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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敏感蝎尾艰难产卵,被爆吸嫩奶通乳出汁,小妈咪挑选优秀孩子

    云雾般清妩闪动的清河星系,曾经是虫族的外围领地,不如内圈的星系那样资源丰富,自然没有什么星海防御系统屹立在此。

    不过胜在美丽奇异,上一任虫母常常会通传翼翅之下的侍守,叫他们带着自己来到此处。

    因为没有坚固的后盾,清河星系从安全性上来说,并不能满足虫族对虫母偏执的保护欲。

    从一开始就没有多少异族会来此处搜寻虫族最后的遗民。

    仅仅有些大胆心急的弱小种群盯上了这块地方,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些生命星球迁移。

    在某颗生命星球上的种群定居十余年后,族群的数量爆炸增殖,他们将目光渐渐落在几光年外,那颗装点着青绿的深红星球。

    多年前的移民计划,他们的首领在两颗相近的生命星球中投放了微型探测器,另一枚在活动中被土着生物踩碎,于是转而选中了更加宜居的深紫色行星。

    ‘我们可以制造星际航舰,将部分族民再度迁移。’

    这个弱小的种族甚至没有攀升出足够的科技树,还没拥有快速跃迁的星际交通,做决定需要深思熟虑多加小心。

    没有人知道,那颗簇拥着青绿的深红行星里住着的,正是失去声息的可怕虫族。

    深红色并不是星球原本的地貌颜色,而是虫母硕大的巢。

    就像人类的钢铁水泥铺在地面上,在星海中观看,会将蓝星染上各式的杂色。

    被虫巢覆盖前,葱郁的绿意才是这个行星最初的样子。

    现在新一代的虫族降生,那点装饰似的颜色被虫噬出更加细碎的缺口,渐渐漫上靡色的红。

    最先补充的是工虫,整个虫巢原本就是匆忙筑造,支撑了二十几年已然破烂腐朽。

    娇弱矜贵的母皇不能住在这样的巢xue中!

    流亡归来的虫母初生在破败的虫巢里,是所有虫族的耻辱,尽管那时虫族已经是自顾不暇,庞大的数量也被造作得不剩多少。

    说是巢xue,实则更像是奇异的城市群。

    对虫母忠心耿耿的虫子们在建造自己的洞xue时简略粗糙,出门就是四通八达的路径,便于他们快速的加入工作战斗,将身躯凝结起来,转成血液一般的洪流。

    母皇所在之处便是首脑与心脏。

    工虫从地上吞食泥土,再吐出时便成了血红的颜色,最后凝固转成深红。

    原型壮硕的体甲与筋rou更适合卖力地为辛苦的母皇建造巢xue,丰富多彩的传承记忆使用起来十分便捷,大部分虫族甚至不需要学习,就已经是专项技能娴熟的技师和特定知识渊博的学者了。

    最开始这群审美不同的虫族还有过争吵。

    “这是械族的钢铁之心图纸详解,母皇的巢可以替换成城市中心点的晶髓,简洁精准大气!”

    “太冰冷了,会让母皇心情不好身子变弱,不行!”

    “提议,母皇是从人类那边回来的,要试试城堡建筑群吗?”

    “到处都是窗子,风大也危险,你到底懂不懂啊?”

    “但是这样就可以派更多的守卫站岗,大家看到母皇的机会增加了,我看你才不懂!”

    结果却是大家一拍即合,拿着图纸进见忙碌的母皇。

    不管以后见到母皇的机会多不多,多见一面是一面!

    优先雕琢过的母巢显出奢靡与美丽的辉光,在虫族工匠看来却不过是个粗糙的残次品。

    但并不是它匆忙赶制建造出来真的有多差,只不过是每一名虫族都这样。

    永远带着挑剔与批判的眼光,审视着母皇衣食住行的一切,再好的侍奉都能被他们苛刻地挑出毛病。

    无欲无求的虫族臣民仅在虫母的事上无比贪婪可怖。

    正如衣帽间总是缺一件能够搭配出门的衣装饰品,在所有虫子的心里,世界上好的东西都应该有属于母皇的部分。

    “呃…又撑开了…哈啊……”

