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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想被窥视

    自从他鹤尧被禁了足,杨弄溪反而升了君位,一跃从侍君到贵君后,宫中众人便觉得他失了宠,尽管别人看在他是丞相之子的份儿上不敢打压他,背地里的编排却是不少。

    鹤尧没少听见那些个侍君说他容颜已逝,旧人不如新人的话,心里是恨的牙痒痒的,恨不得撕碎了杨弄溪。

    但杨弄溪没那么简单,绝不可能像他表面上那般淡薄,他不可能冒冒然行事,司卿本就恼他打了人,连亲近他几分都不想了。

    “贵君,这是今日太医署送来的药材,是蛮族那随着上官将军回京一并进贡的,是稀物…”

    鹤尧身边跟着的崔因朝他递了一盅晒干的花,那花娇艳,被晒干后只是缩水,却还保存着原貌,瞬时就吸引了鹤尧的眼。

    “陛下让你送的?”鹤尧拿了花细看,这怎么看都像是装饰,哪里能药用?

    崔因低了头乖乖应道:“是丞相看您近日心情不佳,在陛下那向太医署求的…”

    鹤尧听闻眼神暗了暗,不是司卿送的……

    崔因见此,怕他心情不好,连忙补充:“这花是稀罕物,蛮族只进贡了二十株,除去留给陛下的,都被上官将军那要了去,后宫中贵君是独一人的。”

    这花虽然说是相爷求来的,但四舍五入也算陛下送的了,还是希望贵君不要发脾气了,这低气压的实在是日子不好过啊。

    鹤尧摆了摆手,让崔因退下,这花再怎么独一份那也不是司卿送的,他拄着下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拈花,司卿陪杨弄溪那几天他可是亲眼所见的,老老实实的待着竹苑,可他身上的香味到底是哪来的呢?

    难不成杨弄溪宫里藏了人?想要二子共侍一夫,以此留住陛下?

    可是不应该啊,他也不是没动过这样的念头,司卿当时可是抗拒的很,没道理他鹤尧行不通的事他杨弄溪就办成了吧!

    思绪万千,鹤尧手上也不自觉用了力,指尖相互摩擦,那干花竟是碎在了手上,花瓣磨成了碎片,隐隐的透着股香……

    香?这花的香?!

    鹤尧眼神一震,手指伸到鼻尖,细细的嗅闻,这不跟司卿身上沾染的香一模一样嘛?!

    “崔因,去把太医署的太医找来,本君要问问他这花的药性!”

    鹤尧想通了,司卿身上沾染的香就是这花的香,方才崔因说这花除了太医署留存的就只有上官惟憬那有,而前些时日他闻见的那股香不是什么女郎身上的脂粉味,恰恰就是这花香!

    司卿待在杨弄溪的宫殿里,却是和上官惟憬在一起,司卿真的知道陪在他身边的人到底是谁吗?

    宴席时的杨弄溪是他自己,被他踹了的杨弄溪也是他自己,却唯独和司卿在一起的是上官惟憬,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思绪渐渐混乱,崔因小跑着进了门,鹤尧刚刚的声音太急,他怕误了事,直接就是拖着太医跑进来的。

    “贵君,太医到了。”崔因喘着气立在一旁。

    胡子发白的徐太医还没缓过气,就看见鹤尧拿着株花跑到他面前,“徐太医,这花你可知道他的药性?”

    鹤尧表情太严肃,他不好歇息,拿了花细嗅,又碾磨了下手上的花粉,手指变色,只是不太明显,他又拿了医箱里的其他药粉,混着磨了磨,再拿起来就是完完全全的变了色。

    徐太医心下晓得了,拱手示意鹤尧看,“这蛮花本来药用性只是泡水解毒,只是融合进这些药粉中就能拿来易容,涂在脸上使之变色,再辅用其他器物便能捏造一张新脸面。”

    “边境探子便用这涂脸混入敌军,只是这花稀少,不好保存,加之有异香,心思灵活,鼻子稍好一点就能发现异状,于是易容也渐渐用的少了。 ”

    鹤尧听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司卿明明宠幸的是杨弄溪,但是上官惟憬却易容成他的样子,和司卿欢好,杨弄溪在此事中知情甚至是同伙,他们俩联手欺骗了司卿!

    鹤尧有点生气了,他那么喜欢的小陛下,为了他不惜顶撞父亲抛弃仕途的陛下,被人拿着昔日旧情哄骗的团团转,被人蒙在鼓里,连欢好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他没忘记司卿搂着杨弄溪腰的时候,声音是多么温柔,他对杨弄溪那可是真情实感了,杨弄溪却舍得骗他……

    鹤尧气的摔门而去,崔因拦都拦不住,他可还没忘鹤尧还在禁足呢!

