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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 暗妓的培训之路 一

    “柔初,给他们展示一下如何用嘴取悦客人。”白承修吩咐道。

    “是,大人。”柔初公子应下。

    慕容青阳好奇地打量柔初公子,按照小倌的水平,不是特别艳丽,长得中规中矩,身材修长,穿着一身朴素的白衣。

    一个光裸的下人走到柔初公子身边,柔初公子跪在他面前,伸手握住下人的阳物。

    慕容青阳以为柔初公子会直接含住,没想到他先是伸舌在guitou上舔了舔,把整个顶端都弄得湿润晶亮,随后用舌尖抵住马眼,着重在敏感的出精口碾了碾。

    那个下人抖了抖,呼吸变重,jiba迅速抬起了头。能在南风馆卖身,这下人的尺寸当然比寻常人出众,光是勃起之后的长度和形状,就让慕容青阳咽了咽口水,后xue也一阵收缩发痒,恨不得坐上去扭一扭腰,好好止痒。

    他算是大开眼界了,还暗自思索,就算最后做不成暗妓,以后也可以来这里找小倌玩乐的。之前他自持身份,不愿来这些地方玩乐,看来是错过许多了。

    柔初公子知道这是给少爷们教学,故意放缓动作,他放过出精口,舌头转而挑弄两瓣冠状下的沟缝,那被舔的下人享受地闷哼一声,下意识抬了抬手,似乎想按住柔初公子的头部,在他嘴里尽情冲刺,可是他又想起自己只是负责展示的,只好双手都攥紧了,欲根在柔初公子的舔弄下兴奋地跳了跳,想大展身手,却别无他法。

    白承修细细观察三个候选人的表情,“给我好好记着,既然暗妓依照自己的喜好挑选了客人,那么无论客人那处是何大小和时长,让你们快活与否,你们都要尽责让人舒服。不过……如果某位客人实在是让你难以忍受,你中途反悔了,要把人赶走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必须向南风馆交待事情缘由,而且每赶走一次,都会扣除你的月钱。你们可能不在乎这点月钱,但如若赶客的次数多了,我们会考虑把这人从暗妓中剔出去。”

    慕容青阳惯是被人伺候的,听了左相大人的话,稍微冷静了一些,左相大人紧接着补充道:“当然,要是你们不尽兴,事后可以把馆里的小倌叫过来伺候,或者……选客人的时候,可以一次性选多人,但你们切记,要量力而行。”

    慕容青阳听了,稍微冷却的心思又活泛起来,更加专注观察柔初公子的动作了。柔初公子已经张嘴含入了下人的jiba,一手taonong柱身,一手捧着子孙袋轻轻揉弄,那么大的物具,他竟然吞吐有度,技巧娴熟,也不知道是吃过多少人才练出来的。

    白承修突然道:“够了,柔初,给他们展示一下你的绝活。”

    柔初公子松开嘴里的jiba,“是,大人。”

    他利落地脱去自己的衣服,慕容青阳愣了愣,刚刚穿着衣服看不出,这人腰细臀肥,特别是那两瓣臀rou,rou乎乎的,肯定是专门保养的,看着润泽无比,手感甚好,连他也想上手摸一摸,捏一捏。

    那个被柔初公子舔jiba的下人躺在兽皮上,脚部对着三个候选人,而柔初公子背对他们,两腿分开站在下人的两侧,上半身微微向前倾,双手扳开臀瓣儿,让少爷们看清那粉嫩的rouxue。

    接着,柔初公子的细腰轻摇起来,幅度很小,却柔媚入骨,身体的每一处肌理都赏心悦目。他的身子越来越低,像一道轻柔的春风拂过池面,泛起轻微的涟漪,好似可以忽略不计,直到缓缓飘落的粉色花芯触及到下面的茎儿。

    那直挺挺的茎儿看着狰狞极了,又黑又胀,顶上的眼儿不怀好意地瞪着那朵柔嫩的花芯,眼里竟然还吐出了稠汁,真真垂诞三尺。相比之下,那花芯看着娇弱许多,一撞就散似的,却不怕这根可怖的粗茎,调皮地在那顶端处碰了碰,沾了一点稠汁就飘开了,茎儿怒火中烧地挺了挺,气得青筋都在跳动,却拿这朵即若即离的花儿没办法。

