧垂下来的广袖几乎遮住了江骤的身体,这让稍微平静下来的江骤觉得好多了。 江骤靠着顾忧,双眼却只能看到床榻前的纱帐。 “你要让我看什么?”江骤有些不明白地问,但顾忧却只是低下头咬住了江骤的耳垂。 顾忧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说话的,所以,跟顾忧说话没有得到顾忧的任何回答是非常正常的。江骤上辈子就习惯他这种不是哑巴、胜似哑巴的风格了,每一次江骤都只能自己猜测或者等待。 江骤感觉自己的耳朵被顾忧亲得发麻,身体都有些软了,他咬着嘴唇静静地忍耐着,等顾忧舔咬了一会,总算看到顾忧抬手在两人面前划出了一面水镜。 水镜倒映出两人。江骤惊讶地伸出手摸着自己白色的长发,他的手臂抬起,勾起了顾忧宽大的袖子,让他赤裸的身躯也暴露了出来。 顾忧按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分开了他的双腿,让江骤看到了更为震惊的场面。在自己的前端下面,居然有女性的那个啥?! 虽然从高中起就忙于打工补贴家用,但是江骤还是看过一点启蒙小视频的,只是想不到竟然是在今天、在自己的身上派上了用场! 江骤吃惊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习惯性地抓住了顾忧的手臂,依靠着顾忧,他面色惊恐地对顾忧说:“怎么会这样……我变成怪物了?” “不是。”顾忧终于回答了。他的手指划过江骤半硬起来的前端,又绕进了让江骤惊恐不已的下体中,他两指分开了那湿滑软嫩的花瓣,让本就探出来的花蒂更加明显地映在了水镜之中。 江骤抓着顾忧的手,恳求地说:“不要……不要看了……”顾忧却压住了他的动作,双指慢慢滑下,又探进了刚刚被抽插过一会的花屄之中。 “别这样,别这样……顾忧……”江骤彻底慌了,上辈子怀孕是多长了一个孕囊一样的东西,但是起码还是个男人吧,这辈子直接变男不男女不女的人了? 江骤抓着顾忧结实的手臂,不想让他再往里面探了。他低头看到自己紧握住顾忧手臂的双手。这双手光滑细嫩,跟他那双因为长期打工而布满了薄茧和细小伤疤的手完全不一样。 “这……这不是我的身体!”江骤带着哭腔喊了出来,肯定是这样。他挣扎起来,完全无法接受自己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还不如就做个鸭子呢,就不用面对这一切了。 顾忧的手指却坚定不移地插进了江骤的花屄里,他一边深深浅浅地按着,感受着那软rou热情地裹了上来,一边享受着无助的江骤躲在自己怀里的感觉。 江骤快哭了,顾忧低下头亲吻他湿润的眼睛。 “是你。”顾忧告诉江骤。 江骤被他手指按软了腰,却因为心神大恸没有来得及拒绝,一边呻吟一边哭着说:“啊……你知道什么啊?你都不知道我是谁……啊……”江骤不太清楚顾忧有没有记忆,但就顾忧这个说话量,有没有记忆也都差不多。 顾忧一言不发地亲吻着他的唇,让他的哭腔和呻吟都隐没在自己的唇舌之间。他的手指在江骤的花屄中插按抠弄,那里湿湿软软的,多情又柔润,就像怀里这个人的心一样。顾忧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 “唔……”花屄夹紧了三根手指,立刻流了一波花液,江骤的身体因为快感而抽动了一下,又被顾忧按住了。 他太熟悉顾忧的气息了,虽然因为多出来的器官而惊慌失措,但顾忧的温柔又强势的亲吻却让他彷佛回到了过去。他的情绪渐渐地平静了下来,虽然眼角依旧带着泪,不过却是因为顾忧的吻和在他身体里的手指太过深入了些的缘故。 顾忧捏着他的下巴深深地吻着他,舌尖扫过了江骤口腔里的每一寸,甚至把江骤的津液都吞吃掉了。