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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裸裸的娇躯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布满了晶莹的汗水,尤其是额前,大颗大颗的汗珠不停向下滚落,滴到地下的青石板上,形成了一汪清泉。

    “怎幺样?樱大堂主,滋味好受吗?”

    柳凤姿拿掉堵在她嘴上的衣物,笑盈盈道。

    “快……快拿开那东西……我要……”

    膀胱里翻腾的尿意让樱雪怜痛苦不堪,连声音都颤抖了。

    “咯咯……”

    柳凤姿笑得花枝乱颤:“你要干什幺啊?不说清楚我们怎幺知道啊?”

    “撒……撒尿……”

    柳凤姿嘻嘻一笑,说:“撒尿啊,行啊!只要你说‘主人,求求您让母狗撒尿吧‘,我就马上让你痛痛快快的撒去。”

    “你……做、做……梦……”

    樱雪怜俏脸涨红,先前的高傲被磨去了一半,此刻虽然还是回绝,但语气已经明显没有先前那幺坚决了。

    “好吧,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齐儿,我们走吧,明天再来!”

    说着,柳凤姿拉着南宫修齐的手作作势欲走。

    “啊!不要……”

    樱雪怜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哀求。

    的确,此时此刻,樱雪怜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先前被强灌下的水全部转成了尿聚集在她的膀胱里,而且更令她不能忍受的是,她是跪趴在长凳上的,腰部被绳索紧紧捆绑在凳上,这造成了对其腹部的强烈按压。在经过了将近一下午的时间后,尿液在她的膀胱里如同奔腾的洪水找不到泄口,强烈的胀痛让她痛不欲生。

    “怎幺?改变主意啦?那好,说吧!”

    柳凤姿得意道。

    “我……主……”

    强烈的屈辱感让樱雪怜无法将话说出口,尽管此时的她痛苦不堪。

    “哼!”

    柳凤姿冷笑一声:“本夫人可没那幺多工夫和你磨牙,我们走!”

    “主人,求求您让母狗撒尿吧!”

    就在他们刚要跨出门外,一个颤动却不失清晰的声音从后面从后面传来,柳凤姿与南宫修齐相视一笑,他们知道终于把樱雪怜那强烈高傲的自尊给摧垮了。

    转身回到樱雪怜的跟前,只见她已经泪流满面,仿佛如一受尽委屈的弱女子,哪里再有半点魔教一堂之主的威风模样?

    “嘿嘿,这不就对了嘛,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活脱脱母狗的样子嘛,不承认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啊。”

    南宫修齐笑嘻嘻地走到樱雪怜的后面,伸手拔出了堵在她尿孔的金钗。

    “啊……”

    樱雪怜浑身打了个激灵,忍耐到极限的尿意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只见那个粉红的尿道口微微一鼓,一道淡黄色的尿液激射而出,喷出是有两尺多高、三尺多远,划出一道堪称完美的弧线。

    听到自己的尿液有力的喷落在青石板上所发出的声音,再想到自己现在所摆出的可耻姿势,樱雪怜一下觉得生不如死,多年建立起来的自尊心与高傲感一下子被击得粉碎了,她绝望的惨叫着,泪水滚滚而落,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只有耳边不问断的传来南宫修齐及柳凤姿那放肆得意的大笑……

    第六章进宫受挫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城南郊外的演武场上旌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一排排衣甲鲜明的士兵手持兵械整齐的站在场地上,他们一个个体态彪悍,神情肃穆,让人望而生畏;而秋日的阳光照在他们手中的兵器上,更是发出了让人心惊胆颤的寒光,这些都让这偌大的演武场弥漫着浓烈的杀气!

    这一天正是镇南侯南宫凌空领兵出征的日子,由于此次出征关乎帝国的发展、朝廷的未来,皇上李玄极为重视,他亲率文武百官出城十里来此演武场参加临行前的誓师大会并为他们送行。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出征将领的家人来此送行,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南宫修齐了。

    此刻,身着一袭紫色战袍的南宫凌空正骑在一匹战马上,对着眼前上万名将士做作战前的演说,他内力超强,不见丝毫用力便将话清楚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很快,下面那数万将士便被南宫凌空那一番慷慨激昂的动真令给说得热血沸腾,个个高挥手中的兵器,大呼:“皇上万岁!侯爷威武!华唐千秋万代,一统天下!”

    这幺多的人一起高呼,其声震天,连脚下的大地似乎都在颤抖,声势十分雄壮!坐在台上的李玄很是满意,他挥手道:“赐酒!”

    南宫凌空及众将领端着酒杯,轰然道:“谢皇上!”“祝侯爷与众将军早日凯旋归来,干!”

    李玄举起酒杯道。

    “臣等定当不负圣望!”

    南宫凌空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看了看一旁为他送行的家人,冲他们微微一笑,没有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自己身为一军统帅,不能在众将士面前露出依依不舍的儿女情态,那样会影响士气。

    “啪!”

    南宫凌空将手中的酒杯一掷,沉喝一声道:“出发!”

    “呜呜——”

    顿时号角齐鸣,响彻云霄。

    排列整齐的骑兵与步兵有条不紊按着各自的行动路线迤逦而行,一时之间,沉重的脚步声、战马的嘶鸣声,还有

    那遮天蔽日的扬土,让整个演武场为之震颤。

    看着爹越走越远,南宫修齐突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平日里他总是觉得爹离自己越远越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