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云拜访一攻 一攻痴汉迷上长辈 暗地里打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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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注定是睡不着的。 甘云早早地起来,正巧撞上了前来传话的沙萍。 “这不是不巧了,甘丫头要用的天山雪莲在大公子那儿,咱们呀,也不常见到大公子,又都是女眷…姑爷您要不自己前去看看?” 虽说甘倾辞是林茵的女儿,但到底长这么大才到跟前露面,平常的东西不会亏待,但也不至于为了她去扫大公子林湛的眼。 现在林家掌权的正是林湛,天山雪莲是宫里赐下来的东西,就算是林祖母去说,林湛也不会轻易交出来。 按林祖母的吩咐来说,便是要甘云去碰碰壁,给他来个下马威,好让他知道这是林家,平日里做事都掂量着点。 沙萍话里皆未言大公子性格冷淡严厉的事情,只模拟两可地让甘云误以为大公子是个平易近人的人。 甘云客客气气送走沙萍,原着里沙萍来过两次,一次甘家父女还在歇息,第二次时虽然也是甘云接待的,但甘倾辞就在身旁。 等沙萍走后,甘倾辞便自告奋勇去拿东西,甘云思量她总要和林府年轻一辈的人打好关系,就由着甘倾辞去了,谁料这一去,便让林湛看上了眼。 甘云搭理了一番自己的仪容,出去打听好路,便去找人了。 林府分东南西北中五个大宅子联通起来,林湛(大公子)和林泽楷(二公子)都在东宅,林寒松(三公子)则因为喜欢和女眷们待在一起,所以在南宅,林祖母则住的中宅。 黛邻楼是北宅的地界,在诺大的林府里,走哪都要用到轿子。 到了汀泉楼时,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足以可见林家有多大。 甘云下了轿子朝轿夫道谢,看着比起黛邻楼不知大了多少,雕梁画栋,虽叫楼,却占了几乎大半个东宅的位置。 门口有守卫,甘云报上自己的名字,其中一个便走出为自己带路,一路上沉默不言,无形之中给甘云增加了许多厚重感。 他放在袖袋里的银子,是怎么也没拿出来了。 “大公子现在在书房,请甘姑爷等等,让下人好去通报一声。”守卫弯腰说完,便去通知了站在书房门口的侍卫。 侍卫先是看了甘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再然后他点点头,去敲了书房的门,接着就站在书房门口和里面的人对话。 因为隔的很远,甘云并未听清说了些什么。 他只看见侍卫说了几句便朝守卫点头,然后打开了书房的门。守卫这才走过来,总算是露出一个微笑,让自己进去。 甘云朝守卫道谢,这才上前一步,走进书房里。 书房四面通风有窗,里面还有蜡烛点燃着,因此是照的亮堂堂的。 不但让甘云看清了里面的人,也让里面的人看清了他。 林湛俊美绝伦,五官分明,每一处都像是精雕细琢而来的完品,一双剑眉下是不怒自威的黑眸,身着玄色的缎子衣袍,姿态闲雅却给人压迫感。 虽是小辈,却完全给了甘云喘不过气的压抑感,让他无端喉咙发紧。 林湛一双鹰眸盯着眼前人,原先听下人汇报甘云前来时,他也无甚在意,只当甘云摸清林府的状况来讨个好,可现在一看—— 来人穿的是墨绿色长袍,头发仅用一根木簪束起,削瘦孤霜之姿,眉目间却透露着温柔与成熟,腰间用一条玉带完美勾勒出细腰,哪里像是会讨好别人的人? 反倒是他,一见着这甘云,竟腾升起一股欲望,心里也翻滚着不一样的情绪。 甘云双手重叠,朝林湛行一个君子礼:“大公子。” “不必多礼,先坐下吧…甘姑丈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甘云这才放下手,寻了一处座椅坐下,朝林湛微微点头:“实不相瞒,我的女儿阿辞身体向来虚弱,已有早衰之症,大夫都说需以天山雪莲以主药服下才能有所缓解。这事说来是姑丈我不对,急匆匆便来寻你要……” “甘堂妹之事,我自然不会拒绝。”林湛打断甘云的话,蹙眉道,“只是天山雪莲乃宫中御赐之物,实在不可随意送人。” 甘云心中一惊,林家只差信来说有天山雪莲,可从未说是宫中赏赐的,一旦沾了皇权,那东西的性质可就完完全全变了。 “是我唐突了,我并不知晓是陛下赏赐……”甘云一副抱歉的模样,有些心不在焉,他在想,如果在林府拿不到天山雪莲,又要去哪儿得到呢? 一直紧盯着他的林湛突然离开了椅子,朝他走过去。 “堂妹若是急用,倒也不是不能给。”林湛一步步走到甘云面前,让甘云下意识抗拒地抓着座椅的手柄。 “只是……”林湛上下打量了一番甘云,低低沉沉的声音询问,“你又能给我什么呢?” 甘云满心满意都在林湛松口的话里,忽视了林湛话里的揶揄,他实在是太着急甘倾辞的身体了,在发现事情有转机时,便有些惊喜地看着林湛。 “只要是我能做的。”甘云认真地回答林湛,“我都会斤绵薄之力。” 甘云并未发现,自己与名义上的侄子现如今的位置有多糟糕,只是以为青年忍不住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所以才凑的这么近。 林湛又看了甘云一眼,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后天有个雅集,姑父,不若你陪我去一趟吧?也当在京都里同众人掌掌眼。” 甘云心里又惊又喜,同时还有点疑惑,竟然只是陪人去一趟雅集,这件事…怎么办的这么轻松? 但甘倾辞的身体永远是甘云摆在第一位的,因此甘云没有拒绝,反而认真的道了个谢,算是答应了林湛的邀约。 待甘云出去后,林湛才看向刚刚让自己不得不回到座位的罪魁祸首——他身下顶起的一大坨衣角。 晚上一秒,就要给甘云看见他勃起的丑态了。 真真是奇怪,怎么会有人如此的sao。林湛眼里闪过不正常的痴迷,宛如一个吸了毒的惯犯。 他回味着方才靠近甘云时闻到的那一丝青竹香味,仿佛天性爆发一样想着:这人生来就该是他的,该在他的榻上做个禁脔。 前二十年的清心寡欲,在这一刻都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