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剥开花xue亵玩,掐捻珠蒂,捂嘴后入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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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手指宛如毒蛇吐着信子,谢行莺颤栗两下后绷紧了身体,她咬住下唇,口津濡湿小片红润,绝不改口,扬起声音磕磕绊绊道:“当......当然啦。” 天真愚蠢,任性妄为。 顾曳洲在心底评价后,不再给她反悔的机会,两指捻起一片敏感至极的花唇向外拉扯,抖露出的粘液顺着腿根流下来,泛起酸痒,谢行莺揪住他衬衫的手骤然收紧,将脸埋在他怀里闷声逃避:“唔唔......” 居然真的能忍住,是他小瞧了这位娇气小公主吗。 顾曳洲松开下面的唇rou,感受到身前女孩的明显放松下来的身体后,无声勾了下嘴角,剥开两瓣后一举攻入花xue,层迭媚rou瞬间挤上来吮吸他的坚硬手指,谢行莺终究没忍住,昂头呻吟:“嗯哼......出......出去......” 温润的喘息落在顾曳洲颈上,吸引他压下目光,女孩两腮的绯红让冰肌雪艳的脸更添生动,美得活色生香,明明他是害她狼狈至此,可一双嫩藕似的手臂还是攀在他身上。 这副袒露娇弱的模样毫不费力的就能勾起男人的怜爱,可顾曳洲无端想见她更失态。 借着yin水的润滑,指尖在xue口打转,花蜜顺着指缝淌了顾曳洲一手,谢行莺憋住下意识的求饶,两腿直打颤,杏眼都潮湿起来。 寻究一圈后顾曳洲找到了隐藏起来的小颗珠蒂,微糙的指腹覆盖上去,谢行莺脸色一变,扭着腰肢想逃离他的怀抱,可锢在她腰上的手当即发力。 几乎同时,原本温柔抚摸的动作也变成发狠掐捏,快意顺着神经击溃理智,动情的泪水哗然而下,谢行莺嘤咛啜泣着彻底软了身体:“嗯哈......不......不要掐......呜啊.......” 顾曳洲犹嫌不够,稳稳揽住她的腰,捏住后又控制着力道,顺势一旋,一股蜜液喷涌而出,在顾曳洲银白色的长裤上印上深色痕迹,谢行莺哭叫出声,断断续续娇喘着,听起来甜媚异常:“呀啊!水呜......水......流出来了......” 在她滑跌下去之前顾曳洲一把抱起她,一侧手臂抵在腿弯下面,抽出手指,将yin水在她粉白交辉的颈上刮蹭两下,理智评价:“不仅流出来了,还弄脏了裤子。” 谢行莺意识到他做了什么后睁大眼睛,狠推他一下,一脸嫌弃地胡乱擦拭着颈部,生气瞪他:“你放肆!” 虽然是故作凶狠的警告,但声音还没从快感中抽离出来,娇软甜腻,两相冲突下更加激起了顾曳洲想欺负她的心思。 不给她反应机会,将毛茸茸的小脑袋按在胸口,手从后面再度伸进去抽插搅动。 谢行莺一哆嗦后随着他的动作娇吟,蜜水被捅得四溅滴落在地板上,她疯狂挺身想躲开这密集的快感,雪乳上下颠簸打到了顾曳洲下巴:“哼啊......停下......唔嗯......” 他眯眼垂视,略一沉思后将人又向上托了托,让两颗甩动的莓珠送进嘴里,吮吸品尝起来。 “嗯哈......你别.......别这么用力......” 谢行莺挺起脊背,却将乳团送得更深入了,被一个陌生异性吃奶的羞耻感让谢行莺闭上眼睛不敢看身前yin秽的场景,可身下滑嫩的花xue却兴奋的翕张,渴望更用力的接触。 浑圆挺翘的屁股摇摆着,夹紧捣出咕叽水声的手指,甚至无意识用脚去勾蹭对方已经硬挺如铁的裆部。 顾曳洲顿住,金色眼镜后的凤眸凝视着女孩,胸前被吮吸出的红色印子让他突然惊醒。 他拧起眉,半晌,隐忍着抽出手指,带出一汩蜜水,冷声道:“公主没有通过考验,回王宫去吧。” 谢行莺微张嘴巴,扭头有些呆的看着顾曳洲,一时间没有从他的转变中反应过来。 