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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 蓄谋与疏忽

    慕容鼎寒和弟弟凤鸾颠倒了一晚,但他作息规律,早早醒了。借着外面透进来的阳光,他不动声色地端详熟睡的小弟。

    白皙的皮肤,被蹂躏了一晚的浅色的嫩乳,再往下,慕容鼎寒押着小弟一边的大腿稍微抬高,垂软的玉茎,以及还有着斑驳痕迹的后xue。

    看清后,慕容鼎寒小心把小弟的大腿放下,再把被子盖好。自个儿收拾好后,他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小弟的院子。

    玉欢戏馆。

    江燕进了厢房,看到慕容鼎寒背对着他,看着窗外的密戏。

    “……先生。”慕容鼎寒转身,“我们谈谈。”

    窗户都关上,江燕从善如流地坐下,两人面对面坐着,中间隔着一张桌子,下人给他们上了茶水就退到外边了。

    沉默一阵,还是慕容鼎寒先开口:“我之前留名的那个孩子,先生能告诉我他是谁么?”

    “抱歉,他的身份是保密的,我不能说。”江燕神色如常。

    慕容鼎寒闭了闭眼,语气艰涩:“如果……我已经知道了呢?”

    江燕了然:“那也请你保密。”

    慕容鼎寒咬牙,“你明知……明知他是我的……还,还故意引我看他的……”

    江燕淡然地看着失态的慕容鼎寒,这些天徐东平的事情还没有定论,他没什么闲心逗弄慕容鼎寒了。

    慕容鼎寒见江燕没什么反应,兴师问罪的势头没了,只剩下挫败和不解,“……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他,你恰好是他调教的一部分。”

    “真的只是‘恰好’么?”

    江燕笑了笑,“既然你心中已有既定的答案,何需多此一问?”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慕容鼎寒发觉,自己从未看透过江燕。

    他轻声问:“先生讨厌我么?”

    江燕摇了摇头,“鼎寒,你不要妄自菲薄。”

    慕容鼎寒明白江燕的意思,自己是圆是扁,是好是坏,在他眼里都没什么区别,谈何用上“讨厌”那么强烈的措词?

    ……太过分了。

    不但无视他的爱慕,明知青阳是他的亲弟弟,还故意在南风馆让他们接触,导致他对青阳产生兴趣……

    慕容鼎寒看到江燕露出诧异的表情,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脸上痒痒的,他伸手一抹,是湿的。他疑惑地看着自己手心,越来越多的泪水把手心打湿。

    他倏地站起身,胸口大幅度地起伏,浑身发颤。

    接着,他慢慢地、慢慢地在江燕面前跪了下来,伸手抱住江燕的小腿,埋首在他大腿上。

    他听到江燕喊了一声“鼎寒”,抬头看去,江燕的神情还是没什么波澜。

    江燕平静地问:“你怨我吗?”

    “……我不知道,先生,我不知道。”慕容鼎寒哽咽着答道。

    江燕伸手抹了抹慕容鼎寒脸上的泪水,被慕容鼎寒抓住,依恋又委屈地用脸颊磨蹭江燕的手心。

    “先生……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呢?”江燕反问。

    慕容鼎寒绝望地闭上眼,再一次认识到江燕的残忍,一旦自己觉察到那位少年是青阳,就会明白江燕视他于无物,毫无愧疚地践踏、作恶,玩弄。

    要么自己断了对江燕的念想,要么继续卑微地匍匐在他脚下。

    慕容鼎寒知道,无论哪一种选择,对江燕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他悠悠晃晃地站起身,猛地伸手擒住江燕的脖子。

    身后有一阵轻风袭来,江燕忽然出声:“别动他。”

    慕容鼎寒已经红了眼,没觉察到身后多了一个暗卫,他其实没用力,双手感受着江燕脖子上的温度和跳动,眼前这个人是活的,不是恶鬼,是可以用手触碰的。

    慕容鼎寒的视线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遍一遍地在江燕脸上划过,仿佛要把他剥开,看看里面究竟是黑的还是红的。

    江燕还是那么平静,慕容鼎寒双手发抖,表情扭曲,最终仍是松开了江燕的脖子。

    “……谢先生教诲。”他颤声道,随即他直起身,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那个暗卫又不知藏哪里去了,厢房里只剩下江燕一人。他掩住脸,唇角勾起,低低地笑着。

    ……跟那时的阿珣真像啊,一副被背叛了的样子。

    青阳不知兄长已经觉察到他在南风馆的身份,他餍足地睡到晌午方醒,之后被虎根和小余服侍着洗漱,沐浴和用膳,收拾妥当,正想去找父亲,父亲刚好过来了。

    “爹!”

