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吾心悦之(鸳鸯浴、玩jio、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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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泉是一眼从青霄山体渗出来的活泉,水面仙气缭绕,灵气浓郁有如实质。泉底生着灵药,药力长年累月地渗透进泉水里,便有了滋养肌理的功效。因着是沐浴蕴养,效力并不强,给骨弱筋柔的纪还真用倒是正好。 药泉不深,靠边上设了一方白玉美人榻,大半截没在水里,供全身瘫软的纪还真倚卧浸泡。 药泉不小,离了美人榻由顾川抱着一起泡在泉里也能容纳的下。 甫一入水,纪还真就一个激灵,两条烂面条一样的腿在水里一阵哆嗦。 泥泞的腿心敏感万分,水波荡漾好似柔羽飞毛撩拨私处,兼之与顾川肌肤相贴,凝脂凉玉一般的身子又渐渐泛起热意来。 顾川面对面把他揽在怀里,一面护着单薄的身子伏在自己身上,一面从臀后帮纪还真清洗腿根。两瓣雪丘倒还存了些绵rou,桃子一般白里透粉,似是被泉水盥洗上一层柔润水色。 打开纪还真在水面漂悠的细腿,掬水去洗他下身,动作极尽温柔轻缓,分开花瓣,掠过菊蕾,末了还揉揉玉棒顶上粉嫩的小口。 只是花苞吐露,玉柱凝珠,稚嫩花xue经这一番清洗,竟是食髓知味般又泌出好些蜜液来,将腿根臀尖染的湿滑一片。 “可是魔毒还未散尽?”顾川捂住湿淋淋的那处,面色稍显凝重。 “不、不是……”纪还真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整个人臊得手指尖尖都抽搐颤抖,像只佝偻的红虾。 “不是魔气作祟便好,”大手变本加厉地摸索起鼓胀的花苞,“这里,还难受吗?” “唔嗯……”纪还真身子软了又软,白嫩肚团被压在身下挨着顾川坚硬的腹部,已然在抑制不住地蠕动。 “难受……阿川……难受了……”蚀骨酥痒从腿心方寸之地荡漾开来,心头一阵空落落,好似痒到了心窍里按捺不住又抓挠不着,着实不好忍受。 纪还真不解,明明已经捱过魔气发作,为何身子古怪的感觉仍在,甚至更为难捱。 “小五……”顾川把两片湿滑的花瓣捏在一起摩擦,感受那处被勾搅出蜜液涟涟,“并非是魔气异动,是你这里,想要了。”揪住颤颤巍巍的花蒂捻玩,细软双腿愈发敞开,整个窄小的屁股都坐在顾川手掌上,情动的蜜汁糊满了掌心。 顾川大掌就担着这只雪臀上下颠动,把那口花xue蹂躏得汁水四溢,拍打成熟烂的糜红。 “你也心悦我,是不是?” 纪还真咬着唇垂着头并不答话,目光游移去瞧自己漂在水面的废足。 顾川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伸臂把白面团似的软足握在手里,在高拱蜷缩的足心塞进了一个什么东西。 “果然美极了。”顾川直勾勾地看着那只小足,眼里写着拆吃入腹几个大字。 内扣足团衔住一枚翡翠铃铛,是那枚害顾川暴露身份的铃铛。 坏事的铃铛,系在猫儿脖子上,揣在阿川怀里,又被塞进残废的足心。上好的翡翠雕刻出莲花纹,翠色欲滴,玉白的软足无端被染上三分秾艳。 纪还真腿脚抖了抖,铃铛声清脆悦耳,小巧的玉铃铛与娇嫩的足心天造地设般契合。 顾川伸指去推那枚铃铛,翡翠玉球就在纪还真足心滴溜溜转起来。纪还真禁不住打了个摆子,顾川大腿上一热,心下明白是纪还真足心禁不起刺激,失禁了。 顾川佯装不知,还拨弄纹路精致清晰的铃铛转着玩,激得纪还真腿根不住抽颤,软糯的足尖愈发内勾,将异物含得满满当当。 “在我们那儿,给猫妖送铃铛,是要拴住他一辈子的,不知仙尊是否晓得?” 纪仙尊已无暇细想妖族是否真有这条风俗,全然被足底的麻痒夺取心神。软足娇嫩,卧床二百多年早萎废变形成一团温玉,平日里备受呵护,足心蜷缩之处更是要命的敏感,除开哄尿时会稍适揉按抚摸,连靴袜都少着。冷不丁的被塞进翡翠铃铛,顾川还作怪地狎玩足团,直叫纪还真有口难言,唯有潺潺失禁,连连低喘。 顾川太清楚眼前之人的弱点,作恶的手将足团裹在掌心肆意揉捏,蜷软塌陷的足趾情动地张合,稀软绵烂的足心被迫与铃铛磨蹭,可怜兮兮地抽颤,振得铃声叮叮当当不绝于耳。 “唔……放手……呃嗯……难受……”纪还真虚虚勾住顾川衣襟,难过地直摇头。 “阿川喜欢小五,小五喜欢阿川吗?”捞过水面上浮浮沉沉的另一只软足,大有今日不开口便不放过他的意思。 可怜纪仙尊两只面团小足都被这只坏心眼的妖握在手里,一只足心塞了枚滴溜溜转的铃铛,一只被指腹叩着粉嫩蜷软的足底,情动之下连小腿上坠着的绵rou都在抖,私处更是春潮泛滥,湿滑得几乎要从顾川腹上跌落下去。 