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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说明,关于日更和请假

    之前请病假的时候习惯性的在群和微博说了,因为当时听到一种说法是作者不更新发请假条算更新的新闻会招人烦,因此也没有单独发章节说明这件事,现在想来反而是我对读者的不负责,对于只看文的读者来说我相当于是忽然消失了。

    前段时间回来更新的时候三次的事也比较多,说实话确实没办法稳定更新,但是也尽力去更新去写了。

    今天看到评论区有姑娘焦急为什么不更新,这确实是我的问题,因为我没有通知清楚,之前作者有话说只是说了一句下次更新再见,但是不稳定更新也确实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更——之前是在群里和微博通知来着,不过没有照顾到所有人,因为三次比较忙,很多时候通知完了自己就去忙别的事了。

    今天晚上会更新的,之后也会日更,如果出了什么情况不能更新,我会发请假条说明的。

    三次的工作很忙,写文是出于表达欲和想写出好看的文的欲望来写的,所以我自己想写文的欲望也很强烈,只是很难做到高强度更新(之前经常熬夜写,身体拖垮了,所以现在遗憾地减少了大量码字时间,想必社畜能够明白社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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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感谢直到现在也在追文等待的读者,不仅仅是这一篇。

    无论是出于对自己写的东西给出一个完整的交代,还是不辜负大家的喜欢和支持,我都会努力填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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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又是传统艺能凑字数的内容,复制粘贴的旧文艳皇里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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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玲君这样的人发起疯来实在也让人招架不住,白昭恩不许他cao进来,他就按着白昭恩的两条大腿,往腿缝cao。因为坐姿的关系,他那根jiba顶端guitou狠狠的cao着白昭恩的肚脐,白昭恩肚脐敏感,被刘玲君抵着肚脐射出白浊的时候几乎快以为肚脐要被射破,这些jingye会从这个地方扭曲的射入他的腹腔,因此他抓着刘玲君手臂的手十分用力,修剪平整的指甲甚至刺入了皮rou,留下许多抓痕。

    刘玲君两只手抓着他cao,guntang的rou柱在嫩rou间摩擦,脑袋却跟生在白昭恩胸口一样,只叼着一边rutou使劲吸吮,因此今日醒来,白昭恩一边乳尖还只是泛红,另一边已经全然肿大,晶莹剔透,看着诱人,却让白昭恩胸前不适,最后没有法子,寻了蚕丝缎,剪成二指粗细的长条,裹着乳白的药膏缠了数圈。

    这自然是内侍垂着眼给缠的,刘玲君站在一旁,没能上手,脸上的神色都有些不愉,配着他脸颊旁的鲜红掌印,竟然有那么些不甘心的弃犬滋味。

    “谁让你进来的?”

    白昭恩的腿根自然也被缠了柔软的帛锦,两边腿rou被刘玲君发疯一样cao的破皮,此刻任由内侍拉开双腿将帛锦缠上腿根,里面自然涂了厚厚的镇痛药物,只是丰腴的腿rou被帛锦轻轻缠上,仍然不可避免的挤出色欲的rou感。

    白昭恩的姿态仍然高高在上,十分恼怒。

    “你出去!”

    刘玲君最后是被一只簪子打出来的——那本是给白昭恩束发的簪子,被恼羞成怒的白昭恩抓着就朝刘玲君扔,而世子大人被这根簪子打了出去,门外的属下慌忙低头,假装没有看见主子脸上的掌印。

    不过,不管怎么说,河堤水渠仍然是要去看的,只是白昭恩本来想的骑马去看,就变成了坐马车,到了地方再坐软轿了。

    微风送暖,白昭恩倚在软轿的椅榻上,他坐了一路,腰身酸软,此刻再忍不住,手上的细长金挑子撩起半透的纱帘,随意指了一位内侍,“上来给朕捏捏腰。”

