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同居/口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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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两人便起床收拾好了。 季景明被牵着走出医院,男人温度稍高且干燥的手心紧贴着自己,说:“回家”。 原来还会有人对自己说回家,原来自己……还有家可回。 自醒来以后,第一次,季景明升起了一些对未来的憧憬,但更多的还是迷茫。 但不管如何,这个未来,总是有顾和在的。 走出医院大门,顾和牵着他走向停在街对面的车。司机是个中年男人,下车帮两人把行李放进后备箱,还恭敬称呼顾和为:“顾总”。 ……顾总?季景明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顾和好像还挺有钱的。对的,刚遇见那天,男人身上妥帖精致的西装就能看出来,只不过这些天顾先生一直陪在医院,才让人忽略了穿着。 这样的人,为什么和我有交集呢…… 等回家彻底安置好后,季景明坐在沙发上,不免有些愣神。 阳台是大面积的落地窗,阳光暖融融地照进来,更显得整间屋子温暖非常。但戳人心脏的,是处处为季景明准备的小物件。 比如玄关处摆好的一大一小两双灰色拖鞋,桌子上写着“春和”和“景明”的两只杯子,里面是顾和刚刚倒好的温水,衣柜里一整排应季的衣物,和男人的西装衬衫挂在一起。还有洗漱间早就准备好的毛巾牙刷这些洗漱用品。 季景明想起来昨晚顾和说有事回家一趟,去了大概两个小时,原来……是去准备这些东西了吗。 不可否认的,季景明心里原先还存在着的忐忑不安,在进门看见灰色拖鞋的那一瞬间被巨大的依靠感取代。好像只要在这个人身边,就不必去想一切令人烦恼无望的东西,总归是有他在的 总归,有顾先生在。 晚上,顾先生说为了庆祝季景明搬进来,带着青年去了一家中餐厅吃饭,还喝了一小杯酒。 等睡前季景明窝在被窝里,说什么也不愿意去洗澡的时候,顾和才反应过来,青年这是被那一小杯酒放醉了。 顾和无奈:“听话,景明,先去洗澡”。 “不要,我好困,顾先生不要吵我”,已经看不见季景明的人了,青年把被子整个团成一团窝在里面,好像顾先生看不见他就不会催他去洗澡了。 顾和看着床上那一大团,有些无语。 在车上只觉得青年吃完饭异常乖巧,但想到季景明平时也这么乖,根本没往他喝醉了想。 没想到平时乖巧淡漠的人,喝醉了是这么个赖皮样子。 “再说一遍,季景明,起来洗澡,刚从医院回来不能这样子睡”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季景明的“不要”还没说完,就被顾和一把托起,扛在肩上。 季景明懵了下,顾和已经扛着人进了浴室,让他坐在了洗手台上。 “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顾和面不改色,季景明却悄悄红了耳垂。 男人这一抱,季景明醉酒迷蒙的神经稍稍清醒了下,就听见顾先生问谁脱。 “我……我自己来”。 看着青年又恢复了小兔子模样,顾和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走出了浴室。 等季景明洗完出来的时候,顾先生已经铺好被子等他了。 在医院的时候,季景明情绪不稳定,顾和怕他再出什么意外,两人每晚都是挤在一个被子里睡觉的。 现在不在医院,床又够大,看着顾和铺的两床被子,本应该是理所应当,季景明心底却有点空落落的失落。 顾和观察着青年的神色,当做没看见季景明下撇的嘴角,温声说道:“床铺好了,被子有多的,我们一人一床被子刚刚好”。 “噢……好的” 季景明吹干头发,躺进男人身边的被窝。 床很舒服,也很宽敞,却没有了紧紧搂着自己的手臂和体温,季景明心底的失落愈发地明显起来,涨得心脏酸酸闷闷,像是要喘不过气。 闭目等了一会,身边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季景明越发气闷,却也明白分被子睡不过最平常之事,何至于放在心上。 理智是理智,不高兴是不高兴。 顾先生怎么又不抱着我睡了?那医院里的……又算什么。 季景明转身看着男人熟睡的脸,脑海中思绪万千,躺着躺着竟也睡着了。 等青年睡着之后,以为熟睡中的男人睁开眼睛,看着身侧即使睡着还皱着眉头的青年,极轻地叹了口气。 等顾和被凑到自己怀里的温度惊醒的时候,才发现季景明睡着以后钻进了自己这一边的被子里,还窝进了自己怀里。 还有不妙的是,季景明又发热了。 顾和贴了贴季景明的额头,还好温度不是很高。他悄悄起身,想去找体温枪。 一动身却吵醒了没睡踏实的季景明,青年迷迷糊糊往男人怀里又埋了几分,黏糊糊叫他:“……顾先生”。 顾和只好又躺了回去,接住青年摸索过来的手并十指相扣,亲了下他的发旋:“景明,你有点发烧,我去拿体温枪” 季景明住院以来,半夜总要无缘故低烧,医生说可能是后遗症之一,性欲得不到疏解而自身免疫力又过低,只要发烧温度不是很高,实施物理降温就可以。 顾和额头贴着怀里人的额头,仔细感受温度,却突然感觉到了蹭在自己下腹部的硬物。 青年的发烧常常伴着需要发泄的欲望。 “……”顾和觉得,这也不是不可以。 等季景明再次清醒过来,就感受到了下半身传来的令人无法忽视的快感。 “呜……顾先生” “景明,你又发烧了” 季景明已经习惯了在深夜醒来,由顾先生帮他用手疏解欲望。 “……呜……轻……轻点” 顾和依言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底头看向怀里人微闭着眼喘息的模样。 看着季景明潮红着脸急促呼吸,小声喊他“顾先生”,顾和只觉得心底一片酸软,欣喜和喜爱胀满了心脏,甘愿为怀里人做任何事情。 季景明只感觉拥着自己的手臂撤出,还没等他睁开眼,性器却被一片温暖湿热包裹住。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季景明猛地一下睁开眼睛:“不!不要……顾先生……脏……” “哪里脏了,我看景明全身上下都干净可爱” 顾和握住笔直白嫩的一根,手在根部和囊袋处揉搓,舌头在顶端的沟壑处舔弄,时不时含进去来个深喉。 季景明挣扎无果,被高热的口腔激得腰眼发麻,浑身无力,又躺了回去。 他探手下去,抚住男人粗硬的发茬,想着初遇时男人冷硬锋利的脸,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一起达到高潮,很快就xiele出来。 “啊……顾先生……唔……射了” 几股jingye喷进口腔,顾和皱了下眉,喉结滚动,竟是把射进嘴里的jingye都咽了下去,这还不够,握住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yinjing又仔细舔了一遍,舌头绕着顶端的尿口吸嘬,直到整根yinjing被舔吸干净,才满意啄了两口,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一出来就看见季景明红着脸,眼里还有被逼出来的水光,就这样眼巴巴看着自己,乖的不像话。 顾和心脏又被射了一箭,他抬手拥住还在战栗的青年,低头吻了下他被汗湿的额头。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