    慕容忠良看着兴冲冲扑过来的儿子,好笑地停在原地,让这孩子扑个满怀。

    “怎么了?这么高兴?”

    青阳抬头,眉眼弯弯,可不高兴吗?成功把兄长勾上床——

    “嗯?爹你手上拿的什么?”

    慕容忠良手上拿着一个深棕色木盒,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小儿子好奇的神情,“……是今天用不上的东西。”

    青阳微愣,越发好奇,“我要看。”

    慕容忠良一手抱着小儿子的后腰不让他乱动,回头把木盒递给小余,“你们出去候着。”

    小余接过木盒,和虎根出了房间。

    青阳感到父亲按在他后背的手稍稍用了力,让他的胸脯更加紧密地贴着父亲的,意识到父亲的意图后,青阳瞬间红了脸,耳朵都是热的。

    青阳咬了咬唇,被父亲的试探弄得浑身燥热,羞得想挣开父亲的怀抱,可是身体不受控制地轻扭起来,自发地把奶子往父亲身上贴。

    慕容忠良暗叹,捏着小儿子的下巴让他抬头,“什么时候出来的?”

    小儿子神情羞怯,眼神闪躲,期期艾艾道:“就……就昨天……”

    慕容忠良放开他,走到房中间的桌凳那边,坐了下来。

    青阳不知父亲何意,原本想向父亲邀功的欢喜劲变成忐忑,怯怯地看着父亲悠然地拿了桌上的茶壶倒茶。

    “把衣服脱了。”父亲淡淡道。

    青阳愣了愣,“……爹?”

    温热的茶水从壶嘴淌出,撞在杯底,响起细微的水声,直到满了一小杯。

    父亲没说话,把茶壶放回原处,端起杯子,一边品茶,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傻站在不远处的小儿子。

    青阳咽了咽口水,父亲的姿态端的是优雅自若,刚刚那句叫他把衣服脱了,仿佛只是自己的臆想。

    后腰处升起酥酥麻麻的感觉,青阳一阵战栗,他不想乖乖就范,凭什么呀?爹怎么能那么道貌岸然的……

    青阳觉得自己应该说一两句话来反驳,可是他张了好几次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时间慢慢流逝,明明什么都还没做,他的身子却越来越热。

    过了好一会儿,慕容忠良终于看到小儿子动了,那双手微微发抖,解开裤腰带,褪去外衣,一层一层……

    衣物窸窸窣窣地掉在地上,剩下贴身的里衣,前胸已经濡湿了两小滩,小儿子涨红着脸,两手抓紧衣襟,明明都给父亲看过那么多次了,这次却奇异的难堪起来,憋得双眼盈水,眼角微红。

    他下身光脱脱的,两条细瘦的腿轻轻颤动,yinjing翘挺在半空,仔细一看,rourou的蘑菇头已被yin水抹得湿湿亮亮。

    奇怪,他可以给父亲看下身,但就是不敢……

    青阳垂眼看去,溢出的奶水把薄薄的里衣濡得半透,依稀可见两边的奶头精神抖擞地撑起湿溻溻的布料,透而不露,掩而不遮。

    他不知不觉看得入神,昨晚是在黑暗的环境下被兄长弄出乳汁,现在才是他真正意义上看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奶孔又热又痒,吐露出一小股汁液,青阳呼吸微滞,下身的性器兀自跳了跳,他觉得自己快站不稳了,抬头看了看父亲,一咬牙,跌跌撞撞地走过去。

    慕容忠良以为小儿子要扑到他怀里,事实上他也伸出手做好了迎接的准备,没想到小儿子在他面前站定了,抬起手,没什么力度地扇在他脸上,骂道:“装腔作势。”

    慕容忠良怔了怔,小儿子轻哼一声,似乎觉得自己扳回一城,下一瞬却被拉下,跌进父亲的怀抱。

    青阳听到父亲的笑声,满足的,愉悦的,却叫他更不忿了,不配合地扭着身子,父亲按住他的后腰,不轻不重地斥道:“别闹了,坐好。”

