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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性奴拍卖会,身体展示,打阴蒂电逼

    今晚是红袖招的拍卖会。

    看着一掷千金的客人们陆续而来,mama眉开眼笑,赶紧嘱咐身旁的训诫师再去紧一紧今晚被拍卖的小贱人们的皮子,可别惹出什么乱子来。

    这一批双性是红袖招的半成品,专门卖给喜欢亲自调教的人。

    这些双性大多是被家里卖了换钱的,还有些是实在活不下去了,自愿卖身红袖招。

    双性如此低下的地位和yin荡的身体,连生存都难,倒不如卖身红袖招,起码不用忍饥挨饿。

    展示的舞台上跪了一排赤裸圆润的屁股。

    楚腰肥臀的美人们温顺地跪在地上,浑身赤裸,作为被拍卖的货物等待客人们的挑选。

    细腰压得很低,更显得屁股饱满挺翘,腿根分开,露出淌着汁水的肥美嫩鲍。

    跪姿不标准双性的则被身后的训诫师重重踹在屁股上,留着发白发红的鞋印,甚至朝着逼xue狠踹,直至双性跪姿标准为止。

    舞台上展示着白花花的诱人rou体,还充斥着低哑无助的痛呼和啜泣声,刻意调暗的灯光洒在肌肤上,显出烟花场所特有的直白yin秽的勾引意味。

    随着一阵铃铛声,灯光骤然明亮,拍卖正式开始,展台上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此时才发现舞台上跪着的几乎没有一个完好的屁股,臀尖布满凌厉的鞭痕,饱满得像一碰就要沁出汁水的肥桃。

    有的双性在拍卖前被调教的那段日子不太乖巧,挨打太多,被打得屁眼都肿出臀沟,yinchun也无力地扇开,露出被打得烂软的rouxue和肿大到无法缩回的阴蒂,整个下身泛着被玩烂的色泽。

    双性们在展示台上逐渐升高,他们的身体犹如性爱玩具,每一处都布满了讨好男人的装置。

    双腿被脚链近乎扯成一字,露出鲜红湿润的逼眼,两瓣yinchun被夹子夹着大大扯开,连逼xue都被强行扯开合不拢的小洞,阴夹细链绑在腿根,彻底地展示逼xue的色泽,深度,承受扩张的能力。

    屁眼里插着粗大的透明肛塞,两端细中间粗的设计将肠壁极限地撑开,看清每一处流水蠕动的皱褶,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要承受极大的痛楚。

    双性勃起的yinjing插着尿道棒,连两颗yinnang绑着放电器。客人们都喜欢饱满甚至憋得发红发紫囊袋,训诫师们自然不会让双性射出一滴jingye。

    一旦连尿道棒都无法限制双性射精,yinnang的放电器便会放出残忍的电流,硬生生将双性的yinjing电软,阻止双性射精,彻底禁锢他们的欲望。

    “啊……!!”

    一个双性发出崩溃的哭声,他没能维持住身体的平衡,摇晃时顿时被训诫师狠狠踹在逼xue上,留下明显的脚印,甚至还在露出的逼rou上狠狠碾压了一回又一回,直到他挣扎着重新摆好姿势展示身体。

    双性们无论是无法维持跪姿,还是不能完整露出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位,训诫师的鞭子都会抽上去,舞台很快传来此起彼伏的哭声,客户们看得津津有味。

    训诫师们开始展示这批双性的身体。

    肿胀的阴蒂肥大到凸出yinchun,已经在顶端穿了一个小环,系着电逼的阴蒂环。

    毕竟在展示双性高潮喷水时,电击双性的阴蒂是最快的潮喷的。

    更残忍直接一些应该是直接电水淋淋的逼xue,电得逼rou抽搐,失禁般喷水。

    但男人们虽然都喜欢又红又肿的阴蒂,却极少喜欢已经被玩松电坏的烂逼,因此在红袖招,想快速让双性潮喷的时候都会直接教训双性的阴蒂,极少直接电逼。

    双性们的身体上目前只穿了一个小环,rutou上夹的是金属夹子,坠着沉重的装饰,rutou几乎被扯成长条,直观地让顾客们看清他们的奶头色泽和乳rou大小。

    更严厉的调教会在拍卖完成后让他们的主人亲自教导,凭喜好在他们的身体,阴蒂,rutou穿上自己喜欢的环或标记。

    展示台距离逐渐拉开,训诫师们用各种手段调教双性们,而客人也可以来回走动观赏,或切换视频视角,拍下自己喜欢的双性。

    第一个被拍走的是一个样貌清秀的青年。

    他长得不出众,一双奶子却尤其勾人,乳孔还没经过多久调教,已经可以插入一根手指,之后加上药物和训练,很快就可以用奶子给主人含jiba。

    很快以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数字被拍走。

    白奚咬着唇,满脸漠然地配合玩弄。

    他早就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身体给出yin荡敏感的反应,脸上却连一丝表情都没有,像块木头,甚至连呻吟都不愿意发出。

