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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自己选的情趣play跪着被cao晕也要被cao完啊

    回到了青华门,萧苍雪跟符文住在了凝华峰上。凝华峰闲杂人等极少,又有凝寒尊者坐镇,不用担心被外人打扰。

    这段时日,顾忧一直在帮萧苍雪炼器。江骤去看过一眼,似乎是要将胥九的妖丹和祝鸣珂的凤骨都炼化在紫阳九符镜之中。而那颗秘境里骊龙所遗的明珠,也要镶嵌在镜身之上。

    符文没什么事的时候,几乎天天顶着凤芥拾的脸四处闲逛。这日遇见了在亭子里聊天玩乐的江骤和飒飒,符文向他们疯狂吹嘘自己又变强了。

    “紫阳九符镜的镜灵也像你这样吗?”江骤好奇地问符文。

    符文道:“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镜灵是一体的,没有什么区别,就像……嗯,总之就是一样的。我回到紫阳九符镜上后,我所知道的一切,镜灵也都会知道。”

    “原来如此。”江骤点点头。

    飒飒却问:“就像什么?”

    符文喝了口灵茶,说:“小雪暂时不让我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江骤抱住了飒飒,让他别问了,说:“不好意思,我们飒飒就是喜欢问问题,总是打破沙锅问到底。”

    符文道:“无碍。或者这就是他为什么能进阶这么快的原因?”符文摸摸下巴:“我在这世间千年,从未见过八岁不到就结婴了的修士。”

    江骤不能理解这些东西,他摸了摸飒飒的发髻,道:“我不管你们什么结丹结婴,飒飒就算是结果子了也是我的儿子。”

    飒飒笑了,他说:“我不会结果子。”

    江骤捏他的脸,笑着说:“那最好,否则我还得天天守着你这棵小嫩苗苗,免得你的果子被人给偷了。”

    符文心想,你只是一个有些奇怪的凡人,怎么能护得了一个元婴的修士?他实在不明白江骤的所思所想,不过这世间云云,何所不有,符文又释怀了。

    江骤这时候又想起萧苍雪的事情。

    听说北宗已经由那日秘境中出现过的萧平望和其他的北宗弟子复宗了,他们还在青华门和其他几个门派的相助之下,抢回了北宗灵脉之处所在的宗门道场。

    如今,天阳派掌门失踪,又被北宗、怀琼派和其余几个门派日日围堵,已经有不少弟子门人叛离出走,整个宗派都显现出一种大厦将倾的颓势。

    符文跟江骤聊到了这件事说,其实说来,天阳派倒有些奇怪。

    凡修真宗门开山立派者,莫不希望宗门内彬彬济济、强者如云,门人弟子论道修行、进阶飞升,进而能道门昌盛、传承不绝。

    可自二十多年前天阳派前任掌门祝燃冲击渡劫中期失败身殒、祝鸣珂继任掌门以来,天阳派宗门内则隐隐有只以祝鸣珂为尊之相。与祝鸣珂稍有争锋或意见相悖者,或遭灾厄,或叛离之,原来渡劫期的长老们也都纷纷闭死关。到后来,竟出现了天阳派中与祝鸣珂同辈者,再无修为超于祝鸣珂之人的景象。

    说到底天阳派只是失去了一个大乘期的高手,若不是同辈中再无佼佼者,也不至于到如今这个无人能主持大局的局面。

    天阳派的事情江骤不怎么关心,江骤问符文:“萧苍雪不能就这么继续修炼吗?反正那个什么魔尊也不知道他已经自由了,而且现在又没有了胥九和祝鸣珂,那个疯子的弟弟也被你控制了,那萧苍雪为什么不直接飞升呢?”

