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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带电跳-蛋虐rou-xue/花xue潮吹失禁/第一次发情期/临时标记

    “哈啊——”

    快感很快从那片区域迸发出来,沿着脊椎蔓延到全身,xuerou涨得越发厉害,贺为余双腿一软,就这么直接蹲在了地上。

    这时一阵温热从rouxue深处泛起,紧接着粘稠的yin汁伴随清澈尿液从里面涌了出来,打湿双腿,淅沥沥地流淌在地上。

    “哟,这次站都要站不住了?”贺远游拿着手机一脸痞子气地走上前。

    “啧啧啧,瞧瞧你,”他目光指了指地上那滩水渍,“快要成年了还随地大小便,都没个中学生样子。”

    贺远游语气爹味十足,侮辱性极强。

    可贺为余此时却完全顾及不了这些了,他被跳蛋电得脑子发懵,耳边嗡嗡作响,双腿也止不住地打颤。

    “求求你……”他忍着喘息翕声说,“快、快点……把它、呃、关掉好吗……”

    贺远游完全没搭腔,相反地,他把手机屏幕一灭,揣回了口袋里。

    “不是吧,交代的事还没完成就对主家吆三喝四要这个要那个?”他拍拍贺为余肩膀,抬头用下巴指了指前面的路,“喏,我刚才说过——一圈跑不完,这东西就在你里面过夜。”

    对方的话底气十足,颇有办不到就要把人折腾到疯的意味。贺为余绝望地抬起头,眼前路上空无一人。只是区区两三公里,此时对他而言宛若跨越一条银河那么长。

    花xue汁水淋漓,跳蛋抵在G点低频率的电击也让xuerou痒得离奇。贺为余大口喘息着,他太想赶快摆脱这东西了,再这样下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yin荡样子。

    掰开rouxue邀请这yin魔玩弄?不,他真的做不到。

    最后,他扶着墙艰难地站起身,熬过了跳蛋在身体里变动位置时那一段让人头皮炸裂的酥麻,心里恳求着附近没有其他人,迈开腿继续向前跑去。

    贺为余贴着墙,每一步都跑得很艰难。脚掌落地每个瞬间,身体里那根可恶的跳蛋就好像在那片敏感区域重重摩擦了一下。

    前面的rou茎早就不知射过了多少次,尿液和jingye交替混杂把那片包裹着的花边泡了个湿透,低头看上去就像那里根本就没遮掩似的。

    同时他两腿间情况也不怎么样,跳蛋与电流作祟之下yin汁不断地从翕动着的xue瓣里涌出。他从不知道那条不争气的rouxue里竟然还能渗出那么多水,可此时那些yin汁随着跑步甩动,早就沿着大腿淌下,流淌至小腿,在他经过的那段路上滴滴答答地洒下一朵又一朵花瓣似的水痕,一派饥渴透了的模样。

    贺远游就跟在他身后,两眼不住地看贺为余的臀峰。那里被他刚才扇得通红,随着跑步频率,精炼到没什么脂肪的臀rou一下又一下地晃动着。

    过多的汁水来不及淌掉,沿着两瓣臀rou缝隙漫延上来,在午后斜阳下显得水光淋淋。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这时贺远游忽然跟上贺为余,嘴唇贴近他身体低声道。

