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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斯厌:就只有我不可以是吧。] 阮云是在起床后才看到这条消息。 昨晚强行赶走跟牛皮糖一样粘的孔望择后,一头扎到枕头上熟睡了过去。 睡觉前还在琢磨孔望择帮他转说的话。 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又说放弃又在质问?阮云被整的有些糊里糊涂,刷牙的途中回了个问号过去。 不到两分钟,门铃便想起。 阮云快速吐出嘴里的泡沫简单清理后踩着拖鞋出去开门。 门外不出意料站着的是薄斯厌,令他吃惊的是,仅仅一晚上,这个男人怎么就变得那么……颓废? 眼下nongnong的青色以及疲惫都可以看出他昨晚睡眠质量有多差。 “你通宵了?”阮云握住门把手,挡在门口。 “嗯。” 薄斯厌淡淡应道。 他的骨相与气质本就有些偏冷,只能说平日里与人相处和善礼貌,才会忽略掉那有些凉薄疏离的双眸。 还是头一次听到薄斯厌用这种语气,阮云一时间有点心虚了。 可他明明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薄斯厌的事,在告白的第一刻也明确地拒绝了,照理说,阮云完全不用内疚。 可不知为何,阮云还是会有股莫名的紧张。 “就只有我不可以吗?”熬夜后薄斯厌的声音低沉,带着淡淡的沙哑。 “啥意思?”阮云咽了咽口水,“你到底想干嘛?” “先是褚黎,再是昨天那个男人,所以这就拒绝我的理由吗?”薄斯厌扯了个讥讽的笑容,“如果你只是找个人上床,为什么我不可以?” “你在瞎jiba胡说什么!”阮云有些恼怒了,“我他妈已经把你当朋友了。” 其实阮云因为身体的缘故,从小到大的朋友都少的可怜,一方面是他不愿意去社交,另一方也是害怕被朋友发现他怪异的身体会把他当怪物而疏远他。 所以来到海和市的这两年,他微信里的好友依旧少的可怜。 一开始阮云只当薄斯厌是个邻居,不过到后面的相处,渐渐熟络起来,来往甚多,阮云也确实将薄斯厌归到了朋友一类。 现在他的朋友居然不仅要追他就算了,还扬言愿意和他只上床。 这话任谁听了都不乐意。 薄斯厌认真地盯着他:“我就是为了你才换的平台,为了你换城市搬家,我从来就没打算和你只做朋友,你说你不谈恋爱,没关系,我会慢慢努力追求,但是你要约炮,那么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我?我没谈过恋爱,也没和别人睡过,身体很干净。” 冗长的话语听的阮云哑口无言,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打断。 “你讨厌我吗?” 阮云张了张嘴,开不了口。 他不讨厌薄斯厌,相反和这个男人相处的这段时间还很舒服。 薄斯厌很尊重他,即便是对他告白后,也保持了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微信从不暧昧,他们甚至连肢体都没有接触过。 “既然不讨厌,那可以试试吗?” 薄斯厌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修的圆润,干净且漂亮。 阮云想要拒绝。 可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直到触碰到他微凉的指尖时,阮云长呼一口气,拽住他的手腕往屋内走去。 拉上窗帘遮住光线,室内顿时昏暗了下来,阮云当着他的面脱下宽松的居家裤,直到褪去最后一道防线。 赤裸着下半身就这样站在薄斯厌的面前,阮云咬着唇说道:“你恶心吗?” 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还真是神奇,阮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在和柳西倦上床的时候,他丝毫都不会出现这种心理。 大不了就是换来一句真恶心,然后一拍两散罢了。 时间仿佛静止,空气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阮云扭过头不敢面对,他是真的很在乎薄斯厌这个朋友。 片刻,他被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湿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男人的语气又回到了一如既往的平静,“很漂亮。” 阮云愣了愣,踌躇不安的手终于还是回抱住了薄斯厌。 * 胸膛上冰冰凉凉,激地阮云忍不住夹紧双腿,手指下意识地颤动。 客厅里,一丝不挂的少年躺在沙发上,身后衣冠整洁的青年手上捻着冰块慢条斯理地在他身上游走,随着冰块滑过细腻的肌肤,留下道道融化的水迹。 薄斯厌望着阮云湿漉漉的双眸,低头浅尝了一下他水润的嘴唇,分离时凉冰块含入嘴中,一点点地从少年白皙细嫩的脖颈处舔舐。 他的动作轻柔缓慢,却又能挑起阮云最深层的欲望,细细的喘息声变得越发急促,冰凉的触感阮云难耐地大腿抽动。 冰凉的舌来到粉嫩的乳粒上,本就经历过昨晚蹂躏的乳粒依旧肿着,薄斯厌眉眼闪过片刻凌厉,叼起冰块轻碾过乳尖。 受不了刺激的小奶头变得硬挺起来,就像是绽放的花骨朵,异常艳丽,薄斯厌顺势舔入口中,反复仔细地品尝起这两颗弹性十足的rutou,戳刺那紧闭的乳孔。 