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随心所欲地伤害我吧(鲁佩+柯露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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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昂娜抓着鲁佩的手缓缓松开了,最后无力地滑落。 她反常地沉默着,对于骑士的调戏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仿佛在注视在自己面前破碎的梦境。 鲁佩却将眉一皱,罕见地显露出一丝愠怒。她的右手抱着公主,左手则猛然将长剑掷出。那银色的闪光破开长夜,直直地擦过反应不及的骑士,插入她身后的树干。危险的剑刃将将擦过骑士的脖颈,留下一道极浅的红痕。被劲风摇动的树枝不安地上下起伏,但仍然没有露出骑士的面容,只能看见一双愕然的蓝眼。 “是谁允许你——” 鲁佩的话语向来节奏紧凑,即使语调总是平稳的,却能沉沉地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可她说到这里时却忽然顿了一下,之后才接着开口,语气又重归于平静:“——允许对帝国的公主如此不敬?” 对面的骑士仿佛现在才恍然大悟,将面前被精灵侍卫抱在怀中的少女与传闻中无法行走的大公主联系在一起。她诚惶诚恐地跪下,方才的轻佻一扫而空,态度放得极其卑微:“公主殿下!……原谅我愚钝不堪,竟然没能认出公主殿下,以至于在您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一面。我恳求您的仁慈,明日我会亲自去向女王致歉,请您……” 伊昂娜垂眸看着她。单膝下跪的骑士惶恐地低着头,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蓬松金发中的发旋。她曾经非常好奇罗梅尔德的模样,甚至在无数个深夜中幻象过她的长相,但如今只像一个羞耻的笑话。她忽然对近在咫尺的答案失去了兴趣,只是说:“起来吧,团长大人。我不责怪您了。” “我接受您的歉意。也请您不要再去向陛下请罪了,她会杀掉您的。” 伊昂娜的嗓音是少女特有的轻柔,如同拂过河谷时摇落一地花瓣的春风。然后她极轻地叹了口气,合上眼重新躺回鲁佩的怀里:“我们回去吧,侍卫长。” 鲁佩沉默着,抱着公主走进花园,与站起的骑士面无表情地擦肩而过,拔出树干上的长剑。她随意地扫了一眼骑士的侧脸,看见这金发蓝眼的骑士右脸上交错着几道可怖的刀疤,使原本姣好的面容无端显得有些难以接近。 骑士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鲁佩轻轻地捂住公主的耳朵,警惕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几下纵跃,就消失在了远方。 骑士站在原地,等确认对方已经离开后,她面上愧疚又惊慌的神色便消失无踪,重新挂起了笑容,吹着口哨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鲁佩将公主抱回寝宫,轻轻地放到柔软的大床上。伊昂娜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她听着鲁佩关门的声音,脑子里想起的仍然是那层层迭迭的翠叶中,骑士轻浮的双眼。她羞于承认,但她知道自己几乎要心碎了。 她想起第一次前往烈焰神殿时,圣女将双手放在她的头顶,充满怜悯地告诫她不可再受到过去情感的纠缠,否则必然会落得悲剧收尾。圣女一直是对的,她的预言从不出错。 罗梅尔德。她也许从没有见过,但这个名字却贯穿了她的几乎整个生命。她幻想过她会带自己离开,也幻想过也许她不会,因为她是忠于女王的高尚骑士,但无论是哪一种猜想,伊昂娜总是——总是宁愿去相信,罗梅尔德,那个别人口中温柔的少女会喜欢她的。 如今幻象土崩瓦解,过去的幽灵紧紧地将她包裹。她昏昏欲睡,瑟瑟发抖,还心碎欲死。骑士火红的身影似乎还残留在她的视网膜之上,她恍惚间看见骑士抬起头来——骑士长着一张烈焰女神的脸。这让她感到了痛苦。 “侍卫长,”她听见自己的嗓音在颤抖,“您看见了吗?” 鲁佩沉稳的脚步停在了她的床边,她听见鲁佩问:“什么?” “她,团长大人,她……长什么模样?” 鲁佩看见伊昂娜缩在被子里,于是替她掖了掖被角,说:“面目丑陋。” 伊昂娜说不清自己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只是不住地发抖。 