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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小梁爷带着他那两个双胞胎忠犬,仅用一个下午就覆灭了整个育英堂的消息像飞一样传遍了整个黑道,令无数黑暗中蠢蠢欲动的人冷汗津津,重新计算起淌这趟浑水的得失,考虑起为此得罪小梁爷到底值不值得。 尤其是紧跟着育英堂反了水的文龙帮和林家帮,一个个天天提心吊胆地龟缩在鲜为人知的另一个据地,生怕小梁爷就这么闯上门,落的和育英堂一个下场。 虽说求助与帝都柳家,柳家不会弃之不顾。可柳家毕竟远在帝都,手伸不及,就怕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蠢蠢欲动想要叛出梁家的帮派被暂时威慑住了,梁家明面上的产业却仍然受到柳家产业的围攻。许久才来报告一次的秦歌不得不频繁来找小梁爷,忙的脚不沾地,面色苍白,两只眼睛下挂着nongnong的黑眼圈。 小梁爷托着腮瞥了他一眼,朝站在阴影中显得越发阴郁的秦歌招招手。 秦歌深邃的眼神在梁敬身上转了一圈,借着阴影快速整理一番自己的着装,确保每一条褶皱都被精心抚平,才步伐优雅从阴影中走出,快步靠近小梁爷。 走进了,又起伏着胸膛,停在了小梁爷一步的位置。 小梁爷托着腮,撩起眼皮瞥了秦歌一眼,慢悠悠地朝他眨眼睛:“再近点。” 秦歌抿紧了唇,胸膛起伏地越发明显,却仍然强自镇定,走近一步,几乎与小梁爷面贴了面站着。 梁敬瞥了他一眼,往旁边挪了挪,接着拍了拍软榻,撩起眼看他,嘴边带着笑:“坐这来。” 秦歌的呼吸猛然急促起来,又很快被他压抑住,神色自若,一本正经,好像刚才乱了呼吸的并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等秦歌坐下了,小梁爷便在他骤然惊愕的目光里,起身靠坐在秦歌的怀中,以他柔软的胸膛为靠背,以他的大腿为椅面,舒舒服服地靠着了。 紧贴着的身体从一开始的瞬间僵硬到克制地放松,甚至可以调整着自己的身体去尽力贴合梁敬的身体,让他靠得更加舒服。 梁敬勾着唇,侧过身一手扣住秦歌纤细又力的腰,慢悠悠道:“好了,有什么事说吧。” 秦歌咬了咬唇,按耐下心中的悸动,克制冷静地回答:“小梁爷,梁帮的产业被柳家和吴家连手围攻,虽说根基未损,却仍然举步维艰。” “嗯。” 小梁爷舒舒服服靠着秦歌,鼻子里哼出一声懒洋洋晒太阳的大猫似的模糊哼唧。 秦歌述职的声音停了停,沉默许久,方才继续汇报,声音却低哑了许多:“城东的酒楼刚开业便被举报了卫生问题,口碑颇受影响…” 梁敬懒洋洋地哼着:“无事。” 说着,他偏过头,薄唇与秦歌的唇轻轻擦过,似蜻蜓点水,又似云投水中。 秦歌听见小梁爷的声音近在耳边,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反正,之后你都会为我成倍的赚回来的,不是吗?秦大经理。” “…会的,小梁爷。” 秦歌听见自己的声音,仿佛漂浮在彩色泡泡编织而成的梦里,变成水波上的一片树叶,在波纹里一圈圈晕开。 “我保证。” ============= 身为梁帮白道产业的总负责人,秦歌自然是极忙的,纵使有再多不舍,再多想继续被小梁爷舒舒服服地靠着,他也不得不忍痛告辞。 梁敬目送着秦歌离开了,重新靠在躺椅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指。 对其他几个叛出梁帮的势力的处罚由穆汐,穆晨带人去做便已经算是给够了面子。因着是带头叛出的帮派,小梁爷才亲自带人去了育英堂以示“背叛即是灭亡”的态度,剩下的杂碎再亲自处理就难免有失身份。 争抢地皮和红灯区的问题则是交由了急需做出成绩的梁炔及其手下的陆崎去做,此时尘埃尚且未定,梁敬也不好过问太多。 说这么多其实就一个意思,别人都忙的脚不沾地,而身为梁帮少主,坐镇梁家的梁敬却难得闲得要命。 穆汐穆晨难得两人都要出门行动,曾经作为贴身保镖的伊全又换了梁家二少的身份,平时小梁爷身边贴身跟着的倒是极为罕见地一时都不在身边。 想起早上穆晨穆汐两人离去前对他的千叮咛万嘱咐,本想出门听个曲的小梁爷还是百无聊赖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小梁爷虽身形清瘦单薄,武力值却一点也不差,纵使一人去单挑一整个帮派也是有能力一战。在如今风口浪尖时刻出门逛个街听个曲,本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奈何他手下这帮人对他的安危看的能比天重,如果就这样不带一人出去逛街,回来肯定会被穆汐穆晨再加上梁炔诡异地眼神盯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不划算。 