    有眼尖又耳尖的世子心腹听到这句话,再一看刘玲君的微微沉下去的表情,立刻心中有了计较。

    陛下年纪小,只是因着是先皇唯一剩下的子嗣才做了皇帝,今日看来,其性格也是骄矜无比,甚至可以说是骄奢yin逸,好逸恶劳,算来世子也是有着皇室血统,又掌握江南经济命脉,也是先皇任命的皇商,国库大半都是由江南供给,说是江南刘家养着一半的岐国也不算过分,比起这么个好逸恶劳的主子,自然,世子更适合坐这个位置。

    他看着刘玲君一直微微沉着的脸色,甚至因为皇帝轻笑夸奖那内侍的手法独到的声音而出现杀意的眼神,心想,世子这样一个深沉内敛的人,任何心思都不会轻易摆在脸上,可见也是很忍不下这个小皇帝了,他想,从古到今,起义造反这种事,都不能是主子来提的,得给主子一点“被迫”的剧情,才能显得主子一片仁心。

    他这样想着,又看了看周围其他人,从他们的脸色上看出些名堂,想必这一路都各自在计较,于是自觉一定要抓紧机会,心中已经开始打起草稿,想着夜里该如何对世子说道了。

    正在这个时候,队伍忽然一停,刘玲君开了口:“陛下,地方已经到了,您该下来看看。”

    心腹在心中称赞,不愧是世子,虽然心中对小皇帝不满,但是表面上仍然可以维持恭敬姿态。

    然而白昭恩正被按的舒爽,一时之间不想停下,于是右手摆了摆,“朕还有些不适,就先在这里停着,歇息一会儿。”

    “是吗?那倒是臣没有考虑周全了,”刘玲君转身大步走向软轿,看着周围的侍从放下软轿,伸手捏住软轿里跪着的内侍的后领,将人毫不怜惜的拽出,“下人总是手糙,还是让我给陛下按按吧。”

    白昭恩一双眼睛看着他,“做什么对个内侍发脾气?这孩子手脚灵快,你该替我赏他。”

    刘玲君一时之间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因此说出口的话声音骇人,“陛下说赏,那便赏他。”

    “我赏他革除奴籍,纹银百两,回乡过他的庶民生活,可好?”

    白昭恩倒是不在意身边侍从的去留,但是这内侍长相可爱,方才问他名字,又叫笑章,很是讨喜,按摩推拿的手法实在是太好,还真的舍不得,于是开口否决了。

    “把人给我留着,回宫的时候把这孩子也带回去。”

    刘玲君再忍耐不住,牙齿不受控制的狠狠的磨了一下,发出只有他自己听见的磨牙声。

    他弯下腰,一只膝盖跪在软轿上——这软轿用的红木制造,放下时下边四根红柱稳当的撑着轿身,两侧的抬杠上都精心雕上了浮雕花纹,很是漂亮。

    他不顾还有人看着,伸手按住了白昭恩的腰,用力的揉捏,从腰身一路下滑,揉着那两瓣儿臀rou,恨声说,“陛下,还是让微臣来。”

    心腹在心中暗叹,自己的猜测果然是正确的,世子自然要给这骄奢傲慢的小皇帝一点颜色看看了。

    果然,他听到了小皇帝短促的一声呻吟,虽然这呻吟竟有些勾人,但是,想必是被世子狠狠教训了。

    “都退下。”刘玲君冰冷的声音在这声短促的呻吟之后沉沉响起,周围的人,包括内侍连连应声,正要离开,却听见刘世子改了命令,“——不,背对着我们,离三丈远便行。”

    白昭恩恨恨的瞪了刘玲君一眼,然而口中却咬着自己的手背,眼角流出泪花。

    ——那双掐着臀rou的手,竟然分开臀rou,隔着衣物,顶入了一个指节。

    后xue被衣物cao了进去,里面的rou条被顶的更深,让白昭恩慌乱起来——那根rou条绑着的白绳是一圈一圈绕上去的,此刻被顶进去,成股的白绳磨过敏感的肠rou,狠狠刺激那隐藏着的一块敏感处,更让白昭恩担心的是,今日是他自己塞进去的,因为不熟练,白绳弄得很短,到时候进去深了,也没有绳子可以拽出来了。

    他不知道刘玲君如此荒yin无度,光天化日的又发疯,虽然他成心气刘玲君,但是刘玲君也不该这样发疯!

