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给小美人口完后被当作一次性飞机杯扔开
“我输了……”付琛叹了口气,向椅子后靠去,向池因示意自己不想再继续下去。 他苦笑了一下,将自己的订婚戒指摘了下来,放在棋盘上:“这个暂时抵押给你。下周股市开盘后,我会将赎回的资金打到你公司的账上。” “另外,我可以问一下,你的国际象棋是哪位老师教的吗?” 池因毫不客气地捡起那枚白金戒指,将它捏在两指间,透过戒圈看向对面的人,一只剔透的茶棕色目珠,比玻璃更瑰丽。他回答道:“是我父亲在很久以前教我的。” 这一刻,偌大的厅堂只剩下钟摆“滴答滴答”的响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缄默地垂头看木桌上的棋盘,齐聚的眼神仿佛要将棋子雕琢出繁复的花纹来。 付琛的脸庞苍白,根本不敢侧头看池因身边的男人的脸色。 池因却将戒指扔回给他,也不管他有没有接住。在金属滚落在地板上发出的“咕噜咕噜”闷响中,他撑着脑袋将黑白棋子归位,说:“再来一局吧?我觉得你刚才下得挺好的……” 话音刚落,他的身体一僵,手指颤了一下,差点把王摔在地上。 他的后腰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握住。男人的掌心从他的衬衣后面钻了进去,严丝合缝地贴着微凉的皮肤,逐渐收紧,掐出几枚长长的指印。 池因疼得闷哼一声,却根本不想让男人干扰到自己的兴致。他向椅子前挪了一些,双腿微微张开,双颊染着淡淡的绯红。他继续问发愣的付琛:“怎么,你不敢赌了吗?” 还未等到对方的回应,他耳后一热,边原擦着他的耳廓,将guntang的热气往他耳孔里吹:“……因因,别玩了,来玩我。” 池因半边身子都软了,手肘撑在椅子上,才勉强坐直了背脊。 他知道边原又犯病了。 “算了。”他突然挥了一下手,袖子碰到兵炮,瓷质的棋子摔倒在棋盘上,叮叮当当,像落荒而逃的士兵。 边原一言不发地站起身,跟随着池因的脚步向楼梯走去。郑穆让人将醒酒的茶水端了上来,算是准备送客了。 边原反手将门关上。他的胸口被池因的手压着,背部触到坚硬的木门,整个人站的很直,他笑着喊:“因因,你转过去给我看看,我刚才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池因知道如果自己背过身的话,会被男人掐住脖子,按在地上cao昏过去。 所以他一手撑在对方的胸膛,一手扯开自己的衬衣。在无法忍受的注视下,他半敞着衣襟,又伸手拽住边原的衬衣,慢慢解开一列纯白的贝母纽扣。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刚才没有喝酒吧?”男人的手掌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摩挲着腮边柔软细腻的肌肤。似乎有些不满池因的沉默,于是他抬起食指,压在那瓣软润的唇上,指尖顶开一排贝齿,顺着这个姿势将手指插进温热的口腔。 池因还没来得及咬下去,那根恶作剧的手指就被倏然抽出,一条猩红的舌头代替了它,侵占了湿滑的空间。 “嗯啊……”池因被迫咽下所有的津液,承受着野蛮的深吻。他的嘴唇很快就麻木得失去了知觉,被男人衔在齿间,当成rou冻一样又吸又嘬。 边原说:“因因,你是不是很舒服呀……怎么像小狗一样蹭我?” 池因的身体紧紧贴着男人,半勃的下身摩擦着对方结实的大腿,肺部接近窒息,他脑子发晕地喘息着,把手中的衬衣揪得又潮又皱,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了。 他的臀部被一只大手包住,边原一边亲他,一边把人抱在了椅子上。 “啵”的一声,两人暂时分开了湿津津的唇舌,银丝未断,水汽淋漓。 然后池因眼睁睁看着边原跪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他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捉住了膝盖。他的身体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打开,裤腰被褪到腿根,高昂的性器已经被拨弄了出来,露出粉嫩的guitou,马眼处亮晶晶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甜腥味。 “……边原,你混蛋……啊——”他死死咬住了指节,这才扼住了喉咙里的尖叫。 他的yinjing被完全包裹进了软热的口腔中,灵活的舌头扫在rou柱与顶端的缝隙之间,触电般的快感几乎让他的身体失去了控制,瘫软在皮革垫上,轻轻抬起屁股,腰部无法自持地扭动起来。 “因因,如果坚持不住,射出来我也会原谅你的哦。”边原柔声哄他,却恶劣地将嫩滑的guitou当做唇膏一样涂抹在自己的嘴唇上,再将性器吸在唇间,拿舌尖挑逗瑟瑟发抖的尿孔。英俊的面容沾满了透明的黏液,下巴湿漉漉的,成为专供池因泄欲的部位。 池因深吸一口气,眼角殷红,目珠泛着一层脆薄的泪光。他并不想推开边原,毕竟这个死变态是第一个让他爽成这样的人。 所以他挺动着下腹,手心抓着男人的发丝,将yinjing插到了深处。边原的嘴唇紧紧箍在玉茎的根部,他半抬着眼向上看池因,明明已经被插到了喉咙,他的神态却十分自若,似乎还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池越楼是不是就这么以身示范教你吃男人的jiba的?” 池因怔了半秒,在脑子一片空白迷茫中,射了男人一嘴。 他感到自己的臀rou被死死掐住,还未释放完的性器已经被吐了出来。边原的脸庞混带着jingye的气息,升腾出一股热意,像一场鏖战后残留的热烟。他的呼吸在此刻变得如此沉重,仿佛被什么东西彻底触怒了情绪。 “一听到他的名字,你就会兴奋,对吗?” 池因脸上的潮红尽褪,他的下半张脸被手掌挡住,遮掩了两瓣失去血色的嘴唇。 “我们可以不要在这个时候谈论这个吗?”他的口吻不容置疑,“他已经死了。” 言毕,他又下意识重复了一遍:“他已经死了。” 边原站起身,默不作声地抽出桌上的纸巾擦拭自己一塌糊涂的脸。他觉得刚才给池因koujiao的自己像条发情的狺狺之犬,而且对方的身体的高潮点居然还是那个可恶的男人! “所有人都知道他死了,但是所有人都会在我面前谈论他。”池因说,“你们觉得这样能羞辱我,让我生气。拜你们所赐,他至死都控制着我,你们做到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边原,池越楼会谢谢你的。” 池因说完就提上了裤子,像个完事的嫖客,连个眼神都没留给站在一旁发愣的男人,直径向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