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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轻拍了一下手掌,淡红昏暗的光线顿时一扫而空,明晃晃的光线不知从何而来,将周围照映得如同白昼,与此同时,只听一阵吱吱作响,从屋顶上缓缓落下四面铜镜,分别位于那张大床的四周。

    强光配合着铜镜,顿时将所有光线都聚焦到大床上,将床上犹自喘息不已的裸女映射得可谓纤毫毕现,同时四面铜镜都将她的身影纳入其中,从而将她身体的各个角度全方位展现出来。

    前后左右都有裸女的身影,她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被四周的铜镜如实的反应出来,铜镜的质泽、光影的变幻,一刹那,南宫修齐只觉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仿佛出现了好几名真实的裸女,她们或露粉背、或现酥乳、或展翘臀、或示秘xue,种种春光,尽数收入他的眼底。

    南宫修齐知其有异,那几面铜镜绝非普通之物,否则不会让自己出现幻觉,可是此时知道似乎为时已晚,正如一脚陷入泥沼内,想要脱身那是千难万难。

    恍惚迷蒙中,南宫修齐见床上的裸女半撑起了身子,一头秀发从两边散开,露出了她那张脸,依旧是他熟悉的面孔,不过他怎幺也想不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这名裸女正是南宫修齐之前在皇宫jianyin长达数月的皇后,不过那时他自始至终都是蒙着面的,皇后一直不曾窥见过他的容貌,自然不应该认识眼前的南宫修齐正是之前jianyin自己的蒙面人。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只见皇后对南宫修齐投去慵懒而又极具风情的一笑,朱唇轻启:“主人,你终于来啦,奴等得你好辛苦哦。”

    轻语的同时,一直夹在大腿根部的那只手缓缓抽出,随之而出的还有一缕晶莹的亮丝。

    仿佛是为了让南宫修齐看得更清楚似的,皇后蜂腰上提,双腿大张,将她那红润发亮的阴户彻底的暴露在外,在强光铜镜全方位的映射下,那方寸之间的沟壑皱褶清晰可辨,没有一丝地方掩映在阴影之下,可谓是毫厘尽显,无一遗漏。

    成熟的性器肥厚饱满,浸润油亮,两瓣暗红带褐的弧形外唇坟起如馒,里面的小蛤唇颜色鲜艳,如两朵娇艳的花瓣向两边盛开,露出微微蠕动的rou壁,还有似鱼嘴一样的小孔。

    如此动人的胴体怎能不让南宫修齐血脉贲张?更何况此时他所见到的不是单单一具胴体,而是四、五具之多,而且从不同角度向他展示着诱人躯体,虽然情知这些都是镜中之人,但真实程度一点也不亚于正中间的那位真人,其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生动无比,恍若就在眼前,触手可及,呼之欲出。

    “主人,来啊……”

    皇后一边将沾满黏液的手指放进口里吸吮,一边对着南宫修齐招手,嘴角眉梢所含的媚意春情浓得几乎快滴出水来。

    南宫修齐的神情愈加恍惚了,因为此时他不但觉得有四、五个皇后在不同方位对他抛媚卖sao,而且那极嗲的声音也同时从不同的方向传了过来,所以给他的真实感更加强烈,以致让他一直竭力保持清醒的内心深处也开始有点受到影响,认为这些不是虚幻之物,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人。

    “为什幺还不过去?”

    随着脸颊旁传来一阵轻痒,南宫修齐耳边响起冥山鬼母媚意十足的声音:“你看你的奴儿现在多听话,多乖巧啊!”

    随后,还没等南宫修齐有所反应,他就觉得一具弹性十足,温软馥香的躯体紧压在自己身后,正是冥山鬼母从他背后贴了上来,双臂环住他的腰身,然后兵分两路,一路向上游移而去,在他的胸前腋下轻抚暗摸;而另一路则顺势而下,隔着衣裤握住已呈擎天支柱的roubang。当然,冥山鬼母纤细的五指根本不能环住那隔着衣裤都能感觉灼热和凹凸不平的棒身,充其量也只能环住大半圈,然后前后撸动,为他手yin。

    “哦--呜--”南宫修齐发出长长的一声闷哼,反向伸臂抄去,想把冥山鬼母从背后拽到身前来,在她的rou体上好好发泄一番。

    南宫修齐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在他的心底深处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觉得皇后那里深藏着一个阴谋,在她身边的那四面铜镜也绝非是提兴助情之物。事实证明,铜镜里的人儿给他造成的幻觉也远非普通镜子可以做到的事,所以他尽管被皇后摆出的种种yin姿逗得yuhuo焚身,而且耳边不时传来冥山鬼母那循循善诱的引导及肢体挑逗,但他仍然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向近在咫尺的皇后扑去,转而对实力更强的冥山鬼母伸出了手。

    然而南宫修齐这一抓不但抓了空,而且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很大的推力,令他不由自主的向前飞去,整个人不偏不倚的跌到大床上,且正好压在皇后身上。

    本来,以南宫修齐现在的身手,就是猝不及防被人抛到床上他也能立刻反应过来并且一跃而起,但是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仿佛陷进了泥沼,有力也无法使出,就像被一张大网罩住,无论他怎幺挣扎也挣脱不出。

    令南宫修齐感到诡异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本应感觉紧张乃至恐惧才对,可是此刻的他却没有一点这样的感受,反而有很舒服、很放松的感觉在心底弥漫开来,继而蔓延至全身,以致从精神到rou体他都觉得无比放松与舒适,就算在潜意识里他觉得这是不正常的、很危险的,但那一点点,可以说是似有似无的理智与清醒在本能的舒适和放松面前是多幺的微不足道,宛如狂涛骇浪中的一片树叶,转瞬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