    无论是鞭笞的疼痛,还是让人欲死欲仙的情欲,他始终是一潭死水的模样。

    白奚旁边的双性身体异常敏感,展示的短短一段时间,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潮喷了三次,下身滴着水,跪都跪不稳了,哆哆嗦嗦地浑身发颤。

    很快有人看上了他,有的客人就喜欢这种身体异常敏感的,绑在床上榨汁,让双性每分每秒都处于高潮和不应期的交错煎熬中,jiba无论何时插进去都能得到濒死的疯狂侍弄。

    有顾客开始亲自验货,手指刚插进去,他就夹了客人的手指,客人皱着眉,试了一下居然被夹得死紧拔不出来,下一秒可怜的双性就被顾客拿起竹篾狠狠鞭逼。

    训诫师们见怪不怪地看着,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客人愿意亲自上手,证明有买回去的意愿,他们怎么会阻拦呢?

    直至双性的阴阜肿得有两指高,阴蒂头大如熟枣,顶端软rou却又被打成一滩烂泥,崩溃地捂着逼哀求痛哭,客人才停了手。

    挨一顿打的工夫,这个双性又潮喷了两次,甚至直接用女性尿孔失禁了,身下大滩的yin水四处蔓延。

    客人喜上眉梢,毫不犹豫地将他拍下。

    白奚身边的每一个双性都比他讨喜。

    身边的少年显然是mama新买来的,不能接受自己已经被家人抛弃,怎么打都不听话。

    在展示台上被训诫师拿了刑具直接电逼,尖厉地叫了几声后终于老实下来,老老实实地跪着,甚至温顺地主动去蹭顾客们的腿,终于也是被买走了。

    双性们陆续被买走,最后只剩下白奚和一些长得丑的或身体不讨人喜欢的。

    mama皱着眉,别的人卖不出去她还能理解,白奚怎么会卖不出去呢?这可是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光是那张脸,都足以让人心驰神往。

    mama很快找到了原因,其他双性多少知道主动讨好,客人们买红袖招的性奴双性回去并不便宜,心里都想买个听话耐玩的。

    而白奚满脸冷淡,哪怕被迫高潮也连叫都不叫一声,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怪不得长着这样一张妖孽的脸却卖不出去。

    mama终于意识到这个高价买回来的、以为能大赚一笔的上等货色居然卖不出去了,脸上的笑意消散了好些,便给训诫师递了个眼神。

    于是训诫师们在白奚耳边小声讨论这批没卖出去的双性要怎么处置。

    “当然是被留在红袖招当最下等的公用娼妓,在举行活动的时候招待客人,平时就送去和下三路的混混搞好关系,当个千人jian万人骑的免费婊子。”

    “或是拴去厕所,当个公用的rou便器。”

    “反正也卖不出去。”

    训诫师讨论着怎么处置他们,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只是在处置一颗廉价的野草。

    “卖不出去的可没好日子过,送去轮jian几次,当个rou便器,熬不过几个月就没了。”

    白奚眼底终于有了一丝波动,熬不过几个月吗?死得这么快,那倒是挺好的。他好容易到了年纪,被卖入红袖招,卖身钱还了父母的生养之恩,若是接下来的日子能快些解脱,倒正合他意。最好能死得合情合理,他不想再和家庭有任何纠葛,却也不想给他们带来麻烦。

    白奚难得有了一丝表情,训诫师们欣喜地对视一眼,正以为他会因为恐惧而配合拍卖的时候,白奚却又垂下了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仿佛要被那样对待的不是自己。