    江骤看来,萧苍雪修为极好,又心性坚定,他不如直接飞升了,不要理那一团乱七八糟的糟心事。

    符文叹了口气道:“现在风茈藐还在闭关冲击魔光后期,待他出关,他肯定会寻找我——风芥拾——”符文指了指自己这张风芥拾的脸,“还有小雪。那可是个真疯子,他不会善罢甘休。况且,小雪琉璃体已然毁损,恐怕长期内都没有进阶飞升之望了。”

    江骤闻言,叹了一口气。总觉得这个世界对萧苍雪太过于残忍了,就是像刻意制造了各种条件,只为了虐待箫苍雪一样。即便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也太苦了些。

    飒飒抬起手摸着他皱着的眉头,江骤又展颜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这时候,江骤看到飒飒身后背着的长剑,剑柄上空无一物。

    “我给你做的剑穗呢?”江骤问,“舍不得用吗?你们父子两个都不挂,让我觉得好像被嫌弃了一样。”不过,飒飒应该不会,飒飒很珍惜江骤给他做的东西。以前江骤给他做一个笔袋,他害怕弄脏了,一直藏在自己的抽屉里舍不得用。

    飒飒摇了摇头,说:“挂在飒飒的本命武器上了。”他看了看背后这把剑,解释道:“这把剑只是用来炼体的。”

    江骤看着那快有半个飒飒高的剑,半开玩笑地说:“这么长一把剑,你这么小个人天天背着,确实也算是炼体了。”忽然,江骤又皱眉头说:“会不会长不高啊?”

    符文有些惊讶地看着他,道:“……他不会再长高了啊。”

    “什么?!”江骤失声,双手抱住了飒飒的肩膀:“长不高了?!?!”

    江骤着急地站起来,将飒飒的剑取了下来。飒飒伸手歪头,任由他取。江骤掂量了下手中的剑,确实有点重。

    “找你父亲去!”江骤牵着飒飒的手就走,他还不忘对符文说:“下次再聊。”

    符文看着他有些怒气冲冲的背影,咽下了“你儿子结丹的时候就不会再长大了啊……”这句话。

    算了,让凝寒尊主自己去解释吧。不过,这凝寒尊主又是个锯了嘴的葫芦,极有可能又解释不出来。

    符文笑了两下,觉得这一家人还挺逗趣的。紧接着,符文看到萧苍雪出现在面前,他带着笑意的脸垮了下来。

    萧苍雪凌空托起了紫阳九符镜,道:“已成仙器上等。”

    只见紫阳九符镜镜身如今越发玄黑,镜面上一阵阵地流淌着金色与红色的光晕。它映出了这世间万物之真相,哪怕是顶着风芥拾壳子的符文,在这面镜子里,就是一团紫色的无形状魔物被青铜符文所环绕着的景象。

    符文看着萧苍雪手中的自己道:“风茈藐是完全不认情理的天魔,天魔紫光并不好取。哪怕不成神器,我也会替你守好北宗的。”

    萧苍雪收起了紫阳九符镜,道:“即便不为紫阳九符镜,我也非杀风茈藐不可。你可知……我与凝寒尊者那小公子谈了什么么?”

    到凝华峰后,萧苍雪就与已经修出了元婴的江朔见过一面了,仅他二人。

    符文问:“谈了什么?”

    萧苍雪转身望向亭外,他看着面前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山峰,道:“江朔问了我两个问题。”

    “一是,我十五岁初见胥九那一日,为何会去秘境的那条河中沐浴?”

    萧苍雪浅浅地蹙起眉头,道:“我那时已是筑基大圆满,不日将结丹。即便还不算高阶修者,也早已辟谷,惯于使用洁尘的术法。可为何我那日桃林破阵之后,会去那条河沐浴呢?按胥九的说法,若不是我去他的河里沐浴,他也不会缠上我。”

    符文不知,他沉默地听着萧苍雪继续说着。

    “二是,两年后已结丹的我为何又会去凡尘夜市闲逛呢?

    萧苍雪不紧不慢地说:“我自小对这些俗事了无兴趣,为何会在那上元放夜之时走入了凡尘。”

    符文惊讶道:“难道就是那时候……风茈藐见到了你?!”