耳边的甜腻的娇吟声听的薄斯厌内心荡漾,指尖开始慢慢挑拨起其他部位的火焰,两颗rutou被吸到可怜,这才放过,随后一路滑到平坦的小腹,翘起的roubang又粉又可爱,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薄斯厌含入口中,吸舔起嫩茎,舔了一会儿后又从茶几上喝了一口热水重新包裹住roubang,如此交替反复。 “唔……”阮云嘴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roubang在他的嘴里时而像沙漠一样火热时而又像南极冰冻一样酷寒。 从未有过如此新鲜体验的阮云是又爽又难受,roubang在热水的刺激下将近高潮之时,却又会被丝丝冰凉从颠峰边沿带回到舒缓平复之中。 “别……别弄了……啊……” 这人怎么这么会?不是说好的没谈过恋爱,没上过床吗?阮云现在被欲望折磨地欲仙欲死,那灵活的舌头不断挑逗着马眼,吸裹着柱身每一处筋络。 像是在给予他的回应,roubang处被用力一吸,平日里几乎很几乎很难被撸出来的roubang居然轻而易举地就被薄斯厌口了出来。 jingye射出时的阮云发出绵绵低吟,无穷的快感也将花xue带动的越发瘙痒,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薄斯厌将他的浊物吞咽下去,嘴角粘在白液,色气满满。 “翻个身。”薄斯厌声音低哑,搂住他的腰将他翻了面。 从躺着变成了跪趴,高高撅起屁股,这个姿势令阮云有些难堪。 薄斯厌手指重新捻了一块冰块在少年漂亮的后背上一路滑到臀尖,淌出一道凉丝丝的路线。 他美的就像是一件艺术品,薄斯厌看的口干舌燥,几近于痴迷地俯身舔舐,用舌头沿着冰道吻去,在上面吮吸出一枚枚yin靡湿润的斑驳红印,与白皙透亮的皮肤形成最为鲜艳的对比。 在臀尖上留下一个虔诚的吻,嫩的像奶豆腐的屁股圆润饱满,薄斯厌轻咬了一口臀rou,掰开两瓣肥美的臀瓣,眼前亮丽的风景令他呼吸一滞。 漂亮、干净,这两词就足矣。 没有一丝毛发的菊xue青涩害羞,褶皱处的颜色浅淡,紧紧闭在一起,几乎是没怎么用过的模样。 薄斯厌眼神晦暗,喉咙上下滚动,双手握住绵软又不失弹性的臀rou,埋头舔了上去,舌尖在褶皱的边缘徘徊,试探性地戳刺在紧闭的xue口。 菊xue口传来的湿润触觉让阮云屁股不住地抽搐几下,湿润的眼眶渐渐泛起绯红,如同小扇子般浓长卷翘的睫毛颤动,浅浅的低喘变得越发难耐,“唔……” 后xue被舔的越来越湿软,竟是自己开始分泌起黏稠透明的肠液,当舌尖挤进去的时候阮云终于还是忍不住地放肆呻吟起来。 明明他昨天还很反感用后面的洞洞,怎么现在就这么适应了? 阮云想不明白,他只觉得xue内那条舌头尤为灵活,不断搔刮着蠕动的肠rou,碾过其中猛一地带之时,那触电般的快感差点让他高潮。 xue内的yin水越来越多,这处小洞实在是太紧了,一开始绞得薄斯厌的舌头生疼,好在现下已经湿软,抓着白嫩的屁股继续往下舔舐,刺激着敏感的会阴处。 “身体这么敏感吗?”薄斯厌近距离地观察着阮云的私密部位,从未碰过的花xue竟已经泛滥成灾,湿的一塌糊涂,包不住的汁液嘀嗒嘀嗒落在沙发上,纯白的沙发已然被打湿了一片。 “进来……唔……”阮云的xue内空虚到了极致,带着哭腔渴求着粗大的硬物填满空虚,缓解瘙痒。 薄斯厌只是浅浅地舔了几口花xue,便迫不及待解开裤子,释放出雄伟壮观的性器,他伸出一根手指挤进后xue扩张,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小的地方真的进去的吗,现实就是可以,一根,两根,直到三根手指全部插进了后xue。 做足了充分的扩张,薄斯厌握住rou茎,对准xue口缓缓进入,褶皱处rou眼可见被他逐渐撑平,内里的层叠的肠rou就像是张了无数张小嘴,在进入的一瞬间蜂拥而上,饥渴地绞缠吸吮起来,甬道过于紧致,爽的他头皮发麻,要不是极好的自制力,或许当场就xiele出来。 随着抽插发出的咕啾水声,阮云的神色变得愈加迷离,断断续续地放肆呻吟足已证明他的快乐与舒服。 只不过到底不是用来性交的地带,后xue得到越多的满足,他的花xue就会更sao痒,湿哒哒地糊成一片,yin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淌。 粗长的yinjing在xue内开始抽插,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的yinjing又粗又长,只要稍微往前一顶就能将他捅穿。 湿淋淋的后xue被rou刃cao弄的yin水四溢,捣出一圈白沫沫,那交合处传来的噗滋噗滋的水声以及囊袋用力拍打臀rou的啪啪声,又白又嫩的屁股蛋被撞得晕红一片。 一下下的冲击cao的阮云晕头转向,迷离涣散,薄斯厌不会像孔望择那几个男人只知道蛮干横冲直撞,反而会控制节奏,从轻到重,从慢到快,找到他敏感地带后反复的碾磨带给他无限的快感。 薄斯厌压在他身后,反扣住他的双手挤进了指缝之中,握住他的双手在肩头上留下一个轻吻,沙哑喘息的声音说道:“转过头。” 阮云乖乖地扭头,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紧接着他的唇便被含住,炙热的呼吸相互交融,唇舌间肆意地纠缠。 阮云被cao的后xue酸软无比,越发猛烈的快感还在不断叠加,大脑里一片空白,浑身的肌rou霎那间绷紧,声声浪叫中,仅靠后xue便达到了前后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