    花芯作弄了人家,又不想把茎儿得罪透了,告饶地把两片肥厚的花瓣抱住茎身,娇嫩的花芯更是讨好地在怒气高涨的茎身上下蹭了蹭,似乎想让它平息下来。

    茎儿脾气大着呢,当然不允,又挺又刺,搅乱了满池的春水,沾湿了不懂得开窍的花芯,直把那抹淡色润得鲜艳许多。花芯似乎终于明白了茎儿的满腔春欲,芯口羞怯地缩了又缩,窃喜过后,决定予以回应,期期艾艾地移到茎儿上方,抵住硕大的头顶,轻轻转动。

    茎儿耐性极差,直接往上一挺,竟被它撞开了花芯,进去了一些,花芯似乎被吓到了,傻傻地张着嘴停了一小会,才磨磨蹭蹭地顺着黑黑的茎身往下滑,同时轻柔地摇动,像是跟情郎撒娇,求它温柔一些。

    撑到极致的花芯坐落到根部,那躺着的下人再也忍不了,大力扣住柔初公子的肥臀,不客气地狠力顶弄起来。

    “柔初公子的舞花戏茎,大家觉得如何?”白承修问道,仔细观察那三个表情各异的暗妓候选人。

    沈河最先回答:“柔初公子的身姿,实在是精彩绝伦。”

    林子秋直言道:“白大人,说实话,这身段没几年都学不来啊。”

    慕容青阳脸颊泛红,好像还没回过神。

    “当然不会要你们学到十成十,只是给你们看一看,在南风馆,卖身不是光躺着就成事了。柔初的相貌不及琴风,但他凭借自己的腰臀也招揽到不少回头客。讨客人欢心的技巧有很多,样样精通是几乎不可能的,但若是专心钻研其中一样,使之成为你们的卖点、你们的个人特色,那是最好不过了。”

    白承修解释道,这三人的表情各异,沈河虽然专注,但眼神清明,竟跟上朝的时候听别人启奏没什么区别。林子秋之前就光顾过南风馆,应该不是第一次看柔初公子的绝活了。唯有慕容青阳看得心无旁骛,两眼生春。

    白承修看了看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江燕,看来是真的不打算插手了。调教的流程白承修自己就经历过,也事先和江燕,周mama商量过了,所以也不至于手忙脚乱。他先让酣战中的柔初公子和下人离开房间,才对那三人道:“好了,接下来,就是正式的调教了。先说好,我不能天天来南风馆检查你们的进度,你们也有自己的私事或公事。我先暂定一个月,在这期间,你们每人到南风馆的次数不得少于十次,若我不在,就听江老板或周mama的吩咐,如何?”

    三个候选人表示接受安排。

    “今日是头一天,比较特殊。以后你们再来,可以给自己弄些相貌上的伪装。我也不多说了,开始吧。”

    随后,白承修跟周mama吩咐几句,三个身强力壮、赤身裸体的男人坐到榻上,岔开了腿。

    白承修抬了抬下巴,“先练练嘴巴,把他们的精元吃出来,吃出一个,就换下一个吃。”

    林子秋和沈河没怎么犹豫,各自在一个下人面前跪了下来。慕容青阳慢了一些,扭扭捏捏地看着最右边的空着的下人,此人毛发旺盛,阴毛几乎蔓延到肚脐。这人握着还没勃起就非常可观的rourou,对着细皮嫩rou的小少爷晃了晃,像是在邀请。

    这些个专门干人的小倌也是精心调教过的,他们清楚自己的优势,知道如何引起客人的兴趣。这不,慕容小少爷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终究站不住了,晕乎乎地走到下人面前,刚一跪下,立马被人按住后脑勺,那看着就可怕的roubang蹭了蹭他的脸蛋。

    慕容小少爷是震惊的,脸上明显透露着“放肆!”的不满情绪,可又憋憋屈屈地忍着,任那根东西压着他的脸颊来回蹭动。

    ……脏、脏死了!慕容青阳暗自唾弃,虽说之前也吃过小余和父亲的性器,但眼前这位是一个完全陌生、身份低贱的小倌,也不知这根东西有多少人碰过了,居然、居然敢……

    念及此,小少爷好像隐约闻到腥臭味似的,加上这人毛发旺盛,大腿到脚背都是浓密的体毛,体温好似比常人高一些,那腥臊的rourou味、男人的体味撩着鼻尖,小少爷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竟觉得……觉得……有点……

