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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楚区长位高权重又一表人才,自是应该身边莺燕成群,倒是想我做什么?” 靠坐在床上的那人含着笑瞥了他一眼,那眼波流转里的风情宛如一盏清甜微醺的桃花酒,诱得人不饮便已微醺。 楚岚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再说出口的声音就带了几分微妙的暗哑:“……我没有。” 说不清到底是在辩解什么,也说不清到底是 一为了什么在辩解,楚岚顿了顿,害怕不能充分传达给梁敬似的,又郑重其事地补充道:“……我是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女人简直是最麻烦的东西……” 话说一半,却又被小梁爷轻飘飘打断了:“楚区长,你又在这给我解释什么呢?” 他说着这样轻飘飘又薄情的话,含着笑的眼眸却一眨不眨紧紧盯着楚岚,若即若离似有似无,好像近在咫尺,只需一伸手便能捉住,又好像远在天边的海市蜃楼,一切都不过是他愿意让你看到的虚幻。 楚岚愣了愣,下意识要脱口而出什么,却被一根略微冰凉的手指抵在了唇上。 “嘘。” 小梁爷的气息近在耳边。 “有些事情,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常在花丛过片叶不沾身的楚岚楚大少不知道被多少意有所图的男人女人撩过,什么高级手段在他身上都不起一点作用,到梁炔这里,偏偏就这么抵住嘴唇的一根手指,贴近耳朵的一声喘息,就能让楚岚通红了整张脸,恼羞成怒地扭过头去喊:“你又耍我玩!”却是再不敢直视着小梁爷。 成功达到目的的小梁爷心满意足地缩回床头躺下,顺手抽了张报纸,挥挥手就开始赶人:“行了,赶紧滚吧。保卫科江南区区长天天跑我这里来溜达算怎么回事。” 楚岚咧了咧嘴,却是没走,从床头摸了个苹果拿在手里,又找来小刀细细地削起皮来,嘴上还嘟嘟囔囔地抱怨着:“你这么难伺候,那几个家伙又都被你支开干别的事了,再没人伺候还不得生活无法自理了……” 听到他的话梁敬短促地笑了一声,调侃地瞥了他一眼:“要一个两手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照顾我,这面子可确实不小。” 楚岚瞪大眼睛鼓了鼓腮帮子,埋下头专心和苹果奋斗,再不吭声了。 虽说是含着金汤勺出生,金贵又挑剔,小梁爷倒也到不了时时刻刻都要人跟前跟后照顾着的地步。至于虽说是白道出身,地位与小梁爷差不了什么的楚岚,那也是权高位重的大少爷,从小叫人伺候到大的,别说照顾梁敬,就是能不能把这手里的苹果削出个完整的模样都是难说。 他还记得这家伙第一次自告奋勇给他削苹果时,削到最后可就剩个果核,还坑坑洼洼,崎岖不平。 看着楚岚那笨手笨脚的样子,梁敬嗤笑了一声,扭回头继续看起了报纸,打定主意不吃那个形状即将变得千奇百怪的苹果。 “给。” 递到面前来的苹果圆润富态又汁水丰腴,顶部和底部都细细削干净了皮,果rou还被均等地切成了6份,只需稍稍用力便可掰下食用。 梁敬的视线落在举着苹果的手上,又顺着那被黑色衬衫包裹着的手臂转到另一只搭在膝盖上的手中。虎口卡着刀柄,手指按在刀身上,一条细长又薄透的苹果皮转着圈垂下,竟是未有断裂。 “你怎么…?” 小梁爷略微惊奇地将视线移到他的脸上,看得楚岚很很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微红着脸,挠了挠头。 “…我知道我手笨…小时候你没少嫌弃我这点。”,说到这里,楚岚又愤愤地撇了撇嘴:“那个跟屁虫不就比我强了这点么,练一练我也会!” 说着又一脸炫耀的高高举起苹果皮展示起来,像个求夸奖的小孩子,眼睛闪闪发亮:“怎么样怎么样?老子削了好几年的苹果练出来的!看来练习还是很有成果的嘛!够不够薄!够不够长!啊哈哈哈哈!” 梁敬瞥了眼手心里的苹果,又瞥了眼病房里插着腰笑得跟电视剧反派一样的楚岚,弯了弯眼眸,掰下一块苹果送进口中。 “…好甜。” ================= 此次小梁爷的“假装重伤”作战目前为止都可谓非常成功,梁帮中有谋反之心的人基本明确,甚至还从里面挖出几个身份不低的卧底。梁家少主梁敬看似是真的大势已去,梁家即将迎来其他家族帮派一般的权利交替。 