敏感的上颚被顾忧舔得发痒,江骤又瑟缩了一下,但身下顾忧的手指又插了一根进来,正好让他吃得更深了。 上下都不能逃,江骤只能听着两人之间交错起伏的水声,唇舌的舔吻撩拨和手指的抽插顶弄让他软了身体,前端和rutou都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顾忧硬起来的性器隔着层层衣袍顶着他的臀rou,几乎卡在了双臀之间。 “唔……啊……” 密集的快感实在让江骤有些受不了,他用舌尖顶弄着顾忧的唇舌,终于让自己从顾忧的深吻里脱离了出来,他们之间拉出了一两根银丝,消失在空气中。他靠在顾忧的怀里轻轻喘息,看着水镜中的自己嘴唇被亲得红艳艳的,而顾忧的手没入他的腿间抽插着,他的身体因此不时地收紧、颤抖。 这个多出来的器官太可怕了。江骤含着泪看着顾忧白皙的手指在那红色的屄口里进出着,顾忧的手掌几乎都被那里流出的水打湿。 江骤还看到自己前端高高地翘起来,随着他被插弄的动作一颤一颤。他想合拢双腿,却被顾忧牢牢地控制住了,只能双腿大张地看着顾忧玩弄着自己这个陌生的地方。 “轻点……啊……”江骤因为顾忧突然抽出了手指又叫了一声,他脚趾都几乎蜷缩起来,顾忧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早已硬起来的性器放了出来。 炽热又硕大的yinjing贴着江骤的花屄,轻轻地摩擦着,不时还擦过后面的后屄,江骤食髓知味地想起曾经和顾忧zuoai的感觉,不自觉间收缩着两只xiaoxue,像在讨好地亲吻顾忧的性器一般。 江骤从水镜里看到顾忧一只手揉着他的胸乳,那对胸乳并不大,在他那有些羸弱的胸膛上,乍一看起来像青春期刚发育出来似的。 实在是……太奇怪了……自己现在又是长发,如果遮住了喉结和前端,江骤本来就有些窄瘦纤细的身体看起来真的就跟女孩子差不多…… 但是江骤来不及思考太多,因为顾忧另一只手已经撑开了那湿哒哒、软绵绵的花屄,将自己的guitou卡了进去。 “啊——”江骤呼吸急促地叫了一声,他腰腹绷紧了,花屄的口子紧紧地咬住了顾忧的yinjing。 顾忧掐着他细瘦的腰,按着他的身体往下,让江骤含着眼泪看着水镜中那有些贪吃的屄口是怎么一点点吞吃掉那根对江骤来说十分熟悉的性器。 湿滑的屄道经过了开拓,一点也不费劲地缠紧了顾忧的yinjing往里吞,那里被撑得极大,上方的花瓣和花蒂也是充血般的红肿着,渗着透明的花液。花屄因为一寸寸地被进入而流着水,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挤了少许出来,把顾忧还未进去的部分都打湿了,泛着莹亮的光泽。 “不……要了……好奇……怪……”江骤反手抓住顾忧揉着自己胸乳和乳尖的手。他看着那粗大的性器没入了自己的身体,直到在平坦的小腹上顶起了一块。 完全被进入了…… 江骤感觉脑子一片发懵,这感觉比第一次和顾忧zuoai还奇怪。 那时候刚被进入,身体颤抖是因为疼痛,而这一次江骤的身体颤抖却是因为太爽了。而且顾忧还这么慢、这么温柔,完全就跟他们以前的第一次不一样。 自己变成这样了,顾忧就温柔了……江骤突然心中升了了一阵委屈,他的泪水簌簌地流下,身体也因为哭泣都颤动起来。顾忧把自己当女人吗?他不是曾经有未婚妻吗?为什么要找自己?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生了飒飒,顾忧也不会来找自己吧?自己对于顾忧来说,到底算个什么玩意? 顾忧的性器被江骤的身体绞紧了,他呼吸一滞、停下了动作,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江骤哭泣的脸。 他哪里没做好吗?让江骤觉得痛了?顾忧皱起眉头。