梁敬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指,脑子里一个个地过着名单,准备从名单里捉一个幸运儿逗上一逗,排遣排遣无聊。 正当他在脑子里拟选好这位幸运儿的名字,一通电话突然打进了小梁爷的私人号码。 对方普一说话,小梁爷便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说巧不巧,正想着要逗一逗这位幸运儿,他倒是瞌睡递上枕头,自投罗网了。 听着小梁爷的笑声,楚岚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背后寒毛都根根立起。 作为亲密好友,楚岚对梁敬这样的笑声实在是太了解了。但凡小梁爷发出这种笑声,那必然是某人马上就要倒大霉了,而这个某人,很大几率就是他楚岚。 小梁爷温润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平添了几分低沉黏腻,听得楚岚忍不住捂了捂耳朵,心想他这耳朵要是两个姑娘,怕是凭着这声音都能听得怀了孕。 小梁爷只是笑:“小岚岚,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楚岚一边揉着耳朵,一边好似撒娇地责怪梁敬:“还不是你给惹得麻烦事——前几日,你是不是带人灭了个帮派?” “不错,”梁敬微微眯起眼睛:“不过这发生在江南的事,怎么跑到你帝都保卫科的耳朵里去了呢。” “还不是柳家闹的,”楚岚翻了个白眼,想起柳家大少那副心机嘴脸就觉得烦躁:“我爸一听是你的事,又正好看见我就烦,干脆就把我打发过来当了个安保卫科江南分区区长。” “都没弄清楚保卫科和梁家到底是什么关系就敢闹事,有这柳家大少掌控柳家,黑道柳家怕是要完咯。” 梁敬听着他牛气冲天的话,只是笑,却也暗道这柳家大少的确是棋差一着,怕是怎么也想不到,保卫科从梁家尚且仍在帝都时起,便和梁家是世世代代的结盟关系。而权势滔天的保卫科科长唯一的宝贝儿子,甚至还是小时候住在过梁家,天天跟在梁敬屁股后面喊“大哥”的小跟班。 单论沉稳一项,柳家大少的确是比柳家二少柳昀差了些。 如今虽说是黑道势力强盛,却也不乏与黑道势力相抗衡的官方存在。保卫科便是其中之最,以帝都保卫科为核心,辐射整个大陆,对黑道势力起着恰到好处的管控作用。 只要不涉及平民,对黑道势力之间的相互倾轧火拼,基本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任态度。算是将民不告官不究做到了极致。 梁家的军火生意,没少受到保卫科的关照。 闲扯了几句,楚岚突然压低了声线,严肃极了:“柳家最近动作不小,听说梁灜那王八蛋又不知道从哪个石头缝里跑了出来,你这边还好吗?你那个跟屁虫真的没有二心吗?” 小梁爷听他提起梁炔时那副恨的牙痒痒的声音便觉得好笑,心道这人就算快到而立之年,也始终是个直来直往,脾气火爆的小孩子。 如果说梁炔是他的头号跟屁虫的话,那楚岚绝对是当之无愧的跟屁虫二号。 也不知是不是跟屁虫与跟屁虫注定不和,回了趟帝都的楚岚怎么也无法接受,他就走了这么几天,梁敬头号小弟的位置就被不知道什么地方窜出来的一个小混蛋给霸占了。 甚至借着所谓的血缘关系,光明正大地黏着梁敬,甚至背着梁敬偷偷狠毒又炫耀地看着他。 当年的小楚岚气的面红耳赤,除了私下把人打一顿,还真耐何不了梁炔,只是这梁子是越结越大。 一个坚信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身为保卫科的人在黑帮里混来混去就是卧底”,一个坚信着“从石头里蹦出来的私生子跟着梁敬就是要找机会谋权篡位”,两个人一见面就打,互相看不顺眼,这么多年都未曾变过。 “你难得被放出帝都,我怎么能不为你庆贺一番。”小梁爷一边算着日期,一边坏心眼地约人:“梁炔你也好久没见了吧?不如趁此机会,咱们聚一聚?” 楚岚的牙齿咬的嘎吱嘎吱响,愤愤道:“哼,我还不了解你。你不就想看我和跟屁虫互掐么!” 梁敬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只是扣着话筒笑:“九月初六,云音酒楼,你来不来?” 明知道自己不会拒绝来自他的任何邀约,还要问问问! 楚岚牙痒痒地简直恨不得咬电话线对面那个坏心眼的家伙一口,嘴巴却无比诚实。 “来!凭什么不来!我要吃穷你个坏心眼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