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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yin狐所受的伤绝对不轻,即使不死也不会逃得如此迅捷。

    愣了半晌,苑玉荷咬牙跺脚道:“又让这yin贼跑了!”

    南宫修齐也是半晌无语,心中十分懊恼。不过就在这时,一旁一直默默不语,低头观察的秦子风却突然道:“这yin贼跑不了,你们看,这里有血迹。”

    顺着他示意的位置看去,南宫修齐与苑玉荷两人在焦黄的土地上果然看到一小块稍深一点的颜色,仔细一辨认,的确是鲜血的颜色,这血滴入土里仅仅让焦黄的土变得颜色深一点而已,要是不注意看着实很难发现。

    “太好了师兄,还是你心细!”

    苑玉荷颇是兴奋道,“走,我们快循着血迹去追。”

    南宫修齐虽然也很是恼恨俏面yin狐,但毕竟没有什幺直接的仇恨,所以对追杀这yin贼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加之现在已值深夜,困意不断袭涌上来,于是他道:“哎呀,我看算了,一名小yin贼罢了,不值咱们劳师动众的深夜穷追,况且此贼已中了我一击,料他伤势不轻,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这……”

    秦子风明显不赞同南宫修齐这番言语,可是碍于他数次出手相救之恩,自己也不好直接出言反对,因而显得支支吾吾,眼神求助般的投向他的师妹。

    苑玉荷看着南宫修齐正色道:“宫公子,你有所不知,这个人可不是一般的小贼,而是作恶多端的大yin贼。”

    说着,她简单的将俏面yin狐的所作所为讲了出来。

    对于南宫修齐来说,俏面yin狐那些引诱迷jian女子的行为实在算不了什幺,自己以前在京安城的所作所为比起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尽管在心里对这不以为然,但面上功夫还是得作足,只见南宫修齐义愤填膺道:“太可恶了!此贼居然毁了如此多无辜女子的清白,那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他,今晚就要为江湖除去这一祸害。”

    “好!宫公子果然深明大义。”

    秦子风赞赏道。

    苑玉荷也含笑的点了点头,然后道:“那我们快追吧!”

    地上的血迹虽然不是那幺明显,但要是有心留意还是不难发现的,三人就这样循着血迹而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茫茫黑夜里。

    就在他们三人离去不久,旁边的一棵大树忽然无风自动,满树枝桠哗哗作响,紧跟着一个人从茂密的树冠上掉了下来,结结实实的摔在地面上,扬起一股不大不小的灰尘。

    此人蜷缩在地上半天没有动弹,像是昏死过去,过了好一会儿,这个人的胳膊才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慢慢抬起,撑在地上,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月光洒落在此人的脸上,赫然是俏面yin狐。

    “哼!想要杀我?你们还嫩了点,咳咳……”

    俏面yin狐对着南宫修齐他们消失的方向狠吐了一口唾沫,然而由于用力稍微猛了一点,胸口一阵气血翻涌,五脏六腑彷佛都要移位,布=痛得他脸都要变了形,剧咳不止。

    事实的确如南宫修齐他们三人所料,俏面yin狐中了飞石一击后伤势极重,根本不足以让他逃之夭夭,更别说后面还有三名高手穷追不舍了,于是他灵机一动,趁着夜色利用仅有的一点力气爬上大树,树上枝繁叶茂,足以隐藏他的身影。

    不过俏面yin狐也知道,只做这样还是不够的,要是他们稍微用心搜索一下就会发现,所以他还设下了第二招,那就是诱导。这招诱导可谓是他的逃命绝技,他曾利用此技数次逃过被捉被杀之险。

    身为江湖上有名的yin贼,俏面yin狐的yin术自然是极高明的,这yin术不仅包括花样翻新的床上功夫,更包括了挑逗激发女子yin兴的手段。可以说,只要是女子,不管她是怎样的贞女烈娃,他都可以让她变成yin娃荡妇。

    丼于江湖上大部分yin贼来说,手段无非就是利用药物,他们之间的区别也就是药物效果的好坏而已,但俏面yin狐却不是,他不用药物,而是用独门配方培养出来的一种yin虫。

    这种yin虫体型很小,不易被人发现,但其yin性却奇强,女子的肌肤一旦沾染上这种yin虫立刻便会春情勃发,yin欲滋生,要是沾到乳阴等敏感部位那就算是一座冰山也得化成一团烈焰。

    刚才就是这yin虫让南宫修齐他们三人作出错误判断,而这种yin虫一死便化为一滩血水,故俏面yin狐在树上悄悄布下yin虫一路而去,然后让他们一批批的死去,如此便形成一路血迹,造成了负伤而去、沿途洒下血迹的假像。一般人如果不知道俏面yin狐会使这种yin虫手段,那十有八九是很难发现这圈套的。

    好不容易捱到他们三人离开,俏面yin狐再也支撑不住了,他手脚一软,便从树上掉了下来逃过一劫,命他虽然是捡回来了,但伤却是着实不轻,本来就显白哲的脸庞此刻愈发的苍白,彷佛一张白纸,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原本修长挺拔的身姿也弯了下去,走动起来步伐蹒跚,恍若喝醉了酒的人一般。

    谁知走出还没有十来步,俏面yin狐便觉眼前一花,一道身影挡在了他身前,俏面yin狐大惊失色,以为他们三人去而复返,心中直呼:“吾命休矣!”

    不过随后他便发现来者只有一人,是一名年轻的男子,相貌陌生,但身形却有些眼熟,正思量着,却听这名男子开口道:“好你个狡猾的yin胚,居然和我们玩声东击西这招。”

    一听男子说话,俏面yin狐便知道此人是谁了,这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