    青阳两腿张开跨坐,父亲那yingying的帐篷顶到他大腿根了,他顿了顿,还是听话地坐好了,还尽量把自己的屁股墩子往前挪,直到勃起的性器抵住父亲的。

    “好孩子……”慕容忠良叹道,奖励般地亲了亲他的唇尖,接着,低下头,隔着湿溻溻的里衣,亲了亲硬起来奶头,浅尝即止地沾了点乳香。

    青阳喘息着,挺了挺胸膛,自己的身体像女子那般出乳,他仍是感到害羞,可他又十分享受在至亲面前展露这一变化,享受他们yin邪的眼神和玩弄,甚至隐隐有种……莫名的自豪感。

    父亲的慢条斯理在青阳眼里成了磨叽,他主动拨开里衣,两粒红肿的奶头终于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下,颤巍巍的,饱满欲滴,好似才初见世面,却已自渡yin色,只待采摘。

    父亲的呼吸明显变了,但定力很好,甚至伸手拿过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青阳刚要开口斥父亲的不合时宜,没想到父亲就着口里的茶水含住了他的左乳。

    青阳急促地“啊”了一声,“爹、烫……嗯……”

    他的rutou本就敏感,温热的茶水和父亲的舌头一并刺激,使得他浑身痉挛,双手抓紧了父亲的后肩,好似难受得想脱身,却又越陷越深。

    好……好……

    父亲含吮着左乳,伸手覆上另一边,捏住白嫩的乳rou,稍稍挤压,充沛的奶水溅出。

    小儿子的呻吟带上了哭腔,反应剧烈地绷直身子,圆润的脚趾使劲蜷缩,用力到关节泛白的地步,无措又混乱地叫着“爹爹”。

    忽地,蜷缩的脚趾张开,腰腹抽搐着,绷紧的身子松软下来,他虚弱地趴在父亲肩上,喘息着。

    慕容忠良松开嘴里的乳粒,往下小儿子下身一摸,果真泄出了精水。

    “爹爹……”

    小儿子的声调又yin又媚,才刚刚射过,犹不满足地挺着奶子去蹭父亲的胸膛,娇嫩的奶头刮擦在衣服上,想止痒却又生出更多的痒,既难受又快活,他还故意附在父亲耳边,往里面呼热气。

    慕容忠良把小儿子抱起,往床上走去。他刚把小儿子放在床上,这孩子就自发地打开双腿,抬起腰,熟练地伸手揉xue,边揉边催促地看向父亲的裤裆。

    慕容忠良微滞,他想,如果自己年轻十几岁,被青阳这般勾法,早就脑子发热插弄进去了。

    他解了裤腰带,拿过软膏的小盒,先给自己抹上。

    “爹爹……你猜,昨晚睡在我床上的是谁啊?”

    青阳满意地看到父亲怔住,邀功般地抬高了腰身,好让父亲看清被大哥折腾了一宿的屁眼儿。

    “爹答应过我……帮我推掉婚事,可还作数?”

    慕容忠良总算反应过来,低笑一声,双手抓住小儿子的大腿根,推高了,在小儿子惊讶的眼神下,他低下头,亲了亲这张讨喜的yin嘴。

    “爹爹……”青阳臊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射过一次的性器又有了反应。父亲不是他的性奴,毕竟身份摆在那,竟然、竟然亲他的那里……

    “爹答应过你的事,当然作数。”慕容忠良道,放低小儿子的两腿,挺腰,roubang抵住被鼎寒插过的屁眼,像是要细细感受鼎寒留下的痕迹,他延长了进入的过程,看着小儿子的屁眼被他逐渐撑开,感受着里面的yinrou迫不及待地吸附上来,裹紧了柱身不住地收缩蠕动。插至根部后,慕容忠良喟叹一声,小儿子的yin嘴吃得满满的,鼓鼓的,融化的软膏在父子俩的连接处泛着yin靡的水亮。

    慕容忠良没急着动,俯身,亲了亲小儿子的下颌,“真是贪吃,在南风馆开张还不够,在家里也要开张。”

    青阳张了张嘴,这番指责分明在颠倒是非,到底是谁怂恿亲儿子去南风馆接客卖身的!?

    “开张……你、你给我嫖资了么?”

    慕容忠良轻笑,“早给过了,养了你这么多年,还抵不上嫖资么?”

