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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怎么总这么困?”玉乔见中午饭点儿的时候林作铃还趴着,摇了摇他胳膊叫醒他:“就算快段考了也别这么累啊,小心得不偿失。” 林作铃揉着眼爬起来:“哦、哦...” 他一边向玉乔道谢,一边无精打采地往外走,看得玉乔一阵担心,问他:“你是营养不良了?” “没...”林作铃悄悄叹口气,总不见得要和玉乔说自己纵欲过度吧? 苏恪青在学校时,身边总围着人。林作铃朝他看了眼,心里雀跃的火苗在床笫间燃烧太盛,清醒时就像火苗吹熄,心里一片冰凉迷茫。 如果他昨天没有主动在学校搭理自己,那自己就不会觉得今天的他过分。 如果没有玉乔来这样贴心地叫醒自己,那自己也不会觉得苏恪青不贴心。 林作铃一直以来懒得计较,更不爱比较。但面对在意、喜爱的人,实在大度不到完全不计得失、不讲对等。 段考在即,接连几天,自己都被苏恪青玩弄到精力不济。 他开始疑惑:恪青哥哥是真的关心自己吗?如若不然,他为什么不在学校主动找自己?他这样贪恋着yin弄自己的身体,是喜欢自己吗?以后,他也会和自己在一起吗?...... 又或者,这些针对恪青的揣测根本没有必要,仅仅是自己意志不坚无法抵抗求欢,又体能太弱,而在性事后更容易受到影响? 毕竟,恪青哥哥的精神状况好像完全没问题。 林作铃思索了一阵子,还是不忍对苏恪青做任何揣度,最终依然将归咎的天平转向了自己。或许就是自己气弱体虚,抵不住苏恪青的诱惑。下次该学着克制、拒绝,哪怕只是一阵子,仅仅是熬过段考也够了。 ——他知道自己有多渴望苏恪青,让他拒绝苏恪青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哪怕苏恪青的态度不对早显露端倪,可林作铃是个安全感过剩的小少爷,是家养的死心塌地、神完气足的小动物,被豢养太久,早失去了狩猎者的本能。 他意识不到,自己本身,已经是别人的猎物。 连着几天精力不足,玉乔就连着几天叫林作铃一起吃饭。看玉乔的样子,是早就有亲近之意,可大概是之前没有机会,林作铃都没发现玉乔想和自己拉近关系。 俩人吃饭的地点从露天餐吧,到特色食区,再到天台、包间儿,私密性越来越强。不过这些变化发生得悄无声息,和玉乔的相处又总是很舒服,没给林作铃带来过任何心理负担。 去吃饭或是回来前,林作铃和苏恪青会有短暂的眼神接触。苏恪青眼里偶尔会带着探究的意味,林作铃则一如既往地朝苏恪青示好,苏恪青见他如此,神情便又转为安心。 直到有天,林作铃发现玉乔在吃饭时很难下咽,神色也显出了从未见过的焦躁。他从没见玉乔展露过任何负面情绪,此时心下不由得悬起。 玉乔是个很善于观察别人情绪变化的人,权当是回报,林作铃也学着格外留心玉乔的情绪变化,赶忙问道:“怎么了?想起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了吗?” “不好意思,影响你吃饭的心情了。”玉乔赶紧道歉。 林作铃觉得她太过见外,只是流露负面情绪而已,怎么就先要道歉了?“朋友之间本来就要互相帮助的,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说来给我听听,我也好给你排解排解啊!” 玉乔愣了愣,脸上神情悲喜不定。过了会,饭都快慢慢凉掉,她才开口:“我家里的一些亲人,非常可恶,想起来让人生气,不说也罢。” 林作铃不知如何劝慰,不想玉乔很快给了他台阶下:“感觉铃子从小到大都被保护得很好,家里肯定很幸福吧?能和我说点开心的事吗?这样,我也好忘掉自己家那些糟心事情。” 林作铃想了想,回答道:“听父亲说,我的名字是mama起的。她很喜欢柳永的,这个词牌名据说是李隆基在蜀地怀念杨玉环时,看到雨淋在檐角风铃上而得的,也写作‘雨淋铃’。