    好、好好闻……

    其实南风馆的小倌都非常注重身体清洁,rou身作为商品,当然要保养得当。若是不好好养护,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小倌过早凋零,就是亏本了。特别是那些伺候贵客的小倌,身体的干净程度更是严厉。

    这小倌今早才沐浴过,还没开张呢,不知慕容小少爷隐约闻到那么一丁点男人味就受不了了,只觉得这小少爷甚是好玩,方才还一副受辱的样子呢,用jiba蹭了一会脸,就气息变急、媚眼含yin了。

    这人握着半硬的欲根,打了打慕容小少爷微红的脸蛋,“公子,你已经比别人慢了。”

    慕容青阳瞪了这人一眼,可是旁边已经水声啧啧,他转眼瞄了瞄,林子秋早就把口中的jiba舔得湿漉漉的,沈河也是。

    那人用拇指按了按小少爷的下唇,“公子,张嘴,很好……把牙齿收起来,舌头……对……”

    让白承修诧异的是,最先吃出精元的,居然是沈河。沈河的学习速度很快,只是稍加指点,很快就掌握了其中关键,不过他的表情还是没多大变化,比起林子秋和慕容青阳,显得欲望寡淡。

    林子秋悟性不及沈河高,但起码沉浸多了,甚至自发地抬起胸膛,让那下人的jiba从他的颈部一直磨蹭到rutou,接着再含入口中,他是第二个成功的。

    至于慕容小公子……

    那个被他吃着jiba的小倌,竹墨公子,和琴风公子相对,是专门干人的,颇受另一拨客人的欢迎。竹墨在馆里是持久力最强的,白承修认为没什么经验的慕容小公子吃不出精元情有可原,可是久经风场、定力十足的竹墨居然一脸兴味地指导他如何舔弄jiba,足够令白承修意外了。

    嘴巴的技巧不足,倒可以多多练习,但勾得客人情动的手段,不是人人都学得来的。慕容青阳哪会钻研这些,然而一进门就让林子秋心猿意马,还有,据先生透露,这小公子还和李侍郎的嫡子在玉欢戏馆里……

    天生媚骨,已是最大的优势。

    晌午的时候,徐笙到达南风馆,和周mama一起进了房间,白承修主动跟她打招呼,“笙姑娘,你来了。”

    徐笙点点头,她是南风馆的医师之一,专门负责暗妓的,馆里的人称她为“神医”或“笙姑娘”。她瞥了瞥埋首在男人胯间的三人,冷肃的表情不变,“这几个是新来的?”

    “是的。对了,先生提议让他们现在开始服用黄双草……”

    徐笙看了看江燕,他朝她点头致意,两人并无多言,徐笙无所谓,反正她只是按照吩咐行事,“等我检查完他们的身体,确定无碍就行。馆里的存货应该够用了,不够我下次带多点过来。”

    三个暗妓候选人被叫停了练习,沈河的纪录是三人,林子秋二人,而慕容青阳还在和竹墨公子较劲,他吮吸,吞吐,舔弄,两手都用上了,腮帮子都发酸了,却怎么也撼动不了这根硬邦邦的东西,这人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好像在嘲笑他愚钝似的。

    竹墨公子好笑地把不甘心的小少爷扶起来,让他站好,“小公子,神医要给你检查身体了。”

    白承修和江燕一开始看的是他们身体卖相如何,而神医的观察就要细致多了,逐一查看他们的气色,还给他们号脉,上手摸他们的性器,甚至让他们转身趴着,把手指捅进他们的后xue中抠索。

    慕容青阳没料到南风馆的医师是一个女人,全程都不太自在,不过这位医师始终板着脸,看他们的眼神就像看砧板上的猪rou一样。

    徐笙检查完,一边在水盆里净手一边道:“好了,你们继续。“

    接下来,不用上边那张嘴了,他们三人各自骑到男人的胯上,看看谁用下面那张嘴吃出最多的精水。

    慕容青阳双手撑着竹墨公子的小腹,努力抬动腰身,他发现竹墨公子就像看戏一样看他yin态百出,不满地嘟囔道:“你动一动……”

    竹墨公子挑眉,“公子,这不合规矩。”

    慕容青阳委屈巴巴地吸了吸鼻子,抓住竹墨公子的手,放到自己的玉茎上,“……摸我。”