    萧苍雪颔首,道:“夺取魔光还有许多事宜要准备,走吧。”

    他转身走下亭子,听到沉默良久的符文的声音,符文说:“萧苍雪,不要堕魔。”

    符文看到萧苍雪那备受摧残却依旧挺拔的身影与远处大雪压枝的青松交叠在一起。

    “我会在北宗等你。”

    萧苍雪恍若未闻,继续往前走着。

    等我?不要等了。

    江骤拉着飒飒就冲回了无尽楼,穿过庭院的时候,他突然愣了一下,说:“忘了问你爸回来没了。”

    飒飒掐指算了一下,说:“回来了。”

    江骤摸摸他的脑袋,夸奖道:“你们这技能比微信还方便。”

    飒飒得意地翘起了嘴角。

    推开房门,江骤发现顾忧就坐在里面,似乎就在等自己回来一样。江骤让飒飒坐到顾忧对面的软榻上,他把飒飒的那把佩剑放在了小几上,然后甩了甩自己的手。这剑拿久了可是真沉。

    江骤看着顾忧,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兴师问罪:“符文说飒飒长不高了?是不是就是因为你天天让孩子背这么重的剑,把飒飒个子给压了。你知道我以前为了让飒飒多补充点营养干了多少兼……”江骤看了一眼飒飒,急忙把想说的话咽下去。

    顾忧看着刚刚怒气冲冲、这时候又因为说漏嘴而目光游移的江骤,心里有些酸涩。江朔说的事情顾忧当然知道,但是他不能说。

    顾忧侧过头看了一眼飒飒,对自己儿子微微抬了一下眉头。

    飒飒见实在是赖不过去了,只好自己说:“爹爹,飒飒结了金丹之后就不能长大了,所有的修士都是这样。”

    江骤闻言,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伸手比划了一下飒飒的坐高,说:“你是说你这辈子……这么点大了?”

    飒飒肯定地点点头。

    江骤一时心痛,坐下把飒飒抱进怀里,语带悲伤地说:“我儿子也太惨了吧,这辈子就这么点高,以后你出门去那些什么秘境,我都怕你会被别人踩到……”

    飒飒伸出小手拍着江骤的背,说:“爹爹,我会飞。”

    “会飞怎么了!”江骤说:“我也会飞!”本鸭子飞得可好了。

    飒飒有些招架不住了,在江骤的胳膊里钻出了自己的小脑袋,拼命地跟父亲示意。快,帮帮我。

    顾忧伸手抓住了江骤的双手,把他从飒飒的身边隔着软榻上的小几拉到了自己身边。

    “干什么呀……孩子在呢!”江骤被他拥在怀里,有些气急败坏地说。

    “他该静修了。”顾忧说完,向飒飒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赶紧走。

    飒飒跳下了软榻,道:“爹爹、父亲,飒飒先下去了!”

    见他倒退走了几步,江骤急忙说:“转身好好走路,倒着走干什么,也不怕摔了!”

    飒飒只好转身走掉了。

    江骤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了,却还带着一丝担忧。顾忧看着他永远都只会注视着飒飒的眼睛,吻上了江骤的耳垂。

    “我会看好他的。”回过头看看我吧。

    江骤被他的吐息弄得有些发痒,翻身趴在顾忧的怀里,说:“你答应了我要做到。”

    江骤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层层衣摆散开,露出了自己白皙紧致的身躯。

    江骤自觉自己的身材在男生中并不算特别好。骨架不算宽,腰腹也很薄,虽然有浅浅的肌rou线条,不过是因为只是因为常年干活和身体消瘦而“瘦”出来的。不像顾忧或者其他受人欢迎的男性那样,身材高大、肩宽背阔、肌rou饱满、体格矫健。

    但顾忧应该还是挺喜欢他的身体。

    江骤想起了以前的事。自己曾经被顾忧朋友带来的人质疑过,到底哪里吸引了顾忧这尊活冰山。对方还问自己在床上是不是很放得开、玩不玩情趣之类的。当然,当时的江骤直接装傻跑掉了,因为实在不知道怎么应对。

    江骤把顾忧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因为有些羞涩,江骤飞快地咬了一下自己下唇内侧的软rou,然后又松开了,说:“……要不要玩角色扮演?”