    “贵君!贵君!您别跑啊!陛下知道该恼了的!”

    他喊的声音挺大,但鹤尧跑的也快,一溜烟儿的就不见了人影。

    司卿正被杨弄溪拖着游园呢,本来那天杨弄溪被打了之后他还以后杨弄溪会生气,谁知道晚上又拉着他在床上弄了个三百回合。

    “弄溪冷不冷啊?朕看你都没拿暖炉,这花园风大,可要小心着不要染了风寒…”

    司卿捂着“杨弄溪”的手,手上有茧子,他摸的并不舒服,但是为了刷好感,他怎么着也得表现一下。

    “杨弄溪”,也就是上官惟憬正扮着的,此刻笑的一脸的喜意,搂抱着司卿,嘴唇在他脸上亲了又亲,糊了司卿一脸的口水。

    “陛下要喊弄溪“惟哥”才是……”他作势拱了拱司卿的胸口,鼻尖在他脖颈处蹭动,顺着露出来的皙白长颈一路吻到里面,牙齿悄悄的拉扯开司卿的衣襟,司卿被他弄得痒极了,两人推推搡搡间,司卿一把被他扑在了大理石桌上。

    司卿抬头看他,上官惟憬满脸兴奋,双手按在他身体两侧,眼睛像是要冒红心一样,司卿咽了咽口水,他只听见上官惟憬说:“陛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和竹君做一场可好……”

    锦衣玉袍窸窸窣窣的落了地,司卿轻轻咬着牙齿,脸上悄悄腾起一抹霞般的红云,他赤裸着身体展现在上官惟憬面前,这跟夜晚在床上在浴池zuoai不一样,白日光亮,司卿甚至能看见亭子外面鸟飞翔的身影,听见一道高高的宫墙外宫女走动的声音。

    他被打开了身体让人观赏,嫣红的乳珠在空气中悄然站立,平坦的小腹上是小巧可爱的肚脐,胯间耻毛稀疏,腿间玉柱悄悄藏匿其中。

    上官惟憬打开他的腿,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被架在了他的肩膀上,司卿却骤然惊呼,脸色越发红润,甚至隐隐有细汗在鼻尖。

    “陛下?”上官惟憬探手去抚弄司卿,一手揪住他的乳珠,一手往后xue摸去,还未等听见司卿回话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手指触摸上一节暖融的玉,玉的尽头正嵌在他xuerou深处。

    “唔——啊嗯……”司卿只感觉xuerou骤然一紧,玉柱被从股间抽出,重重的碾压过敏感的软rou,他腿间已是忍不住的翘了起来,正往外冒着水儿。

    那根玉势湿漉漉的,黏腻着司卿的水液,还带着体温,上官惟憬眼神暗暗,伸舌去舔了干净,“陛下贪玩,竹君可要好好教训陛下……”

    他的手指被含湿,顺着那刚刚拔出玉势的xue口插去,指尖有技巧性的抽抽插插,时不时按按他的xue口,yin液顺着股间往下流,臀部已是一片滑溜溜的,连带着身下的石头摸着都温热了。

    司卿已是难耐的很了,他哪知道上官惟憬今天要跟自己打野战,不然也不会想着要刺激,自己给塞了个玉势里面,一路走着他没被发现已经很牛了好嘛!

    指尖渐渐抠挖的越发用力,司卿前端已经分泌出了透明的清液,上官惟憬低头含了进去,红舌有力的卷吸着他的性器,把guitou上流出的液体舔了个干净,柱身被轻轻含吮着,上官惟憬像是在舔食甘蔗的汁水一样,从冠头吸到囊袋,那两颗球球被他舔的水亮亮的。

    “弄溪…弄溪…轻点含…呜呜……”司卿颤抖着腿哼叫,上官惟憬含太深了,他都感觉自己撞进了他的喉口,guitou顶进了一个小眼里面,被绞的紧紧的。

    他潮红着脸,眼尾眼红的像抹了胭脂,胸腔剧烈起伏着,白皙的手指抓着桌沿,尽力不让自己射出来。

    但前面被人如此吸咬,身后还被人捅进了两根手指,司卿觉得他忍不了,一股快感从小腹延伸到性器上,他往前一窜,性器进入了一个紧致的小口,上官惟憬被他入的喉间一阵干呕感,但还是顺从的接受了司卿射进来的jingye。