鲁佩沉默地在床头站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轻轻地脱掉长靴,跪到了床上。 她轻轻俯身,垂落的白发软软地扫过伊昂娜的面颊。鲁佩的长相其实并不英气,只是那肃然的气质总会让人无意间忽视她精致的容颜。也许是暖黄色的灯光太温柔,如今她眉目沉静,看上去也柔和起来。 她说:“公主殿下。您在为那位团长烦心吗?” 伊昂娜无法否认,于是点了点头。 鲁佩认真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在脑海里思索着人类解决这种事端的体面方式。然后她说:“我不是骑士,公主殿下。但我会为了您,去和她决斗的。” 那一瞬间,伊昂娜忽然觉得好多了。一切都好多了。她看着鲁佩的手腕,没有伸手去触碰,却好像在激涌的浪潮中抓住了一根新的浮木。 但伊昂娜说:“不。与她无关。” 鲁佩没有追问,只是顺从地点点头。但她没有离开,而是跪着不动,好像在思考。 然后,她缓缓地躺在了伊昂娜的身侧,隔着被子抱住了她。 鲁佩一向克制,从来没有过这样逾矩的行为。伊昂娜惊愕地看着她,她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将伊昂娜往怀里更拉近了一点。 紧接着,鲁佩轻轻地亲了亲伊昂娜的额头。她从来没有亲吻过别人,只是按照精灵的传统,笨拙地用柔软的双唇碰了碰伊昂娜的额头,代表她对这位小公主的祝福与许诺。 她见过很多次别人亲吻伊昂娜。她见过埃莉诺拉将伊昂娜抱在怀里亲吻胸口,也见过柯露撒着娇啃咬伊昂娜的锁骨,那时的伊昂娜总是乖顺而柔软的,任由别人摆弄自己娇软无力的身体。 但当鲁佩的吻落下的时候,她却猛地推开了鲁佩。 “不!”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喊声,但在短暂的焦急之后,她很快冷静下来,恢复了平日里的柔和,抬眼静静地注视着鲁佩。 鲁佩没有想到伊昂娜的反应会如此激烈,有些僵硬地愣在原地。她有些疑惑地看着伊昂娜,伊昂娜也观察着她。伊昂娜的目光仍然如春水般温柔,鲁佩的目光也一如既往的清明。伊昂娜沉默了一会儿,轻如蝉翼的睫毛微微颤动,最终她轻声询问:“是陛下让你这么做的吗?” 鲁佩愣了一下,随后她很快地明白了伊昂娜的意思,回答道:“不。是我自己想要这么做。” 伊昂娜没有回答。许久之后,她才说:“不要这样做了。” 鲁佩说:“对不起。” “不要道歉。”伊昂娜竖起一根手指,没有触碰到鲁佩的嘴唇,只是横在两人中间,“不是你的错,侍卫长。” 伊昂娜说着笑了一下。她的笑容总是很淡,没有多久就消散了,甚至不会剩下一点浅浅的笑影。 鲁佩还想说什么,但她长长的耳朵动了一下,然后迅速起身穿上长靴走出去了。 伊昂娜疲惫地合上眼,没有休息多久,就有人光明正大地钻进了她的被窝,熟门熟路地伸手揽住她的腰肢。 “……柯露。”伊昂娜的语气像是在叹息。她睁开眼,抬起手摸了摸柯露赤红的短发。 “我是不是打扰王姐了?” 她这么说着,但语气中没有半点愧疚不安,笃定了伊昂娜会原谅她,反而有恃无恐。 平日里柯露晚上来看伊昂娜时,伊昂娜多半已经睡着了,没想到今天还醒着。柯露有点惊喜,看来那秘术似乎真的有效。 “没有。”伊昂娜放松了身体,拍了拍她的背脊,“来我这里吧。” 柯露得意地哼哼唧唧,像是一只被顺了毛的猫,高兴地翻着肚皮呼噜呼噜。她将头埋在伊昂娜的肩窝,一边蹭一边撒娇:“王姐,我好疼啊……我的胸口好疼……” 她刻意将衣领拉低,拉着伊昂娜的手伸了进去,按着伊昂娜的手缓慢地揉弄起自己胸口的软rou。她灼热的呼吸打在伊昂娜的手臂上,让伊昂娜忍不住稍稍屈了屈手指。 柯露被埃莉诺拉踹到的地方早就不疼了,但她还是在伊昂娜移动手指时相当逼真地哼了一声,然后委屈地朝王姐告状:“王姐,我今天被踹得好疼……都没有人帮我说话,她们都不喜欢我……” 那群没胆子也没脑子的废物,她一边往王姐的怀里拱一边冷漠地想,总有一天要把她们那装饰用的脑袋摘下来当我的酒壶。 “没事的,”伊昂娜抱住这个从小到大都喜欢粘着自己的meimei,轻柔地耳语,“王姐喜欢你。” 说着她轻轻地按揉这柯露的胸口,动作很轻,没有任何情色的意味,对于柯露来说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但柯露只觉得一团火烧到了下腹,连带着那根原本安安静静的roubang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她没有露出任何异样,只是好像很受伤地反复确认:“真的吗?” “是真的。”