    虫母沙软的嗓子推开门后,便在耳窝里响个不停,甜腻美妙的调子叫迈步进来的虫子们都闪动着神光。

    是带着自知之明的嫉妒。

    虽说虫母可以是任何虫子的妻子,那也是在虫母自己不挑食的情况下。

    上一代仅存的那些预备虫侍真是好运,虫族强盛的时候,有些虫侍一辈子都没可能侍奉母皇,这些天飞快长成的工虫与兵虫那样多,也不知道那群虫侍是不是已经品尝到好几轮母皇稚嫩的孕屄了。

    一想到这点,星星点点的妒恨差点克制不住。

    浓郁的性味几乎是扑面而来。

    富有责任心的母皇总是通过精神力通传处理一些事务后匆匆断线,他依旧没有走出孕种的房室,正在被虫侍配种cao弄努力排卵,为扩大族群呛出可怜的yin叫泣音。

    yin色的体香骄矜地分离出来,从传感器官勾进所有虫族的精神。

    轻而易举就让天生爱重着母皇的虫子们支出了凶恶的各色jiba,扑簇簇的精水坠在地上,为这间溢满精种与yin汁气味的屋子,再添上杂乱的腥味。

    虫族工匠们激动又克制地站在门口,等待着虫母事情结束后的呼唤。

    雪玉做成精灵般的虫母趴陷在一只虫侍的本体上,背后漂亮脆弱的翼翅发着抖,难耐的扇动着,遮挡了他大半的身子,雾纱似的翅膀淋满了粘稠浓郁的白汁,顺着其上绝丽的纹路滑落到布满成块孕盘的精池中。

    宁挽朝自第一轮产卵后,不知是不是因为血脉不够纯粹,他根本做不到其他虫母第一次那般游刃有余,到最后实在难以承受过激的交配,激烈的快感磨坏了他的意识,强大的精神力偏偏叫他无法晕厥,经受了全程的jianyin与排卵。

    休息了好久,那具极为适合被cao弄的身体才彻底恢复过来,但已经被yin亵过头了,看起来再怎么纤薄,还是留下了浓郁的性爱后遗症。

    仙子似的漂亮大美人仿佛陷入了性虐的异种jianyin炼狱,手臂被包进绵软震颤的躯体中动弹不得,膝盖润出粉玉般的光晕,弯折挤顶在虫侍的腰腹中。

    虫族不会让虫母跪倒,于是那双雪色的足便浸润在精水里,恐怕就算出门的时候擦掉洗净,骨rou皮里都是腥臊的精味。

    也无怪异族都说,虫母是被精水娇养出来的,戏称要是受伤流血,可能流出的也会是吃进去的精卵。

    抽搐的蝎尾打开粉白的口,顿感的壳下是敏感的rou道,每一次排卵简直和宫巢痉挛潮吹无二,此刻那弯张开缝口的尾尖充血涨红,也像是能caojian的屄xue似的,抽缩着涌出带着宫苞sao香的水液。

    饱胀孕盘拥挤着不断排出,滑过发sao的排卵甬道,碾磨涨肿的磨人滋味顺着间接着肢体的尾椎打进全身,秾丽的rou嘴吐出数不清的虫卵,淹没在精水里。逼得本就被jianyincao酥的虫母躯体软瘫成水,那根精致美丽的尾肢煽情地晃动扭曲,像是主人现在战栗颤抖的细腰。

    这根蝎尾本就精巧漂亮,半点也称不上粗壮,内里的排卵道自然细窄,有时候便会叫孕盘塞满rou道,却怎么也挤压不出。

    要是发生这种因为孕盘太大块堵塞在尾尖排不出来的情况,就会被负责接管虫卵发育成长的侍官摩擦着湿滑的缝xue,牵引着黏连的虫卵,叫母皇不必那般折磨,最后还会暧昧地插入那张翕动的卵嘴,检查无意识哭泣的母皇的产卵器官,是否依然在堵塞中。