    竹墨公子的喉咙耸动一下,转眼看了看白左相和江老板那边,见他们没什么反应,大着胆子taonong起慕容小少爷的欲根。

    慕容青阳软绵绵地“嗯”了一声,yin根被好好照顾到,他坐实在竹墨公子的胯部上,腰肢摇动几下,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慕容青阳舒服了,浑身酥软地趴到竹墨身上,竹墨无奈又隐忍,“公子,我还没射。”

    白左相的意思是要少爷吃小倌的精元出来,这慕容小少爷本末倒置,居然自己享受起来了。

    慕容青阳被竹墨公子半推半就地撑起上半身,哼哼唧唧动了几下,白左相的声音忽然响起:“沈河。”

    慕容青阳一惊,反应过来叫的不是自己后,松了口气,转头往沈河那边看去。

    白承修走到沈河那边,看着他垂软的性器,“你喝点助兴的药吧。”

    沈河应了一声“是”,乖乖喝了药。

    白承修的眼神略过林子秋,看向慕容小少爷那边,“竹墨,你可以动。”

    竹墨得令,翻身把这磨人的小少爷压在身下,大开大合抽插起来。

    慕容青阳惯是被人伺候的,躺着被人插xue多快活呀,甚至抓过竹墨公子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竹墨公子失笑,顺着他揪了揪那娇嫩的奶头。他射出来后,颇有点恋恋不舍地放开,换下一个上来。

    慕容青阳起先还挺享受的,但这些人好像没有尽头似的,一个又一个,没多久,旁边的沈河和林子秋也换成躺着的姿势,张腿任人插xue。

    “嗯……不、不了……啊……”

    慕容青阳叫得喉咙干哑,屁股rou都被撞红了,他已经分不清这是第几个人了,下半身麻麻的,都快感觉不到了。

    一直在旁边观察的徐笙忽然出声:“他可以停下了。”

    慕容青阳被放开,好在这些人射精前都会拔出,他浑身都是男人的精水,连腿也合不上。

    他被人扶起来擦身子,后xue被抹上一些凉凉的膏药,穿衣,喂参水。缓过来后,发现自己最先完事,顿时以为自己不合格,要被剔除出去了。

    白承修道:“你今天就到这吧,我建议你休息两天,修养好了再来。因为卖身是体力活,你得清楚自己的上限。再说了,暗妓接客越多反而显廉价,你明白吗?”

    慕容青阳松了口气,乖巧地应了一声“是”。

    徐笙把准备好的药包递给慕容青阳,“黄双草,一天三服,每次至少隔两个时辰,佐以刺激rutou,期间你会感到胸膛酸胀,二十天左右就能出乳。还有,睡前涂抹这些脂膏,以防刺激过度,rutou缺水干裂。”

    慕容青阳愣愣地接过,她刚刚说什么?

    沉默许久的江燕终于开口:“你吃了这些催乳药,rutou就会像哺育的女子一样出奶水。放心,只要你停药一阵,便会恢复如常。如果你不愿意,大可以拒绝。”

    慕容青阳听了,只觉得手里的药包烫手极了。

    但他始终没松手。

    白承修笑了笑,这孩子果然合他心意,“下次过来,最好是晌午之后,刚好是南风馆开始营业的时间,我们会安排你听课。”

    听课……就是说,在一旁观察小倌如何接客吗?

    慕容青阳抿了抿嘴,小脸羞红,答了一声“好”。

    “那我们下次见了,青阳。”

    慕容青阳从来时的后门出去,虎根已经在马车旁候着了,见到主子出来,赶紧上前。

    慕容青阳才发现已经是下午了,他又累又饿,腿脚都是软的,把药包递过去,并且伸手让虎根搀扶,“走,快点回去。”

    虎根一手拿药,一手扶着小少爷,闻到他身上未散的味道,忽地停在原地。

    慕容青阳不耐烦地扯了扯他,“走啊,听到没有?”

    虎根低下头,把人送上马车。

    回到慕容府后,小少爷似乎累极了,草草吃了一些东西就睡下了。

    过了晚膳的时间,小少爷才醒来,叫人准备沐浴的东西。

    虎根看到小少爷身上的痕迹,呼吸停了一瞬,但他什么也说不了,只能默默地给他擦身子。

    沐浴完,虎根把小少爷抱出来,放到床边,给他穿衣服。

    慕容青阳摸了摸虎根的下巴,“喂,你耍什么脾气?”