身下的快感戛然而止,让她烦躁地撅起嘴唇,大吼骂他:“你有病吧!” 两条腿努力蹬着示意他松手,踩到地面后又狠狠回头用手捶打俩下他胸口,明显锻炼过的胸肌坚实生硬,这一拳下去他面色不变,反倒是谢行莺手背都红了,小脸瞬间皱巴成一团,撇着嘴给自己手呼气,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顾曳洲喉结滚动下,强行移开视线,谢行莺撅着屁股拿起地上的裙子,纠结了下又扔在地上,朝顾曳洲发脾气:“这些都沾上灰尘了,我不要穿!你快让人给我准备新的。” “城堡里没有可以给你穿的女装。” “我不管!你想办法给我弄来,谁让你脱我衣服的!” 顾曳洲听得额角直跳,怎么会有她这么无理取闹的贵族,无奈轻斥一句:“别那么任性了。” “你凭什么骂我任性,”谢行莺一听这话噌得一下窜过来,像只脾气暴躁的猫咪张牙舞爪,鄙夷骂他,“我还没说你假正经呢!” 顾曳洲沉下眉眼看她,反问了句:“什么?” 谢行莺瞪着他裆部,不屑喊着:“你明明都硬了还假装严肃,你就是个大色狼,虚伪,哼!” 她想到自己冒险计划就要被这人毁了,气得大哭,扑上去耍赖:“我不管,我就要去冒险,你不放我走我就贴张纸在你家门口,说你居然想强jian公主,还——唔唔。” 顾曳洲心生戾气,将人掉了个面,从背后捂住她的嘴,谢行莺在他怀里乱扭,屁股好几次磨到性器,他忍得胀痛无比,豆大的汗珠滑落几颗。 他警戒自己不能越界,却突兀感受到手心潮湿,谢行莺想咬他的手心却几次打滑,只留下晶亮亮的涎水,这股潮湿几乎成了点燃他欲望的导火索,彻底摧毁负隅顽抗的理智。 谢行莺感受到一阵布料摩擦声,还在挣扎,一根guntang粗长的roubang就顶在了xue口,她瞪圆了杏眼,然而甚至没有虚与委蛇的试探,顾曳洲挺着性器,噗嗤一声捣进泥泞花xue,狠命cao干起来。 强烈的快感瞬间填补了刚才的空虚,媚rou颤得痉挛,紧紧包裹着大力抽插的roubang,谢行莺被捂住嘴巴连尖叫都发不出来,抽搐着身体被他环在怀里哭泣,“唔啊......呜呜......” 每一次大开大合的顶弄都像是将她的意识送上云端,谢行莺抱着他手臂,弯下腰陷入情欲的沼泽,顾曳洲除了紧绷着的下颌线外神色如常,却爽得后腰都在发麻,第一次违背本心尝到的情爱滋味,远比他想象的美味。 他用捂住她嘴的大手将她柔软的脸颊扭过来,女孩媚眼迷蒙,娇喘连连看得顾曳洲愈发心热,甬道里的roubang又胀大几分,他再一次尽根没入,直捣最深处的花嘴,嫩rou被摩擦的生出激烈电流,刺激得谢行莺大朵泪珠砸落在顾曳洲手背。 “唔唔......”顾曳洲松开手,转而伏下头颅,用舌头勾缠她的哼吟,软糯唇瓣被他啃咬得发痒,只好挺着屁股去加倍迎合身下排山倒海的快感,谢行莺被cao得浑身冒汗,蜜水一股接一股的喷泻而出。 “啪啪”的交响乐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她不记得被撞击多少次,只知道rou壁褶皱都被打磨光滑了,终于在她哭哑的求饶声中男人眯起凤眸,劲挺着腰发起最后冲刺。 在她一声媚叫中,一股浓浊的白精射进宫口将谢行莺送上巅峰,“呀啊......”被cao得松软的花xue也哆嗦着吐露yin水讨好roubang,谢行莺像被抽空了力气,软哒哒地靠在身后宽厚的胸膛,上面小嘴还在无意识的哼唧。 顾曳洲心软成一团,抱着她摩挲后颈,像撸小猫咪般安抚着疲惫的女孩,谢行莺歪靠着脑袋,眯眼休息,半晌,突然听见头顶传来一句:“公主愿意嫁给我吗?” 她惊愕抬头,蹬着腿朝他的脸一巴掌甩过去,边踹边骂:“你脑子有病吧,滚啊。” ———— 小公主和二十八岁的老处男已经有思想鸿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