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元气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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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孔望择很是抱歉地再让他多待一会儿,然后自己回到房间。 乔念还未吃午饭,定了附近的粥店,送来的时候床上的少年还没有醒,只能先将他的那份放在桌上。 屋内开了空调,倒也不会坏。 但是凉了的话又没有微波炉加热,乔念思考了几秒后在酒店附近的便利店里买了个保温杯。 回来将小米粥倒进洗干净的保温杯里。 做完一切后乔念撑在床边盯着少年的睡颜开始走神。 少年长得很是乖巧,五官精致,因为发烧脸颊有些泛着粉红,饱满的粉唇,呼吸均匀,带着莫名的恬静,水嫩的皮肤吹弹可破。 乔念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柔软顺滑。 “真可怜。”乔念忍不住叹道。 …… 余辞岁从会场出来时天都快黑了。 他原以为露个脸就行了,没想到橙子一直不放他走。 硬是从早上9点待到了现在,正常闭馆的时间是五点,橙子又强行跟他扯了许久关于明天的活动内容。 掏出手机一看,已经七点过了。 他给阮云打电话,发现没有对方的手机号,微信上也早就被拉黑了。 无奈之下只能去附近的粥店打包了两份。 途中路过一家药店,余辞岁脚步一顿。 他帮阮云清洗的时候就发现那里肿的不成样,估计今天连路都走不了。 犹豫了半晌踏了进去。 “那个…有没有涂那里的药……”余辞岁对着药店的员工尴尬不已。 买好东西,回到酒店房间,余辞岁以为开门就会迎来一顿大骂。 令他诧异的是屋内一片安静,走进去后里面空无一人。 房间里还有阮云的行李,应该没有离开。 “去哪儿了……”余辞岁自言自语道,随后掏出手机给橙子那边打电话:“把阮云的手机号发过来。” 一串电话号码很快发到了他手机上。 余辞岁直接打了过去。 铃声片刻在屋内响起。 寻着声源余辞岁在枕头下找到一个手机。 …… 阮云觉得自己像是踩在了一片片棉花上,轻飘飘的。 周围的棉花越来越多,从脚心一路窜到下巴,就快要莫过头顶。 热,实在是太热了,闷的他快喘不上气来了。 走了许久,终于看到了尽头,他带着期望朝远处奔去。 在跨越尽头那一瞬间,突然有一个劲儿将他双腿拖住,‘唰’地一声他睁开了双眼。 阮云从枕头上抬头,一脚蹬开正握着他小腿的人,怒瞪着那人:“臭傻逼,想对爷做啥!” 乔念握着毛巾正在帮少年擦拭身体散热。 抬头一看他居然醒了,弯起眼睛微笑道:“你醒了啊,还难受吗?” 阮云警惕地往后缩了缩,并且快速的伸进被子里摸了摸自己的小裤裤。 还好,小裤裤还在。 大声质问他:“你是谁!在爷房间做啥!” 乔念听他声音有些耳熟,一时间也没想起来在哪儿听过。 只是耐心解释道:“这是我的房间,你中午的时候在走廊晕倒了,我就把你带回来了。” “你发烧了,我已经喂你吃过退烧药了,不过还是再测一下温度吧。”乔念拿起之前购买的温度计递给阮云。 阮云环顾了四周,这好像真的不是他房间。 拧着眉犹豫了半天才伸手接过温度计,不情不愿道:“那……谢谢你了。” 难得有一天他居然会说这种话,说完赶紧偏过头,扬起小下巴抿着唇不再看那人。 脸颊的酒窝因为他的动作越来越深,乔念看着可爱,有些想戳。 突然回想少年身上的吻痕,乔念犹豫开口:“那个,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偷窥你的隐私,只是医生说发烧期间要用温水擦拭身体,我看到你的身上有很多……痕迹。” “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即使少年看着年纪很小,但是平台的主播都是成年了的,报警的话乔念也不清楚能否成功。 阮云一听毛都炸了:“报什么警!是老子强jian的他!你还不如让那个臭傻逼报警!” 脑补了一整天小可怜被无情凌辱的乔念瞬间愣住。 少年强,强jian的别人…… 用那里强jian的吗…… 过于彪悍的话令乔念哑口无声。 刚睡醒的时候阮云还有点意识模糊,现在彻底清醒后,他定眼一看屋内的人。 “念狗!”阮云脱口而出。 乔念总算知道少年这声音为什么耳熟了,竟然是平台里的硬汉只抽软云。 这,怎么和网上传言不一样,眼前的少年怎么看都是一副奶萌样。 不过醒来的少年那性格跟网络上倒是相差无几。 