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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帝尊嫉妒师尊,也想要一个第一次

    我随在师尊身后,一路不敢抬头。

    路上遇着些仙人与师尊寒暄,仙人们十分客气,也跟师尊问我的道号,师尊却说:

    “区区劣徒,不足挂齿。”

    然后虚作一礼,便领着我离开。

    我虽心知师尊所道属实,内心仍觉难过。

    若我能长进一些,叫师尊能更看得上我一些,该多好。

    师尊平日里多在闭关,又灵根纯净,悟性绝佳,修行自是一日千里。

    而我,则日日和男人挤作一团,师尊偶尔出得关,碰见最多的也是我xue里插着两根yinjing,rufang被几个师兄弟握在手里任意揉捏,嘴里正被人伸着舌头搅弄的模样。

    或许我此生都无缘仙途,与师尊只会越离越远罢。

    “你许久未出过昆仑,今次出来,可是紧张?”

    师尊突然拿话问我。

    我抬头看想师尊,一时怔愣,不知该如何回答。

    师尊轻轻叹了口气,道:

    “此次来九天,是与你命数息息相关,你莫要害怕。你且到我旁边来,我慢慢讲给你听。”

    我便依师尊言,快走两步,与他齐行。

    其实方才怔愣,并非我害怕,而是,师尊应是不知,我并非许久未出昆仑。

    师尊闭关时,我曾出过昆仑多次。

    有时是随师叔、师兄们下山招揽新弟子。他们在集市中支起一张摊,旁边停上一辆覆着帐子的牛车,我便在牛车中,被一个又一个凡界男子jianyin。

    那些男子在我身上莫不舒爽yin叫,将我jian完以后还连声称赞,述说要去将左右邻人都叫来jian我一回。

    每每一天下来,直到深夜也还有许多男子在牛车前排队等着jian我。

    官府素来有宵禁之令,逢着我昆仑下山招揽弟子之时,却为昆仑开设特例,准许我们将摊子连支三日,可日夜不断,盖因昆仑许诺,三日完毕后,将我送去官衙,任由衙内所有人jianyin整日。

    除了凡界,我还被昆仑送去过两个修仙门派,甚至,被送去了魔界。

    原来这些,师尊竟真的都毫不知情。

    他恐还以为除了上清,我的身子便只被昆仑中人或山中灵兽用过。他不晓得,我早已不知吃过多少凡界男子yinjing,又多少次,被不同魔修当众jian弄。

    我不想欺骗师尊,但也下意识的,不想让他知道我曾在人界和魔界被轮jian许久的事实。

    我恐怕,竟还在内心深处臆想着,师尊会有那么一点点怜惜我。

    好在师尊开口,打断了我的犹豫不决。

    “此番带你来,是要你去还一件恩情。”

    师尊的话叫我惊讶,一瞬便忘了方才烦恼。

    “我曾与你说过,你本是昆仑山中一株碧草,巧得一机缘,才化作灵体,得存于世。”

    师尊确曾和我说过,若不是叫一仙人于极阴之时浇了我满身阳精,我应是早便死了的。

    “那与你结下机缘的仙人原是第一天将,如今因过错被贬下界。帝尊有惜才之心,有意引他重新修炼,好早日重登仙位,但那凡身,却实在不大开窍。”

    “你受那仙人大恩,便应早图报之,将这机缘早日了结,以免将来多生枝节。此番情境,由你去凡界助他修炼,帮他早日飞升,正好便将往日恩缘一并结了。”

    原来师尊又要将我送出去。

    我只垂头不语。

    师尊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我。

    “碧瑛,你莫要怪我。三界之中,我天界诸生最怕机缘未了,长久下去会有大牵扯。待你此番立下功劳归来,我便向帝尊请恩,赐你仙籍。到时,我带你去四方云游,可好?”

    “师尊只带我去?”