    江骤看见顾忧咬住了牙根,似乎在忍耐什么,然后江骤就感觉到了顾忧的性器硬了起来,抵在了自己身上。

    那应该是要玩了。

    江骤把顾忧压倒了在软榻之上,他脸有些红,叫了一声:“道长。”

    顾忧的手在他的腰上摩挲,任由江骤继续发挥。

    江骤的发丝因为他的动作散开了一些,垂落在顾忧的肩上。江骤看着自己的头发,不敢看顾忧的眼睛,继续说:“不要收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可以服侍道长……”

    顾忧的手轻轻地捏上了江骤的乳尖,道:“小鸭子精?”

    “嗯……”江骤的乳尖被他捏揉着,有些酥酥痒痒的。

    小鸭子精就小鸭子精吧,江骤之前在水边看过自己的鸭子身体。非常可爱的小鸭子,放上辈子的世界,一看就能卖个三四万块钱。

    江骤挺着胸往顾忧手上送,忍着羞臊说:“道长揉一揉……小鸭子有奶,可以给道长喝。”

    顾忧眼睛里欲望沉了沉,而江骤则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就因为自己的话而自发地动情了起来。

    小腹酸涩,前端半硬了起来,花屄和后屄有点些酸麻,透着点痒劲。江骤哼哼唧唧地被顾忧揉着胸,感觉到那里涨了起来,他按着顾忧的后脑勺,让顾忧吃上了自己的乳尖。

    乳汁一股一股地流出来,带着浓郁的奶香,被顾忧吞了下去。

    被吸的很舒服,江骤抓着顾忧的另一手摸着自己的前端,下身不停地在顾忧的身上蹭着,把花屄里的水都蹭到了顾忧纤尘不染的衣袍上。

    “啊……好舒服……道长……”江骤仰着头、眯着眼睛呻吟着,感觉到顾忧的唇舌舔吸得十分用力,把自己的乳尖弄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奶水释放掉的舒适和一波波荡漾开的酥麻。

    自己的前端被顾忧的大手紧紧包裹着,他虎口和指尖薄薄的茧子让摩擦撸动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江骤感觉自己的铃口不断地吐着清液,那里不时还被顾忧用拇指搓揉着,带来了一阵阵刺激。

    更别提还有多出来的那一处。他的花蒂和花唇蹭摩在衣袍暗纹之上,每一次都深深地让凸起的刺绣纹路擦过花蒂、陷入花唇之间,花屄被刺激得吐着花液,把那一片布料打湿了。

    顾忧喝完了江骤的奶,这时候江骤也在多重的刺激下射了出来。他靠着顾忧的胸躺喘息,顾忧的手缓慢地划过他正射着精、敏感的铃口,然后滑过了湿漉漉的双腿之间,又揉了后屄那和花屄一一样开始翕张的后屄屄口。

    江骤被他揉得在射精的余韵里又颤抖了一下,小声地叫:“道长……不要了……”

    顾忧没见过这种自己爽了就叫不要了的小妖精,他拍了拍江骤的臀rou,让他趴到小几上去。

    江骤有些委屈地趴好了,高高地翘起了自己的臀部。顾忧看见他双股之间都是水淋淋的,两张屄口都红艳湿润、不知羞耻地一张一合着,似乎在邀请他赶紧进去。

    顾忧掀开衣摆,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将早就硬起来的性器抵在江骤的臀rou之上,将那白嫩的rou压得陷进去了一些。

    感觉到有些冰凉的臀rou被炽热、带着湿润感的guitou抵住了,江骤抓着小几的边缘有些紧张。刚刚才高潮过,其实他还想再缓一会。

    这时候江骤听到了顾忧那如古井无波一般的冰冷语气:“cao哪里?”

    要死了!还问cao哪里!随便cao啊!

    江骤羞得耳朵都红了,下意识了收缩了一下下身的屄口。顾忧看到了这一幕,伸手将江骤的腿分得更开了一点。

    江骤只能继续说:“cao哪里都可以……只要道长高兴……”

    顾忧选了后屄。

    那硕大的guitou插进后屄的时候,江骤忽然就松了一口气。顾忧还是喜欢自己原来身体的吧?