    白浊浓稠的滑紧喉咙,嘴巴张的太大,有点发麻,些许浊液嘴角溢出,上官惟憬退出时,还被残余的jingye射到了脸上。

    浓精从眼睑滑到下巴上,被他用手指勾着吞吃到了嘴里,司卿迷离着眼张腿看他,xue口翕缩,嘴里喊着:“弄溪……朕好舒服……”

    上官惟憬有点郁闷,什么能比自己喜欢的人刚刚射在了自己嘴里后,喊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装成杨弄溪了……

    “陛下…说好了喊竹君“惟哥”的……”上官惟憬一副落寞的样子,“陛下就这么不把竹君的话放心上嘛……”

    看他失落,司卿起身勾住他的脖子,主动把自己往他那根勃发的性器上送,臀rou软滑,触碰上去时烫的阳具都硬了几分。

    上官惟憬搂紧他的腰,胯部一挺,性器直直的就嵌入了那口软滑水多的嫩xue,司卿被他顶的眼皮一翻,嘴中不自觉的就喊叫出来。

    他现在是一种被上官惟憬搂抱着的姿势,两腿被他架住,手箍在他脖子上防止掉下去,全身上下唯一支撑着的只有插在菊xue里的那根阳具。

    司卿害怕掉下去,搂上官惟憬的手也用力了几分,上官惟憬却坏心眼的走动起来,亭子就这么大,他只能不断的上下顶撞司卿,让他被cao弄的失神,xue口处流的水滴的到处都是,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交合的腥甜水液味。

    “陛下的臀rou真白…一上一下的晃荡,晃得竹君的眼都要花了…陛下让竹君啃一口可好……”

    “陛下的臀rou,一定是比蜜桃还要甜上几分的…陛下的xue也软,流的水又多…唔嗯…”

    上官惟憬正在持续输出sao话,司卿却是听红了脸,菊xue一缩,狠狠地绞住那根活塞运动的性器,拿肠rou包住柱身,guitou就在这种窒息般的紧致中射了一波出来。

    司卿被他按在桌案上,上官惟憬射进去的精水顺着肠rou蠕动吐出来,正滴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摊小水洼,他的臀rou被掰开,握在手里揉弄,司卿只觉得好不容易放松的xue口又被顶入了一根东西,这次是凉的。

    那根被放置一旁的玉势被上官惟憬拿来捅进了他的xue里,上官惟憬正抱着他的屁股舔,舌尖舔过xue口,配合着不断抽弄的玉势,司卿都快爽的升天了。

    他哭着喊叫:“弄溪轻点…呜呜……朕受不住了……啊!不要咬朕的屁股呜呜……”

    离xue眼一指的距离,上官惟憬拿舌尖舔过,牙周的犬齿轻轻贴上,玉势一进去他就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刺激的司卿菊xue一阵抽搐,从里面流出一股水来,腥甜的很。

    鹤尧不管不顾的跑来找司卿,想要跟他说上官惟憬跟杨弄溪的勾当,一路走来他倒也是幸运,避着护卫溜到了御花园。

    估计是上官惟憬为了野战没有顾忌,加上对自身实力的信任,周边是没有安排一个人,鹤尧就是在这样一种状态下看见司卿与他的交合的。

    鹤尧头一次如此痛恨自己良好的视力,司卿雪白的肩胛骨上凝聚着细汗,纤细的腰肢上是一双大手紧紧扣住,臀rou晃荡,上面满是牙印指印,混合着白色的透明的黏液,股间一根粗长的性器进进出出,把那小口干的汁水四溢。

    司卿浪叫的呻吟与上官惟憬的闷哼交织着,空气中他闻见熟悉的香味以及弥漫的腥甜水液,鹤尧眼眶猩红,他从来没有想,也不敢去想的,他的小陛下在别人身下原来是这样的……

    如此可口多汁,水多到要把人溺死进去,嘴里的呻吟也能如此动听,那乳尖一翘一翘,像朱果一样甜蜜……

    现在要怎么办呢?

    冲上去制止他们,告诉司卿他被骗了,还是说站在这里冷冷的看着司卿被他cao的不省人事。

    司卿会相信他吗?他们俩之间从来都没有信任这种东西吧……

    鹤尧要痛苦死了,他真的很想把上官惟憬从司卿身上拽下来,他怎么敢啊!他的阿卿被人蒙骗,被人拿莫须有的感情玩弄!

    这一刻他无数次不希望自己和司卿有个孩子,父凭子贵也好过他无任何立场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