    “嗯,只带你去。”

    师尊的话带着百般柔情,比我做过最大胆的绮想还要动人万分。

    “师尊是仙人,若是诓我,便是也欠下我机缘,也要还我的!”我眼中定全是欣喜,我看见师尊看着我,脸上也带上温柔笑意。

    “不会诓你。”

    “嗯!”

    师尊这样诺我,我便这样相信。

    我的化灵非我所选,我的身子非我所有,但总有一天,我的生活,能如我所愿了。

    真好。

    帝尊所在的紫清殿中,霞云为帐,紫气绕梁,灵霭盈阶,处处是不可企及的清贵雅致。

    我初次上九重天,便到了这样的地方,只觉万分拘束,不知手脚该如何摆放。

    “仙君来了。”

    形未现,声先至。

    “本尊尚有数子未落,仙君自回罢,将他留下便是。”

    “小仙告退。”

    师尊看了看我,眼中尽是安抚。

    我本就无措,师尊竟要先行离去,我更加慌张,一时不觉,竟拉住了师尊衣袖。

    “道长莫要害怕,此番玄鋆重回九天,还要仰仗道长,待我下完此局,便来与道长叙话,还请道长安心等待片刻。”

    师尊手掌轻轻抚过我头顶,柔声道:“碧瑛莫怕,到时师尊来接你。”

    我放下师尊衣袖,目送他远去,直到重重云雾飞卷翻腾,再不辨他身影。‘

    大殿空寂,一时只我一人站立其中。

    不知过去多久,我身边云雾忽的翻腾剧烈,几股云絮搅缠在一起,竟沿着我手脚往上,将我四肢尽数缠住托起,我被悬在半空,手脚大张,不能动弹。

    一名白发男子从漫天云雾中显出身形,容貌清俊高贵,眼中如有星辰万丈,碧波千顷,只一眼,便叫我自惭形秽,叹他清贵无匹,我这污浊身子,便是同处一室于他也是无限玷污。

    他手指微动,云絮便携着我向前,直到他跟前。

    我仍被缚着,在他面前摆出四肢大张的模样。

    他手却忽然抚上我脖颈,沿着我衣襟向下,一根手指撩开我半截衣襟,露出我半截rufang。

    他面上清贵,手指也如玉般清凉。

    他用指背轻轻在我乳rou上来回抚弄,又继续去撩我衣襟,将我整只rufang都暴露在外。

    他用两指指腹捏住我rutou揉搓,又用指尖掐住往外拉扯,然后突然松手,任我整只rufang弹回,在空中上下颠动。

    我四肢被缚吊在空中,衣襟敞着一半,一只rufang露在外面,他依然是那个冷面帝尊,高贵非常,仿佛方才那般举动都非他所为。

    “我一直好奇你。”

    我惊讶于他的话语。

    “我的弟弟,那般骄傲,那时竟肯向我低头,只为向我讨你。”

    我怔了一瞬,想起他口中所说的弟弟,应是魔君。

    多年前,天妃出走,行至魔界,诞下彼时帝尊之子,却将他在魔界养大。帝子长成,一统魔界,成为魔界史上最年轻的魔君。

    此事在天界掀起轩然大波,却也因此叫天魔两界修好,竟是迎来了两界少有的平和时期,于天下苍生都是万福。

    只是向他讨我一事,魔君也曾和我说过,却并非如他所言,向他低头。

    魔君说他一入紫清殿,便大砸出手,才方砸了十几尊上清灵宝神像,帝尊便送出声音来说,“你要什么尽管拿去”,然后便遣了一名仙使陪他到昆仑找我去了。

    我不知他兄弟二人哪个说的才是实话,左右也不需我关心。

    “听说你在魔界过得十分逍遥快活,不止与我弟弟日日厮混,几乎将每个高阶魔修都收作你裳下臣。许多低阶魔修为了能与你一亲,不惜生死相搏。可惜,可惜,只怕好多魔修至死,也没能触到你肌肤一寸。若他们也能来求一求我,我才不会像我弟弟那般小气,便是不能插你身子,像这般玩一玩乳,又有什么大不了。”