    贺为余被这一举动惊得浑身登时一颤,“我不、不知道……”他战战兢兢地瞥着斜后方,生怕一个不留神这人饿狼似地扑上来。

    “我在想——如果以后你分化成了omega,汁水会是什么气味,是不是很清甜。”说着,贺远游在贺为余耳边挑逗地用力嗅了下。

    “呀!”脖子感受到暧昧的气流,贺为余浑身顿时炸毛。脚底也跟着突然一软,整个人向旁边歪倒背靠墙贴在了石灰墙面上。

    “我才……我猜不会变成omega!”他惊恐地瞪着贺远游,大口喘着粗气,脸整个羞得通红。

    可这时却也一只手偷偷地按压着下腹难以言喻的那片区域。

    贺远游噗嗤一声笑了,“有批的男孩子,若说没分化成omega,我是从没见过。”他说。

    听到这话贺为余心里更怕了,他真的很担心自己会变成omega,毕竟那是他母亲一直以来最害怕看到的。

    “你……见过几个啊?”本着再核实一遍的谨慎态度,贺为余最终问了出来。

    “几个?”贺远游装模作样地挑了挑眉,“几个omega的什么?”他问。

    贺为余脸颊更红了,他知道贺远游在引诱自己说什么,低下头完全不敢看那人。可出于寻求心里安慰又有求于人,他还是咬了咬嘴唇,狠心地说了出来。

    “……批。”他蚊子嗡嗡似地说。

    贺为余没等到他想要的答案。

    经过一段半分多钟的沉默后,贺为余疑惑地抬起头。

    然而还没等他看清,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贺远游搂过腰一个发力将他死死抵在了墙上,与此同时一条大腿也被对方手臂强有力地抬了起来到腰间。

    贺为余吓坏了,他瞪圆了眼看着贺远游,那时候的他身高要比贺远游矮上整整一头,压迫感十足。

    “啊……啊!我、我的脚……别、要站不稳了……别!”他大声哭叫。

    rouxue里的跳蛋骤然改变方向,从G点画过戳中了尽头那片什么都没有的敏感区域,原本就站不稳的两条腿突然被人抬起了一条,剩下的那个辛苦又可怜地踮在地上疯狂地打起了颤。

    “不要……呼……站、站不稳了……”贺为余声音带上了哭腔,又糯又软含糊不清。

    “站不住……就老实靠在你哥我怀里。”贺远游说着,搂住贺为余大腿,一只手从臀rou间探了进去,指腹打折转揉捏那片湿淋淋的肥rou唇。

    他将头垂在贺为余脸侧,呼吸灼热地打在耳朵尖上。

    “让我来教你点生理知识吧,即将分化的小omega,”那磁性的声音低语道,“你将在成年前分化,分化结束后,这里会变成宫腔——”

    贺远游说着伸进一根手指,贺为余惊得猛一下夹紧rouxue。湿泞的yin汁早就泡透了花xue,rou壁立刻紧紧地包裹上来,软得让人流连忘返。

    “你有了zigong,就会发情,怀孕,被我标记,生下小孩子——”

    他很快找到了吸进里面的跳蛋,抵住底部,坏心眼地向前推了推。

    “……啊!别、别顶那里!”贺为余被顶得全身哆嗦个不停,尽管跳蛋碰的那片区域还什么器官都没有。

    “我、我不要变成……呃、omega,”他强忍着快感与羞耻含泪说,“就算、就算变了……也不要生孩子。”

    “哦?为什么?”贺远游扬起眉眼冷笑了声。

    “因为……”贺为余哽咽地说,“因为我……我才不喜欢alpha。”

    不喜欢alpha?贺远游脸色立刻阴了下去。他眯起眼盯着这男孩,沉思了一阵子,心里忽然打定了一个主意——这男孩别想走了!

    就这样关着他,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等他分化成为omega的那一天,立刻标记他,直到有小孩从他那肥美的rou唇里诞生出来,这美人一辈子只能属于自己一个人。

    而一旁的贺为余这才迟迟从那阴沉的表情里读出些许不对劲来。

    “先把、把这东西……拿掉好吗?”这时他湿着眼眶小声乞求。

    贺远游收紧了抓着贺为余大腿的那只手,嘴角危险地向上翘起。贺为余突然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他哀求对方放过自己,然而无济于事。贺远游将他狠狠抵在墙上,拉开裤子掏出那根粗壮的roubang,碾上了那条omega肥厚的rou唇。

    敌人蓄势待发,己方溃不成军。就在贺为余以为自己真的要完了时,他的电话恰到好处地响了。

    “……让我接、接电话,好吗?”贺为余艰难地恳求道。

    贺远游叹了口气,无奈地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关掉了跳蛋。

    贺为余如释重负,脱力地滑坐在地上,却不忘赶紧从口袋里掏出电话。

    来电显示是他的母亲,不过贺为余知道母亲已经昏迷许久了,打电话的人只有可能是主治医生。

    他清了清喉咙,尽力让声音听着不是那么疲惫或者甜媚,重新调整好情绪后,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确实是主治医生,对面告诉贺为余,昏迷中的母亲不行了,要他回来见最后一面。

