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美人给男人喂湿漉漉的奶头,战事骤变危难中的修罗场,虐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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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秋风愈发萧瑟,寒意悄然加深,晚秋的树叶变得枯黄,在洋房外洋洋洒洒落了满地。 谢白玉披着厚厚的毯子,坐在床边的美人榻上,清澈中带着一抹沉思的眸子看向窗外。 这些日子以来,由于他的顺从,顾觉也放松了警惕,不再将他锁得那么紧了,他的活动范围扩展到整栋小洋楼和花园。 他身上的药物也被停掉,只是身体的变化却是不可逆的,他的下体和双乳都变得很敏感,有时候被布料稍稍摩擦就泛起情欲。 窗外秋风掠过,伴随着一阵沙沙的树叶摩擦声,在这阵声音里,掺杂着脚步声。 谢白玉回头,果然看见开着的门口出现了顾觉的声音。 男人脸上带着温柔又爱怜的笑意,手上端着一杯牛奶,徐徐走近:“小玉,我给你热了牛奶,喝完牛奶就去睡会儿午觉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像是在哄孩子一样,轻柔而沉稳,他坐到了谢白玉旁边,将牛奶递过去,然后大掌轻轻抚上谢白玉额前的碎发,又稍稍揉弄了一下谢白玉的头。 谢白玉垂眸,温顺地小口喝着牛奶,牛奶是不热不冷的温度,恰好适宜入口。 喝完后,谢白玉将被子放到一边的茶几上,一抬头,就看见顾觉专注而深沉的视线,正紧紧盯着自己前胸的部位。 谢白玉已经无比清楚,这时候要怎么做会让顾觉开心。他心里暗叹一口气,好不容易才让顾觉对他的警惕放松了,他不愿意这时候让人们的关系又僵住,毕竟......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找到联系友先的机会。 于是,他识趣地将自己身上的毯子拉掉,穿着丝绸睡袍的身子,被柔软的布料勾勒出美丽的弧度,只见双乳上两颗凸起奶头的上面那层布料,早已被浸湿,显然他的奶水又流出来了。 他将松垮的V型领口拉得更开,娇俏俏的雪白rufang傲然挺立在前胸上,姣好的圆弧形状,让两团白腻丰腴的奶rou如同西洋的奶酪一样,他的身子只轻轻动了一下,弹弹软软的奶子就晃荡出一层有一层的暧昧奶浪。 两颗胭脂色的奶头凸起,上面糊了一层乳白色的奶水,一股甜甜的奶香味溢出来,调皮地钻进两人的鼻腔。 谢白玉不由得脸颊有些泛红,他一手往后撑着身子,一手捧着一边奶子,往上挺起胸,轻声道:“先生......要喝奶吗?”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再出声时,已经含着几分沙哑:“小玉好乖,是不是奶头发痒了?” 说着,男人就伸手揽住了谢白玉的腰肢,伸手稍稍摸了摸谢白玉微微凸起的孕肚,低头含住了那淌汁流奶的红艳艳奶头,啧啧啧吮吸起来,又状似迷恋般,闭上眼深嗅了一口气,难以自抑地将谢白玉的腰揽得更紧,好似生怕他会逃开。 谢白玉捂着嘴,压抑着难耐的甜腻呻吟,伸手攀着男人的肩,他的身子已经敏感到只需稍稍挑逗,他就会失去理智,下贱地张开双腿求男人垂怜了。 他有些失神地看向窗外,最后那浓密的睫毛如蝉翼般轻颤,闭上了眼。 一切顺理成章地发展到了床上,就像他们每一天都会进行的性爱一样,谢白玉又被拖入无尽的爱欲之中,顺从地用自己湿软肥烂的sao逼和后xue,吞吐按摩男人的性器,直到夜幕降临,他被cao干得半昏过去。 不过在接下来的半个月,外界仿佛发生了重大突变,顾觉开始频繁地到外面去。 谢白玉有几次去书房找顾觉的时候,听到他拿着电话筒与人打电话,仿佛是战事又起了。 这些变化对谢白玉的生活来说,唯一的影响,就是他不必每日都那么频繁的承欢了,身体自然也得不到时时的满足了,经常会xiaoxue不断涌出sao汁。 不过每晚顾觉回来时,都会索要得更加厉害,仿佛恨不得将所有郁气都发泄在谢白玉身上,谢白玉经常半夜睡着了,又被深夜归来的顾觉cao醒。 