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浴室湿身,roubang鞭笞嫩乳,jingye射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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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手臂搭着浴巾,一把拧开浴室门把手:“你又怎么了。” 腾升的雾气四散,他看见谢行莺狼狈站在花伞下,卷发散下来湿哒哒拢在身前,杏眼湿漉漉觑他,女仆装被浸透大半,贴在姣好的曲线上,胸型饱满浑圆,臀部意料之外的挺翘,腿也—— 等等等等,他在想什么! 少爷大脑“嗡”得一声,气血上涌,回过神来强行将视线挪到墙砖,浴缸,顶灯,壁镜,反正他妈的什么都行。 吞咽一下口水,他不动声色用浴巾挡住了两腿之间。 智控屏幕上的功能键都是英文,谢行莺看不懂,随手按了一个,上面的淋浴喷头就倾泻而下,她气得发疯,跺脚将炮火怼向来人:“都怪你!这什么破功能!” 少爷偏头避开她的脸反驳:“明明是你自己笨。” 谢行莺气鼓鼓走到他面前,想去抢他手里的浴巾,没想到他后退半步,紧紧攥着浴巾不肯松手。 “你怎么这么抠啊,我要擦头发。” “不行,你重新找一条。” 谢行莺本来就憋着气,故意作对,扯住浴巾跨开腿使劲一拽:“我就要这一条!” “你给我——啊!”地面瓷砖还沾着水渍,谢行莺脚下一滑,瞬间失重朝后倒,她猝惊一声捂住眼睛。 少爷哪还顾得上浴巾,赶紧伸手去捞谢行莺,好在他手长腿长,及时将人搂回来,两人紧贴一起,这下他身上也被洇湿了。 搂着谢行莺的腰,少爷压着嗓子嘲她:“你腿是棉花捏的吗,这么容易摔。” 谢行莺皱着鼻端,一贯任性地骂回去:“明明怪你家这个破地砖!” 她在少爷怀里扭了两下,皱眉,娇气撅嘴表达不满:“你裤子里什么东西硌到我了,快点拿走。” 少爷脸唰一下腾起热气,“别碰”刚说出口就化为一声急促的呃啊,宽松短裤顶起来的雄壮棒身被她一握,猛得弹跳一下。 手臂骤然收紧,少爷将谢行莺摁在怀里,埋在她肩窝处,喉咙里溢出潮湿闷哼。 谢行莺懵住,转瞬意识到摸到了什么,霎那间惊跳起来,像是沾到了脏东西全身都在抗拒,发狠踩他的脚背,尖声大叫:“放手!放手!恶心死了你别碰我!” 她看着娇瘦,实则哪哪都是柔腻软rou,穿着白丝长袜的大腿蹭到性器,又刺激得壮大几分。 少爷恼红了脸,胡乱扼住她乱动的手脚,没等说话,蓦然抽一口凉气,低头灼声:“谢行莺你给我松口!” 谢行莺大口咬在他肩膀上,唔唔冲他凶声,察觉到他松了手,挣脱后拔腿就往浴室外跑。 少爷咬紧后槽牙,一手强势将人拽回来,一手迅猛推上浴室门,将她抵在墙面上,手脚并用捂着她嘴,耳廓红透了,憋着气道:“不许走,你——” 小腹像被火炙烤着,额头冒出汗珠,他对着怀里的谢行莺小声威胁:“你给我弄出来!” 谢行莺手脚扑棱,支吾摇头,圆眼冒着火气犹如被困小兽,亮得惊人。 少爷被看得心虚,说了句:“我就当你默认了,”转而遮住她眼睛。 “你这个变态,快点放开我,唔唔——” 耳朵被吵得嗡嗡叫,果然还是捂住她嘴比较好。 少爷佯露残暴脸色,恶声吓唬她:“山里荒无人烟,别墅都是我的人,你猜我把你埋在这里会不会有人发现。” 谢行莺被这句威胁吓懵了,手脚都僵滞住,眼里攒聚出惊惶惶的水光。 