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阮云觉得自己这样说不太好,别扭地解释道:“我没有骂你的意思,就是条件反射,今天你帮了我,那我们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我以后也不会针对你了。” 闻言,乔念笑出了声:“好,谢谢你。” 走到他身边拿起温度计,认真地看着里面的刻度。 “36.9,温度正常了。”乔念从桌子上拿起保温杯将里面的小米粥倒在碗里递给阮云,“还是热的,喝点吧。” 阮云盯着眼前这一碗稀稀拉拉的米黄色,有些没胃口,略带嫌弃地推开,“我要吃rou。” 最好是炸鸡汉堡,再附带上一瓶冰冰凉凉的可乐。 “你身体初愈还是吃点清淡的比较好。”乔念无奈地摸了摸他头。 还真是小孩子心性。 “谁准你摸爷的头!”阮云呲着牙瞪他。 这一碗清汤寡水的小米粥在阮云眼里看上去宛如毒药。 小脸皱巴巴地接过来咕咚咕咚一口气全咽了下去。 没盐没味儿的,真难吃。 阮云抹了一把嘴,从床上跳下去,很是潇洒地冲他挥挥手:“我走了。” 大门啪地一声关上,徒留乔念一人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再次轻笑出了声。 …… ‘咚咚咚’‘咚咚咚’ 身体恢复的阮云敲门的力道都重了些。 也不知道余狗回来没。 阮云暗地里咒骂了一声。 门被推开,差点砸到阮云的脸,“我去你奶奶的腿!” 里面的青年面无表情一把将他拉进屋内,“哟,还知道回来。” 他足足找了阮云两小时,也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了。 阮云好面子,才不会跟他说自己生病的事,语气冲道:“要球你管。” 余辞岁冷着脸气势汹汹地朝他走去。 一副凶样令阮云喉咙滚动,站起身大声道:“你干嘛!是不是要打架!老子才不怕你!” 装模作样的撸起皇帝的袖子作势要反击。 结果不出一秒,被青年摁在床上,软绵绵的丝毫没有攻击性。 裤子被扒拉下来,下体光溜溜的,阮云以为对方又要cao他,吓得他秒哭。 等了许久那硬物塞进来的胀感,换来的下面的一股清凉。 阮云停止哽咽,偷偷转过头看了一眼。 真是见鬼了,余狗居然在为他上药! 只见余辞岁挤了一个硬币大小的膏药在手指上,一点点涂抹在外翻红肿小花上。 “我cao,你他妈是不是被人夺舍了!”阮云震惊不已。 ‘啪’地一声。 余辞岁一巴掌打在他臀rou上,“年纪不大就不学好。” “我他妈成年了!”阮云瞪着他。 都成年三个月了。 “谁告诉你成年就能说脏话?” 余辞岁又挤了一大坨药膏,往xue内插入,软嘟嘟的rou逼饥渴地缠了上来,绞住他的手指不放。 药膏不知道添加了什么成分,入xue内就化开了,被开过苞尝过性爱带来的曼妙滋味后阮云的身体也变得有些敏感,手指在体内搅动的时候很是舒服。 仅仅是上药的这个功夫,嫩xue便开始收缩翕动,就连roubang都有些蠢蠢欲动。 潺潺分泌出yin浪的汁液,浇湿手指,余辞岁不禁暗骂sao货。 …… 睡了一整天,阮云晚上精力旺盛,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最后坐起身戴着耳机看动漫。 也不知为何,看到一半没网了。正是精彩时刻,阮云急的不行,连忙开灯跑到余辞岁的床上摇醒他:“余狗余狗,为什么房间wifi断了。” 从昨晚到现在几乎没怎么睡过的余辞岁在会场忙了一天,身心疲惫,睁开眼咬牙切齿道:“那就用流量看啊,我要睡觉!” “流量多jiba卡啊,你快去修一修。” “我他妈是主播,不是修网的!” “哦,赶紧修,小爷看的正起劲喃。” 凌晨十二点,余辞岁强忍住困意,被迫给前台打了电话。 等师傅检修好后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终于能睡个好觉了,哪知阮云又开始在耳边叭叭:“我好饿,你们昨晚吃的那家火锅有外卖吗?是哪一家?” 凌晨两点,余辞岁被迫起来陪阮云吃火锅。 凌晨三点,阮云睡不着在屋子里蹦跶来蹦哒去。 “祖宗,您消停点好吗?”余辞岁简直生无可恋。 这他妈比带娃还累。 阮云爬到他床上:“要不爷让你舔舔?” 这话一出,余辞岁瞌睡消散了些许,狐疑道:“真的?” 阮云一脚踹他脸上,冷哼道:“还真他妈想舔爷,你配吗!” 被阮云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余辞岁顶着个黑眼圈疲惫地出现在会场,一想到还在房间里呼呼大睡的阮云,气的他牙都快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