除了性事上放纵些,平日里顾觉却对谢白玉愈发温柔细致,看谢白玉穿多了怕他热,穿少了怕他凉,多在花园里走一回儿都怕他累着。 有时谢白玉也会恍惚,甚至会忍不住想,其实好像同顾觉在这小洋房里永远在一起,也是极好的,特别是当深夜他们唇齿交缠、水rujiao融时,先生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叫他的名字,说着爱他。 但转变还是很快来临了,这日顾觉回家得很早,在房间里寻到谢白玉后,抱着哄他陪自己去出席一个宴会。 谢白玉咬着唇作出了一幅犹豫的模样,在男人的再三哀求下,松口答应,但其实他心里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这次的宴会,谢白玉没有再穿着性感而华丽的服饰,而是穿着宽松的古法旗袍,然后罩着厚厚的大衣,这是顾觉非要他穿上的。 宴会里,欢声笑语,一片纸醉金迷。 谢白玉本来还不知道为什么顾觉这么坚持要他陪同出席,直到他看到了蔡友先的身影。儒雅的医生脸色似乎有些憔悴,看到谢白玉那一刻,仿佛浑身都僵住了,怔愣地盯着他。 谢白玉也有些恍然,然而一个强而有力的手忽然揽上了他的腰。谢白玉扭头看旁边,只见顾觉带着几分挑衅,远远地对蔡友先挑了挑眉,然后将谢白玉揽得更紧了。 谢白玉心里了然,这大约就是顾觉坚持要他出席的原因了。 不过他没心情去理会顾觉优质的胜负欲和占有欲,他在宴会当中,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观察蔡友先。 终于,谢白玉看到了蔡友先往洗手间走去。 他扭头看顾觉此时正和一个军官谈得正欢,于是带着几分不好意思打断道:“先生,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陪你去。”顾觉说。 “不用,洗手间又不远,我自己去就可以了。”谢白玉轻柔的嗓音,配上温雅的笑容,一下子就让顾觉骨头都酥了一半,他哪里还舍得反对他的宝贝小玉,只得赶紧点头。 所幸这段时间谢白玉的温顺起了成效,顾觉没有一点怀疑的迹象。 眼巴巴看着谢白玉远去的背影,顾觉的思绪在对面的军官喊了他几声,才被拉回。 “顾参领真是心疼美人啊,这才去个洗手间的时间,就舍不得分开了?”那军官哈哈打趣着顾觉。 “他肚子里还怀着宝宝呢,我担心他。”顾觉神思不属地假笑着敷衍了一句,便懒得说话了。他本也不大爱在交际场中说话,刚才是因为谢白玉在这里,他有意想要在谢白玉面前展现一下他的学识渊博,才话多了些。 这会儿谢白玉不在,顾觉就兴致缺缺了起来。 他看着这个名利场上的上流贵族们,觉得有几分嘲讽,如今战事已经紧迫到从沿海一路向内陆逼近,燕京眼看着也不安全了,这些公子哥和名媛们还在灯红酒绿的生活里浸泡着。 顾觉不由得又思索起来,要如何将谢白玉转到安全的国外去,这样他上战场才可以后顾无忧,只是这战事一旦全面爆发,一打就不知道要多久,他可能要与谢白玉分离许久了,也不知道那个没良心的小婊子会不会想念他。 他脑海里浮现出谢白玉平日里被他弄到哭时,含满泪水的眼眸,还有那软嫩嫩的小身子,一碰就有红印子,娇得不得了,他一下子心头一阵熨帖柔软,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忽然,一阵声嘶力竭的大喊从宴会大门传进来,声音由远及近:“跑!快跑!燕京遭到空袭啦!!大家快跑啊!跑啊!!” 顾觉猛地抬头,看见一个卖报工打扮的男子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满脸都是泥污和泪水,而他的身后,是来不及拦他的宴会保镖们。 他喊完后,又拔腿往外跑去,仿佛是急着通知下一个地点。 宴会中的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忽然就听到“轰”的震耳欲聋爆炸声响起,人群瞬间化为四散的投林鸟,尖叫着四处乱窜。 “啊啊啊......真的、真的有空袭,快跑......” “往这边,往这边!” “快跑啊!” ...... 顾觉来不及多想,拔腿就往洗手间跑去,他一把推开洗手间门时,却见里面空无一人。 