    紧接着,他就紧紧地攥住了小几的边缘,喘息地叫了一声,江骤回过头带了点泪花地看着顾忧,说:“道长……没……啊……没扩张……”

    那guitou浅浅地卡在了还有些干涩的屄口处,江骤担心顾忧会因为沉浸角色而一口气冲进去,他体会过一次那样的痛,因而十分害怕,现在紧张得连背上那浅浅的肌rou线条都绷紧了。

    江骤的屄口用力地收紧着,让顾忧一动也不能动。

    顾忧伸出手,指尖滑进了又紧闭了在一起的花唇之中,在里面轻柔地捏揉掐弄着,把那花蒂玩得酥麻软滑、花屄动情地吐着水。他另一手拢住了江骤的一边胸乳,顾忧俯身低下头,亲吻着江骤的唇。

    顾忧的舌尖滑进江骤的口腔之中,勾着他的舌尖、交换着二人的津液与呼吸。江骤觉得顾忧似乎有些太用力了,他的舌尖被吮吸到发麻,呼吸也被限制,大脑里一阵一阵地发着懵,感觉天地都要倒转了。

    慢慢地,江骤感觉自己的后面软了不少,身体也放松了许多。顾忧一边深深地吻着他,一边在那逐渐湿软了后屄里抽插起来。他的两三根手指滑进了江骤的花屄之中,深深浅浅地按压揉弄着。

    等到江骤身体彻底地软了下来,他的手几乎也都被江骤花屄里流出的水弄得湿透了,顾忧松开了江骤的唇舌,俯首亲吻着他的后背,下身猛力地cao弄起来。

    “啊……啊——不要——!”江骤尚还在温柔绵密的甜梦之中,突然就被江骤压着狠狠地抽插起来。江骤如此用力,几乎每一次江骤的身体都连着榻上的小几被撞得往前移动。

    太深了……太用力了……江骤抓着小几、垂着头呻吟,完全抵挡不了顾忧如狂风暴雨的侵袭。

    顾忧似乎在发泄着什么,他用力地抵弄在江骤后屄的敏感点上,将那凸起的小小腺体撞得一阵一阵地发着颤,就如同它主人此刻一般。

    江骤后屄密密实实的软rou被顾忧的yinjing层层破开,它们缠着guntang又粗大的性器被拖到屄口,带出一圈润泽的水液和细沫,然后又被重重地插回去,让江骤高高翘起的臀部不停地摆动着,既想逃,又情难自禁地贴上去。

    顾忧直起身来。他揉着江骤乳尖的那只手已经被江骤不知何时又分泌出来的奶水染上了一股奶香,乳白的汁液挂在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间,缓缓地往下滑落,滴了不少在江骤纤细的腰身之上。

    顾忧眯着眼睛,一边舔着自己的手上、属于江骤的奶水,一边用另一只早已经湿漉漉的手插弄着江骤的花屄,配合着后屄里大开大合进出的动作,一刻不缓和地cao弄着江骤。

    他看到江骤几乎已经吐出了舌尖,泪眼朦胧地贴着小几的桌面上,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他胸前那对极小的胸乳上的、两颗被吸肿了的红色乳果,也随着被江骤撞得耸动的身体而泌出乳汁,白色的乳汁淌在深红色木纹的桌面上,yin靡非常。

    顾忧有许多话想说,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只能借由身下的动作,让江骤只能随着自己喘息、呻吟、颤抖、痉挛。只有这样才能让顾忧感觉江骤确确实实是在自己身边,被自己拥抱着、揉弄着,合二为一、融为一体。

    可对江骤来说,顾忧无法表达的爱意被他那同样也无法忽略的怒气完全地掩盖了,就像汪洋大海,汹涌的波涛瞬间淹没了江骤的身躯,让他几乎窒息,可同时又带来阵阵快感的浪潮让他上下各处都流出了更多的水。

    津液、乳汁、jingye或者屄里那因高潮而如同失禁一般、一小股一小股喷着的水,让江骤忍不住怀疑自己好像是在水里可也要失水而亡了。

    腰好酸,手和膝盖也好疼,江骤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属于自己了,他被顾忧全盘地掌控着、只能往更深处沉沦。