    虎根偏过头,不看他。

    哟?慕容青阳扬起眉,还想说点什么,却有人敲了敲房门。

    “青阳,睡了吗?”

    是父亲的声音,慕容青阳应道:“没睡,进来吧。”

    慕容忠良推门而入,虎根退到一边。

    “第一天到南风馆,觉得如何?”

    慕容忠良看到小儿子往虎根的方向瞄了瞄,像是有所顾忌,说不出口。

    慕容忠良干脆坐到床边,把沐浴过后、只穿着单衣的小儿子抱到怀里,轻拍他后背,好像哄他睡觉一样,柔声问道:“青阳给爹说说,今天被人cao过了吗?嗯?”

    青阳没料到父亲如此直白,羞得把脸埋在他胸膛上,父亲轻笑一声,“说不出口的话……就让爹看看你的身子,好不好?”

    青阳小小地“嗯”了一声,随即被父亲放倒在床,褪去衣物。

    他垂下眼,看到自己的胸膛、腰腹,大腿都是青青红红的痕迹,恍惚觉得自己是一个被多人经手的商品,浑身上下都被使用过了。

    他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羞耻。

    ……好脏啊。

    慕容忠良按着小儿子的大腿根往上推,看到那红肿的后xue怯怯地缩了缩,也不知道是在讨饶还是求疼爱。

    青阳呼吸变急,难耐地咬了咬唇,脚趾蜷缩起来,他不是第一次被父亲看身子,可是这一次的感觉尤为不同。

    父亲知道他去了南风馆,知道自己的亲儿子被各种各样的人轮jian,而且将来他还会张开腿接待不同的客人。

    胸膛的起伏幅度变大,爹……爹真的……

    “怎么?在南风馆都吃不饱?”慕容忠良轻笑,小儿子的性器竟然被他看了一会就有反应了。

    “……爹喜欢我这样吗?”

    “谁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呢?”

    青阳一瞬不瞬地盯着游刃有余的父亲,干脆直接挑明:“爹喜欢我被别的男人cao,是不是?”

    “怎么会呢?爹一整天都心神不宁,都不知道我的青阳在南风馆受委屈了没有。”慕容忠良松开小儿子的大腿,脸上依旧带着笑,抓着小儿子的手,放到自己的裆部上。

    青阳感受到父亲的硬度,急促地喘了喘,一边揉弄一边道:“我看……爹是恨不得我多受些委屈。”

    慕容忠良享受着小儿子给他揉性器,低头凑近他的耳边,“可惜了,青阳受委屈的时候,爹不在现场,不然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青阳呻吟一声,再也忍受不住,伸手去抱父亲的脖子,急切地抬腰去蹭父亲的裆部,“我……我要爹现在给我主持公道。”

    虎根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他的小少爷和老爷调情,直到他们抱在一起,下身密不可分。

    “爹……嗯,啊哈……啊……”

    “告诉爹,今天被多少人碰过了?”

    “呜、不记得、啊,唔……有、七,八个吧……嗯……”

    “是么?青阳真厉害,不愧是爹的孩子。”

    有节奏的水声,交缠的喘息,yin靡的密语,酣畅的情事。

    ……竟然是属于一对有血缘的父子。

    虎根僵直地站在原地,他的拳头攥了又攥,这对不知廉耻的父子把床摇得吱呀作响,床架上的幔帐不停晃动,似乎连它们都看不过眼。

    ——他们怎么能?

    虎根咬牙,这层不能逾越的父子关系,小少爷和老爷不但清楚极了,还爱极了他们的血缘联系,因为这能令他们的rou欲更加高涨。

    还不止如此。

    虎根闭上眼,虽然一开始他听得云里云雾,但他总算回味过来,南风馆是什么地方,暗妓是什么意思。

    老爷的推波助澜,小少爷的心甘情愿,都让他心口难受得被针扎一般。

    结束之后,慕容忠良把小儿子抱在怀里温存,“对了,容家的人来过,说要给你换未婚妻。”

    “啊?为什么?”青阳抬头,原本昏昏欲睡,听到之后立刻清醒了。

    “容家之前就主动押后了时间,原来是因为你的未婚妻不愿嫁人,他们以为她大一点就会改变主意,没想到她直接剃了头发,说是看透红尘,要去尼姑庵。”

    “……”青阳吃惊地张嘴,不过他对那个才见过几次面的未婚妻没什么感情,所以算不上有多伤心。

    “爹想了想,还是问一下你比较好,你想娶什么样的女子?”