江骤里面太紧了,此时他也不好受,但是他更不想看见江骤这么伤心。 “别哭,飞雨。”顾忧亲吻江骤的眼睛。江骤听见他又叫自己飞雨,却更难过了。 “叫什么叫!”江骤哭着说。 飞雨是他当淘宝客服的时候用的昵称,顾忧曾经伪造了身份装作一个普通客户接近他,很长一段时间里江骤都以为他是一个普通的冤大头,虽然有点钱,但是很寂寞。后来才知道,不过是顾忧为了获取他的信任,让他主动把孩子带过来罢了。 明明最后选择了原谅,但是江骤到现在还是觉得,如果没有了飒飒,自己什么都不是。 顾忧抱着他的臀抬起来,就这样让他转了一圈,让江骤跨坐自己的腰上,却同时让那根性器插得更深了。 “啊——啊……你故意的……是不是……?!”江骤被他突如其来的抽插和旋转弄得四肢发软、汁水乱流,他靠在顾忧的怀里带着哭腔喘息着:“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把我……弄成……这样……你就想让我给你生孩子!” 自己会变成这样一定是顾忧搞的鬼,虽然不知道顾忧怎么做到的,但是他上辈子都能让男人怀孕了,他有什么做不到。 “我不要了!你放开我!”江骤猛推着顾忧散开着衣襟的胸膛,却因为自己挣扎的动作,让那性器在他的花屄里滑动了几下,撞到了里面那个更为隐秘的宫口。 “啊——!……你这么……啊……有能耐……”江骤呜咽地叫了两声,断断续续地骂:“去找谁不行……去提高人口出生率,反正你们顾家养得起……” 顾忧看他越说越离谱,扣着江骤的腰,亲着他的脖子,慢慢地抽动起来。和江骤喋喋不休的嘴不同,江骤的花屄又紧又湿,还因为江骤骂骂咧咧的声音而一抽一抽地颤动着。顾忧插弄着里面的嫩rou,又去摸江骤流着水的前端。 “啊……不许动……了!啊——你……呜……就觉得我好欺负……”江骤捏紧了顾忧的衣襟,他被顶着身体一耸一耸的,花屄里的水跟失禁了一样淌出来,红肿的花蒂不时磨在顾忧下腹处,把那一片都弄得湿漉漉的。 前端被顾忧用手指搓揉着、撸动着,江骤一边被快感冲昏了一般呻吟着,一边又继续骂着顾忧,反正都死了一回了,没什么大不了了。 “啊……顾忧……你是聋子吗?啊……啊……不要动了……我不要你了——啊!!!” 顾忧忽然咬住了他的脖子,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变得十分猛烈,每次都撞上了江骤身体内部的那个小口子。江骤因为脖子被咬而吃痛地叫起来,身体又因为顾忧过于重的抽插顶弄而颤抖。 里面的敏感点和脆弱的宫口被顾忧猛撞着,江骤像被投掷进了颠簸起伏的海上风暴之中。 “啊……不……太快了……”江骤被抱着在顾忧的怀里被顶着上下起伏,他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的小腹上不时凸起一块,前端也被顾忧用力地握住撸着,小腹酸涩的快感,让前端一抽一抽地弹跳起来。 顾忧充耳不闻,死死盯着摊在怀里的江骤,肆意地cao弄着,直到江骤前端射了出来,夹着他性器的花屄也一阵阵地抽搐、吐着一波波的水液。 “啊……别……” 前后夹击的高潮如迎面浪打,把江骤的全身都打湿了。他的双腿夹着顾忧的腰,双手勾住了顾忧的脖子,把自己的侧脸贴在顾忧的胸膛上,眼睛半阖着,睫毛被泪花糊了一片,张着嘴急促地呻吟。 顾忧这时候却慢条斯理地用他花屄里淌出来的水开拓起了后屄来。 “唔……不要了……”江骤微弱地抗拒着,下身却因为熟悉了顾忧的动作,主动地吃进了那两根手指。 两个屄口,一个含着性器,一个含着手指,与主人的意愿相违背,都在张张合合地缠着顾忧,似乎让他更深一点、更用力一点。 顾忧的另一只手在江骤腰身上摩挲着。顾忧本来没打算这么快的,但是只插前面,似乎让江骤误会了什么。 江骤感觉他熟悉的手指在自己的后屄里按着,很快就找到了自己那算得上有些浅的敏感点。