纪还真一张口便是腻声呻吟,如何能表的了态? 顾川曲膝让他靠在自己腿上,胯间那物已是勃然待发,插入纪还真腿根,坚硬的大家伙烫得娇软花xue猛地一抽。细白玉棒歪在一旁显得格外清秀可怜。 尘柄竖在纪还真肚团前,手上把他柔若无骨的细腿弯曲靠向下身,执着绵软足团将自己并纪还真的阳物囫囵圈在中间。 阳物巨大,两只小足只堪堪扶住两侧,簌簌抽颤的足掌似奶猫软垫一下下踩着坚硬的分身,舒服得顾川一声长叹:“我自知位卑身贱,不足以与仙尊相配,只求一场欢好,以慰余生相思之情。” “不、不是……嗯嗯呃!……啊……嗯哈……”纪还真刚想要辩解,不料顾川双掌一合,已经包覆着软足硬棒揉搓起来。 纪还真身后是顾川健壮的大腿,身前是顾川坚硬的尘柄,双手耷拉在身侧随波漂荡,小足被圈禁亵玩,整个人被顾川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包围,宛若一捧新雪要融化在顾川火热的小腹。 残废的肢体无一能帮他逃离情欲的深渊,唯有摊开瘫软的废躯承受狂风暴雨般的快感。足心麻痒中泛起刺痛,娇贵的软足已红肿不堪。玉棒蔫头耷脑无力再起,恹恹吐出最后几颗尿珠便翻着小口软在一旁。花瓣湿透软烂,花蒂鲜红欲滴,硬涨膨起,突突直跳。饱满足趾碾过脂红软径,身下一片泥泞。 嵌在足心的铃铛加速滚动,顾川在足底圈起的小小缝隙里大力抽插,绵软滑嫩的触感令人疯狂。青筋毕露的阳物终于释放,股股白浊喷溅上绵白肚团儿,又被水流带走。 纪还真双眼翻白,下巴抬起,三千青丝摇摆晃动,绝美的脸上一片失神。粉嫩的足底通红发烫,折磨的铃声终于停歇,软足滑落进水里,肿胀的足心仍将可恶的铃铛衔地死紧。 雪白的残躯大敞着,困在男人坚硬肢体构建的小小牢笼里不得解脱。大掌覆上蠕动的肚团轻轻抚摸,是残酷情欲后的小意温存。 “在下逾矩了,”顾川望着纪还真渐渐清明的眸子,“余生足矣。” 纪还真努力撑着酸软的手臂,将自己动弹不得的身子摔进顾川的胸膛,青丝如瀑从肩头倾泻而下,流淌在二人身畔。 “我想明白了,”桃花眼弯弯,嘴角翘起,“我也是心悦阿川的。” 若真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即便是病发当中,自己也有一万种方法可以了结顾川。是猫是妖,总归自己送出去的铃铛系在了对的人颈上。只可惜那时自己狼狈的样子被他看了去,也只是恼而没有恨,便应该清楚自己的心意,只恨自己愚钝,倒多受了这一番磋磨。 顾川眼睛倏地亮了,将纪还真揉在自己怀里圈得紧紧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青霄剑仙有头有脸的,可不能干那出尔反尔的事!” 纪还真被他搂的喘不上来气,不由暗忖难道阿川是什么特别的品种?模样像猫其实是狗?还在纠结是直接问他还是自己偷偷去藏书阁查,突然腿心一酸,刚高潮过的身子筋疲力尽又被迫泛起情意。 男人的拇指摁上通红guntang的rou珠,颇为腼腆的一笑:“仙尊垂怜于我,我实在是太高兴了!无以为报,只有奉上元精,以表钦慕之心!” “等等!阿川!呃啊——不行、不行了……唔嗯……真的不行了……嗯啊……” 娇羞花解语,温柔玉生香。药泉水声潺潺,清脆铃声复又响起,将青霄剑仙的低泣与呻吟搅得支离破碎。 ———————————————————— 此方温泉水暖戏鸳鸯,彼方揉皱足衣思倾城。 青霄殿前出了一番洋相,殷冬沉着脸回到自己卧房之后,挥手打出一道禁制在门上。确保无人会来打扰,才从袖中抽出那只雪白足衣。 足衣触手温软,是上好的云丝制成,小小一只,约莫只有他师傅的女儿掌心大小,缘口缝着绸带,软滑的质地衬得他常年使剑的手格外粗糙。 捏着足衣放在鼻端轻嗅,淡淡清苦药香里还缠着一缕幽幽兰香,无端端让人想起那白鹤上倚靠的身形,整肃道袍掩不住的单薄孱弱。 名震天下的青霄剑仙纪还真,竟是这么个雌雄莫辨容色慑人的绝世美人…… 纪还真竟真的没有死于那场大战,却成了这样全身瘫软的废人模样…… 这样一个抬手都困难的废人,竟身负如此玄妙深厚的道法…… 手指一紧将小小足衣攥成一团,随手丢进床头龛笼不再理会。 是夜,殷冬心浮气躁,辗转反侧,伸手入被握住尘柄,上下动作却不得快意。纪还真迤逦而下的墨发仿佛在眼前晃来荡去,鬼使神差的从床头捡出那团小小足衣,隔着滑腻的织料抚慰胀痛的孽根,闭上眼看见的是道袍下滑出的内蜷足团,雪白垂软,比云丝还要柔滑娇嫩…… 低吼一声,手中一阵抖动,竟就这么泄在了足衣之上。身下冷静下来,心中的火却越烧越烈。 纪还真……我一定要得到你的一切…… 殷冬把脏污的足衣揉成一团,贴身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