    而正常的时候这名侍官会在堆积的精种水池里捞出孕盘,再转送到特定的工种手下抚养孵化。

    那是将宁挽朝逼至崩溃的又一根源。

    宁挽朝的母亲是与月蝎族的首领结合生下的他。

    月蝎的尾肢既是武器也是性器,雌性月蝎便是靠蝎尾排卵。

    虫蜕之时混血的基因冲突,定型多年的蝎尾起了反应,宁挽朝的尾巴变成了漂亮的雌性蝎尾。

    雌性月蝎的尾尖作为排卵器官却非常yin乱,生产的时候会生出快感甚至潮吹,纯血月蝎一次只会产下两三枚卵,可蜕变成虫母的宁挽朝却会不停地通过蝎尾产卵,坠入无法排解的yin欲中。

    可怜又快美的稚弱虫母喝出哭腔,维持不了平时的冷静淡漠,他仅在本能地吞吃雄虫硕大狰狞的jiba,那口看起来仍旧幼嫩的桃缝被撑涨开,只一根虫rou就塞爆可怜的rou口,将之挤cao成靡红的rou套子。

    其实再吃几根也不会cao烂它,只是不住在哭的虫母实在让在场的虫侍心疼,便象征性地用一根rouroujian了那张粉屄,更多的jiba磨在雪白的身子上,为漂亮的王妻抹上大量属于自己的气味,盼望着能留得久一些。

    宁挽朝纤薄的胸脯愈发丰腴,被吸盘似的触手吸住奶尖,拉扯出媚粉的翘尖,无数根绵软的肢体揉挤着两团似乎藏着水液的乳团,按压回来时还能在乳缝处挤出沟壑。

    那张矜持却柔弱的面目湿红一片,所有烦忧的痕迹都被抹去了,每滴泪水皆是恩赐,顷刻便被舔食掉。

    宁挽朝舌尖颤颤巍巍地黏在唇边,涎水滴满了下颌颈子,落到两弯锁骨中。

    “…怎么还没开孔…呜……奶子已经快要坏掉了……”

    他才进来房室几个小时,就又开始出现一种支撑不住的感觉,鼓胀的胸脯也让其烦恼。

    乳晕很大,奶孔却小太多,始终通不出奶。

    可是不通奶的话,虫族的部分分支就要消逝殆尽了。

    宁挽朝颤抖着,浑圆的臀尖被插得酥烂绵软,连腰都没力气支撑了,他的脸埋在虫侍特意柔化的筋rou上,艰难地伸手摸到了自己青稚的嫩奶。

    细白的手指纤弱柔美,茧子褪得一干二净。

    指甲润着粉意,用力地揉捏着涨奶地乳团,他酸软无力,全身的劲都被磨在挨cao和排卵里了,汗水蜜汁似的凝满了背脊,又被痴狂地吃吻舔磨。这一行为用处不太大,却惹来发情的雄虫狂热地躁动。

    柔嫩的奶尖被吸得更重了,细弱的孔终于泌出一丝白线。

    不谈珍惜的王虫之卵,每一枚普通虫卵除去雄虫的血脉基因带来的差异,还会由另一种在虫族看来极为幸运的方法得到蜕变。

    泡养在虫母的乳汁里。

    凝结了虫族所有基因之极的虫母,全身都是属于虫族的宝藏,甚至可以靠初生之际分泌的母乳牵引着走失的类目再度回到自己身边。

    宁挽朝呢喃着:“不要吸了…已经…呜……”

    他又被一块孕盘卡住了蝎尾,靡红的眼伴随着哀婉的哽咽掉出眼泪。

    辛苦的小虫母被放滑在铺满孕盘的精水里,他被狎昵地扶住仍在颤抖的腰,奶团依然在被揉弄挤压着,宫苞缠绞yinsao地收下了虫侍满怀爱欲的子种。

    侍官赶忙来到宁挽朝的身边,凝着湿漉漉的,满是迷色的面颊,无比爱怜地问着这名年轻的,将自己生出来的母皇。

    “母皇,您要泡养哪一些虫卵呢?”

    那根无助翻滚的蝎尾激起浓稠黏腻的精水,宁挽朝的颈子仰倒,唇齿几乎要咬在自己的rou瓣上,被一边的虫侍急忙塞替上自己的肢体,留下一枚细小的齿印。

    他的眼尾凝出泪:“快…把它从尾巴里拿出来…呜……”

    于是那块堵塞住蝎尾的孕盘在合适的时机,得到了虫母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