他慌张地转身,穿越过混乱的人群,大喊着:“谢白玉!谢、白、玉!小玉!” 双眼不知不觉变得赤红,心脏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他浑身都在发抖,从来没有过的滔天恐惧和害怕瞬间席卷了他。 不是害怕死亡,是害怕谢白玉受伤。 “大少爷!”一个熟悉而苍老的声音将顾觉的理智稍稍拉回,他回头,是陈叔。 一把年纪的老管家踉跄地跑过来,喘着气道:“大少爷,车子、车子在外面了,快跟我去最近的防空洞!” 忽然又是一声震破耳膜的“轰”巨响! 顾觉心头一跳,他没时间去解释什么,只能扭头又去找人,乱作一团的人们面目惊恐狰狞,丝毫不复宴会上优雅从容的模样。 终于,在茫茫人海里,顾觉找到了那一抹倩影。 只是此时的谢白玉,竟是被一个男人护在怀里! 顾觉一阵气血翻涌,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但情况危急,他也来不及多想,赶紧往那里走去,一把抓住了谢白玉的手腕。 还陷在惊慌里的美人转头,看见顾觉,身子下意识一抖。 顾觉瞪了旁边的蔡友先一眼,冷声对谢白玉道:“跟我走!” 陈管家也跟上来了,他一瞧就大概猜出这三个人什么情况,当下情况危急,只能劝道:“咱们一起走吧,先去防空洞!” 谢白玉挣开了顾觉的手,他们此时已在宴会大厅的门口边上,蔡友先迅速就带着谢白玉快步往外走,走前还冷声说了一句:“谢谢顾参领好意,我们家也有车,就不劳烦了。” 顾觉愣愣看着谢白玉头也没回的背影,竟然半晌过后才反应过来。 他赶紧跟着冲出去,追上了蔡友先他们。 他紧紧盯着谢白玉,哑着声音,一字一顿道:“谢白玉,跟、我、回、去!” 往昔温顺的美人,此刻却垂眸,躲避开了目光。那双曾经在欢爱时,一次次攀住他肩膀的白嫩小手,此时却紧紧攥着另一个男人的衣袖。 “谢白玉,你......”顾觉话音未落,脸色骤变,一声比之前都更大的震天动地声响将所有人的尖叫声都淹没! 轰—— 谢白玉来不及抬头,一个黑影一闪而过,两只温热的手掌将他的耳朵捂住,然后一股强劲的力气将他扑到,一阵天旋地转后,他的身子被人稳稳托住,有人用身体给他当了rou垫。 他慌张地爬起来,周围的许多人都受余震波及倒在地上,有人被飞出来的建筑碎片刮到,裸露的rou体血rou模糊。 街上霎时之间宛如炼狱,没有倒地的人尖叫着更加混乱,不管不顾地逃窜。 谢白玉低头,便见顾觉痛苦地皱着眉,满脸苍白,嘴唇咬得发白,仿佛隐忍着极大的痛苦。 “先、先生,你、你是不是受伤了?”谢白玉颤抖的声音艰难地连成字句,眼泪瞬间涌出来,他看着顾觉躺着的地上,下面蔓延出一滩暗红色的血液,那么刺眼...... “白玉!”蔡友先的声音。 谢白玉回头,他浑身都在发抖,慌张地哭着:“友先,友先,快救他,求求你,快救救他,他受伤了......” 蔡友先因为站位,几乎没有受伤,只有受伤被刮了痕,他闷哼着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一眼倒在一边的老管家,对谢白玉说道:“白玉,你先坐我的车去防空洞,我带这两个人坐在一车。” “不,我要和先生在一起......”谢白玉破碎的声音不成语调。 “一车坐不下我们四个人,我是医生,我保证会救助顾参领的,你先去防空洞,别拖延了,否则就错过救治时间了,”蔡友先迅速说,“小玉,如果你不想顾参领死,就听我的!” 谢白玉深深看了顾觉一眼,点点头。 躺在地上的顾觉精神模糊,他用最后的意识,紧紧看着谢白玉慌张地哭泣,他想要抬手去抹掉谢白玉的眼泪,想告诉他,自己没事。 因为震耳欲聋的声音,他听不清谢白玉和蔡友先的交谈,他只能看着谢白玉温柔地看了他一眼后,起身坐进了蔡友先的车子里。 他拼命想要伸手抓住谢白玉,却不得动弹,疼痛从背后涌上来,他的发不出一句声音,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白玉绝情的背影。 不......不要走......谢白玉...... 眼前慢慢变得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