    他将整只掌覆在我rufang上,一时用力按压,将我rufang压成扁平,上下推揉,一时五指抓起我乳rou,肆意捏揉,将我乳rou捏得从他指缝中外溢,又抓紧我rufang,往四处甩弄,一时又忽然放开,拿手掌掐住我乳根,将我rufang挤得高高耸起,又上下挤压,让我的rufang在空中四处摇晃。

    “这乳确实长得不错,也难怪旁人惦记。”

    我四肢缠缚突然被撤去,整个人跌落在地上。

    虽叫他玩了身子,但他毕竟是帝尊。

    我在地上跪好,仍是一只rufang露在外面的模样,俯身向前,手掌交叠,额触手背,向方才肆意玩弄我rufang的男子行跪拜大礼。

    “行了,跪好罢。”

    我跪直身体,等候他命令。

    “自己将衣襟拨开,将另一只乳也露出来。”

    我依言将另一半衣襟拉开,将rufang拨出。

    除衣襟外,我其他各处衣着仍是如常模样。若是从背后看,只怕难知道我此刻其实是衣襟大敞,两只rufang尽露在外面的yin乱模样。

    一只rufang刚叫他玩过,上面还有红痕。他手劲颇大,一番玩弄下来,将这只rufang揉捏得比另一只更肿胀些,rutou也是红肿挺立,与另一只不同。

    他盯着我两只乳,皱起眉头。

    “两只乳不一样,看着叫人难受。”

    他手指微动,空中幻出两条细绳。细绳一端触上我rutou,稍作缠绕,将我rutou向上拉起。

    我两只rutou被拉成rou条形状,rufang也被拉成锥形,斜向上挺着。

    帝尊探身过来,拿手去捏我左乳。

    帝尊手掌虽大,五指也生得细长秀美,却仍不能完全捏住我rufang。我左乳一半的乳rou被他捏在手中搓揉挤压,片刻后,他又去捏我另一半乳rou,直到我整只乳上俱是他大力捏揉之后留下的红痕。

    他看着我被拉在空中吊着的双乳,脸上仍是不悦。

    “怎的又比另一边大些了,你的乳可真是不听话,该罚。”

    他手指又是一动,手中多了柄白玉如意。

    “自己捧住你两只不听话的奶子,我要罚它们了。”

    我仍跪在地上,两只rutou上牵着细绳,扯成长长rou条样子,rufang斜向上挺着,被吊在空中。

    听闻帝尊所命,我便抬手从下方捏住我两只rufang的一部分乳rou,将它们稍作固定,好让帝尊罚个痛快。

    帝尊扬起手,如意落下,击在我乳rou上。力道不大,但足以在我乳上留下一团红痕。

    “可受得住?”

    “碧瑛受得住。”我双手托着自己乳rou,恭敬答道。

    “那便好。”帝尊放下手中如意,走到一旁玉榻,坐下开始品茗。

    “帝尊唤我们?”两名童子走入殿中,到帝尊榻前听命。

    “你过来。”

    帝尊唤我,我便跪着往玉榻去,双手仍捏着乳。rutou上牵着的细线也引着我往前,将我两只rutou拉得更长。

    我在帝尊榻前跪定,听帝尊接下来的吩咐。

    “他这两只乳叫我稍微玩了玩,便成了不一样大小,看着叫人不喜,实在该罚。你二人现各取一只如意来,替我将这两只乳好好的罚一罚。”

    两名童子唤来如意,转身来到我身旁站定。

    我rutou叫细线扯着,乳rou也被牵着往上吊着。我仍拿手捏着乳rou,也微微往上抬着,仿佛自己将rufang送去受罚一般。

    两只如意同时敲在我乳上,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红印,将我的乳rou敲得四处溢散。

    待我两只乳都俱被红痕覆盖,我下身也早已xiele数次。

    “将他衣物除去。”

