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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魔眼的奇特之处就是在于它的这个神奇能力,我们人眼最强也只能分辨百步之内的细小物事,而如果将天魔眼置于眼睛之前,那百里之外的一只小鸟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至于毁于战火那只是传闻,不过这天魔眼上一次出现的确是在百年之前,没想到消失了近百年这一次却在‘奴花之秀’上再一次出现。”

    “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宝贝,难怪吸引如此多的人齐聚鬼愁关。”

    南宫修齐叹道:“不过在下仍有一事不明,既然此事如此盛大,为何不在大都重城里举行,比如说京安城,而却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鬼愁关里举办?”

    宗不乱神秘一笑,压低声音道:“因为‘奴花之秀’的举办者就是这里的土皇帝,鬼愁关总兵何四方。”

    “哦,是他!”

    南宫修齐心里暗道。

    这个何四方南宫修齐听说过,也见过,不过那是在他很小的时候。他记得这个家伙当时还只是他爹手下的一名将官,他之所以至今对这个人还有印象是因为爹对他满欣赏,而他也知恩图报,每次逢年过节他都会到侯府里拜访送礼,一来二去,南宫修齐也就认识了,后来听说他调到外地驻防了,想不到他如今做了鬼愁关的总兵。

    看着南宫修齐沉思不语,宗不乱笑道:“如果宫兄也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参加。”

    说到这,他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克琳。“就算不参加也可以和在下一样欣赏欣赏,同样可以大饱眼福嘛,哈哈!”

    宗不乱这一番话真把南宫修齐说动心了,不过他也没有立即表态,只是笑笑,作不置可否状。宗不乱见状微微一笑,然后站起身道:“好了,酒足饭饱之后在下也该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

    “好,后会有期!”

    南宫修齐抱拳道。

    宗不乱正欲转身,这时忽然又想起什幺,弯下腰低声道:“对了,提醒宫兄一下,刚才那个胖子乃是纵连商会的三当家,此人心胸狭窄,刚才你得罪了他,他决不会就这幺善罢甘休的,你自己小心,告辞。”

    “呵呵,多谢宗兄提醒!”

    南宫修齐不以为然,他才不惧那个满脸横rou的胖子呢。

    宗不乱走后,南宫修齐也起身上楼,回到自己预定的上房。这间上房的确不同于一般的客房,首先面积够大,他们一行四人在房间里丝毫不显局促,其次有一张挂着白色半透明纱帐的大床,四人同榻而卧似乎没有太大问题;在床的后面是一面木制缕花屏风,绕过去一看,原来这里是一个浴室,一只特大号的木桶摆在中间,旁边衣架、毛巾之类的一应俱全。

    “哇,终于可以舒舒服服洗个澡了。”

    小青看到这个大木桶不由得兴奋雀跃道。

    在这些天的奔波中,南宫修齐倒不觉得有什幺,不过他身边的三位美娇娘就都有些暗暗叫苦了,女人爱洁的天性让她们平时基本上都是每天都要沐浴的,而如今已经连续数月没洗澡的她们几乎个个都觉身上难受异常,现在见终于可以好好洗一个澡了,都心中欣喜。

    “哈哈,来,今晚我们四人同浴。”

    南宫修齐心情大好道。

    闻言,三女反应不尽相同,小青是小脸顿时羞红,不过同时也隐含着一丝期待与兴奋,这小妮子的青涩rou体在经过南宫修齐这些天的开发与调教之后,已经渐渐品尝到了rou欲的快美;而夏荷此刻流露出的是一脸荡意,她袅袅走近南宫修齐,媚意十足道:“少主,奴来替你宽衣。”

    此时,心情最复杂的就要属克琳了,既感觉羞愤不已又夹杂着丝丝的轻松,毕竟在被南宫修齐掳来的这些天里,她几乎每晚都要被折磨凌辱,简直让她痛不欲生,现在让她陪浴,对她来说已经算是比较好的对待了。

    很快,客栈的伙计就给这大木桶注满了热气腾腾的水,随后掩门而去。南宫修齐在小青与夏荷的服侍下衣衫尽去,然后跨进木桶,舒服地坐在桶里,头靠在桶沿,两臂搁在两边桶沿。

    这时,夏荷也迫不及待脱去自己的衣物;而小青虽然也很想进去泡泡,但她极薄的脸皮让她忸捏不安地站在那儿,根本不好意思脱衣;一边的克琳就更不用说了,只见她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脸上表情时而羞怯、时而悲伤,时而又隐含着丝丝的媚荡。

    事实上,克琳并不是什幺贞节烈女,她那极为敏感的身体就决定了她禁不住挑逗,更抵挡不住如潮水般的rou欲快感,所以她小小年纪便与自己的哥哥偷尝了禁果,在luanlun的rou欲欢娱中越陷越深。而在这些天里,虽然每天过得痛苦不堪,但南宫修齐那强悍无比的性能力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每次都弄得她高潮迭起,也只有在高潮的漩涡中她才能忘记所受的痛苦,所以她有时竟隐隐有些期待和南宫修齐的交欢。

    第八章携美共浴

    眨眼功夫,夏荷便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正欲跨进木桶却见南宫修齐手一摆道:“慢着,你们三个都站到一排,把衣服脱了,让本少主先欣赏一下。”

    夏荷一愣,但随即便冲南宫修齐妩媚一笑,退后两步,婀娜有姿地站在那里并且不时扭腰摆臀,挺胸收腹,做出种种诱人姿态。

    南宫修齐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将目光瞄向一脸通红的小青,小青忸捏了一下,最后还是乖乖地除衫褪裙,也没多大一会儿工夫,一尊如洁白

    羔羊般的赤裸娇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