    这自然是小皇帝自己的逻辑,他撩拨人,折磨人,从来不觉得有问题,但是别人做出他不想做的事情,就会发怒。

    刘玲君的手指以缓慢但是坚定的速度的往里面进入,尽管肛口的艳红嫩rou不住的夹紧,却仍然不能阻止这种缓慢而可怕的进入,白昭恩伸手想推开刘玲君,或者干脆给这人来一巴掌,手却被抓住,死死的往自己的胸口压去——正压在那过分红肿,缠着蚕丝的乳尖。

    刘玲君就这样把白昭恩玩的射了出来,那乳尖被白昭恩自己的掌根和刘玲君的手指撮弄,弄得痒而酥麻,最后乳尖竟然从被搓成细条的蚕丝间挤了出来,艳红的乳尖被勒的更加肿大,小小的一点被蚕丝挤压着在衣服上摩擦,弄得白昭恩身下xiele一通。

    接着,刘玲君的手指从衣服下钻入,摸着滑腻的皮肤,从亵裤旁边的开叉伸进去,摸了一手的白浊。

    他看着白昭恩,射出舌头,认认真真的将手上的白浊慢慢舔净。

    “陛下今日倒是愿意出些‘奶’来赏赐微臣了。”

    白昭恩胯下湿乎乎一块,更加不舒服,他此刻自然不好和刘玲君闹,因着那些人都背对着他们,白昭恩竟然撩起下摆,当着刘玲君的面,褪下了亵裤。

    他看着刘玲君的眼神无法从那糊着白精的身下挪开,自己仔仔细细,又缓慢磨人的擦干净,然后将那亵裤扔到刘玲君脸上。

    “皇贵妃可别让龙种流落外地。”

    这声音是压在刘玲君耳根说的,说完之后,还咬住刘玲君的耳垂,狠狠的留下了牙印。

    刘玲君将亵裤叠好,竟然真的放入了袖中,然后起身拂袖荡去腥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说,“陛下,现在可以视察了?”

    白昭恩恩赐一样的说,“那便起轿吧,只是皇贵妃如此身份,可得随轿行进才好。”

    他将折磨人的事情说得如此轻飘飘,至于刘玲君和这些担轿子的侍从走一起侍奉是如何折人,不在他的考虑中。

    或者说,就是因为知道,才故意这样。

    小皇帝总是不愿意吃亏的。

    这一趟走的很是值得,白昭恩脑子里那些抽象的线条终于与实物对上,更加方便理解,他看了许久,心中有了想法,便回了住处,且早早的告诉内侍,不得给刘玲君开门之后,找了笑章来伺候。

    刘玲君吃了闭门羹,返回自己的住处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

    正在这个时候,那位心腹上门了。

    他身后跟着好几位人,绕过这建议的府邸,走过这一小段曲折回廊,向刘玲君进言,他们似乎看见了变天的预兆。

    白昭恩在内侍的簇拥下走来。

    那些慌乱与害怕已经消去,在昏沉的夜晚里,只剩下他赤脚踩过回廊的声响。

    刘玲君提着染血的剑,从一地尸体中抬起头来,他立在阴影处,一双眼睛中没有一点情感。

    他随意的提着剑,一步步朝白昭恩走来,剑尖上的血滴了一路,他脸上还沾着未凉的血,走到离白昭恩三步远的地方,立住。

    刘玲君垂眼看着白昭恩的双足。

    “陛下,”这声音冰冷而沙哑,“更深露重,小心着凉。”

    白昭恩终于笑了一下。

    “嗯,小铃铛,你的忠心,朕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