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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出,西门舞月乃是宝月请来的座上宾。

    早想通这一点就不会受这皮rou之苦了,摸着身上的道道血痕,南宫修齐心中是直叹气,而就在这时,忽听西门舞月用一种又羞又急的语气道:“你……无耻,下流……”

    南宫修齐不禁一愣,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什幺时候摸在自己的下体上,原来那里最为敏感,遭到鞭打后痛感也最为强烈,所以他不由自主的就抚摸到了那里。

    其实西门舞月在挥鞭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向南宫修齐的子孙根打招呼,相反的,还尽量避免打到那个地方,但她在羞愤之下难免也会失误将鞭梢未尾扫到那里,以至于现在那里不但出现红肿,而且有的地方还破了皮,流出红艳的血丝,此刻在他不经意的抚摸下rou杵剑拔弩张,仿佛是被激怒了。

    看到南宫修齐如自慰般的上下抚摸胯下roubang,西门舞月脸上羞得犹如火烧,红通通的一片,一边怒骂一边将小脸扭到一边,不过也许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的眼角不时瞟向那根暴粗且全身泛着紫红光泽的rou杵。

    这一幕没有逃过南宫修齐的眼睛,本来他只是下意识的抚摸受伤的roubang,并没有调戏猥亵之意,现在见此情形心中不由得一动,一抹下流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体内那股极强而又怪异的寒意虽然依然存在,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令他全身僵冻而不能动弹,四肢都可以做一些小幅度的动作了,当时内力也在渐渐恢复中,但离完全恢复还很远。

    南宫修齐手掌轻拔,把原本还掩藏在破碎衣裤下、若隐若现的roubang彻底暴露出来,然后从抚摸改为环套,上下撸动着茎身,赤红的roubang愈发怒胀挺拔。

    因为红虎的湮灭而魔力大损的南宫修齐此时是使不出半丝魔力,所以胯下这根roubang也就维持在常态,但纵然这样,对只有一次经验的西门舞月来说依旧震撼。况且在第一次中,她身心都被紫烟沉香里的春药所控制,深陷在rou欲的漩涡中而不能自拔,根本无暇细看南宫修齐的身体,现在可以说是她第一次看清男人的那根东西。

    起先,南宫修齐也只是为了调戏西门舞月而故意taonong自己的roubang,但随着撸动的加快与娴熟,他自己也渐渐来了感觉,一团火热从腹底升起,随着血流涌遍全身,再由脊柱直达尾椎,令手里的roubang愈发膨胀勃起,前端的guitou冲破包皮的束缚挣脱而出,如独眼怪龙一般露出其狰狞的面貌,滴滴涎液从中间的马眼里溢出。

    这时候西门舞月骂声也没有了,小脸也不知不觉的转了回来,一双妙目像是被黏住一样紧紧盯着南宫修齐胯下那方寸之地,双颊红晕密布,娇喘不止,细密的银牙紧咬在下唇,仿佛一松开玉齿,令她脸红心跳的娇吟就会从口腔中飘出。

    顺之而下,西门舞月那因娇喘而急剧起伏的胸口,使得本来就紧绷的黑色上衣几乎都要撑破了,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紧紧合拢在一起,并且不时相互摩擦着;两只手情不自禁的在两边腰侧上下摩挲着,不时接近大腿内侧。当然都是浅尝辄止,纤细的指尖刚一接触阴阜的位置便飞速闪开,像是烫着了手一般。

    见西门舞月这般痴痴醉醉、神魂颠倒的模样,南宫修齐愈发来劲了,他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握住roubang底端,刺激会阴部位,同时撸动的那只手速度越来越快,使得快感迅速在体内堆砌,以至于他不由得发出舒爽的哼吟声:“哦……啊……”

    南宫修齐越来越投入的自慰像是感染了西门舞月,她也渐渐放开了,原本站得笔直的身子弯曲下来,两条腿由并排而合变成了交叠在一起,这样摩擦的力度就更大了,但站立就显得有些不稳,几次差黠摔倒;一直在腰侧徘徊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腹下,而另一只则攀上了起伏不止的胸脯上,紧咬的红唇也不知什幺时候松口了,一连串若有似无的娇吟流泻而出,一对明眸也变得迷离而蒙眬,整个人似乎陷入一种无意识的迷醉状态中。

    眼前的这一幕对南宫修齐来说无异于是一剂春药,使他全身血液奔涌,如海浪一般席卷到尾椎,让他感到一阵电麻,随即腰眼一酸,马眼大张,一道白浆激射而出,喷出足有一尺多高,然后划出一道弧线溅落在地。

    “哦……”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长长而又舒爽的呻吟。

    这个时候,西门舞月再也站不住了,随着南宫修齐发出的那一阵yin意十足的呻吟她也控制不住的从唇里溢出一声腻吟,随即弯曲的身子便软软的倒下,瘫坐在地不住喘息。

    事已至此,南宫修齐已完全占据了主权,他趁西门舞月还在闭目喘息,全身还沉浸在某种情绪之中而没有回神之际,悄悄的挪动着身子,移到她的身边。

    “嘿嘿,舒不舒服啊?”

    南宫修齐轻声道。

    “啊--”蓦然惊醒过来的西门舞月发现一只粗壮的胳膊搂住了自己的脖颈,同时不断有湿热气息喷到自己面颊上,转身一看,南宫修齐那挂着坏笑的脸离自己只有数寸之遥,不由得发出一声又羞又窘的尖叫。

    清醒大半的西门舞月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羞得只恨地下不能立即裂开一条缝好让自己钻进去,与此同时,娇躯也激烈挣扎起来,可是南宫修齐早有预料,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身子,随即张嘴含住她的小巧耳珠。

    “呜……”

    敏感的耳垂被噙,西门舞月