顾忧狠狠地按了上去,另一只手按住了江骤妄想逃脱的身体,然后又用力地将guitou卡进了宫口之中。 “啊——”江骤前端还在射精,后面却都被剧烈地刺激着,他几乎被顾忧逃不开的动作逼疯了,只能在顾忧身上蹭着,期望缓和过分的快感。 顾忧腹部紧绷,抵着江骤的宫口用力地撞击起来,每次抽出一点又迅速地插回去,把那团原本紧闭着的软rou撞得又酸又麻,一阵阵地吐着水,浇在guitou上。他又伸了一根手指到江骤的后屄里,随着闷闷的啪啪交合声,交错地按揉着江骤后屄的敏感点,那里的软rou把他的手指吸得紧紧的,一点也不肯放开。 江骤的白色长发散开来、铺在他的背上,随着他的身体颤抖而晃动着。前端明明已经射完了精,又开始一点一点吐腺液。 江骤流着眼泪求饶:“啊……阿忧……阿忧……我错了……”被完全地按在怀里,一点都动弹不了,只能被顾忧这样插弄,酸麻的快感迭起的时候,他想起了曾经被发怒的顾忧cao得下不了床的恐惧。江骤是真的怕了。 那时候还只有一个xue,现在有两个,自己不得被cao死。 “呜呜……我真的……真的错了……别……阿忧……”江骤夹着呻吟哭着求饶,捡着顾忧愿意听的讲:“阿忧……射给我……射满我……啊……” 他搂着顾忧的脖子,去舔顾忧绷得紧紧的唇线,有些着急地喊:“阿忧……阿忧……”顾忧终于舍得回吻了他,顾忧垂下眼帘,眼睛满是戾气和欲望,不过这时候已经被cao得眼泪迷离又内心不安的江骤都看不到了。 江骤吻着顾忧,咬着他的唇瓣,用自己的乳尖在顾忧的胸前蹭动,把他衣襟完全蹭开了。顾忧身下用力,又按着江骤的臀rou向下,让他迎合自己的性器和手指,感觉到江骤里面越来越紧、越来越湿。 顾忧是知道江骤只有这个时候才肯乖乖听话的,其他时候他大都想着怎么阳奉阴违,嘴上说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 顾忧紧紧按着江骤后屄的敏感点,guitou深深地卡入了江骤的zigong之中,射出了jingye,同时,他咬着江骤的唇瓣说:“别想离开我,知道吗?” “唔……知道……知道了……”江骤被他射得身体一抽一抽地,被他手指按着的那里也发着麻,前端又被cao射,把顾忧的小腹和衣服弄得一塌糊涂。 江骤吐着舌尖靠在顾忧怀里喘息。总之,还是先活下来吧,真的被cao死了好像不太光荣……江骤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顾忧抱着睡过去的江骤,在他的宫腔里射满了jingye,然后抽了出来。施了净尘术让两人身上那些粘腻的水渍液体都消失了,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解开了发髻,抱着江骤躺了下来。 顾忧看着他熟睡的脸,用手指滑过他还有些红的眼角。 怎么会有人这么傻。发生了这么多变故,都没有问什么关于自己的事情。只关心飒飒,只关心自己还记不记得他。甚至江骤会因为身体的变化哭,也不是全然因为害怕,而是误会自己想让他生孩子。 江骤长得很清秀,此时有了长发,的确更像女孩子一些了。不然,那时候也不会被会所的领班坑了一把,送到了自己的床上来。顾忧上一次不得不犯的错就是那时候就要了江骤,他们的第一次对江骤来说并不算愉快,但顾忧想了想,如果再来一次,自己还是会那样做的。 就像今天一样。 顾忧低头亲吻了一下江骤的唇,然后埋首到江骤的胸前,吸咬住了江骤的一只乳尖。 亲多了、揉大了,会出奶水么?这可是以前没有的事情。 一边吃着乳尖,又给江骤施了一个沉睡的术法,顾忧抬起江骤的腿,把自己硬起来的性器又插进了江骤湿软的后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