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亲吻哥漂亮的眼睛,恶趣味地揉捏哥圆润饱满的屁股
男人很快调整好状态伏到我身下,张大了嘴把整个guitou都包裹在嘴里,小心地收拢着锋利的牙齿,挤压着喉间的软rou想要吞得更深,被冷落的柱身被他用手小心地讨好着,舌尖不断掠过流水的马眼,一点点地吞咽下去。我低头看去,哥憋得脸发红,脖颈伸的长长的,仰着头想要控制干呕的想法。他用温热的嘴唇不断地吸吮舔弄我的欲望,自己身下也起了感觉,直挺挺地抵在浴缸边上,看起来滑稽极了。 我伸出手摸了一下那里,又硬又热,哥果不其然也起了感觉,喉rou猛地收缩了起来,受到刺激的yinjing在他嘴里弹跳几下,射出一股股浓郁的jingye在他嘴里。 哥像是被冰凉的jingye吓到了,温热的口腔不自觉地吞咽着,也来不得及品尝是什么味道,就这样急匆匆地咽了下去。 我嗤笑一声:“哥吃过男人的jingye吗?” “啊?”哥愣愣地看一眼我,很快反应过来摇了摇头:“没有,没有的,只......只吃小泓的。” 他这样正经到古板的人,此时用刚吃过男人jingye的嘴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样下流的话,这种反差感实在是太萌了。我好心情地笑:“好,好吃吗?” 哥显然没意识到我会问出这样的话,微张着嘴费力想要思考出一个合适答案的认真模样让我羞愧得不行。我怎么也变得这个样子啊,果然是跟着秦子骏呆久了连他的习惯也不自觉地学了个七七八八,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暗骂两声秦子骏这个混蛋,急忙让哥转移一下注意力:“哥去漱漱口。” 哥乖乖站起身去漱口。 没一会儿哥就回来了,看了看我想要继续跪在地上:“我给小泓按摩。我眼疾手快地拉住他摇头:“不用啦。” 我伸手拉哥到浴缸:“说了要跟哥一起洗澡的嘛!” 哥身上很白,此时因为羞涩白里透红的模样更是漂亮极了。我忍不住亲吻哥漂亮的眼睛,恶趣味地揉捏哥圆润饱满的屁股,哥的身体狠狠在我怀里颤抖了一下,又强撑着坐起来怕压到了我。 我笑起来:“哥的手感真好。” 他涨红了一张脸,嗫嚅了一会儿小心地抬眼看我,低声答了一声“谢谢。” 我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这种又纯情又诱惑的样子完美地融合到了一起,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他还在咬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不知道我在笑什么。 我“啵”地一声亲吻上哥的脸颊,好心情地抚摸哥光洁骨感的背。不一会儿手又不安分地移向他小腹上边的肌rou,揉捏了一下,果然手感很好。我羡慕地想,果然运动多的男人和我不一样。 不过这样的男人,是我的啦。 哥在水里撑着身体让我揉捏,腰间的腹肌也因为我的玩弄放松起来,又软又有弹性,舒服极了。 “好玩吗?”哥低低问,带着点说不出口的羞涩和期待,眼睛亮亮地盯着我看。 我啃咬上哥的rutou不答话,有意吊着他的心思让他紧张,看他茫然失措的模样。 哥瑟缩了一下,挺起身子让我咬。想是撑着身子的时候有些长了,双腿发酸的男人禁不住滑下去一点,垂在腿间的性器越来越硬越来越近,直抵在我的腰间。 我禁不住也红了脸,暧昧地看着哥调戏:“哥这是怎么了?” 哥的rutou还在我嘴边,我因为说话呼吸出的热气洒在rutou旁,那处便慢慢胀大起来,红得充血。哥斟酌着语气答我话:“想要小泓。” “不可以哦。”我摇头:“哥不能纵欲。” 我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哥却信了我的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忽而又挪动抵在浴缸边的手掌到我们两个身体之间。 