    帝尊的话突然响起,两名童子便伸手来去我衣衫。

    我很快被剥成裸身,地上一滩晶亮的水液也再藏不住。

    “倒是敏感。”

    帝尊挥了挥手,让两名童子离去,然后从榻上站起,慢慢走到我身边。

    我垂着头跪在地上等候帝尊吩咐,只见帝尊抬起一脚,踏到我肩上。

    他不知何时去了鞋袜,此时是赤足在我肩头。

    帝尊足上用力,我便身体往后仰去,躺在了地上。帝尊赤足在我身上抚过,移至我双乳时,又用脚掌踏住我乳rou轻轻踩碾。

    他用脚踩住我一只rufang乳根,将乳rou都挤作一团,卧在我嘴边。

    “自己吃一吃罢。”

    我便伸出舌去舔我的rutou。

    “好好咬一咬。”帝尊又道,“那么多人都爱吃你的乳,你便丝毫也不好奇?”

    帝尊脚上添了几分力气,将我的rutou踩得又往我嘴里入了一些。我便依帝尊所言,用牙齿将我的rutou咬住。

    “不要松口。”

    话音方落,帝尊便卸了脚力。

    我乳根不再受压,rufang便要回到原来形状。

    可rutou却在我自己口中咬着。

    我牙齿咬着rutou不敢松口,rufang又在往下拉扯,rutou便在我自己的口中被拉成长长rou条。

    帝尊将脚移到我乳rou上,前掌压住我乳rou往四处碾压,我口中叼着自己rutou,由着rutou被拉成长条,连着乳rou在我胸前摇来晃去。

    玩了一会儿过后,帝尊又将脚力撤去。赤足继续往下在我身上游走,来到我腿间阴户。

    “竟喷得如此厉害,我脚都要湿透了。”

    帝尊一边评说,一边将脚趾往我前xue而去。

    他将小半前掌顶入我前xue,又足上用力在我xue中压碾。

    “第一个用你这里的是谁?”

    帝尊一边用脚在我前xue中挖顶,一边问我。

    我口中仍含着我的rutou,无法回话。

    帝尊又道:“将你奶头吐出来罢,竟吃上瘾了吗?”

    我将rutou吐出,rufang终于不再受到牵扯,彻底回到我胸前。

    “你还没回我,第一个用你这里的是谁?可是你师尊?”

    “正是。”我答道。

    “后面呢?”帝尊撤出脚掌,又用脚趾去抠挖我后xuexue口。我每日双xue惯被cao弄的,帝尊脚趾很快被我后xue吃进许多。

    “亦是师尊。”我又答。

    我在月夜化形,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师尊。

    师尊沐浴清辉而来,身后是万般星辰,只一眼,便叫我此生再不能忘。

    “那厮倒命好。”帝尊道。

    我于化形当夜便在师尊身下承欢,师尊yinjing在我身体内抽顶,我抱住师尊随心yin叫。我二人在那僻静野处欢爱,七日未休。

    第八日,师尊将我收入昆仑。

    我便从那日起,成了昆仑上下共用的炉鼎。

    “这些年来,你已叫无数人cao弄过,想是身体各处都被用遍了。”

    我望着帝尊,不知他何意。

    帝尊俯下身来,又用一只手执住我rufang,道:“这处,料想应还无人用过。”

    我心中更加糊涂。

    我这两只rufang,不知已叫多少人放到嘴里吃过,rutou上不知沾过多少人涎液,刚被一人从口中吐出,又立刻被另一人含进嘴里吸咬也是常有的事。我叫昆仑山中野兽轮jian时,它们更是要将我整只乳都吞进嘴里啃咬的。

    帝尊怎会以为……

    我正疑惑,帝尊却一手捏住我rutou搓揉,另一手伸出一根修长手指,在我rutou中间抠挖。

    “这处,总是我第一个用罢。”

    帝尊竟要……

    “那里如何能……”

    我满心都是骇然。

    “你莫怕,我自不会叫你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