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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墨向来对情欲之事持可有可无的冷淡态度,他本以为赢了这把就能逼邢寒出来消解他的尴尬,谁知邢寒不知去了哪里睡大觉,任凭邢墨怎么刺激自己也没法变身。

    纪清瞅准邢墨不善人事的弱点,眨巴着眼睛望向他,神情乖到令人发指:“我输了……你想让我做什么?”

    邢墨的目光下意识扫过他胸前,又很快别去了一边,看上去是在默默思索,实际上连耳尖都泛起了可疑的红色。

    到现在为止,他对纪清所有关于那方面的想象都停留在死牢的那天——昏昏沉沉,迷迷糊糊,软乎乎的身体弥漫着暧昧的奶香。

    邢墨的耳尖有些发烫,但他依旧神情不变,只是说话时磕绊了下:“脱、脱了吧。”

    纪清故意问:“脱什么?”

    “……”邢墨实在觉得被人这样调戏有失身份,何况他也说不出太过露骨的话来,遂直接走到纪清面前,伸手拈起他的衣角,低声,“抬胳膊。”

    纪清忍不住轻笑出声,他依言抬起手臂,顺从地让邢墨将他上衣脱掉。

    于是不可避免的,邢墨的视线再次落到纪清那玲珑的曲线上。纪清瞅他一眼:“看什么呢?”

    邢墨整个耳朵几乎都快烧成火红色,他僵硬地微微摇头,几乎有些狼狈地往后退了两步。

    “做人留一线。”旗越在旁边懒洋洋地开口,“别欺负新来的。”

    ……

    第二轮最后一把,纪清再获胜利,他斩钉截铁指名道姓地让锁精环滚出了玩具堆。

    穿着情趣胸衣跟男人们玩游戏实在令人有些不安,纪清看上去云淡风轻,实际上被满屋Alpha的强烈信息素熏得头晕,尚未被狠狠蹂躏的胸部只呈现出隐约的轮廓,可在胸衣的勒缚下却逐渐胀大,越来越紧的胸衣让纪清小幅度地扯了扯,反而露出衣物下被勒出浅色红痕的皮肤。

    男人们的目光越发慑人了。

    第三轮第一把,又是旗越获胜,他似乎快憋不住了,简洁而有力地让纪清脱了裤子,而后在纪清穿着小内裤往大床深处跑时,冲动地攥住了纪清的脚腕。

    纪清蹬了两下,反被旗越钳制得更紧。

    “你耍赖。”纪清瞪他。

    “别跑。”旗越声音低沉。

    纪清缩了下脖子。

    第二把又是纪清赢下邢墨,他马上挑出玩具堆里一根长度骇人的马眼棒:“扔了扔了,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到了第三把,躁动因子开始在每个人身上蔓延,傅归的注意力全然不在游戏上,他几乎目不转睛地盯着纪清胸前已然成型的小巧轮廓,问了句题外话:“勒吗?”

    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纪清一只脚的脚腕被旗越擒住,只能用另一只脚去踹傅归,谁知人没踹到,反而被傅归把那只脚腕也捉了去。

    “喂……”光裸的两腿被二人心照不宣地拉开,纪清不得不用两手撑住床,强烈谴责他们的恶劣行为,“现在不是在玩游戏吗,喂!”

    嘴上说着想玩游戏的纪清,腿间的帐篷倒是支得很高,不仅如此,被两人拉开腿后,内裤上深色的水渍清晰可见,傅归看着那一大片湿漉漉的布料,若有所思地看向纪清:“湿成这样,还有心思跟我们玩游戏?”

    “我……”纪清欲言又止,而后有些恼火地羞道,“我那是尿的。”

    房间里的空气突然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只听旗越稍稍扬起语调的一句笑语:“尿的?”

    胸前好像勒得更紧了些,纪清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开始慢慢发烫,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句说辞可能更让男人们感到兴奋。

    左一个旗越,右一个傅归,只有邢墨在玩具堆里挑挑拣拣,把先前旗越丢进来的那副毛茸手铐找了出来。

    “你们别胡来。”纪清色厉内荏,“我可是季家家主。”

    邢墨不为所动,似乎要为刚才的害羞找回些面子似的,迅速将纪清两只手捉在一起。

    纪清挣扎着,可他打不过摇筝第一恶人的弟弟,于是试图辗转妥协:“那个……要不我们还是继续玩游戏好了。”

    “没人说不继续。”傅归淡淡道,“这游戏这么好玩,不继续玩就浪费了。”

    纪清:“……啊?”