伊昂娜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插进柯露柔顺的红发之中,她叹息似的呢喃,“是真的。” “那——” 柯露眯起眼,有些狡黠地笑了。她将伊昂娜的手从胸口抽出,握着往身下摸去,直到触碰到那鼓鼓的一团才停下。 柯露压低了声线,有些色情地在伊昂娜耳边轻喘:“下面也要王姐摸摸。” 尽管不是第一次帮柯露做这种事情,伊昂娜还是有片刻的迟疑。只这片刻,柯露的脸色就垮了下去,低声说:“王姐也觉得我恶心吗?” 尽管外面风传柯露有一半的魅魔血统,但魅魔在塞格帝国是极其低贱的存在,伊昂娜并不相信埃莉诺拉会收养一个半魅魔。直到柯露刚满十五岁那年深夜闯入她的寝宫,又哭又闹地对她说下面难受得快要死掉了,她才知道这个传闻竟然是真的,也才知道,原来极少数的半魅魔和魅魔一样也会有发情期。 十五岁的柯露与伊昂娜差不多高,在塞格帝国可以算是瘦小。她长得又单纯无害,哭着求人时更是让人忍不住爱怜。在她哭着说没有人愿意靠近她、没有人爱她的时候,伊昂娜纵容了她的动作,没有推开她摸过去的手。自那之后,每到发情期柯露就会偷偷地来到伊昂娜的寝宫,用王姐的手抚平躁动——直到一个月前,埃莉诺拉得知魅魔的jingye能够比其他种族的jingye更好地被秘术吸收,她才被默许爬上了伊昂娜的床。 伊昂娜叹了一口气。 她说:“不会的。来我这里吧。” 说着她将手伸进柯露的裤子里,隔着薄薄的内裤按住那一根已经从边缘处探出顶端的粗壮roubang。柯露的roubang在顶端有些轻微的上翘,比埃莉诺拉的性器略微短一点,但也不容小觑,还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硬度——毕竟她还只有十七岁。 伊昂娜摊开手,用手掌心从上至下地摩擦着肿胀的roubang,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对于柯露来说,心理上的快慰远远超过了rou体上的刺激。 “王姐,我好舒服……王姐,你伸进去,握住它,好不好?”柯露难耐地挺了挺腰,“我想要王姐的手。这样……这样我射不出来。”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伊昂娜,又重复了一次:“好不好?” “……嗯。” 伊昂娜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说话,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她摸索着捏住圆润的顶端,然后顺着柱身向下伸进了柯露的内裤里面,握住那根guntang硬挺的roubang,开始上下撸动。 roubang兴奋地在她手里跳动了几下,又胀大了一圈,将内裤绷得紧紧的,伊昂娜的撸动也有些费力。她本来力气就小,体力也不好,撸动的速度自然也十分缓慢。但柯露似乎并不在意,只是舒服地眯着眼,痴迷地看着伊昂娜一下一下,如同在完成什么重要的工作一般认真地taonong自己的roubang,时不时地在伊昂娜停下喘气时自己动动腰。 “王姐,你真美。”她低低地说着,仿佛在呓语,“别说被陛下责难——甚至我愿意为你在女神的烈焰中化为灰烬。” 她刻意在呢喃着情话时提起今晚的闹剧,果然看见伊昂娜的动作顿了一瞬,然后默然无语地爱抚她的性器。 伊昂娜低声说:“对不起。” 她却扬起一个笑容,更加凑近了一点,用roubang的顶端去顶了顶伊昂娜的大腿:“如果王姐亲一亲它,我就不难过了。” 伊昂娜抬起头,眼神仍然是两人初见时的温软柔和。柯露偶尔会想,也许王姐并不真正地理解性爱究竟代表着什么,但那对她来说实在无关紧要,甚至是趁虚而入哄骗王姐的好机会。 也许是魅魔血统的缘故,柯露的roubang是粉红色的,表面也十分光滑,顶端的guitou圆圆的,如果不是尺寸惊人,看上去甚至有些可爱。伊昂娜握着这根roubang的底部,竟然真的轻轻俯身,在顶端落下一个若有若无的吻。 柯露没想到伊昂娜真的那么介意自己被踹的那一脚,以至于毫无准备被亲到roubang之时,她只觉得脑中仿佛炸开了烟花,接着她匆忙将王姐的头抬起,然后顶着王姐的腿缝射了出来。 她的下身还在不断地往王姐无法移动的双腿射出粘稠的浊液,将白嫩的肌肤玷污。可她却虔诚的捧起伊昂娜的右手,将食指含入嘴中吮吸。她刻意用力,让指甲划破舌尖,血腥气霎时在嘴中弥漫。 “王姐,不过是被踹了一脚而已,不要真的那么在意啊。如果是你的话,如果是你的话——” 她贪恋地低声喃喃:“请你随心所欲地伤害我吧。” (她忽然觉得好多了。一切都好多了。这一句是来源于极乐迪斯科,一段我很喜欢的剧情。) (柯露是个非常擅长撒谎和伪装的人) (但唯有这份爱意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