    一时间,青阳两张嘴都被父亲堵得哑口无言,不过下面那张嘴要紧一些,只要父亲的jiba在里面时堵时疏,用对劲了,把它喂饱了,上面那张嘴自然就态度良好了。

    这不,慕容忠良抽插了一阵,小儿子很快就软化下来,慕容忠良一手覆到小儿子的胸上,大拇指和食指压住两颗乳粒,上下揉了揉,连带着微鼓的乳rou上下摇动,“昨晚就是用这里招待你兄长的,是不是?”

    小儿子的胸前有不少斑驳的红痕,白嫩的乳rou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慕容忠良还以为是那两个性奴留下的,没想到……

    青阳哼哼唧唧地抓住父亲的手,还没回话呢,父亲接着道:“依我看……到时候你两个嫂嫂生下孩子,都不用请乳母,你的奶水足以喂养兄长的两个孩子了。”

    青阳瞠目结舌,爹说的什么话?也、也太……

    他感到羞恼的同时,又觉得奶头愈发sao痒得厉害,白嫩的乳rou泛起潮红,麻麻热热的,恨不得被人捧着揉搓,再好好吸食一番。

    可恨的是父亲只用一手虚虚地放在上面,两个手指堵着奶孔,青阳咬唇,想着不如干脆把父亲的手推开,可又矛盾地期待父亲接下来的举动。

    慕容忠良见小儿子没反驳,笑了笑,“就这么期待奶孩子?”

    他俯下身,直视小儿子的媚眼,缓缓道:“不过……你的奶水一股子sao味,恐怕不适合。”

    听罢,青阳恼得拍开父亲的手,然而他蛮横不起来,父亲忽地挺腰,狠狠一顶,撞得他两腿悬在半空,那yin根浅浅抽出,guitou抵住sao心,有技巧地来回研磨,直让他身子紧绷。

    “爹爹……”青阳抱住父亲的脖子,腰肢扭动,两腿夹紧了父亲的腰身,催道:“快点……”

    慕容忠良捏着小儿子的下颌,亲了亲嘴。这孩子在南风馆待了一段时间,脾气半点没收敛,勾人的功夫倒是精进了不少。

    “爹……啊、快点,嗯,爹爹……”

    慕容忠良专心顶弄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儿子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里面的yinrou恬不知耻地缠着亲生父亲的yinjing,xue口被反复翻弄,伴着“咕啾咕啾”的吞咽声,嫩粉变成熟红。

    青阳被撞得摇摇晃晃,双乳得热热的,溢出的yin汁湿了整片胸口,配合着那根还在屁眼里进出的性器,他忽地觉出一丝羞耻,自己真的是……是……在家里开张接客……

    不对,爹、爹才是那个不要脸的……

    可、可是……爹每每过来找他,都,都会发展成这样的局面……

    不止,以后的话……大哥也会……

    小儿子脖子往后仰,腰身拱起,玉茎射出白浊的精水,慕容忠良被频频收缩的yinrou夹得深吸一口气,竟是没守住精口,一个深挺,全数射在里面。

    父子俩喘息着,缓了一会,慕容忠良把汗香淋漓的小儿子抱起,让他侧坐在怀里,亲他额头,鼻尖,嘴唇。

    慕容忠良伸手在小儿子的乳rou上轻轻按压,弄得小儿子浑身一颤一颤的,软软地趴在父亲怀里。

    “就说你在家里开张,爹说得没错吧。”慕容忠良调侃道,亲了亲小儿子的红耳朵,手指捏住红肿的奶头,挤出一点乳汁,再把手指上的汁液涂抹在小儿子的下唇。

    父亲分明故意羞辱,青阳恼得张嘴咬上作弄的指头,尝到了自己奶水的味道,微甜的。

    慕容忠良任小儿子啃咬,“青阳,爹会帮你推掉婚事。但相对的……爹希望你不要懈怠,即便你成功和鼎寒发生了关系,他可能转眼就反悔了。”

    青阳没反驳,对父亲的提醒深以为然,父亲接着道:“记着,切勿cao之过急。”

    “知道了。”青阳皱了皱眉,心里暗道大哥真是难搞。

    不过,到时候事成的话……

    “嗯?莫非你已经在期待同时接待爹和兄长了么?”

    青阳一顿,抬眼看到父亲洞悉的轻笑,理直气壮地回道:“爹不想么?”

    父子俩彼此心知肚明,慕容忠良重新把小儿子压下,“好孩子,别让爹等太久……”

    “方才还说不要cao之过急……唔……”

    床边的幔帐再一次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