    怔愣的一瞬间,邢墨轻车熟路地铐住了纪清的手腕。两条修长的手臂被铐在身前,把原本只是玲珑的轮廓挤成柔软的团子,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让男人们如狼似虎地盯住纪清,每个人都在爆发的边缘徘徊。

    “这不公平!”为了使手臂远离胸前的柔软,纪清有些滑稽地举起了被铐住的双手,愤愤地驳斥,“你们还没赢我!”

    “提前透支。”傅归淡淡说着,将手伸出来,轻轻一挥,“这么喜欢玩游戏,我们得陪你玩个够,是吧。”

    石头剪刀布。纪清输了。

    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再下一局,纪清又输给了旗越——一颗漂亮的红色口球被男人塞入口中,在脑后轻轻卡住。

    “唔……”纪清狠狠瞪着三个男人,奈何根本没有人理他,旗越更是俯下身在那个丢弃玩具的大纸箱里摸索着,把纪清最开始丢掉的产卵器拿了出来。

    纪清:“?”

    他拼命唔唔两声,却只换来旗越一个暧昧的笑。不止旗越,另外两人也从那箱子里各自取出曾被纪清丢弃的玩具,意味深长地逼近他。

    “这游戏,没说不能透支吧。”傅归摸了摸下巴,用手中的马眼棒轻轻敲了下纪清腿间,“是吧,家主大人。”

    纪清被他敲得一缩身子,两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依旧被攥住脚腕动弹不得。

    “唔唔!”纪清含着口球朝他们怒目而视,然而那眼神不仅没有丝毫威慑力,反倒成为了燃烧Alpha性欲的助燃剂。

    尤其是,一想到方才纪清亲口承认自己曾经是个Omega之后,身为Alpha的本能让他们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强烈的占有欲。

    纯白色的小内裤被旗越拉到膝盖处卡住,这布料虽然松紧性不错,可是卡在这一部位根本没法让纪清将两腿张大,错觉的束缚感让他绷紧身体,眼睁睁地看着旗越拿着那盘虬错节的产卵器抵在自己腿根上。

    “别紧张。”旗越轻声笑道,“我没记错的话,里面不过六个卵而已。”

    “唔——!唔!”纪清睁大眼睛,可那触手般的模具已然蹭到了湿漉漉的阴部,未能张开的双腿像在扞卫一处柔弱的秘密之地,甚至连窄小的入口也被遮住,但怪物触手一样的模具轻缓却有力地钻入这片泥泞,在软rou的挤压下抵达了极乐的彼端。

    “嗯唔……”

    少量的口水从纪清下巴淌了下来,骤然被撑满的身体紧紧吸附着那即将要在他体内排卵的模具,他试图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博得其他亲王的心疼,然而另外两人却一个比一个呼吸粗重,恨不得现在钻入纪清体内的是自己。

    模具尚未在体内待暖,便在助推器的帮助下开始了下一步,冰凉而黏腻的一颗卵从产卵器头部挤出,顶在了纪清体内深处,他呼吸急促地低哼着,清楚地听见自己下体与那产卵器发出了咕啾咕啾的产卵声。

    “嗯……哼……”

    第二颗冰凉的卵让纪清忍不住颤抖起来,甬道深处被填满的感觉让人满足,可那冰凉的触感和黏腻的卵形却又让纪清产生了被兽jianyin的抓狂错觉,他的两腿在内裤的束缚下震颤着,连腿间挺立的yinjing都小幅度地翘了翘。

    明显是爽。

    第三颗卵产在纪清体内时,他的呼吸早已乱得不成样子,与此同时,那产卵器也慢慢地抽离柔软湿黏的甬道,只把一颗颗珍贵的卵留在纪清身体里。

    大概是再也忍不下去了,傅归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吻了吻纪清湿润的嘴角,纪清委屈又可怜地望向他,眼尾一抹水墨画般的红。

    傅归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他伸手握住纪清刚才因为快感而翘动的yinjing,用拇指摩挲着湿润的头部:“插进去好不好?”