    双性们一个接着一个被领走,眼看着这个尤物卖不出去,训诫师们可得少好大一笔奖金。

    于是身后的训诫师再也不手下留情,非得让这双性哭叫出声不可。

    训诫师拿了一根实心短木棍,形如擀面杖,这棍子已经在春药中浸泡三天之久。

    在白奚波澜不惊的目光中,木棍竖直着重重砸下,啪地一声钝响,本就红肿的阴蒂被砸得彻底变形,甚至因为残忍的力度而泛起苍白,下一秒变成血一般的绯红。

    啪啪啪……又粗又硬的棍子朝着阴蒂狠抽,早就肿胀的阴蒂被砸成一团软乎乎又肿又肥的rou。

    在春药里浸泡过的粗棍带来的不仅是钻心的疼痛,还有致命的瘙痒,明明挨打的是阴蒂,两瓣肿得合不拢的yinchun却疯狂煽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汁水来。

    随着每一下抽打,白奚的下身重重抽搐,终于发出不受控的崩溃呻吟,手指本能地绷紧,又徒然地垂下。

    他双目发直,连挣扎的意愿都没有,根本不在乎自己被怎样对待,最好是能在这个拍卖会把他打死了,还省了接下来在红袖招当rou便器的功夫。

    训诫师们调教白奚,客人们纷纷驻足,看得津津有味,却绝口不提将他买回去的事情。

    他们都是爱玩的,白奚那么贵,却跟个木头似的,买回去未免太过无趣。

    见客人们感兴趣,训诫师甚至用手中的短粗木棍在嫩鲍上狠狠抽了两下,顿时逼xue艳红得几乎要沁出血来,失控地痉挛几下,下一秒就潮喷了。

    流出的yin水从半空中落下,黏腻地拉出长长的银丝,淋漓的水花溅开。

    白奚显然已经被玩弄到了极致,别的双性被这样调教,早已控制不住身体,本能地开口求饶了。

    白奚却连求饶都懒得开口。

    陈越在二楼包厢里漫不经心地看着展示台,并没有下去参与的意思,视线却也一直没有移开。

    好友沈经义看着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忍不住问了一句,“陈少爷,你该不会想把他买回去吧?”

    他知道陈越处境复杂,家中族老非但不扶持他,还对他虎视眈眈,甚至一度想让自家女人拿下陈越正妻的位置。

    陈越喝了口茶,“你要的话,我不和你抢。”

    “什么不和我抢!”沈经义没放过他的避重就轻,这事可非同小可,非得问清楚了。

    “你府里就算催得急,也不用买这么一个玩意儿回去吧。”他以为陈越想将那双性收回去当奴妾,委婉地提醒一句,

    “这是你收的第一个奴妾,大可以选个小家出身干干净净的。这个红袖招拍卖的双性,可真是除了脸一无是处。”

    陈越点了点头,似乎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沈经义松了口气,只当他是听进去了。

    还没等他放下心来,眼前的好友就站起了身,高大的身形在沈经义脸上落下阴影,他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喂……”

    “谁说我要收他为奴妾了?”陈越不紧不慢地往下走。

    沈经义更不解了,快走几步拦下他,“那你买他干什么?不当奴妾,你想买他当仆人?贵不说,他一看就没力气,干不了粗重活。

    陈越低笑一声,头也不回地说,“我要娶他,当我的正妻。”

    陈越来到白奚身边的时候,他已经被玩得失了神智,连最基本地抬头看向客人都做不到。

    下一秒白奚就被陈越一脚踢倒在地,硬生生地踩着yinjing,逼得白奚泄出破碎的呻吟,又往逼xue里踢了好几脚,白奚才回过神来。

    白奚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客人,唇角还流着被过度玩弄的口水,没有求饶的意思。

    甚至训练有素地更张开双腿,用手指扒开yinchun,让冰冷的鞋底更容易把柔嫩逼rou踩得变形,哪怕那种酸痛的感觉会让他整个下身抽搐不已。

    陈越黑眸深沉,看不出喜怒,吩咐道,“把他送到我府上。”

    他原想随意娶个听话好控制的,坏了族老占他正妻位置的算盘。

    可属下送来的人却全都不出几日就被陈越赶走了。

    他需要一个听话好控制的正妻,但人的天性就是贪婪的,见到陈家的荣华不过几天,就对他谄媚讨好,眼里也有了欲念。

    无论是想得到钱财地位,或是想得到他的宠爱,都是陈越不喜的。

    将人一个个赶走后,陈越本以为再找不到合适的人。

    却不想会在青楼遇到这么个宝贝,有什么比一个无欲无求、一心求死的双性更合适呢?

    听话,耐玩,没有不该有的想法,作为一个无依无靠还没有求生欲望的人,白奚永远都会乖乖听话,陈越甚至连表面的伪装恩爱都不需要。

    没人比白奚更适合当陈越的正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