    贺为余快要疯了,全然忘记下身没穿衣服,以及xuerou里还有枚跳蛋,迈开步子朝小区大门奔去。他在A城,就算顺利买到回程车票,也需要三个小时时间。

    别墅区偏远得很,连辆车都找不到,最终他茫然地跪坐在马路旁,不知所措地哭了起来。

    贺远游找了件自己的衣服追了出来,他连忙给贺为余套上,随后立刻给母亲打去了电话。

    他们驾车返回了镇子,只不过当他们到达医院时,余巧已经去世了。

    贺为余哭得伤心,贺远游的母亲——也就是贺为余姑姑交代他好生休息,替他去学校里请了假,留下来主持余巧的丧事。

    她在贺远游嘴里得知了来龙去脉后,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并要他去向贺为余道歉。

    贺远游无奈地来到贺为余家,可这时他才得知贺为余因为伤心过度,已经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两天没怎么吃东西了。

    “贺先生是家属,因此还是希望您能够劝劝他,多少吃一点。”那个他们临时找来的家庭医生说。

    贺远游从镇上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里定了份和牛瘦rou粥,当他提着吃的推开贺为余房门时,那股浓重的焦糖味让他心神不由得狠狠一震。

    “……你!”贺远游向前走了两步,这时他才留意到藏在被子里的那双眼——水汪汪的,好像受到了惊吓般警惕地盯着他,以及他手里的……吃的。

    焦糖味搅得贺远游脑子一阵模糊,原本老老实实潜藏在体内的信息素也随着躁动起来。这时贺远游才明白,贺为余分化了,如自己之前所说那样成了一个omega。

    他清了清嗓子强行让自己警醒些,同时把瘦rou粥放在床头柜上,悄悄退回到门口。

    “那个……吃点东西吧,”他安慰似地笑了笑说,“我去医院找人给你调抑制剂。”

    这其实是贺为余发情的第二天,初次发情,他根本不知道身体怎么了,只以为是病了。

    但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屋子里也充满了极其怪异的焦糖味,因此两天来根本不敢踏出卧室房门。这次见贺远游带来了瘦rou粥,他馋得两眼直发绿。

    贺远游离开了房间。

    贺为余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凑到床头柜前想要打开餐盒。然而两天没吃饭的他身体实在是太弱了,还发着烧,一下子没坐稳径直朝地上栽了过去。

    “……小心!”

    扑通一声,身体砸在地上的疼痛并没如期出现,相反的,他栽进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贺为余抬起头,原来贺远游刚才并没走,而是在门外。

    “表哥……”贺为余急促地喘着热气,“我、我好难受……怎么办,帮帮我……”

    他整个身体无助地瘫软在床边,被子下面,花xue里淌出来的汁水浸透了整张床单,仍有汁水源源不断地从那里溢出来。

    rouxue里guntang又酥痒,他两条腿像是没意识到似地反射性地摩擦,yin靡极了。

    贺远游像是强忍着什么似地深吸了一口气。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若是找医生调配专门的抑制剂,恐怕要等明天才那得到。

    他望着窗户思索了一阵子,然后缓缓开口道——

    “我可以给你一次临时标记。”他说。

    “临时标记?”贺为余迷惑地眨了眨眼。

    “它可以帮你缓解难受。”贺远游说。

    贺为余想要离开卧室去打理母亲的丧事,也想把两天来弄脏的房子收拾干净。如此若是可以解决难受,那就是好事。

    贺为余天真地点了点头,而后,贺远游撩开omega衣领,用手指探索好腺体的位置,轻轻咬了下去。

    贺为余感到空气里似乎有一股香烟味绽放起来,接着alpha信息素自后颈注入腺体。

    “好、好舒服……”他细声赞叹着,手指不由自主地摸上了花xue,握住一片片软rou来回地揉捏。

    腺体被咬得更重了,贺为余扬起脖颈,喉咙里发出一长串舒适的叹息。与此同时他的rouxue深处涌起一股灼热,伴随着汁水缓缓淌出。

    贺为余高潮了,目光涣散地正视着前方。面前是这件房子里唯一一扇窗户,窗外早已入夜,他看到黑漆漆的窗户上此时正倒影着贺远游紧紧拥抱他的身影。

    那时候的他还很年轻,完全不懂得临时标记会给A带来怎样的羁绊,也不晓得那之后很多年,贺远游对他始终念念不忘。

    梦境里的影像逐渐模糊,低瓦数灯光照射下,贺远游在玻璃里倒影着的那张脸逐渐与谭青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