    没法说话的纪清抽着气剧烈一颤,第四颗冰凉的卵填满了下体。

    “那就是同意了。”傅归喃着,用那根细长的马眼棒轻轻拍了拍躺在掌心的yinjing,而后在纪清唔唔着要哭出来时将其缓缓插入。

    酸胀,酥麻。

    纪清猝然绷紧身子,却不料把下体里的产卵器死死咬紧,他凌乱地喘息着,一边想要放松身体好让旗越取出那骇人的产卵器,一边又想绷紧肌rou不让傅归将马眼棒插进来。

    两边都顾的后果就是,两边都顾不了。

    第五颗卵顺利地产在湿黏的yindao里,纪清收不住的口水淌在剧烈起伏的胸前,隐隐低哭出声。

    “呜……”

    被束缚的身子轻微颤着,随马眼棒的深入而颤得更加厉害,纪清数次想用力将那东西排出,又反被更深插入的马眼棒刺激得泪流不止。

    傅归动作轻柔地完成自己的使命,又拈着马眼棒在纪清的yinjing里轻轻抽动,后者低低抽着气,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流下来,将薄薄的胸衣沾湿。

    数次,连备受折磨的马眼都流出几股细细的透明体液,纪清痉挛了两下,似乎是要高潮,却被这马眼棒堵了个严严实实,只能痛苦又快乐地低声哼着,腿根颤了又颤。

    紧接着,最后一枚卵也在纪清体内安了家,低头看去,方才还掩在腿间看不见的女xue如今已被撑得门户大开,湿湿黏黏地吞咽着颜色各异的卵蛋,发出令Alpha兴奋不已的水声。这还没完,由于纪清两膝被内裤束缚,两腿根本没办法朝两侧大幅分开,那卵蛋也就根本没办法轻易从甬道中掉落——除非,纪清拼命地产卵。

    纪清抬起湿漉漉的眼睛,乞求般看向邢墨,可邢墨却也像是着了魔一样伸手抚摸着他的腰身,用另一只手里的锁精环套上纪清的yinjing——而后,在根部收紧。

    “唔——!唔——!!”

    纪清霎时剧颤了下,像是要鲤鱼打挺那样挣扎起来,yinjing中的马眼棒本就令他到了能够负荷的极点,而今被外力硬生生锁住根部,别说射了,就连尿也尿不出来。

    不知是谁的手先摸上了纪清的胸,而后三只手全攀上了被胸衣裹挟的软rou,那三只手各有各的温度,也各有各的索取手法,一只手将纪清的胸团在掌心用力揉捏,一只手单用指尖去碾被勒红胀大的rutou,还有一只手试探着捏着面团一样柔软的胸,摸了又摸,捏了又捏,爱不释手。

    傅归最先吻上纪清被口球撑大的嘴唇,而后另外两人不约而同地吻上纪清的胸,几只手凌乱而用力地蹂躏着他的胸部,不知是谁率先将乳尖含入口中,吸奶似地吮吸起来。

    “唔……”

    纪清身子发着颤,温热的鼻息全喷在傅归侧脸上,傅归温柔地揉揉他的头发,却没有将口球解开的意思。

    大概是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旗越没费多大劲就尝到一丝奶味,那被吸得通红的rutou从胸衣镂空处挺立出来,乳孔还挂着令人垂涎的乳白液体。

    邢墨看了他的一眼,又看看自己吮的这个,觉得自己还不够争气。

    胸前被人尽情吮吸揉捏,连yinjing也不知被谁的手握住了,更有甚者直接摸到纪清腿间,用指腹前前后后去推挤女xue中黏腻的卵蛋,顶得他喘息不已地哼叫。

    “嗯……”

    又是片刻,一只手探入后xue,试图寻找一处无人之地,可紧接着,另一只手也霸道地钻入后xue,两根来自不同主人的手指像是比赛一样在纪清后xue中摩擦抽插,让纪清一度软着腰提不起力气,只能挣扎着低声呻吟。

    后来不知是谁最先忍不住,脱了裤子用自己炙热坚硬的大家伙去蹭满是卵蛋的女xue,纪清急促地喘息着,泪眼朦胧间,发现是旗越压在了自己身上。

    “唔……唔唔!”

    旗越大概是昏了头,那六枚黏腻冰凉的卵蛋还在女xue里吞吃,他便要强行插进来,纪清想要提醒他,却也无处提醒,只能用越发混乱的喘息宣泄自己的无助。

    “唔!!”