刚好我姓林,可以假充作‘淋’的音,‘作铃’大概就是说,雨滴淋落,充作铃音吧?” 他支着下巴,一副很想往的样子,可玉乔还是敏锐察觉到他言语间的暗示,即母亲为他起名这件事是父亲转述,而非母亲自己告诉他。大概,他的家庭也是遭遇了离异或变故?玉乔很识趣地没有深问,只是诚心夸赞道:“一直觉得你的名字很特别、很美,没想到还有这层来由。” 玉乔夸起人来毫不脸红,林作铃被她的直接弄得很不好意思,这才恍惚想起,玉乔似乎是少见的女性Alpha。 他们这个年龄,最在意的还是原始生理性别,至于ABO性别,还只是分化了方向,器官还未发育完成,更谈不上发情或者信息素分泌,因而大家并不那样在意。 林作铃慌乱之下赶紧回夸:“你的名字才更特别呢,不知道有什么由来吗?” 玉乔的笑容有一瞬间凝滞,她维持着嘴角弧度,回答道:“说来也巧,我母亲也喜爱诗词。 “我名字的来历是—— 伏轼窥东苑,收泪下玉桥。” 林作铃注意到玉乔似乎不开心,这句诗他从没听过,但听第一次也感觉是哀诗,赶忙夸了一番意境,然后低头扒了几口冷掉的饭。 这顿饭吃了很久,让林作铃几乎没有午休的时间。他满心想宽慰玉乔,觉得自己的关心比起玉乔给自己的还是不够,哪怕投桃报李,也不能放着玉乔不管。 下午最后两节课是一周一次的社团活动,林作铃为了段考把能退的社团都退了,攒下这两节课写写作业,或是在cao场上跑一会,舒展舒展筋骨。 苏恪青则是雷打不动的学生自治团事务,外加篮球队训练,堆了个满。 可哪怕这样,苏恪青还是成绩比自己好,甚至已经提前拿到了预录取名额。 林作铃委屈地摸摸肚子,有点郁闷。 以前他仅仅是满心崇拜着苏恪青,并不看轻自己,现在却突然发觉两人的距离被拉开了,在学校都很难靠近。 由于中午没吃饱,他想先溜到商店揣个面包,也好别继续低落下去。不想被玉乔识破了意图,一路跟到商店不说,还一定要买单以示歉意。 玉乔很在意给别人添麻烦啊,林作铃啃着贵价面包,这样想着。 两人晃晃悠悠走到cao场,一边是篮球队在训练,另一边有声乐部练声,外加器乐部排演。 林作铃情不自禁就被苏恪青吸引了,想站住看看他训练,可不一会儿他就被场边加油呐喊的女孩子挤到了后面。她们手里拿着毛巾和水,奋力喊着场上男生的名字,这些加油声里,毫无疑问,给苏恪青的最多。 看着商洛绮在前排活跃,并试图给苏恪青送水擦汗,林作铃摸摸鼻子,自觉地向后退去。玉乔笑着拉他:“你喜欢看篮球啊?这儿可能不合适,要不去cao场看台?” 林作铃点点头,两人穿过器乐部,走上空出来的看台,不想在看台上遇到了弹着吉他的器乐部部员,恰好这人林作铃还认识。 “铃子,”那位部员停下弹唱,很温和地朝他打招呼,“你也来参加社团活动吗?” 林作铃很高兴地迎上去,蹲在他的吉他旁边,眯眼笑着用指节敲敲那把他熟悉的古典吉他,回道:“K,好久不见啊。” K是中德混血,和林作铃曾是同班好友,升入这所学校后,两人却没那么好运可以继续同班了。 林作铃介绍玉乔和K互相认识,他俩便也很友好地打了招呼。K听到玉乔大名后非常惊讶:“你就是考第一的那位玉乔吗?很高兴认识你!” “过奖了。”玉乔脸上有淡淡笑意,“不知道怎么称呼?” “威尔伦·K·冉或,我母亲姓冉,你可以叫我冉或。”K的语调非常和缓,“铃子嫌我全名太长,又说‘冉或’像言情里的名字,就坚持叫我K了。” “扑克里K可是挺大的牌,你知足吧!”林作铃朝他做鬼脸。 “我可没说不喜欢你这么叫,”K看着他,“K是king(国王)的缩写,试问谁不想当国王?” “什么?”林作铃抱着头大喊:“我一直以为K是Knight(骑士)的缩写!” 玉乔和K忍不住笑出声,林作铃破罐子破摔,大声嚷嚷:“那在我这儿K是骑士的意思!我觉得你比较像骑士!可恶!” K没有反驳。 和以前一样,他默许了林作铃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