    青阳眨眨眼,抓了抓父亲的衣襟,“能不娶么?”

    他对女人没兴趣,而且慕容家不缺他一个开枝散叶的吧?

    小儿子的回答在慕容忠良的预料之中,他一边拨弄小儿子左边的奶头,一边义正言辞道:“不娶怎么行,你总要成家的。”

    青阳的左乳被弄得舒服,半眯着眼,用手指戳了戳父亲的胸膛,“我……我已经是爹的小妾了,我想专心伺候爹,不行吗?”

    “哦?”慕容忠良被小儿子的回答取悦到了,“可是……容家那边不好推脱。”

    青阳听出了父亲语气里的松动,心思一转,“若是我娶了妻,爹就不能像今天这样,想来就来了。毕竟……容家是皇后的娘家,我怎好怠慢?”

    慕容忠良“嗯”了一声,表示赞同:“青阳懂事了,知道容家不好得罪,看来……这婚约还是推脱不了。”

    “……”青阳确定父亲这是在逗他了,咬咬牙,拨开父亲揉捏他奶头的手,“既然推脱不了,爹不如回去吧!”

    他想挣开父亲的怀抱,但一天cao劳下来已是累极,轻易被抱了回去,父子俩面对面坐着,父亲笑着调侃他:“这小妾的脾气也太大了。”

    青阳瞪了父亲一眼,但他也清楚父亲掌握着他的终身大事,眼见父亲的手又摸上他的奶头,他忽然想到什么,挺着胸膛往父亲嘴边靠近。

    “……到时候我出奶水了,肯定瞒不住妻子,爹你说……该怎么办?”

    慕容忠良一顿,小儿子的手指夹着粉色的rutou,蛊惑道:“我在南风馆得了一些药草,过些时日……这里就能像女子一样出奶水了,爹想吃吗?”

    慕容忠良的喉咙吞咽一下,一时间,竟是被小儿子的媚态勾得答不上话。

    “我一拿到那些药草,立刻就想到爹了。医师说了,除了吃药,还要佐以刺激,爹不打算帮我么?”

    “……帮,爹当然会帮。”慕容忠良顺着他回道,“我想……鼎寒也很乐意施与援手。”

    青阳怔住,兄长?

    慕容忠良凑近小儿子的耳边,“爹会帮你推掉容家的婚约,准你不娶,但有个小条件,我希望你和鼎寒做到真正的兄友弟恭,如何?”

    青阳瞬间明白过来,可是……

    “明明是爹自己想……想大哥,我才没……”

    面对小儿子的指责,慕容忠良倒是气定神闲:“你之前给爹看的那本闲书,里面除了父与子,还有兄与弟。你跟爹说实话,真的没臆想过你的兄长?”

    “……”青阳把脸埋在父亲的颈窝里蹭了蹭。

    慕容忠良亲了亲小儿子红透的耳朵,笑道:“你都成功拿下我了,我相信……鼎寒迟早也会爬上这张床,把你抱在怀里……”

    “别、别说了……”青阳面耳赤红地打断父亲,才几句话就让他的后腰一阵酥麻,但今天确实做太多了,他想起白承修的叮嘱,要好好休养身子。

    “那你是答应了?”

    青阳嘴唇嗫嚅,他对勾引大哥没什么把握,父亲看出他的迟疑,“今天……小余伺候得不错,就连鼎寒都称赞有加。”

    青阳惊诧地瞪眼,什么?大哥和小余?怎么会?

    慕容忠良点到为止,放开小儿子,起身,“你好好休息,爹回去了。”

    他的视线落到旁边的虎根上,哑巴也有哑巴的好,“过来,给我穿衣。”

    虎根上前,低垂着眼给老爷整理衣服。

    慕容忠良瞥到这孩子撑起的裤裆,手刚抬起,青阳就喝止了他:“爹!他……他不行。”

    慕容忠良一顿,手还是摸到了虎根的那话儿,这孩子浑身一震,额头的青筋都崩出来了,嗯……看来脾气比小余的大。

    “爹!”青阳急得又叫了一声。

    “小余可以碰,但他不能?”