    男人的粗硬顶着卵蛋插了进来,由于甬道长度不够,那六枚卵蛋甚至被男人的yinjing挤到一旁,无序而强烈地刺激着脆弱柔软的rou壁。

    纪清抽着气哭出声来,可眼泪却马上被傅归轻轻舔去,他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哀鸣,被旗越这一下顶得动也不敢动,下体酸麻一片。

    所幸旗越还记得那条卡在膝间的内裤,他好心地帮纪清去除了束缚,身下的人马上将两腿大大张开,拼命地想把女xue里的卵蛋排出去。

    可有旗越的性器插在其中,想排出卵蛋极其困难。

    偏偏这个男人知道纪清想做什么,他收了下腰,故意给了纪清一种使使劲就能将卵排出的错觉,而后在纪清拼尽全力向下用力的时候,猛地挺腰插入。

    “嗯唔——!”

    纪清全身一晃,那六枚卵蛋又再次被旗越的性器带到更深处,他泣不成声地流下泪来,用被铐住的双手去抓傅归的衣服,像在寻求保护似的。

    傅归略略沉思了一下,将口球给他解开了。

    “不……”

    纪清刚吐出一个不甚清晰的字眼,旗越突然开始在他体内大肆挺动,黏腻的水声伴随着抽插的挤压声充满纪清的女xue,将家主欺负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顾得喘着气哭叫。

    邢墨终于也尝到了那丝梦寐以求的甜甜奶味,他微微眯起眼,被情欲烧得有些上头。

    女xue里的搅动还未停歇,纪清便感到自己被人抱起,接着,有人抱着他躺在了身下。

    纪清还没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又一根炙热的性器不由分说地顶入后xue,他低低呻吟着,甬道还未适应那根的粗大,性器便已经飞快地在他体内律动起来。纪清霎时被前后两根性器顶撞得来回耸动,甚至一度哭到失声。

    傅归倒是想把自己硬得发疼的那根插入这张柔软的小嘴里,可一想到这样就听不见纪清的哭声后,便作罢了。

    傅归觉得自己很有人性。

    旗越和邢墨在纪清体内耕耘片刻,还没忘记抽出来歇息片刻,把位置让给傅归,三人轮流享受着纪清柔软的身体,或慢悠悠地顶入女xue,在他体内玩弄那六颗卵蛋,或大开大合地cao干,一遍遍顶入狭小的生殖腔。

    纪清是最先射的。

    被插入马眼棒的yinjing激抖着,一下、两下,抖了十几下后,终于有一丝稀薄的白浊射在自己小腹上,纪清抽咽了两声,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你们……不是人……你们……呜……”

    可怜的yinjing通红着,从马眼处淅淅沥沥地淌着收也收不住的尿液,彼时插入生殖腔的邢墨低低闷哼一声,终于射在纪清体内。

    guntang的jingye,流满生殖腔。

    纪清哭得更大声了,他颤抖着抽搐,想借此博得男人们的一点同情,可邢墨之后,旗越又将自己的性器顶入后xue,直直捣入满是jingye的生殖腔。

    被卵蛋塞满的女xue里含着的是傅归的性器,此前他已经挺动了不少时间,而今也已到了临界点,于是深深一顶,头部抵着宫口,一滴不剩地射给了纪清。

    “啊……啊……”

    男人们的精力仿佛没有尽头,一个歇够了,便顶替另一个来喂养纪清,到了后半夜,男人们抚摸着纪清明显胀大的肚子,又去吸他的奶水。

    顺便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给我怀个孩子吧。”

    “小清的奶……很香。”

    “我可以再进来一次吗?”

    不知是谁的性器再度顶入生殖腔,挤出些jingye来,咕叽一声,重又开始令人兴奋不已的抽插。

    于是其他人的性欲也被引燃,那含着卵蛋的女xue被人撑开,让纪清将这六枚卵蛋排出。

    而当最后一枚沾满jingye的卵蛋被纪清排出后,男人的性器再次长驱直入,用力地顶弄纪清的宫口,甚至闯入宫腔里去。

    “你猜我们两个能不能同时插进去?”

    “能吧。”

    “试试?”

    昏沉间,纪清听见这样的对话,可他还没来得及反驳,女xue骤然被撑出一片天地,他失控地惊叫出声,以至于泪流满面。

    “太大了……”纪清听见自己哀哀哭着,“不……”

    “舒服吗?”有人问他。

    “嗯……”纪清含着鼻音回应,“嗯……可是……”

    “没有可是。”

    男人们轮流顶撞着脆弱的宫口,又将jingye全射入宫腔,而后像是不满足一样,还要再比着赛进入一次生殖腔。

    纪清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至于属于谁,他也说不清,这漫长无梦的一夜里,纪清记不清自己被射了多少回,又被迫射了多少次,他只知道在这场性爱的开始,他的身体始终是被盛满的——被卵蛋、被性器、被jingye、被男人们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