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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 【rou】

    因要准备几日后修真大典的开幕式,郁棠溪与一众宗门掌门商谈至深夜才回到客栈。

    他站在白鸾身上,远远的就看到自己的房间一片漆黑,料想房里另一人已是睡了。从这点来看,苏冠容比那些没有修为的百姓更像是一个凡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极少有例外。

    为了不打扰他休息,郁棠溪隔得老远便将白鸾收了起来,改御剑而飞,直至接近二人所居的院落前才缓缓落下。他身姿轻盈如那夜的雪花,甚至连院中将坠未坠的枯叶都未曾发觉他的到来。

    推开房门,月色撒入一地银辉,郁棠溪见床上的被子微微鼓起,便走了过去,才刚坐下准备宽衣,就发觉从被中慢慢伸出来了一只手。

    在月光的映照下那只手显得清透莹润,像是用羊脂美玉细细雕刻出来的一般,找不出半分瑕疵。郁棠溪也不闪躲,眼睁睁看着对方捉住了自己的衣袖,随即床上的被子被掀了一半起来,苏冠容裹着特供的棉被,仰起头来,注视着郁棠溪。

    “冷。”

    他只轻轻说了一句。

    这话像是某种彼此心知肚明的暗示,郁棠溪低下头来,轻轻碰了碰那双微颤的嘴唇。

    一如他所说的冰冷。

    苏冠容往他胸口靠近了些,明明一直裹在被子里的人是他,可身上温度却始终冷的让他无法入眠。好在郁棠溪的身体是热的,那股生理层面的温暖驱散了苏冠容心里空落落的寒意,他渴求着探出舌尖,在这人的唇上讨好般的舔了一下。

    郁棠溪一怔,声音低哑:“你上回的……还没彻底吸收吧。”

    他和苏冠容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床伴关系,加上二人都是修士,以双修来精进修为也是理所当然。可惜苏冠容自身修为不够,每次郁棠溪射进去的精华都要由他来替苏冠容引导吸收,这中间通常需要半个月的时间。郁棠溪现在尽力克制,便是提醒苏冠容此事。

    可苏冠容却轻笑了声,道:“门主修为如此之高,怎么在这时候就小气起来了。”顿了顿,他用手慢慢拂过自己平坦的腹部,暧昧道:“还是说,门主不想试试看把这里面填满吗?”

    只这一句,便能叫身前这人彻底失了控。

    ……

    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月光从半开的窗户照了进来。

    苏冠容侧躺在床上,双手勉强撑在了床头,承受着来自身上这人一下下的冲撞。他半张着口,感觉下身已经被cao的麻木了,即便不用眼睛去看,也知道那两瓣饱满的臀rou被这人用他那鼓鼓囊囊的yinnang拍的发红。原本就不是用来承受欲望的地方被撑开到了极限,因为郁棠溪快速的抽插而磨出一圈细白的泡沫,他觉得自己里面被射的满满的,连平坦的腹部都鼓胀起来,但郁棠溪不肯让自己的任何精华流出来,于是用他那根粗硬的性器死死的钉在他后xue里。

    圆润的guitou每次都能碾过那里面最敏感的地方,苏冠容身体敏感,只要被碰到那里就忍不住要呻吟一声,郁棠溪于是恶劣的在那处肆意揉压,逼得身下这人发出破碎的尖叫,下身性器射了好几回,上面沾满浓白的jingye,到最后甚至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但郁棠溪依旧不觉尽兴,便又把人捞了起来,抱在了怀里,两人胸口相贴,自己挺腰cao干。因为体重,苏冠容每一次都觉得自己被要被那根性器嵌进了身体里面,好像再也没法分开似的。

    他其实可以逃的,也可以说停止,只要他不愿意,那郁棠溪便会发挥他锻炼千年的自制力,将这一场性事停下来。

    可苏冠容没有,他只是紧紧抱着郁棠溪,然后用力的咬在他的肩膀上。

    他牙齿没留余力,郁棠溪的roubang自然也没有留余力,在疼痛的刺激下,那根看似已经到极限的性器似乎又胀大了些。被填满的感觉让苏冠容忍不住松开了口,脚趾蜷起,发出一声哀泣。

    郁棠溪被这声音所刺激,又维持这个姿势在里面抽插了几十下,才终于肯射了出来。

    他把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已是极限的后xue当即吐出大股混着透明肠液的白色浓浆,将苏冠容的大腿上弄得一片泥泞。

    按照以往来说,苏冠容此时已经要打退堂鼓了。

    可他今日着实怪的很,在明知郁棠溪对他的态度的前提下,他依旧朝面前的男人张开了腿,然后用指尖在松软的xue口碰了碰,又往里面伸进了一根指节,将残余在里面的液体又引了出来。

    “又流出来了……”他恍惚的说着,将那根沾着自己肠液和郁棠溪jingye的手指含进了口中,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苏冠容朝郁棠溪爬了过去,低下头含住那根半立起来的性器,他并不太擅长替别人做这事儿,但仅仅是他在用嘴巴含着男人的roubang这个认知,就足以让郁棠溪的下身再度充血肿胀,直直的插在苏冠容口中。

    只是这根roubang实在太大了,苏冠容吞吐了几下便觉得受不住,只能勉强含住guitou部分,舌尖在马眼处轻轻抠弄,将上面溢出的精华咽了下去。

    郁棠溪低喘着,他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叫停了,今晚的苏冠容实在诡异的厉害,可他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勃起,更没法抗拒对方那温暖的口腔,只能任由苏冠容把自己的性器当做了冰糖葫芦一样来回舔舐。因为没法彻底含进去,他只能吸住柱身,舌尖沿着青筋凸起的地方慢慢划过,像是用画笔在勾勒线条。

    随后,他含住一边的囊袋,男人下身的毛发贴在他的脸上,呼吸间都是对方的味道。但苏冠容毫不在乎,他此刻眼里似乎只能看到这根性器,也只想看到这根性器。

    不多久,在郁棠溪的刻意控制下,从guitou射出了许多jingye,尽数射在苏冠容的脸上和胸口,他用手碰了碰那些液体,朝郁棠溪笑了笑。

    看起来却像是在哭。

    ……

    郁棠溪抱着已经入睡的苏冠容,目光突然看到放在一旁桌子上的芥子袋。他突然想起什么,被子里的手捏了个法诀,从自己的衣服里飞出一个挂饰。

    也就一根手指的长度,但是没有穗子,且是他那把长相思剑形状的挂饰。

    虽说苏冠容说了不用,但先前与各派门主的那场关于秘境的商讨实在无趣,郁棠溪便光明正大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设了个小型的炼器阵,当场做了个这么一个东西。当然,苏冠容是没有剑的,所以思来想去,这个挂饰也就只好挂在他随身的芥子袋上了。

    郁棠溪看着那并不怎么合适的搭配,顿觉这个并非自己所赠的芥子袋有点顺眼了起来。

    然后便拿厚实的被子裹住两人,安心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