    江骤被cao得昏过去的时候,还迷迷糊糊地想着。

    谁惹顾忧这么生气。

    又过了一段时间,箫苍雪似乎已经大致做好了去风茈藐魔宫的准备。这一日,箫苍雪、符文还有玄清仙尊来找凝寒尊者商议杀风茈藐的事情。

    在一旁吃瓜围观的江骤听他们的安排,失声道:“你们说飒飒也要去?!”不是,飒飒才七岁啊!他怎么能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除了凝寒尊者,谁都没料到江骤竟然反应如此之大。

    玄清仙尊看了看自己冷着一张脸、完全没打算解释的师尊,硬着头皮开口说:“虽然有一些危险,但修者向来是不畏险境、迎刃而上,在生死之间锤炼身心,如此才能愈战愈勇、愈战愈强,最终证大道、得长生。”

    江骤有些恹恹道:“好吧。”

    自己只是个凡人,也许自己老死以后,飒飒还要在这个世界继续生存下去,总得让他走自己的路。

    但是想到这一点,江骤就觉得揪心地难过。

    第一次感觉到飒飒的存在的时候,江骤坐在mama偷偷给自己买的小房子里,抚摸着自己凸起了不少的肚子。那一刻,也是江骤第一次感觉到了,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自己可以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人。终于,有了那么一点跟自己有关联的存在了。

    江骤想,他不要这个孩子跟自己一样,江骤会竭尽全力地爱他、保护他,永远不会抛弃他。

    “那我能去吗?”江骤小心翼翼地问,然后他看见顾忧的眉头皱了起来,似乎带着些不耐烦和愠色。

    江骤迅速补充:“当我没说。”自己去了也只能拖后腿,顾忧肯定是因为这个不高兴。

    萧苍雪看了看他二人之间这一来一去,心道,这凝寒尊者也太过于不善言辞了,这时候也不肯解释两句,白白叫人误会。

    思忖了一下,萧苍雪解释道:“魔界凶险万分,风茈藐的魔宫茈盛阙尤甚。那周围魔气缭绕、恶瘴丛生,灵修者深入其中,都会被压抑灵气修为、经脉晦涩,而凡躯之人恐怕只因魔气瘴气侵扰就会丢了性命,想必凝寒尊者是因此才不欲你身涉险境。”

    江朔闻言,叹了一口气,道:“好吧好吧。”

    说完,他想到了萧苍雪应该在风茈藐魔宫里生活了许久。日日被压抑修为,毫无灵气,还要被身心折磨,真不知道萧苍雪那时候是如何捱过来的。

    见江骤终于被说服了,顾忧松了一口气。他看向符文,让符文上前来。顾忧伸手结印,探查风芥拾体内应有的倒转法阵,却发现那里空无一物,而且,毒也还未下。

    顾忧不解地看着萧苍雪。

    “你们还未准备好倒转的法阵么?”玄清仙尊疑惑道。

    符文有些讪笑地摸了摸自己的头,他悄悄地后退,就想从这里溜出去。

    “站住!”萧苍雪喝了一声,叫停了符文的动作,道:“今晚会准备就绪。”

    啥?什么叫倒转法阵?江骤疑惑不解,一时没忍住问出了声:“那个风芥拾不是直接杀掉就可以吗?”江骤以为之前一直不杀风芥拾,只是怕惊动了风茈藐。

    江骤突然发现,因为他们这个世界削人跟削萝卜一样,江骤说起“杀”不“杀”什么的都十分顺口了。大环境影响太可怕了。江骤想着,以后飒飒说不定也要去削人或者被人削,他的太阳xue又隐隐作痛起来。

    其他几人还未说话,萧苍雪沉吟了一会,才对江骤解释道:“其实,风芥拾和风茈藐并不是兄弟。我之前对风芥拾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乱其心神,不是真的。”

    江骤目瞪口呆地说:“啊?!不是兄弟?!”

    这又算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