    虎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他听到小少爷的确切回答:“就他不行。”

    老爷相当干脆地拿开手,转而拍了拍虎根的肩膀,“行,爹又不是不讲道理。”

    等老爷离开后,虎根被小少爷叫到跟前。

    “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用嘴。”

    虎根站着不动,小少爷不满地扯了扯他的腰带,“听到没有?快点——”

    虎根把小少爷的手拿开,转过身,走了几步,似乎想离开这里。

    “你给我回来!”小少爷的语气满是不敢置信,“虎根!你把自己当什么人了?啊!?”

    虎根的后背被什么砸到了,他低下头,是小少爷的鞋子。

    “你、你……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吗?信不信、信不信我……我……”

    虎根听到了小少爷的哭腔,他咬了咬牙,终于还是转过身,走回床边。

    他的小少爷,眼尾红红的,鼻子也是,见他回来,憋着气,不发一言地拉扯他的腰带。

    虎根由着他,直到裤子落下,性器被小少爷含入嘴里。

    虎根呼吸一滞,这是小少爷第一次给他用嘴。

    他享受地喘息着,忍不住摸上小少爷的脸,心想,少爷白天在南风馆就是做这种事吗?

    射精的前一刻,虎根抽了出来,但还是迟了,乳白色的精水喷在他日思夜想的脸上。

    虎根慌了,俯身用衣袖给小少爷擦脸。

    小少爷咳嗽数下,伸手揪过他的衣领,“你这臭脾气,换做别的主子,早把你杖毙了,你、你还不知好歹……”

    虎根顿了顿,凑过去,轻轻地亲了亲小少爷的嘴。小少爷愣住了,虎根又低下头,在小少爷的胸口上亲了亲。接着,虎根抓起小少爷的右手,在手心上亲了亲。

    少爷,我心悦你,珍重你,你明白吗?

    虎根把小少爷的手按到自己的心口上,直落落地看向怔愣的小少爷。

    他哽咽着张了张嘴,几乎要把小少爷的手按进自己的身体里,因为他也只能这样做了。

    少爷,你明白吗?你明白吗?

    青阳怔怔地看着眼睛发红的虎根,半晌,无奈地叹了口气,什么火气都没了,“……傻子哎。”

    他把虎根拉上床,坐到他大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认真道:“我教你识字,好不好?”

    虎根瞪眼,抱紧了小少爷的腰,用力地点了点头。

    “你刚才都听到了,我今生不会娶妻。你要伺候我一辈子的,知道吗?”

    虎根点头。

    “就算我跟别的人做,你也不能发脾气,听到没有?”

    虎根抿紧唇,这回不点头了。

    小少爷挑眉,“你还记得自己是个下人吗?”

    “……”虎根侧过头,但双手始终抱着小少爷。

    小少爷捏着他的下巴把他扳回来,“你别仗着自己不能说话就给我蒙混过去,我那么偏心你,小余都看出来了,你会不知道?”

    “……”虎根低头咬了咬小少爷的手指。

    小少爷没好气地抽出手指,拍了拍他的脸,“我买你回来,我就是你的主子,你的卖身契还在呢。要是下回还敢走,

    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虎根想,如果只是卖身契还好,但自己连心也一并送给少爷了。

    不对等的身份,不对等的感情。

    “听明白了就给我点头!”

    高高在上,把他的心意看透,吊着他,玩弄他。

    又过分,又不讲理。好像谁都要顺着他。

    可是……虎根仍是点了点头,答应了小少爷的要求。

    他喜欢极了这样使唤他的少爷。

    小少爷好像满意了,低头咬了咬他鼻尖,骂了一声“傻子”。

    傻乎乎的虎根去外面重新弄了一盆热水,回来给小少爷擦身子。

    小少爷真的累了,眼睛都睁不开,擦完身子,他拉住虎根的衣袖,迷迷糊糊道:“……上来陪我睡。”

    虎根一愣,轻手轻脚地脱了衣服,爬上床,把他的小少爷搂进怀里。

    小少爷闭着眼,一边在他胸口蹭,一边嘟囔:“不准走……”

    虎根很想回答他以后都不会走了,可他不能说话。

    不过……少爷应该听到他的心跳声了吧?

    每一下都在说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