然而此时落网的也都不过是些小虾小鱼,与其他帮派之间的争斗也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甚至帝都的吴家和柳家也并不在梁炔的眼中。 此次作战真正的大鱼——梁家的背叛者,也是梁炔梁敬的父亲梁瀛,目前还没有丝毫动静。 “这再正常不过。” 小梁爷懒洋洋的躺在梁炔的大腿上闭眼假寐,午后的阳光金灿灿又暖洋洋,给他又直又长的睫毛点缀上星星一样的闪光。 “如果梁瀛这么容易就漏了马脚,有所动作,反倒是该好好怀疑一番我们的计划是不是已经有所泄露。” “可是…”梁炔抿抿唇,垂着头专心致志地为小梁爷梳理发丝,按摩头皮,神情着实有些落寞:“…可是…梁瀛要是一直没有动静,哥哥岂不是要一直被困在这病房里…” 他的哥哥,江南黑道的顶峰人物,自应该是随心所欲,快意潇洒,而不是被一个恶人害的只能困在这方寸之间。 梁敬眨眨眼睛,不太理解这些人为什么觉得他在这医院装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在他们忙的要死的时候可以理直气壮地当甩手掌柜,明明不是一件非常值得羡慕的事情吗? 小梁爷犹豫了一下,选择假装自己没看懂弟弟这又落寞又心疼表情,拍了拍脸颊枕着的大腿,继续说道:“不过时候也差不多了。梁瀛这个人心思极重,做事又非常缜密,如果没有亲自确认过我是昏迷状态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轻举妄动的。” “所以接下来我会服用秦歌秘密研究所产出的药物真实陷入昏迷状态,以我对他的了解,只要他真实确认了我的昏迷,就必然会借此机会与你和爷爷直接接触。” “到时候该怎么做,不必我再教你了吧,小雀儿?” 听了这话,梁炔却整个人都明显焦躁不安起来。他的手紧紧扣住了小梁爷的衣角,紧紧皱着眉头,首次拒绝了小梁爷的命令:“不行。” “我不能拿哥哥的身体冒这个险。” “我不信任那个秦经理…万一,万一他想要害哥哥呢!” “杀了他…我一定会杀了他…” 梁炔撑起身体,侧身淡淡看着表情逐渐心狠狰狞的梁炔,接着抬手便是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啪”地一声清脆又响亮,梁炔被那毫不留情的力道打得整个人偏过头,脸颊迅速肿起。 “清醒了吗?” 小梁爷的声音依旧平平淡淡,并没有为梁炔竟敢反驳他而生气,也没有因为自己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而有任何感情波动。 “是,对不起,小梁爷。” 梁炔立即转坐为跪,单膝跪在坐着的小梁爷身前,深深低下了头:“是梁炔越距了。” 身为身上有着小梁爷私纹的“至亲之人”,他们早就在最初就发誓过,无论小梁爷所做的决定正确与否,都轮不到他们去反驳质疑。 “嗯。” 梁敬应了一声,撑着脸颊随手扯开了梁炔的领子。 梁炔今天穿的是件质地轻薄的黑色丝质衬衫,本就极其轻薄贴身,又较为松散,轻轻一扯便能露出大半的胸膛和几乎半个肩膀。 “哥哥…” “闭嘴。” 梁炔吞下即将出口的话语,感到那熟悉而又微微冰凉的手指落在他的脖子上,正用圆润的指甲轻轻沿着脖子上那只凤凰绘制纹路。 “…你当时为了要这凤凰闹了多久,又吵着闹着要将这本该纹在衣服遮盖下的纹样纹在了脖颈与锁骨相接处,倒是真正明白‘私纹’的真正含义吗?” 梁炔忍不住空咽,喉结上下滚动时,甚至能若有若无的碰到小梁爷的手指:“…忠诚,信任,归属,唯一。” “忠诚,信任,归属,唯一…” “你要记住,信任是相互的,小雀儿。” “从秦歌主动要求将我的私纹在身上那一时起,我的字典里就没有属于他的‘背叛’二字。” “…为人主,可不止是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而已。小雀儿,你要学的,可还多着呢。” 梁敬从不怕身边这几个至亲之人会背叛他与他刀剑相向。能得到他私纹的人都是他可以托付生死的极其信任的亲信,黑道世界本就看重忠诚信任,如果有一日,他梁敬真的看走了眼,那便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是罪有应得,怪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