我以为他要撸动我的性器,没想到他用手覆在自己yinjing上,狠狠一掐,那刚刚还精神挺立在我腰间的性器立马萎靡下去,我连忙垂头查看,那处红得充血。我看一眼额头疼出冷汗张着双腿分开跪在浴缸两侧的哥,忍不住责怪:“哥这是做什么啊?” 哥小声道歉:“对不起。” “对我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叹口气:“哥听不出是玩笑话吗?疼不疼?” 哥眸中噙着泪,忍着痛抬头看我:“我不如小骏会讨人喜欢。”他紧紧抿着唇咬着牙,害怕从口中溢出痛苦的声音。 缓了一会他接着道:“也不如香香,小泓从小就喜欢他。”他用手轻轻摩挲我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样子可怜极了。 我想说些什么安慰他,却说不出来。他还在接着说:“但我会乖的。只要是对小泓,永远都会乖。” 这样的承诺太过沉重,仿佛只要是我,他可以没有自我,把全身心都放心地托付给我一样。 我不知道怎么接,便沉默了一会儿。又想起哥身下的性器,小心地撸动了几下,它很快硬了起来,我放心地舒口气,哥一声声喘着粗气红着眉梢,乖巧地任我动作。 那一下得多疼啊。我想,生生掐灭自己的欲望,把那个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亲手掐软,只是想象我就倒抽一口冷气。 哥呼吸声大了起来,没一会儿颤抖着声音对我说要射了。 我看他一眼,问:“还疼吗?” “不疼了。”哥乖乖答话,忍着射精的欲望迷恋地亲吻我的发:“好舒服。” 我轻声笑起来:“哥之前自己玩过吗?” 哥这样禁欲的一个人,自己玩会是什么样呢?我想象不出来。不过看哥饱满的囊袋,生涩的模样,掰着脚趾头我也能想出来他自己肯定没怎么玩过。 我想的很对。哥摇了摇头:“只给小泓玩。” 不可否认我有被讨好到。 我从浴缸站起来穿上拖鞋,拿浴巾把自己擦干净,又把哥擦干,拿吹风机吹自己的头发。 哥接过吹风机给我吹头,小心地用手指在我发间穿插。我的头发不是很长,没几分钟就干了,哥像是还没吹够,有些惋惜地放下吹风机揉我的发。 我拉起哥的手,摩挲他并不光滑的指节,低下头想起了哥还没射精的性器,懊悔道:“忘记了。” 憋久了的性器敏感极了,只是轻轻一碰,便在我手中射了精,可怜兮兮地弹跳在我手中不知所措。 我拿出纸巾擦干净自己,又顽劣地用指尖在哥的马眼处轻轻挠动,引得哥轻声呻吟着,眼神迷离着让我轻点。 哥的yinjing很干净,想是没怎么玩过的缘故,颜色并不深,体毛也不浓重。我用我沾满了哥体液的手轻轻碰了碰发硬的阴毛,小声问:“给哥剃了好不好?” 哥无原则点头:“小泓做什么都好。” 我“咯咯”笑出声:“吓哥的啦。” 哥轻轻地喘着气,面色并无太大的恐惧或释然,反而是一种求而不得的失望,仿佛是错过了什么好事情一样。我笑着揉了揉哥精瘦白皙的腰:“哥想怎么玩,都可以说的哦。” 迷离忠诚的眼神认真地停留在我身上几秒,却又很快收了回去:“小泓喜欢的。”他喘着粗气,放纵我的手游离在他身体的敏感处,声音压抑着呻吟,带着可怜和娇媚的意味:“我都会喜欢。” 我喜不自胜。哥对我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幼兽对自己的主人,不知道什么能讨刁钻的人类喜欢,只能倾其所有,献宝一般把自己的所有都奉献出来,就这样还在担心被抛弃不被接受。可是这样可爱忠贞的动物,怎么会不招人疼呢?这样温柔真诚的哥,怎么会让我舍得狠下心抛弃呢? 只是喜欢,看他患得患失的模样,看他抿着唇努力消化难过哀伤的模样罢了。 他对我放纵至此,我若是做了什么太过分无法挽回的事情,那该怎么办呢?这个念头只停留在我脑海中一瞬间,又很快消失殆尽。我做事应该会有分寸——至少不会伤害到哥,我确信。我不知道哥的阈值有多低,便在心中给哥划了一条界限,只要不是太过分,弄的事情无法收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