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泪水濡湿指缝,少爷被烫的手心痉挛。 看着梨花带雨的乖怜模样软了心口,他松开手:“给我弄出来,我就不杀你。” 谢行莺委屈得一抽一抽,咬着唇没说话。 少爷心一横,咬牙拉下短裤,比谢行莺还冷的瓷肤熏上绯红。 “你知道怎么做吧。” 谢行莺低头怔怔看着比她手臂还粗的怪物,像被侮辱般,气鼓鼓大吼:“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这种死变态!” 少爷垂头拉着她手带到赤红色的rou柱上,柔弱无骨的手心又软又滑,流光瞬息guitou就被刺激得高高翘起,少爷却猝然弓下了腰,贴着谢行莺粗喘:“你的手动一动。” 谢行莺强忍泪水,用力撸了两下,少爷嘶了一声,凶她:“你他妈轻点。” “都说了我不会!你烦死了,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谢行莺将手抽走,怎么都不肯动了,害怕的呜咽大哭起来。 少爷气得青筋暴起狂跳,视线落在她纤伶伶的脖颈上,一用力就能折断。 对付谢行莺就不该好声好气,抑着心底蠢蠢欲动的戾气,少爷猛然将她抱起来。 谢行莺惊呼,将将环住他脖子就被安置在洗手台上:“啊你——” 胸口纽扣被细长手指拽开,蕾丝内衣粗暴下拉卡到胸线下,一双嫩乳宛如小兔跳了出来。 谢行莺呆住,惊恐的话被掐断在嗓子眼。 雪乳被浴室雾气氤氲得玉润冰清,乳珠挺立,眩着摄人心魄的红,少爷死死盯着,喉咙发紧,血液都沸腾起来。 眼底露出晦暗的渴望,他抬头警告她:“闭嘴,别再挑战我的耐心了。” 伸手捏了下悄生生的乳rou,谢行莺倏地一颤,娇滴滴的呻吟脱口而出:“嗯啊......” 这声音太媚,叫得他口干舌燥,少爷陡然将roubang扶上来,单手解开内衣扣,挤插进乳团之间,紧实绵软的触感爽得他头皮发麻,不由喟叹一声。 他不再说话,无视谢行莺的挣扎,擒住她乱动的手,立即摩擦抽插起来。 缠着经络的狰狞巨龙大力鞭笞颤巍巍的胸乳,磨得肌肤发红发烫,谢行莺细弱哭声此刻反倒成了助兴的春药,少爷灰红瞳孔变得潮乎乎,呈现出骇人的猩色。 谢行莺昂着头绷直玉颈,失神抽搭,细皮嫩rou的胸乳被蹂躏得酥软发麻,发现央求无用,她崩溃催促:“你......你快点嘛......” 少爷恶劣地附在她耳边,哑声诱导:“你求我。” 谢行莺懵懂含泪,怔松问:“怎么求你......” 少爷绷紧下颚线,看着她潮红娇憨的脸,隐忍着燥热道:“求我......射给你。” 说完又是一阵凶猛冲击,迅疾到捅出虚影,谢行莺感觉乳rou都要被他戳烂了,又承受了十几下,手抓着他银白色的短发,终于娇泣求饶:“呜......少爷......少爷......求你射给我......” 少爷身体勃然一颤,鏖战的性器认命投降,黏稠jingye如暴风骤雨射落在她身上,从头脸到胸前无一幸免。 谢行莺撑身的手瞬间绵软脱力,晃了两下倒在少爷身上,没等平复呼吸,下一秒她僵硬抬头,惊恐大叫:“你.....你怎么又硬了!” 少爷怔怔看着她被白浊弄污的脸,突然转身离开浴室,“砰”地一声将门反锁。 ———— 少爷是系统的追妻反面教材,今天还有一更,写完发,时间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