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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婚美人总裁被秘书迷jian,倒在办公室任人玩弄

    褚玉年今天心情很不好。

    虽然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安静地坐在会议室里,修长白润的手指有节奏的缓缓敲击着桌面,指甲修剪的干净圆润,指尖泛着淡淡的粉。平日里喜欢和他插科打诨闲扯几句的下属们一个个如坐针毡,夹紧了翅膀假装自己是只无辜的小鹌鹑。

    褚玉年五官精致漂亮的脸拉得老长,隔着宽大的办公桌都能看见他头顶环绕的层层乌云,一双丹凤眼内勾外翘,平时看起来艳丽多情,这会儿黑沉沉得瞥到谁谁一哆嗦。

    汇报的小员工战战兢兢地讲完了自己的PPT,恨不得在桌前站个军姿等待老板的批评。谁料褚玉年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屏幕一言不发,吓得小员工背后冷汗直流,生怕自己犯了什么无法弥补的错误。

    会议室里一瞬间安静地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压抑沉闷的氛围直到褚玉年的秘书单景泽不着痕迹地在桌子下轻轻碰了一下他后才得以打破。只见褚玉年鸦羽一样的浓黑睫毛颤了颤,像深夜里焕发出生机的玩具公主一样,纤薄的肩背向后舒展开来,他收回点在桌子上的手轻咳一声,不急不缓地开口:“行了我知道了,今天就到这里吗,有问题我再单独找你们,先散了吧。”

    众人闻言如蒙大赦,一个个以迅猛到不可思议的速度溜了出去。

    空荡的会议室里很快就剩下了褚玉年和单景泽两人,褚玉年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包裹在白色衬衣下的细腰拉出秀美的弧度,他扭头招呼单景泽:“走吧。”

    “就来,褚总,你今天是不是不太舒服,看你脸色不太好。”单景泽替褚玉年收拾好了散在桌上的文件,端着他的保温杯迈开长腿跟在他身后,与他妥帖地隔着半步距离。

    褚玉年闻言一怔,而后才轻描淡写般地开口道:“是吗,可能昨天睡得有点晚吧,正好你去帮我买杯咖啡回来,我先回办公室了。”

    “好的。”单景泽乖顺地点点头,男人生得英俊挺拔,肩膀宽厚腰肢劲瘦,笔挺的西装也遮不住一身线条修长饱满的肌rou。他比褚玉年高了大半头,走在他身后时能将人整个遮在自己的阴影下,与褚玉年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顺从到近乎谦恭,黑而密的睫毛半垂下来,将他眼底翻涌的欲望遮的严严实实。

    把自己扔进办公椅后,褚玉年才长长地叹出一口气,他把挂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往桌子上一甩,整个人捂着脸后仰在了靠背上毫无形象地扭来扭去。但可能是他摆动的幅度实在有些大,不过片刻后整个人就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僵在了原地,咬牙切齿地嘶了一声。

    褚玉年一手扶着后腰,一只手捂住了胸口,昨晚被男人掐在手里反复亵玩的乳rou直到现在也还是稍微一碰就又酸又涨。他不得不选了件毫无支撑效果的纯棉内衣,布料是舒服了,但造成的结果便是随便动一动就觉得胸口奶rou乱颤,坠得乳根都发疼。好在褚玉年的胸乳放在双性人中并不算大,成年男性手掌合拢就能将酥软白腻的小奶包整个收进掌心,这才让褚玉年不至于被折磨得过于难受。

    当然,和某个男人度过了yin糜的一夜一般来讲是并不能影响到褚玉年工作的状态的,毕竟整个公司几百口人都还靠着他发工资吃饭,不能总裁一有性生活公司就停转,否则褚玉年的员工一年要有大半的日子在带薪休假。

    ——如果抛开昨晚和他上床的人的身份不看,这一夜的性事还是很完美的。男人长相俊美到无可挑剔,身材优越性格温柔,连性器带技术都让人找不出一点毛病。

    如果这人不是他老公的亲爹就好了。

    褚玉年在这一天中第无数次做出徒劳的假设。

    单景泽带着咖啡回来的时候,褚玉年还瘫在办公椅中思考人生,秀美的眉毛蹙成一团,满脸的愤愤不平。单景泽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拿杯壁上冒着水珠的咖啡去冰褚玉年的脸蛋。

    褚玉年被吓得一哆嗦,扭过头来一边接过咖啡一边指责道:“我看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可能吧。”单景泽也不反驳,薄唇一勾露出个意味不明的浅笑。

    如愿喝到了饮料的褚玉年开始轰人:“行了行了别气我了,赶紧出去,我要工作了。”

    等单大秘书英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后,褚玉年这才敛了敛心神不再胡思乱想,专心处理起桌上的文件。

    他本来是准备认真工作的,纤细白皙的手指夹着泛着冷光的钢笔,在白纸上留下一个个秀挺的字迹。但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玩的确实有点过火,不过才十几分钟过去,褚玉年就觉得自己眼前整整齐齐的方块字有点飘忽,他甩了甩头,结果却只让大脑中更加一片混沌,卷翘的羽睫像承受不住重力一般缓缓垂下,又挣扎着在空中颤抖。

    褚玉年迷迷糊糊地捏了捏鼻梁,一只手撑住座椅上的扶手勉强坐直了身体,他隐约觉得这股突如其来的困顿来得有些诡异,打了死结一样的脑子却艰涩地根本转不动,他伸出酸软的手臂想去够放在桌上的手机,但勉强维持的意识在这一刻却崩到了极致,下一秒便毫无征兆地彻底溃散开来。

    褚玉年脑海里炸开大片斑斓的色块,浅棕的瞳孔涣散着向上翻去,露出一抹娇嫩的眼白,嘴唇微微张开,像是要呼唤什么名字,却声音都没能发出就彻底昏晕了过去,红润的唇瓣甚至都没来得及闭合起来。他纤细的手腕啪的一声重重砸在了实木桌角上,凸起的腕骨瞬间泛起红晕,包裹在单薄衬衣下的细腰无意识地向前挺了挺,紧接着就像被抽走了骨头般软瘫了下去,整个人竟直接从办公椅跌落到了深色的隔音地毯上。

    桌面上价值不菲的钢笔随着褚玉年无力的手指一并被带落了下来,将地面撞击出一声沉闷的低响。褚玉年歪斜着倒在地上,两条长腿散乱地微微敞开,原本笔挺的西装裤上满是褶皱,一只皮鞋在他徒劳的挣扎中被磨蹭得半挂在脚面上,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腕。褚玉年一只手臂被他压在身下,另一只则孤零零地向前伸开,微蜷的手指柔软地贴着粗糙的地毯,像是昏迷前还想要抓住些什么。

    他白皙的脸颊上浮着淡淡的粉,含不住的涎水正顺着唇角滑落到地毯上,积攒出晶莹的一汪水迹。神志散去的太过凶猛,让他连眼睛都没来得及闭上,可怜兮兮地半翻着两抹乳白,褚玉年整个人意识全无地倒在装修简洁冰冷的办公室中,像是彻底断了线的洋娃娃,身上还穿着精美奢华的服装,人已经却在做不出一丝反抗,软绵绵地任人摆布。

    他就这样安静地躺在地上,直到满室静谧被大门推开的细微声响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