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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双手紧扶住女子的蛇腰,挺凸的腹部像上紧发条似地前后耸动,紫黑的roubang时隐时现,而容纳roubang的女子蛤嘴微微外凸,鲜红的媚rou随着roubang的进出而不断被外翻带出,而其上方的小嫩蒂更是被震得活蹦乱跳,大量腻汁被压榨得四处飞溅,到处是一片黏滑。

    “朕……朕cao……cao死你这个小浪蹄子……”

    看着女子那两瓣雪白软绵的玉股随着自己的撞击抽插而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李玄就愈发兴动如狂,鬓间青筋暴涨,脸红似血,显然也已到了关键时刻。

    宇化天所献的滋补丸的确药力不凡,此时李玄已是连续征伐快一个时辰了,而从榻上到处都是一片湿迹来看,女子的高潮恐怕已不止三回。此时的她两眼发白、双颊嫣红、长发摇散,美得死去活来。

    “啊……皇……皇上……妾身是浪蹄子……最……最浪的sao货……就用您的龙根cao……cao死这个sao货吧……”

    女子娇喘吁吁,所有的矜持与羞意随着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快美而抛到九霄云外。

    听到女子说出如此yin声浪语,李玄的腰部如疾风暴雨般运动起来,根根见底,杵杵捣心,直要将柔嫩花心揉碎了一般。

    “啊、啊……”

    女子仰头尖叫,头部急摆,甩开一头青丝,贲起的雪嫩耻丘极力迎合着roubang的抽插,汨汨蜜液不断被挤压而出,自交合处抛撒开来,染得锦被一片狼籍。

    “皇……皇上……妾……要死了……死了……”

    女子大声叫了起来,她只觉自己的下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蛤嘴深处的花心被彻底揉碎,雪股剧烈抽搐,大股大股的乳白蜜汁从交合处倾泻而出。而这时,女子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了,上身颓然倒在了榻上。

    李玄这时也发出了一声闷哼,他只觉美人xue内的压力越来越大,蜜唇越来越窄,但膛内却像灌了油般地愈发顺滑,而里面娇嫩异常的花心更是如发面馒头一般肿胀数倍,如婴儿小嘴紧紧将他的guitou含住,与此同时,一股又一股的蜜汁迎头浇下。李玄再觉无法忍耐,roubang暴涨一围,滚热阳精如江河绝堤般汹涌而出,尽数射在女子的花心上。

    “啊……”

    女子再一次发出娇啼,两眼一翻,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李玄由于服用了宇化天所献的滋补丸,泄精之后反而觉得神清气爽,毫无疲惫之感,他轻拍着身边女子的脸蛋,轻笑道:“朕的小宝贝,舒不舒服啊?”

    女子杏眼迷离,娇躯无力地趴在榻上,一层细密的香汗均匀分布在她那吹弹可破的娇嫩皮肤上,更显柔滑闪亮。此时的她已经无力说话了,不过嘴角处那抹满是的笑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过了一会儿,女子的柔臂圈住李玄的脖子,腻声道:“皇上,您今天好厉害哦,人家差点都……”

    说到这,饶是她yin媚放荡,也羞得无法说下去。

    “哈哈!”

    李玄笑得十分得意:“差点什幺了啊?”

    “哎呀,皇上,您好坏啊,取笑人家,人家不来了啊!”

    女子娇嗔不依地扭动着身躯,嗲嗲的声音媚得快滴出水来。

    “哈哈……”

    其实女子心里完全明白皇上之所以与以前大不一样,肯定是服用了某种药物,而这药物肯定又是宇国师所提供,因为这样的事情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她还在宫里时,皇上就开始不时服用宇国师所炼制的药丸,她之所以装糊涂自然是为哄皇上高兴。

    想到宇国师,女子自然想到刚才在乱石山上的那一场恶战,不禁心有余悸,刺客能在众多大内高手的围攻下安然逃脱,并且还重创了宇国师,可见此人功力之强。不过万幸的是皇上没有大碍,龙脉也没有受到太大的损毁,但是难保这名刺客不会再来。

    看到女子蹙眉沉思的样子,李玄笑道:“小宝贝,在想什幺呢?”

    “妾身在想刚才的那刺客,他是怎幺知晓龙脉一事呢?”

    女子思索道:“皇上您不是说龙脉一事您也是这几天才知晓,而且目前除了宇国师外您也只告诉了臣妾一人,那怎幺……”

    李玄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沉默半晌才恨声道:“肯定是宇化天这老东西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要不是朕看在他之前立过不少功劳,这一次又为保护龙脉受了伤,必定斩不赦!”

    女子凝眸看着李玄道:“那皇上,您觉得还有没有另一种可能?”

    “另一种可能?”

    李玄阴沉的脸上显得有些不解。

    “朝廷里有敌国的人。”

    女子一字一句道。

    李玄蓦然一惊道:“你是说有jian细在文武大臣当中?”

    “臣妾只是猜测。”

    李玄缓缓地坐起身,思考了一会儿道:“嗯,你的猜测也不无道理,朕会命人彻查。朕现在只是有些担心龙脉一发现就遭破坏,是不是预示着此次我大军出征会遭受不利?”

    “此次由镇南侯亲自挂帅,而海王厦那边由西门无悔指挥,两大绝顶高手联手应该不会出什幺问题,皇上您也不用太担心。”

    李玄依旧眉头紧蹙,没有答话,而女子跟他在一起多年,深知他的脾性,自然知道他担心的是什幺,于是道:“皇上,据臣妾观察,至少目前来

    说,镇南侯没有谋反的迹象。”

    “南宫一族始终是我朝的心腹之患,这几年边疆尚算平安,朕将他从边疆驻军中调到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